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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还不会来找你。上次老子被他的两个兄弟拿刀抵着喉咙,把你从老子手上抢走,让老子被弟兄们笑话。这一次,他娘的,本来老子也能升个副指挥使,可他娘的有消息说,上头突然变卦,老子的副指挥使之位被这狗曰的给顶了。他娘的,老子要是没点反应,还都以为老子好欺负。朱阿三抢老子的官职,老子就玩他的女人。听说朱阿三对你个婊子倒是很用心,老子也要来偿偿看看有什么不同。。。。。。”
帐中几个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章台柳的身上,突然一阵破空声响起,一句低沉的喝声在帐中炸开:“放开她!”
一道黑影闪过,那两个正卖力的凌辱着两个新罗婢女的汉子立即惨叫一声飞起摔落地上。
章台柳面前的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却没有放开她。他迟疑的抬头望去,却是一眼认出了来人正是朱温。朱温满脸铁青,手上已经扬起了一把雪亮的匕首。
朱温皱着眉头,微眯着眼睛,他已经认出来了,这五个男人都穿着军服,正是镇''选锋营的军士。章台柳面前的那个男人,正是上次出征前朱珍朱存他们拿刀逼着,被迫让出了章台柳的那个队头。看他的胸前铜章,这个家伙和他一样,也升任了指挥之职。
摔在地上的两人,提起裤子冲着朱温喝道:“遭他娘的,你他娘的是哪个,敢管爷爷们的好事。”
“朱温,朱阿三。”朱温冷冷的回道。
那两个男人都吃了一惊,连忙转头向那个指挥望去。朱温的名头他们还是知道的,这小子上次要不是杀俘,上次就直接升副指挥使了。这回选锋军恢复十营编制,他们早得到消息,朱温把他们老大的副指挥使之位给顶下来了,已经定好了是副指挥使。
正是因为刘才的副指挥使之职被顶替了,五个人才一起来喝闷酒。结果几杯马尿下肚,有个家伙提议说来找朱温的女人玩玩,结果众人就来了。当时不过是脑子一热,也没有想过,朱温会因为一个记女就把他们怎么样。
可现在,朱温这怒气汹汹的样子,却让他们有些畏惧了。
刘才脸色变了变,还是松开了章台柳,章台柳如少惊的兔子飞奔到了朱温的身后,颤抖的手紧紧的抓住朱温的胳膊。
“朱三哥,一场误会,酒后糊涂,还请谅解。”李才此时酒醒了大半,不由的心中有些后悔,他知道朱温很得李衙内看重,当下便主动低头,想要一揭而过。毕竟,一个婊子而已。
朱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冰冷的道:“一场误会?”
刘才换上一副笑脸,“朱三哥,都是一时多喝了点马尿,我们愿意给你赔礼道赚,我愿意送给三名年青处子以做赔礼。都是军中同袍弟兄,可不要为了几个婊子伤了和气。”
他的态度有几分退让,但话中却无多少诚意。一个军记而已,他拿出三个处子奴婢给朱温,这已经是很大的退让了。
朱温的眼睛越来越冷酷,他低头看了眼梨花带雨,惊惶未定的章台柳那我见犹怜的样子。心神一阵恍惚,仿佛看到了心爱的那个女子已经披上了碧绿的婚服,与李璟踏入洞房。
心中一阵揪紧,让他喘不过气来。“婊子,婊子,婊子!”口中喃喃的念着这个词,每念一句他的怒气就增加了一分,等念到第三遍时,他已经狂怒不可控制。
刘才几人听到朱温口中念着眼婊子时,还以为他已经同意和解,心下正松一口气。却突然只见一抹刀光划过,然后脖子上一片冰凉,再然后,鲜血喷溅,他使劲的用双手捂住脖子,可鲜血依然从指缝中飙出,全身的力气飞速的流逝,然后双腿一软,眼中带着不敢置信的目光,不甘的跪倒在地!(未完待续。)
第517章 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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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温突然出手挥刀割开了刘才的喉咙,到刘才不甘倒下,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啊。。。。。。”
帐中的章台柳和那两个刚被强歼的新罗婢女,见鲜血喷溅,顿时惊慌尖叫起来。她们都没想到,朱温居然一言不合,直接拔刀杀了刘才。刘才可同样是官军,而且还是一个都指挥。
刘才的四个手下,此时也完全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朱温居然如此狠辣,不过是玩了他的一个女人而已,那个女人还只是一个军记,而且还没有到手,他居然就敢下如此狠手。
朱温扫了他们一眼,冷冷道:“都给我滚!”
