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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死神中哪有真正良善之辈,不论手中刀刃挥向的是同类还是虚类,都名为杀戮。
“您……”平院集雅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突然出现的人所打断。
“我说为什么感觉到如此多的灵压波动呢。”穿着白色羽织的男子好像从天而降,走到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站着没动的人身边。
苏白握着刀柄的手指微动,藏在发下阴影下的神色晦暗不明,看着蓝染,现在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棕发的清俊男子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走近了,手覆上了她握着刀的左手,另一只手环过了肩膀落在她发上,微微用力,让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整个动作自然亲近,即便是旁边看着的人也不觉得有一丝违和感。
这是一个近乎安慰性质的拥抱,或许是近百年来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如此靠近。
指尖相握没有带来任何不一样的感觉,两人都只是觉得好像本该就如此,好像早就习惯了一样。
“累么?”蓝染轻轻的开口,说着只有她能听见的话。
一直未合上过的平静双眸疑似被触动,从前这世上会注意到这个问题的人唯有四枫院夜一,想不到这第二个却是蓝染惣右介。
如此了解着自己的人,竟然会是他,竟然会是他这个背负着无数罪恶的男人。
理应被讨伐的对象正试图安慰着她,多好笑,多捉弄人。
“我、没事。”
“没有憎恨的战斗的战意,纯粹是基于责任感的刀是砍不到对手的。”如同教诲一般的在她耳边述说着,握着的手微微施力。
御中苏白,不够狠心,没有憎恨,挥落的刀纯粹基于责任感。
你这样,会受伤的。
心底里有淡淡的无奈之感,他们终究是两条路上的人。
却放不得手,也不甘就此放手。
苏白这次没有任何回应,藏在发下的双眼合了起来,理念终究是不同。
她始终觉得,灌注了责任的刀才是最锋利的,而憎恨是一种不理智的情感。
就因为如此,所以才在面对他的时候如此冷静,没有夹杂进去任何不忿情绪。
不过,冷静的太久了,已经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的情绪才是真心的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优点,一切,都是分割开来的两面。
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背叛,已经没什么好惊奇的了。梨本身为栗川裕的妻子,会帮助自己丈夫帮助栗川家才是最应该的。
只不过介于从前那几十年的上下级关系,会有那么一点点失落罢了。
这事绝对属于节外生枝,乱上加乱。
“……您杀了他吗?”面色平静的女子如此的问着。
“没有。”苏白甚至都没有回头,一走一过经过女子的身边,空气中带过了一丝血腥味,也许是衣衫上的,也许是手上的。
然而却有人一眼发现了问题,直接的指了出来,“肩膀有伤。”
一下子被人说了出来,苏白不由得侧目看了那人一眼,颇有不满之意。
分明就是挺冷清平淡的眼神,蓝染却分明看到了嗔怪之意,唇角一勾,竟是笑了出来。
当你心里有一个人的时候,心情和看法都会很奇妙,甚至会盲目的觉得她什么都是好的。
不过是喜欢她罢了,其实与立场无关。
只是从这里开始,他就没有看到过那条名为未来的路。
这件事御中苏白会怎么处理他管不到,他怎么处理却是他来做主的,不听话的棋子有这种让人不开心的行动,该怎么办才好呢?
