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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原来这样。”嘴角弯起细微的弧度,转个身轻车熟路的向另一个方向的回廊走去。
踏进开满樱花的庭院,脚步很轻,抬手,叩响古朴素丽的木阁门“白哉。”过了半晌,里面那个才传出极低的声音,听着无精打采“啊……”
【啊】是什么意思?拉开门,一眼就瞥见正在榻榻米上静坐的少年,伫在门口没有进去,微微挑眉看着他:“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少年只是睁了一下眼睛就又闭上,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定力啊,祖父大人说我现在没有耐性。”
“那么,你现在是在坐禅?”尾音上扬,有一点质疑。
“嗯。”
苏白的手扣上额头,眼角流露出极明显的无奈之意,耐力是这么练出来的吗?况且这个时间本该练习鬼道或者是在和宅邸内的剑道师对战,这么干简直是在浪费时间。眸中划过精光,像于平静的湖面上带过微不可察的波澜,瞳孔里是千丝黯淡的凉意,灵压缓缓升高,气温逐渐降低,声音是非同寻常的平静“朽、木、白、哉。”
白哉少年一瞬开眼,感觉到气氛似乎不太对劲。苏白,呃,现在那个冷淡的表情,怎么这么可怕?
“精神训练之前,要先把身体训练做好才对吧?况且,你不觉得你这样是在浪费时间?”语调明显升高,还是平和的,但这种平和比真正发脾气还要耍砩系挠鹬蛄檠苟夯焊《臣樟讲嗟募敢⑺壳崆岬难锲穑撬畀}人的眼睛淡淡的盯着他。
耐性定力之类的是需要改,但她的前提是【先把你的斩术跟鬼道练好】,浪费时间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于是那一天下午,朽木家的家仆几乎都看到,闭门几日不出的少爷一副隐忍的表情,在身后那低温灵压的无情逼迫下,走进了露天的剑道道场,提着竹刀一挥就是一个下午。
汗珠从少年的脸上滑落,白皙俊秀的脸因日光的长时间照耀而微红,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练习累的。虽然说是一脸的不情愿,但是,他从骨子里渴望着变强。偶尔瞥一眼靠在阴凉的廊柱上的那淡然悠远的人,心里顿时生出五味杂陈的感觉。是,苏白是不捉弄他,是偶尔好心或者经常帮他解决妖猫的纠缠和恶作剧,但这家伙一旦狠起来,他是真受不了啊!那人一脸风轻云淡,同时又释放低温系的灵压!这人的刀不是据说是流水系的吗?他怎么一点流水的温润之感都感觉不到?!
跟夜一那有话直说的人吵吵还是可以的,但面对这个在情绪和措辞上根本挑不出一点毛病的人,简直吵架也不能啊!所以白哉少年是深感无力的。话说妖猫是他天生的克星,苏白是夜一天生的克星,就不在一个段位上啊!内心抓狂!
苏白一面盯着他挥刀,一面又想到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前几天任务中消灭的虚,她又顺手采集了灵子,移交给浦原喜助。虽然她自己不懂分析之类的,但能感觉到,这些头虚的灵压和袭击近江的那头虚十分相似,而且她总觉得这些虚的灵压有一点奇怪,污浊混沌中隐隐存在着一些……死神的灵压?!想到这里,如墨眼眸中的目光顿时一沉,她、想太多了吧?
抬起头,又是夕阳日落,晚霞似血,低头,是少年挥汗如雨。
自己动了动手臂,直起身来。不知不觉的都陪他练了一下午了,看向俊秀的少年,他素白的衣衫袖子卷起,背后的衣料都被汗水浸透了。手扣在下巴上,掩住了清浅的笑容,白哉,真是认真呢。开口发了赦令“今天到这里就可以了,休息一下。”
少年似乎是真的很累,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就扔下了竹刀,奔向了苏白这边的遮荫的走廊,一下子就仰在地板上,还微微的喘着气。
“仅仅这种强度,你就累成这样?”苏白淡淡的瞧着少年,她也陪他站了一个下午呢。
白哉少年侧过头来,黑白分明的美丽眼睛中含着说不出来的幽怨,连声音都染上了深深的抱怨,一手锤了下地板“到底什么强度的训练在你那看来才算是【差不多】?”
