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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分开了……”泪水横流,他的炒饭即将变成粥。
“是吗?”我冷哼了一声,“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他突然抬头,我看到他微红的双颊,还有那直视我的,眼中的一抹高光。
是的,他喜欢我,我怎么会不知道?
明明清楚他对我的捉弄总是毫无反抗之力,我还这样说,竟是逼得他没有了退路。
“喜欢自己的学生不可以么?喜欢你不可以么?”他呜咽着,抛弃了一个大男人的自尊,躲在了我的怀里。
我却只能叹气,又一笔孽债。
第二天清晨,我叫醒他,看他朦朦胧胧睡眼惺忪,模样就我家爹爹的翻版。
我只能宠溺的笑笑,给他穿袜子,为他套上衣。再趁机摸摸肋骨,吃吃豆腐。
我知道他在偷偷看我,我也知道他的脸很红。
他和暴发户是因为“欲望”而结合,那么他定是对我也有那样的期许。只是目前他不敢。
短促的呼吸,起伏的胸膛,我突然觉得他的坦率是种可爱。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家发生了变故,那么和他住在一块,也未尝不可。我可以不再让他吃泡面,不再被学生们耍得焦头烂额,不再 被同事们灌酒。
和他住在一起,应该也是一种安宁。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也是措手不及,我的预感,终究再次应验。
期末考试,在我的云淡风轻和他人的风起云涌中,就这样度过了。为了庆祝,被我们心理系评为全校“最不正常系”——法学系的师生,举行了庆祝,地点就在我们心理系庆祝地点的隔壁。
法学系总共四桌,男人们却拼命往一个里挤,因为那个桌有他们的特邀嘉宾——在下的死党,美女校花陈平凡。我发现这厮不愧是高于的小助,他到哪她就跟到哪,而她到哪那群男人就到哪。看得我牙痒,也想凑过去,却一个不小心,被他们系的女人群给拉了过去,坐在金副教授(他是面对诸多女人坐怀不乱的典范)的旁边。
我看看他今天早晨由我扎的领带,还算满意,于是又把视线刺到高于的脸上。
你瞅他乐的,眼睛本来就不大,这回成条缝了。是旁边挨着死党,还是被一群男人围拢,让他高兴成这样?
答案:死党。多年的心理经验如实告诉我(其实不用分析,因为他性取向正常,让我遗憾)。本来他还是对死党魅力免疫的稀有人物,难道如今也陷了进去?不妙,那我和死党不是成了情敌?
“你……怎么总看着高于?”旁边的人悄悄发话了,我闻到了醋的味道。但他没发现,他自己也总在看我。
“金老师,何谋是在看陈平凡啦。谁不知道他们是一对啊。”有女生插嘴。我瞥了金副教授一眼,警告他说话要看场合,他垂下眼。
不多会儿,围着死党的男生陆陆续续到我们这桌来,说是给金副教授敬酒。他们真正的用意,不过是在美女面前装装“海量”,吸引她的眼球罢了。幼稚。
不过还有更幼稚的,金副教授看人家来敬,他竟然就乖乖端起了杯子。
我想起了金副教授和爹爹一样,根本不能喝,所以抢了过来。
“我代他干了。”一仰头,再次注视对方时,杯子倒置,滴酒不剩。
我露出必杀微笑,对方一滴还没来得及喝,竟然就脸红了。
第一局,我方大胜敌方。
又来了个不怕死的:“敬金副教授一杯。”还亲自倒酒,递到金副教授面前。
我一手拿着满满的杯子,拦住了他手中的酒杯,另一只手则自然的接下他递过来的杯子。
“这杯,我干了。”我豪迈的笑,再次赢来了女生们的喝彩。
第二局:我方大败敌方。
谁都没有注意,我轻松而熟练的掉包动作,也没有注意我脚下的矿泉水瓶,一个个的空了。
酒过三巡,男人们都败下阵来。直到最后出场的是——高于。
他欲站起身前来挑战,死党却让他弯下腰,在他耳边低语。立刻就有人笑话我说有你小子的绿帽子戴了。但是也立刻有女生为我解围。我挑眉不语,只担心死党怎么折磨我。
常年和她一起游走在饭桌上,她对我的把戏可是了若执掌——因为她是我酒肉兄弟。
果然,当高于走过来后,坏坏一笑——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正常性向的男人,坏心眼的笑容,明朗的眼睛——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正因为普通,而灼伤了我的眼。
他说:“我要喝交杯酒。”
底下顿时开始起哄。我瞪了眼死党,她耸耸肩,用唇语告诉我:自作自受。
我突然仰天打笑,吓坏了两个系的弟兄。
平凡啊平凡,你这是害我,还是帮我呢?你不知道,这一杯酒算什么?吃到了高于的豆腐对我来说更划算吧。
像兄弟一般交错手臂,回弯,饮酒——
我看到高于突然抬眼,盯住我,惊讶。
是啊,你喝的,我的杯子里的,是杯矿泉水。其实在你走过来的时候我完全可以再把它换回白酒,但是我没有。既然死党想看好戏,我让她看又如何?而且死党同志,人在不渴的时候,没有比水更难下咽饮料了。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吗?看高于一口一口的架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滴酒不沾的人呢。
时间是缓慢的,我的视线片刻不离他。
我们是如此的近,近到他的气息轻轻撩动我的耳垂,就像诱惑。
但是又是如此的遥远。他的气息,即使在这样近的距离,也不曾为我而乱。
只有我的心在跳,有着不该有的节奏。
乱了。