果然还是、抹杀吧。
to be continued。
第59章 There is a little bad
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蓝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个地方,因为就算问了这个人也会给出一个理由充足的答案。
谎言这种东西,宁愿不听。
“我自己来就好。”苏白抬手拿过了医者捧着的托盘上的一瓶药,制止了医疗组的包扎治疗。
“大人你受过最严重的伤是怎样?”隔着屏风的藤真坐在地上问着。
苏白掀开了自己右肩上的衣襟,用一边沾湿的白毛巾拭去了极浅伤口上不可避免的鲜红色,上药,包扎,一系列动作熟练无比。
最严重的伤?苏白垂着头想了想,大概是真央时代那一次。
用手比了比右臂,淡淡的回答,“手臂差一点没有了。”然后继续换自己的衣服。
这回答让藤真却大感安慰,原来每个人都有一段辛酸的过往啊,就算是她们伟大的长官也不例外,然后高兴的把本次信息写入了私人搜集档案。
昨晚那件事会在静灵庭掀起轩然大波是一定的,惊动了中央四十六室也是无法避免的,苏白不想再跟四十六室扯不清就直接称伤不便出门,然后把前来商量的朽木家家主推出去解决问题。
自今早起,静灵庭全面戒严,四大门增派守卫,最重要的是,栗川裕被下了最高通缉令,同当年的夜一跟浦原同级别的通缉令。
今早朽木白哉来的时候,看了苏白好一会才说出一句,“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不下杀手,故意用这种被全廷通缉的方式折磨那人。栗川裕那些暗卫到了拔刀的这家伙面前,完全就是单方面的被屠戮,单凭实力来说,把栗川裕当场斩杀完全可以,偏偏这人肩膀被划了一刀后还让人逃掉了,凭他对这人的了解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啊。”
她这次还真就这么恶劣了,就是单纯的觉得直接杀掉实在便宜那人了。
“公报私仇?”朽木白哉不免斜了一眼苏白。
“那又怎么样。”苏白承认的相当干脆利落。
“你……”叹了一口气却发现找不到词说她,继而问,“那栗川家怎么办?”
“这事你跟长老会商量,我快回去复命了。”没有时间理会静灵庭这些乱糟糟的事了。
“……被刺杀的人是你。”朽木白哉颇为无奈的强调。
“下一个就是你。”御中家家主大人十分淡定的回应。
年轻的男子悄悄别过头去叹息,他跟苏白这人之间偶尔的争执抗议,结果一向是他完败。
预计四天回转的行程没有改变,接下去的几日仍旧是在宅邸里有条不紊的完成所有日程,仍旧是拒见大部分访客,只是经常在傍晚空降御中宅的就不算了。
要不说这个世界总是想跟你反着来,苏白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蓝染,偏偏这几天时常能看到这个人。
按客观实际来说,他们能这样和谐相处已经算是奇迹。
一个提防着另一个,一个一心要找另一个反叛的证据。
日后被别人提起来,都觉得这俩人能擦出火花才是最为神奇的事情。
奈何这两个人以后的未来,存在太多可以称之为奇迹的事情。
“伤好些了么?”
“……没事了。”她想说那根本就不算是伤,回头看了一眼回廊上的人之后,目光再次回到了庭院里的树上。
“上次受伤也是在肩膀,以后小心一些吧。”男子低声的嘱咐,并自然而然的走到了身边。
其实最应该提防的人是他才对,苏白却也只应了一声没说什么,双臂习惯的环着微靠在回廊的支柱上,只是眉头微皱。
都是聪明人,以后该怎么做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呢?何必再以这种太过温柔的方式继续对待她。
已经,不需要这样了。
苏白相信就算是现在把事实摊开在蓝染面前,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意外和不安,说不准还会镇定自若的对她说一句,“等着你找到证据。”
所以说现在这究竟算是个什么事,明明就不该跟他有牵扯。
局布好了,人要回转了,那么这错综复杂的心情该何去何从。
to be continued。
第60章 No action
尖兵一行人刚回到王界异空间,走在纯白色的表参道上。
梳着爆炸头穿着也相当怪异的男人从天而降,十分热情的打招呼,“哟~苏白回来了。”
他热情不代表对方也热情,尖兵基本是以苏白为首齐齐后退了半步,微微颔首,“前辈日安。”
刀神,二枚屋王悦。
零番队诸人偶尔也有无聊了跑到尖兵驻地呆两天的时候,所以几十年下来,并不算陌生。
“你们真好啊,出去还能自己回来~”这位前辈再一次的感叹了,想想他们移动的那个工具就无语加无奈,传说中华丽的可下不可上。
“前辈,天柱辇自然也有它的优点。”苏白的态度相当的恭敬谨慎,零番队随便挑出来一个人的资历跟实力都不是她们这些后辈能比肩的。
“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二枚屋王悦伸手摆出打住的姿势,“正好要去你们研究科看一下,路上给我说说静灵庭的事吧。”
平院集雅很想说一句,这位大人的主要目的是后面那个才对吧。
苏白跟在男人身后走着,语调平淡无波,“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说出来的事情,况且您也不用我讲述,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您这边已经察觉到了才对。”
“唔……也对。”王悦跟着点点头附和,然后转过头来突然呲牙一笑,“不过苏白啊,你没下杀手这一点让人觉得更恶劣。”
“原来前辈是这样想的。”
“我可没有贬损你的意思啊。”跟这孩子说话让人压力倍增,抬手竖起了大拇指,“Good job。!”
