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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主角的游戏,无法被参与的剧情。
就好比他想去奈良家,却做不到前进一样。
这个想法让水门默默地握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淡淡地生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九尾袭村的事情也是一个绝好的,确认事实关键的机会,但是……
在众人面前,水门很平静地笑了笑:“总所周知,这次是宇智波和千手的结盟。而目前的状况就是,这次结盟,面对着第一次的挑战。”
“宇智波遭遇了大敌打击,而这也是你们,宇智波和千手的一次挑战,没有族长的命令,纯粹只是自己的意志。”
“千手的忍者们。请告诉我,你们愿不愿意放下千手和宇智波的仇恨,开启一个新时代?”
面子上的漂亮话说完,水门就开始吩咐宇智波的忍者组建小部队,由美秀带领。而受伤过重的七海留在了这里,七海目光复杂地瞅了一眼美秀,最后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而美秀却对水门的决定有些吃惊:“您,不去宇智波?”
水门抿了抿嘴:“这很奇怪吗?”
美秀摇了摇头,她说话做事,总有一种不同于普通女忍者的英气勃发:“我以前总觉得你有些优柔寡断,但现在看来,你也是一个忍者。”
水门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他只是……算了。
宇智波的人陆陆续续地出发了。原地留下的千手忍者面面相觑,他们当然知道怎么选择才对目前的局势有有利的作用。但如果仇恨是这么容易放下的话,它们就不能称为仇恨了。
扉间笑嘻嘻地环视四周,想要说话,但有人的动作比他更快——猿飞独自一人地冲了出去,缀上了宇智波大部队的尾巴。在场的所有人中,没有谁比他更有仇恨尾兽的理由了。
这个意外让扉间略微顿了一下,似乎原来的话,被生生卡了回去一样:“创建新时代,这事情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完成的。”扉间意味深长地环顾一圈,然后,他也跟了上去。
千手的第二把手表了态,剩下的人也不需要再犹豫了。
一时间,忍者纷纷抽身而走。场地中细而长的野草在风中起伏摇摆着,显得四周格外空寂。水门检查了一下近松的状态,封印相对稳定。另一个在休息的七海,则在自顾自地给自己整理伤口,之前的赶路让他的伤口又崩开了。
远远的,风声送来另一边激战的惊天动地。
水门心底涌上自己也不清楚的情绪,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个时间点就这样永恒的停顿下来。宇智波也好,千手也罢,甚至木叶,都无关这一刻。
宇智波斑……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十分沙哑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不让斑大人去呢?”
发问人是七海。水门顿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是得体的——或者说,他不乐意回答这个问题:“你失血很严重,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吧。”
但七海很坚持:“还有什么会重要过宇智波,他可是宇智波的族长,他怎么可以……”
“够了。”
水门的声音不大,也不太清楚,像是极力隐忍失败后,压抑了无数愤怒之后,才清单描写地吐出的一句话。它很轻,但里面隐藏的情绪,却给予了这句话可怕的威慑力。
水门冷冷地看着七海,这个黑发男人很狼狈,草草包扎的绷带上全是鲜血:“你们到底为何如此自信,斑就一定会为宇智波倾尽全力呢?”
“凭什么?”
水门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自己也会爆发出如此尖锐的言语。反讽嘲弄,水门曾经以为那只是别人的克制和修养不足,但现在他明白了,他之前的淡然,只是因为情绪还没到达那个爆发点而已。
“你们就没有想过,宇智波斑除了是族长,他更是一个人吗?”