刚刚朱温一时气愤至极,以至于失去了理智。可当温热的鲜血喷溅到了身上时,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看到倒在面前睁大着眼睛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刘才,朱温也是心中惊惧。可事已至此,却是无法挽回。
四个刘才的手下面面相觑,相互打量一眼后,也顾不得刘才的尸体,对着朱温面色复杂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猛的冲出帐外,有多快想多快的离开。
章台柳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见到朱温放走了四人,惊慌道:“三郎,你怎么能放走他们。他们一离开,肯定会去叫来守卫的。”
朱温却是一脸颓败的坐在一旁,双手抱着头痛苦的不语。他现在脑中一片混乱,连正常的思维都做不到。
帐外突然几声惨叫响起,然后帐门被人掀开,朱珍和朱存一身上血的闯了进来,一人手上还提着两颗滴血的首级,扑通一声扔在了朱温面前。
朱温抬头,愣愣的看着那四颗人头。
朱珍望着有些失神落魄的朱温,心中同样复杂无比。刚刚他们也听到了章台柳帐中的哭叫,不过看到张温赶过去后,他们没有立即跟上来,而是留在帐外。在帐外听了几句,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们并没有多少担心,毕竟不过是一个军记而已。谁也没有料到,朱温居然因为一个军记而把刘才杀了。
等听到朱温让另外四个滚的时候,朱存和朱珍都变了脸色。
在镇''虽然呆的时间不长,可对于军规条例却是很清楚的。上次朱温不过是杀了百余重伤俘虏,结果就受到重责,还使得少升了一级。而这次,朱温杀了一个指挥,这可是一件重罪。按条例,军中斗殴者,视情节要处以禁闭到六十军棍的处罚。而如果致命重伤,或者致命,那基本上九成以上要斩首示众。朱温杀刘才,起因是争夺一个军记,这根本没有什么可宽恕的。更何况,刘才可是一名指挥,已经属于有品级的官员了。这事情要是泄漏,必死无疑。
朱存看了一眼帐中的三个女人,最后落在兄弟的身上,长叹一口气。他很清楚,朱温平时绝不会如此不知轻重,这一切,只是因为张蕤之女要嫁给李璟的原因。
“现在怎么办?”一阵沉默之后,章台柳哭泣着问道。
“把这五人尸体偷偷埋了,再把这里处理一下。”朱存提议道。
朱珍摇了摇头:“纸包不住火的,刘才那厮可是指挥,而且一下子失踪了五人,很快就能查出来。”
镇''不是其它的军队,军纪最严,特别眼下又非在战场之上,而是驻守在宋州外。一下子消失了五个人,军中绝不会忽视。军中的虞侯马上就会出面查探,而且宪兵司的宪兵们也马上会来追查。有虞侯的人和宪兵司的人一查,今天的事情马上就会露出马脚。
“三郎,你马上离开,远走高飞吧!”章台柳在军记营呆的时间不短,自然知道镇''治军严厉,这件事情若是查出,朱温三人绝不会有好结果。
朱温坐在那里,沉默了许久,抬起头,对着朱存和朱珍道:“这件事情是我一时冲动,我不能害了你们。一会我自去向虞侯请罪,我会说刘才五人都是我杀的,所有的罪责我一人来扛。”
“老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样的傻话?”朱存怒喝道。
朱温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神情灰败的道:“二哥,听我把话说完。本来,我们兄弟三个在镇''中前途一片光亮。李衙内今天向我透露,上面已经拟定由我升任左五营副指挥使,二哥升任左五营左都指挥,四哥升任右都指挥。”说到这里,朱温心头也是充满了后悔,一时冲动,大好前途全悔了。加入镇''短短时间,拿命在战场上换来的功名,现在全完了。“我一时冲动,对不起大帅和李衙内,也不再奢望宽恕。现在只有一个请求,等我死后,二哥四哥你们要安心呆在军中。如今天下,像镇''这样好的军队少有了,如李大帅这样宽厚仁慈的大帅也不多见了,你们继续呆在军中,将来肯定前途无量。另外一个请求,二哥暂时不要把我死去的消息告诉家中,还请二哥以后代我向母亲敬孝。”