苏白看了这位前辈一眼,黑眸里没什么情绪,但表示听不懂他时不时蹦出来的陌生词汇。
“都说了是现世的一种语言来着,对吧~小集雅~”刀神表示调侃御中苏白不能,转而朝冷面副官下手。
突然被提及的平院集雅不免一愣,继而心里哀叹,饶了他吧,这位他招架不住啊。
“……在下也不清楚。”
“所以说尸魂界最落后了、”稍稍停顿了一下,“但传统的保持还是必要的,尤其是我们这种地方。”
苏白知道二枚屋王悦到现在都没有说到真正的重点,不想再听如此迂回的话,直接开口,“前辈,直说吧。”
对方做出震惊的动作,夸张的让人搭眼一瞧就觉得好假,“怎么这样,还以为你这种人会喜欢七拐八拐的说。”
话说她到底是哪种人?偏长的眼睛不自觉的眯了一下,和这些前辈说话怎么就这么累。
之后恢复了正经的男人气势一下威严起来,一扫先前的懒散不靠谱,可以说是不怒自威。
“我是想说,尽量少干涉静灵庭的事情,包括护庭十三队。”
苏白跟平院集雅脸上的神情都是微微一愣,原来、他们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二枚屋王悦意指他们私下里的那些追查,属意让他们撒手不管。
苏白一皱眉想辩驳,“可是……”
“那都是护庭十三队本该做的事情,他们没能注意到与你无关,你十番队队长的角色代入还没能结束么?”硬生生的打断,目光透过眼镜凉凉的扫向她,语气并不是平常的玩笑。
“有空还是做一些王属护卫军该做的事情吧,别乱揽责任。”
这一下连平院集雅都沉默了,不知道怎么去反驳这种近乎命令的【劝慰】 。
二枚屋王悦双手一拍,复又欢腾起来,瞬间转移话题,“再说你是女孩子嘛,有空打扮打扮谈谈恋爱也是可以的嘛~”然后指向了平院集雅,“我看你们家副长就不错,说实话,你有没有少女心萌动过?”
不正经,尖兵众人在心底里同时感觉到,不过能调侃他们副长跟长官的也只有这位了。
“……您说笑了。”苏白很明显的微叹了一口气,额前银发遮去了眉宇间的淡淡不悦,黑眸于平静无澜。
但就走在苏白旁边的平院集雅却分明感觉到她有一点生气了,当然不是因为上一句的玩笑。虽然经常被人说性格很像,但他知道御中苏白与他本质上是不一样的,他才是那种渗到骨子里的淡漠,而她不过是事事看的太过淡然而难有情绪表露。
看,就算是现在心里都已经不满到极点,也只有这样而已。
“才没开玩笑呢~你这是可是在浪费青春啊~”
“……”
尸魂界
“蓝染队长你这叫做【公报私仇】……不、【私报私仇】吧?”银蹲在一个横放装置前,用手戳了戳上面的玻璃罩问。
里面横躺着一个浑身都是伤的男人,眼睛还睁着,但很明显已经失去知觉。
“不对呢,他身上可没一处伤是我砍的呢,银。”蓝染站在装置之前,手指按下了按钮,一边欣赏着玻璃罩内因灵力不断被提取而泛出的莹亮光芒,一面说,“全部都是苏白亲自动手。”
用手托着下巴看着装置,他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手脚让栗川裕失去意识而已,他那时的样子就算没有被杀也离化为灵子纷飞不远了。
不能不夸赞一声她还真是好手法,一刀贯穿前后胸,却还能留着锁结,给这人残余的时间去躲避全静灵庭的追缉。
这做法,还真恶劣啊。
银眯眼看着发着光的装置,头发有一点挡住视线了,伸手往一边拨了拨,“嗯,前辈也在公报私仇呐。”
银发青年想到这里黑线,这年头还真流行公报私仇。
to be continued。
历史历史
第61章 The cruel man
“没有见她解放过?……她解放过一次吧。”蓝染一边翻着手边的资料一边说,他就间接见识过一次。
银摇摇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