宇智波斑是一个人。
再狂妄再强大再完美,也无法回避他的本质。
所有冠有人之名的生物,都会有喜好偏向,希望绝望,想要的和不想要的,同样软弱也同样坚强,同样伟大也同样渺小。
同样不可思议,同样妙不可言。
七海被水门的爆发震住了。越不喜欢发脾气的人,生气的时候就越让人畏惧。七海垂着眼睛沉默了很久,才沙哑着嗓子说:“可他还是宇智波的人啊……”
宇智波的骄傲,宇智波的荣耀。
那些被宇智波夸夸其谈的事物,早已变成了宇智波脖子上的一根枷锁,他们把自己变成了骄傲的囚徒。宇智波需要的从来不是族长,也不是斑,而是某种可以维持他们高傲的必要道具。
七海终于说不出话了,他最后叹息一声:“……也许鹰久看得比我要清楚。他那么聪明,唉……”
水门没有说话,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气氛一时变得很奇怪。风吹草动的声音被无限地扩大,在鼓膜中嗡嗡作响。
无法和过去一样,在斑的事情上保持理智镇定,这又说明了什么?
水门默默地在心底苦笑数声,正想为自己的冲动道歉,却听见七海说:“看,那边的战斗结束了。”
水门转头,看见七海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那表情多少有些像是牙疼,眉宇之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难过。水门猜到自己戳到眼前之人的伤心事,也不再说话,几个起伏之间,往战场赶去。
……
战斗的最后,以柱间的微弱优势结束。虽然千手族长可以赢得更漂亮,但在斑放水的时候还这么做,未免有些不知好歹了。不过,出乎两人预料,战斗结束后,并没有族人过来——完全可惜了,斑已经准备好了,去面对族人的不满的冷脸。
发生了什么事情?
柱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在场地中等了一会儿。
可惜他的决定,唯一的作用就是让累得要命的两位族长在空地上吹了好几分钟的冷风。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斑的声音里多少带了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任何看到柱间吃瘪的情况,都让他高兴得不得了。
被对手莫名其妙鄙视的柱间也很委屈,撇开那种“两人战斗范围太大以至于把族人全部活埋了”的完全不靠谱的推测,他一时也想不明白出现了什么状况。
但好在了解事实真相的人很快就来了。
柱间有点吃惊。斑更吃惊。
水门看着两人一脸“你怎么在这里”的表情,假装没有注意:“你们还好吧?”
斑的表情很明显:试试这种场面的大战斗,你就清楚他的感受了。
倒是柱间显得更坦然一点:“没受什么伤,但很疲惫。”查克拉几乎都消耗干净了。但一提起战斗,柱间突然想到了这场战斗的目的,“水门,这次战斗我赢……”
可水门本来就清楚战斗结果,再加上心事重重,不小心就打断了柱间的话,开始解释之前发生的事情:“九尾奇袭了宇智波的驻地,现在这边的千手和宇智波的忍者都赶过去了。”
柱间硬生生地吞下了之后的话。
宇智波他能理解,但千手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他一直都低估了千手忍者对于他的事业的支持度?
柱间的表情变化被在场的两人忽略了,在知道了这件事后,斑的第一反应就是扯着水门的手好好把对方浑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水门哭笑不得地把手抽了出来:“我没事,我离开宇智波的比较早。消息是美秀带来的,我让她带着宇智波的人走了。”
水门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千手的领头人是扉间。”
柱间突然就发现,他一点都不想知道,扉间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次活动中的,不过有这个家伙压场,他也放下心来——扉间的鬼眼比他还多,不可能会吃亏的。
倒是斑想了想:“水门,你留在这里,是在等我吗?”
是因为……
水门表情不变,心里却深感无奈。真正的原因他不可能和斑说明的,但总要有理由来应付这个家伙:“毕竟是很激烈的战斗,无论如何,也要有人留下来照顾你吧?”
虽然水门认为这只是微不足道的解释。
但这句话在斑的心里出现了完全不一样的解释,斑固执地认为水门所有的话的情感都需要翻几倍,不然以水门那种得体含蓄的说话方式,谁明白他在想什么啊?