说完,他转身对章台柳道:“我死后,帮我收敛入土,然后替我守四十九天灵。我还有二百贯的钱,一百贯交给二哥送回家中,另外一百贯就给你,你可以赎身,然后找个可靠的男人嫁了吧。”
看着朱温这般样子,朱珍和朱存二人都是咬牙长叹。
章台柳跟着朱温的这段时间以来,渐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依赖,甚至渐渐生了真情。看到这一幕,心中痛楚,过去一把将朱温的头搂在怀中,低声哭诉道:“我不要你死,我不许你死。我们马上就走,走到天涯海角,走到镇''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天涯海角?”朱温长叹一声:“大帅的本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要抓我们,只怕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与其如此,不如。。。。。。”
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只听到一个声音在外面高喊:“把这里围起来,一个也不许放跑了,如果有人逃跑,立即格杀勿论。”
帐中诸人都是面色一变,谁也想不到这么快就有人来了。
朱温腾的起身,一把掀开帐子就往外走出。
“我是朱温,人都是我杀的,我认罪!”说着举起手放到脑后,跪在地上。
此时帐外已经围拢了二十多人,都是记营的守卫。其中一个正是宪兵司的军官,他们与虞侯的职责差不多,负责督查军纪。不过虞侯还负责带兵、反间,而宪兵司更多的是重要军官的护卫、监察,还有重要地点如城门、仓库等的守卫、监察。记营,也有宪兵司的军官,负责督查军纪。刚刚有人报说,看到两名选锋军官杀了四个选锋军官。
“你就是朱温?”宪兵军官打量了朱温一眼,向旁边的记营营头确认后,历声喝道:“朱珍、朱存何在,还不立即出来领罪。”
“人都是我杀的,与他们无关。”朱温咬牙道。
“朱温,你不必替人摭掩,我已经查明,你们三人都有关,一个也别想逃。”
“人真是我杀,与他们无关,请校尉明察!”朱温再次大声道。
可宪兵司早已经摸清了情况,根本不会被朱温所打动。“来人,给我将朱珍朱存二厮捉拿,与朱温一起押回军营,如有反抗,就地格杀!”
几名士兵直接冲进帐中,几声惨叫响起,朱珍和朱存一脸狰狞的提刀冲了出来,“三哥,事已至此,咱们杀出去!”
“你们?”朱温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此时看到如此结果,也知道没有了半点退路。一咬牙,接过朱珍递上的横刀,大叫一声,“好,一起杀出去,不过我要带上柳儿。”
章台柳这时也已经出来,浑身颤抖着。听到朱温的话,对着他望过来的目光,点了点头,“你到哪,我就跟到哪!”
听到这个答复,朱温终于将颓废之色一扫而空,重新扬起彪悍,大吼一声:“杀出去!”
三个狠人生起亡命之心,手中横刀连舞,记营的守卫不过是一群伤兵,哪抵的过他们的勇悍,片刻就让他们冲了出去。朱温三人对那记营十分熟悉,直接杀到了马厩,抢了八匹马,一人双马,直接狂奔出营而去。好在几人都会骑马,连章台柳也是代北之地出身,自幼就会骑马。
四人八马冲出记营,沿着汴渠东岸一路向北逃奔。一路奔驰,朱温几次回头观望,直到宋州的城池营地渐渐远去。心中百般滋味,他知道,一时冲动,前面的努力全毁了。镇''远去了,张惠也远去了,接下来前途渺茫,也不知道会是如何。
一路上,连续遇到多支镇''的探马侦骑,不过朱温等人出示军牌,只说是奉令办事,倒也没有引起多大怀疑,得以一路逃出宋州。
夜色昏暗,宋温站在汴渠河边,饮马喝水。
看着前路漫漫,暮色一片,朱珍走到朱温面前:“三哥,再往前就出了宋州了,往西北是汴州的桃陵城,往东北是曹州的麦考城,我们走哪边?”
西北的桃陵是汴州治下,这里与宋州一样,是宣武军的地盘。而往东北面,是曹州治下的麦考城,这里属于天平军地盘,不过现在天平军节度使薛崇躲在恽州恽城之中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