苏白靠着柱子抱膝坐下,目光移向别处,语调悠然“真央时期,我曾经接受过持续五天四夜的不间断体能训练,夜一在那个训练中坚持了八天七夜。”头微垂,几缕扎不起的银发从耳际滑落,无由来的给人一种寂寥之感,语气却云淡风轻的“你试过吗?那种、地狱般的感觉。”回首微笑,眼角都浅浅弯起,少见的笑容竟意外的明媚温和,如此刻温婉的落日。
“所以说,白哉,差得远呢”
无论用什么方式,成长,一定会到来。
to be continued。
第5章 Second encounter
回到十番队,刚进入队舍大门,迎面看见一个人,苏白淡淡的打了招呼“蓝染副队长。”
男子清俊的笑容煞是好看,手里正拿着一叠文件,看见她的时候笑意加深“御中队长,我来送需要队长亲自过目的任务救援和总结的文件,可惜安排这类工作的三席梨本桑不在,本想明天再过来,现在正巧碰见您了。”
苏白看了眼异常安静的队舍,席官们、可能都在结束了工作之后跑到道场训练去了,自家队员对这段时间出现的意外情况很是在意。从那天开始,在不耽误正常队务的情况下,都加强了自我锻炼,她倒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变强是好事。
已经是黄昏,种满了白茶花树的队舍,有清幽的茶香隐隐浮动。
看向蓝染“那请交给我吧,蓝染副队长,这文件要得急吗?”
“这种文件自然是回收越早越好,所以请快一些呢。”蓝染棕色的眼珠从镜片外看过去透着好像不变的温和笑意,语气温润。
“那请跟我来一下吧。”
在居酒屋那一晚之前,苏白似乎都不曾与蓝染有过语言交流,虽然两人是真央同期毕业生,虽然曾经同组进行过毕业虚狩测验,但那时介于她连连跳级的事实,除了夜一跟那个浦原喜助外,同期毕业生中几乎没有熟络的人。而天生冷清的个性,更不爱跟陌生人开口讲话。
所以蓝染惣右介给她的印象,大概只有一个名字还有那种令人过目不忘的温和好看的笑容,然后就是隐隐约约的听别人说过,蓝染这个人很优秀,而且人缘极好。
蓝染手中拿着文件,在苏白几步开外的身后走着,空气里充斥着幽静的茶花香气,白茶花还未到绽放时节,只是含着花苞,但淡雅的幽香沁人心脾,环视了半圈周遭景致,眼角的笑意不觉加深,白茶啊~。仔细端详了一下前面步履平缓的人,白银色的头发很长,拢系头发的墨色绦带也长长的,跟垂下的发丝一起散落,羽织衬的并不厚重的背影越发稳重。
“御中队长似乎很喜欢白茶,满队舍都种着呢。”嗓音温润,似乎没有人能在如此温柔的话语下冷漠下来,传达出令人舒心的暖意。
“因为茶香清淡,不至浓郁。”对待蓝染是对待绝大多数人的平淡有礼。
棕色眼眸因笑而微眯“确实呢~。”
走过了不算近的路程,才到达队首室,打开门“请进。”苏白走进自己的执务室,踱到宽大的办公案前,顺手接过蓝染手中的文件,抬起另一只手“蓝染副队长,请稍微在那边坐一下。 ”
“御中队长可以叫我蓝染就好。”
苏白垂首看文件,靠着案边,只应了一声“嗯”显然是已经进入工作状态,额前碎发顺势落下,正遮住了专注于文件的眼睛。
早感应到自家队长那股灵压,留守的十七席端着放着两杯茶的托盘悄声走进执务室,被放在正看文件的自家队长的桌案上,另一杯放到坐在那边沙发上的蓝染面前,并微微颔首,眼中有淡淡的抱歉,【队长在工作时不可以打扰】,不好意思的朝蓝染笑笑。蓝染会意,也笑着点了点头,十七席才退了出去。
房间里静谧的只剩下偶尔翻动纸张的声音,苏白仔细却不失速度的浏览着。拜二番队某位不靠谱的姐姐所赐,她的工作量与工作效率真的堪称护庭十三番队之最,将最后一行看完,与自己脑中的信息又核对了一遍,确认一切妥当后,才回身向笔架上取笔署名。
“好了。”重新整理了一下手中的一叠文件,走过去递给蓝染。蓝染起身接了过来,抬眼看向墙上的时钟,不到五分钟,心底惊叹了一下这种工作效率。
“平日里总听说御中队长的工作效率很高,没想到比想象中还要快。”蓝染这话是明显的称赞。
苏白则对这称赞略显无奈,但面色如常“平日里队务很多,二番队也送过来不少,习惯了。”这是个让自己头疼的习惯,真是!