所以这句话被斑自动理解为水门在担心他,所以留下来。斑很高兴,男人的情绪热烈而单纯,斑真的很高兴。
所以斑直接地在水门的脸上吻了一口。
水门似乎受到了强烈的惊吓,他瞬间就闪出了十几米的距离。一双漂亮的湛蓝眼睛盯着斑,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柱间表示他压力很大,柱间虽然擅长许多事物,但在感情上,他还不如斑。所以,柱间唯一的感想就是,他的一双狗眼都快被闪瞎了。
☆、第六十三章 聊天
实际上;柱间并不清楚;他是怎么和这几人来到这片远离战场的草地上了。有一种奇妙的情感思想统治了他的大脑;柱间不知道应该把这种情感归类成“我勒了个去”;还是“这个世界的下限被吃掉了”。
总而言之,那绝对不是任何意义上的褒义词。
柱间绝不承认自己刚才一直在发傻。尽管斑已经发觉了他之前的状态;并且十分幸灾乐祸地用目光鄙视他。
——如果是以往,柱间一般都是笑靥回复。
但重点是;宇智波斑这个毫无节操的家伙,现在正大大方方地枕着水门的大腿。以往柱间没觉得有任何问题。但现在他就是严重地,不能直视。
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
水门咳嗽了一下;让柱间勉强恢复了一点精神。千手族长隐约想起来了,关于九尾袭村的事情。但现在他脱力得厉害,查克拉也损耗严重——估计斑和他的状态差不多。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赶往宇智波驻地,而是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时别八年,再度面对九尾。
心情不复杂,对柱间而言是不可能的。
当年战斗还没开始,自己就被撞晕了。柱间一直视其为奇耻大辱。而且这次与九尾战斗,打击报复是一回事,博取宇智波的好感是第二回事,而以这件事情为由头,柱间还有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忙活。
千手族长心底的小算盘啪啪作响。
但让他算盘都快打裂的,却是水门说起的另一件事情。
“近松?”柱间挑挑眉毛。
“嗯。”水门点点头,“猿飞是这么称呼他的,似乎是一个傀儡师。他身体里封印着一尾,但封印不稳固,他随时有可能失控。”
柱间古怪地瞅了一眼水门。对比于不关心世事活得和世外仙人一样的这两人,柱间简直能算是情报工作者的楷模——最起码,关于近松的事情,柱间知道得不少,门左卫门的后裔,傀儡赤之技的传承者。
如果把近松放在傀儡师中间,他的地位几乎能等同于柱间对于千手。想到这一点,柱间忍不住摸了摸下巴——风之国的傀儡师们啊……算了,现在想这个还是太早了。
柱间想了想,问斑:“你能用幻术控制一尾守鹤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两个人联手应该能够把它镇压下去……”
“你自己去。”斑嫌恶地撇撇嘴角——柱间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就算宇智波和千手绑定了,他也没兴趣去参合柱间的那些麻烦事。
柱间表面上也很正常——只是不自然瞥开的目光证明他不是那么正常。刚才一时沉浸在计算中,完全忘记了他眼前还有这么一场闪瞎人眼的景色。
所以那么一瞬间,柱间再度被刺激惨了,这事儿真的怨不得别人。
柱间的小心思水门自然不会知道,事实上,连斑和柱间之间的暗地里交锋。水门也没有投注任何注意力。
他只是有点发愣。
从过去返回未来,最大的好处就是先知。作为第四代火影,水门能知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闻,比如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在分配尾兽的时候,所做的一些小手脚。
比如,这个叫做近松的少年,就是尾兽分配中的牺牲品。
五大忍村之一的砂隐,能容忍本村只有最弱的一尾守鹤人柱力,并不是因为沙子在沙漠地带有优势,而是,他们需要把近松这个,和砂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少年带回村子。
但柱间怎么可能如此好心。
事实上,失去了木遁的压制后,近松作为一尾人柱力的失败品,很快就失控,袭击了砂隐。沙子的优势作用在砂隐自己身上,直接导致了这个国土宽广的大国半个世纪都没有缓过神来。
这也是历史的一部分。
他是见证者。
这个想法让水门愣神,他发呆地看着柱间接过近松,然后在对方身上完成了木遁封印术,确保一尾不会失控。
“唔。”突然,水门感觉到腰上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