无论我是怎样游戏人间,无论我的心有多冷,我还是暖的,会痛。
浓烈的酒入吼。我突然想我这是为了什么,宠溺着所有人。
别人视你完美伟大。你的感受却只有一字:
辣。
直到高于重新走到死党身边坐下,我才发现身边除了女人,空空如也。
我知道他在哪里,所以我跟了去。
厕所——我就知道,这个懦弱的男人一定躲在这里,但我没有料到他竟哭了。趴在留理台上,捂着脸啜泣。可能在我进来前他曾靠到哪里,西装被他弄得全是褶皱。
我拍拍他的肩,他不理物我。
于是我一把捞起他,硬是拉到了隔间里,锁上了门。
“哭什么?恩?”我诱哄着,抱他坐在我的腿上。
他不敢面对我,却想和我说话,所以他埋首在我胸前,努力调整呼吸,渐渐停止了啜泣。
“你并不我喜欢我……”
“恩。”我不否认。
“但是你总是对我这么好……你不喜欢我,却总来招惹我,我想离开你,想不见你,你却总是出现,你总是吸引我,我讨厌,
我……”他一股脑的抱怨。
我只有堵住他的唇,用我的。
他的挣扎,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是的,这个就是我刚刚被人忽略的东西,我被人忽略的,在他身上重演。于是我不再是可怜的那个,而是怜人的那个。
渐渐的他的双手揽上我的颈项,我却慢慢拉开他。
“你总是让人觉得你很可怜……总是让人忍不住欺负……”我叹气。
“但你不喜欢我。”他依然是幽怨,但是说实话,他真是好重。男人的体重真不是盖的,我的腿要麻了。
“乖,先下来。”我哄着他,他一个大男人却死活粘在我身上像只章鱼不肯下来。
我只能再次叹气:“要我喜欢又怎么样呢,我喜欢高于,但我也绝对不可能跟他一起。”
连分享感情都不可能,更别说Zuo爱。
“我跟他不一样。”
这个我知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不会跟他一起,并不是因为他爱女人,而是因为我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
他疑惑了,我知道。
“我永远不会离开那个家,无论是发生什么变故,都不会。我的身心,都是属于那两个男人的。”
“为什么……”他喃喃。
“因为——这是个承诺。”我最不信,最不屑的,遍是承诺。但是我知道,当我承诺了,那便是我的信仰,永不背叛。
老爸的的声音犹在耳边。
“记得照顾你爸。”
那是男人间的约定,也是爱人的承诺。
“所以,忘了我吧,反正下学期也没有法基了,你也不必见到我了。”我微笑,他的表情却在冻结。
他像赴死一般决绝:“吻我。”
是男人就不应该说吻我而是直接吻上去。我心里嘲笑着,轻轻吻他的额头。
他失望了,因为他赴死却被人嘲笑。
我看他缓慢站起身,打开门走出去,磨磨蹭蹭。
我的身体像是着了魔,突然起身一把将他拉回,砸在我的胸膛。水箱发出一声巨响。
我将他挖空。用我的舌尖挑动他的每一条神经,划过他的齿列,引来他的阵阵痉挛。
又将他添满,用我的唾液,我的气息。
他为什么那样满足?为什么舒适得呻吟?
为什么他有那样的感受,我却只有冷漠……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老爸出差了,很久没有回来。
我放学时发现一群妇女围着爹爹,窃窃私语。
“恶心”“不要脸”“用下面讨好男人”……
不堪入耳的词语像锥子,扎痛我的心。
爹爹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没有发现他在别人的眼里是那么不堪。
我却忍不住,走上前,对这那个领头说悄悄话的人——伸手一个巴
掌。狠到她一个趔趄,跌到同伴的身上。
所有人都愣了,那个女人也捂着脸,瞪圆了眼睛。
爹爹发现了我,兴高采烈的跑过来拉我的手,我拉他回家,紧紧牵他的手,不让任何人能再有机会伤害他。但是我突然又停下了脚步,走回去。
伸手又一个巴掌。响亮异常。
第一次是为了她的出言不逊。第二次呢?为了什么?解恨吗?
在现实中永远女性至上的我,竟然在梦中对一个女人两次出手。
我醒时,发现枕巾是湿的。
也许,我真的是个冷漠的人,冷到自己都被冻住,只有在梦里,才
肯冰融一角。
考完试要做什么?当然是旅行啦。
旅行要选择什么样的方式?
什么?自助?天助自助者?哼哼~~~(鼻孔出气表达我对你的鄙视),宙斯都在google看奥运,谁管你?
这年头,最流行的旅游方式,当然是“傍大款”啦。
爹爹给当事人办案,自然是爷爷辈的,我是爷爷他儿子,自然就是爸爸辈的!看谁不讨好我?谁不贿赂我?
再着说了,他当事人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的,有我爹爹帽子上的国徽给他壮胆,有我这小个干爹给他出谋划策,怎地也比带个律师划算不是?有些律师可是黑心着呢,吃人不吐骨头的~~~
沿着我国海岸线溜达一圈,人也瘦了,皮肤也黑了,原来像南条,这回像拓人了。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过敏了。
早就该料到,吃那么多海鲜又日晒,一如我心灵般敏感的皮肤,怎堪如此蹂躏?
从前人人夸我貌比潘安,现在我要对潘安说——我对不起你
提前收拾行李回家,打算去协和我的家。
开了方子打了针,我坐在电脑前反省。
19:47:48貌比潘安:
我过敏了。
19:48:22我爱美男哦活活:
自作孽。
19:49:31貌比潘安:
我有张爹爹和老爸一起洗澡的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