“那么,告辞了。”
蓝染带着温润的微笑告辞离开。
苏白则一搂散下的头发,轻微的叹了口气,她果然是不喜欢跟不熟的人打交道。
to be continued
第6章 The conjecture and fort
正在执务室里忙的不行的苏白,突然就被披着二番队队长羽织的女子打断了工作,夜一一手撑在苏白的桌上,凑近其耳边低声:“喜助找你。”漂亮的让万年平静的眼眸微楞了一下。
去二番队的路上,夜一只是唠叨了几句“怎么有事都不跟我说~?”“要不是喜助,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苏白却一路无言,思虑重重。关于灵子分析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浦原喜助期间并未透露太多,只说过“尚未明朗”。而她也不急,继那几次事件后,十番队早就恢复正常,类似情况也再没有出现过,但事情的原因倒是很值得人深究。
二番队,浦原喜助的执务室。
与其说是席官的执务室,还不如说是实验室,那个宽大的房间让主人给改的……
见识过原房间模样的苏白,在踏进去的时候滞愣了一下,却让夜一给推了进去。二番队队长还颇为自豪的大笑:“没见过吧?这种房间~说起来,喜助的主意不错呢~对吧?”
“科学家风格。”苏白仅能给出这种评价了。
“啊呀~御中队长给的评价,我很喜欢哟~”浦原笑眯眯的从巨大屏幕前回过身说。屏幕上微蓝的把那头浅金的发丝都映的发蓝。
“我就不和御中队长客气了,您来自己看。”浦原指指屏幕。
苏白跟夜一走到仪器边,屏幕上是已经被简化了的数据。
“这是什么,看不太明白,还是说来听听吧~”夜一一扬手有点不耐烦。苏白没有作声,默然的扫过那一行行分析得来的数据,虽然不像浦原喜助那样精于数据语言和研究,但依照当初真央教授的基本知识,大致还能看懂数据所传达的意思。只是越看眼神越冷,眉也微微蹙起,心渐渐地沉重了起来。
“这是……虚的、死神化现象?!”苏白不敢相信的加重了语气。而夜一的瞳孔蓦然紧缩,看向浦原喜助:“你们、开玩笑吧?”
“啊,夜一桑,不、是、开、玩、笑、呢~”浦原笑着摇摇手指。
“这么大逆不道的研究……”明显可以感受到苏白隐隐的怒意,虽然那张冷清不变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不着急,慢慢查起,既然敢从事这种研究,就必定藏得滴水不漏。”浦原喜助盯着苏白现在极冷的侧脸:“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我相信这点耐性御中队长有。”
“然后,今天,我也打算冒险告诉您一个、我的绝密研究,可能跟这些事脱不了干系。”
懒散的男人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苏白不由的侧目看过去。
夜一拍着浦原喜助的肩膀笑:“真是~终于肯托老底了吗?”
浦原笑的灿烂,但还是一脸散漫:“不能这么说啊,夜一桑~御中队长可是很可靠哟~”认识这么久,他自然知道什么人是什么人,能不能对这个人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
“海燕昨天成了十三番队的三席~”
苏白的脚步因为夜一的这句话一滞,而那人却悠闲地站在了转角处,貌似不经意“我先回队里了。”
脚步停下之后,迟疑了一刻,最终拐向了十三番队的方向,还是见见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且海燕那个人……依稀记得多年前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说:“我没有怪你们。”现在甚至都可以回忆起那时少年脸上的笑容,灿烂的让人自惭形秽。即使遭遇了那样的事情,还能笑着跟她说不怪她。
刚站到十三番队高耸的队舍大门前,一个小女孩子正巧跑出来“啊,御中队长,您来了啊~”
苏白边向内走边问:“浮竹队长呢?”
“队长在雨乾堂休息,我给您带路吧~”
“多谢。”
拉开了旁侧的纸门,温雅的年轻男子正坐在榻榻米上悠然的喝着茶,一头白色的长发整齐饿扎在脑后,见了来人放下茶杯微笑:“苏白?请进。”
坐在浮竹对面的榻榻米上,眼神瞟到池塘里翻跃的红色小鲤鱼。
“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你可一向都是很忙的啊。”
苏白收回视线,对着那略显苍白的笑脸,神情和缓了下来:“许多天不见前辈,恰巧下午有空,就过来看看您,听说您时疾又犯了。”她跟浮竹的交情一向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