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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怎么这么快就不要我了?”蜜莉状似委屈地噘着唇。“去年魔魇日时,大人不是让人家勾着的吗?”
闻言,羁罗蹙剑眉,冷道:“现在没这必要。”
“因为锦玥不在?”蜜莉黛眉一拢,一抹噬血的红色于黑色眼瞳内一闪而逝。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六十二节 不妙,肠胃炎!
第一百六十二节 不妙,肠胃炎!
“羁罗大人,难不成当初你这么做。是为了让锦玥忌妒?喔不,锦玥怎可能会感到忌妒呢?”蜜莉修长的指一缩成拳,黛眉紧拧不满的道:“他害了你啊!别忘了,你对他而言根本微不足道,他不在乎你的生死!”
“蜜莉别随意猜测我的想法。”羁罗冷寒的俊颜骤然放柔,上扬的唇瓣、笑意不达的眼瞳,如此柔软的神情中却带着令人望之退却的杀意。“别以为展恨天宠着你,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杀你对我而言是易如反掌的事。”
闻言,蜜莉脸色瞬僵,她知道自己能耐不及羁罗,尽管现在的羁罗能力未全回,她还是无法与之拼比。
“羁罗大人,其实是主子要我来看看你的,主子说你身上少了过去的戾气,不过我想应该是主人多疑了,那么我这就不打扰大人用膳了。”
蜜莉敛了焰气,娇媚一笑,然而上扬的唇却因恐惧而显得僵硬,她倏然起身,微弯腰。凑近羁罗的耳际,压低嗓声道:“不过还望大人能记得,当初大人被封印于地底时,是谁每隔千年,便有数日以术化心通,将天下之事说给大人听的。”
语落,蜜莉垂下黛眉,眼底除去做作的娇媚,浅漾着复杂的神情,还有埋藏在心中不敢开坛的浓醇依恋。
“当初你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真要伴我何不一直待着?”羁罗手轻挥,未正眼瞧她,仅透着冷意,心湖却因蜜莉的一席话而绽涟漪。
“那是因为”将落的话突止,蜜莉紧抿唇瓣,撇首不语。
她怎能说,怎能告诉羁罗,锦玥每隔几日便下凡至当初封印他的地方,以酒伴笛声,独自坐在黄土地上,隔断时辰才会返天界,如此重复着。
若非她怕与锦玥撞见,若非主子换她离开,她怎会离去?她好忌妒锦玥羁罗的爱如此浓烈,毁天灭地的爱,她也想要,她好羡慕啊!
蜜莉敛下眼眸。无声一叹,不再落言旋身而离,临走前,仍回首静凝羁罗半晌,这才步出客栈消失无踪。
羁罗转眸看向窗外,此时天际彩霞越渐染上深蓝,而他眼瞳染上迷茫,兀陷自己的思绪之中。
少了戾气?我真有变得这么多吗
锦玥,你对白驹逸所说的话可是属实?还是仅是为了让我迷惘的计谋?为了让我不恨你而杜撰的借口?
刘羽臻隔着纱帽看望他俩的互动,直至蜜莉离开才抽回视线,她心里难掩妒意翻转,自她的角度看来,她以为适才蜜莉于羁罗耳畔密语,是在轻吻羁罗的颊,她以为羁罗未有反抗,她以为羁罗不讨厌那女人,甚至喜欢她。
那女人是谁?她对羁罗而言,是否是特别的存在?
刘羽臻指捏着箸子,感到一股酸味在胸臆间翻腾,适才含在口中的菜仍未嚼动,一瞬间她没了半点食欲。
“怎么了?”白颜瑜唤了声。将她自忌妒的泥沼中拉了出来,尽管如此,身心已附着谓之妒意的污泥了。
“我吃饱了”
搁下碗,碗内仍盛着些许饭菜,兴许心绪不佳令她的胃有些不适,今日她点了两盘喜爱的海鲜,却仅吃了半盘,若是以往早全部都啃光了。
“嗯,我也差不多了。”白颜瑜搁下空碗,率先起身踱至柜台,欲行付账,刘羽臻见状也起身随行。
临走前,刘羽臻隔着面纱直视羁罗,她只是静静地望着,却正巧与转眸朝白颜瑜望去的羁罗对着正着,羁罗将落在白颜瑜身上的视线调至刘羽臻的方向,她见状惊骇转首,佯装无事地抬首望向梁柱。
羁罗突然起身朝刘羽臻方向走来,登即令她心跳加速,下意识拉住白颜瑜的衣袂扯了扯。
“怎了?”方付完帐,白颜瑜回首看望,见羁罗朝他俩迎面而来,晶亮的眼瞳突地浮上一抹冷意,随后转为灿烂的笑颜道:“白堡主有事?”
“在下白驹逸,不知阁下是?”未搭理白颜瑜,羁罗精炯的眼眸子直凝刘羽臻,似欲透过纱帽瞧出里面人的脸孔。
“白堡主又是怎么了?”白颜瑜神情透着不悦,一个箭步,将身子挡在刘羽臻身前。
见状。羁罗眼瞳浮上明显的狐疑,是对刘羽臻身分的怀疑。“没什么,只是一直觉得奇怪,适才那位兄台为何一直望着我瞧。”
“带着纱帽你也分辨得出,他是在看你还是在看他人?”白颜瑜语气里满是不置信。
羁罗眯起双眼,不由分说地扣住白颜瑜的手臂,猛一用力顿时将他拉开,那双锐利如刀锋的眸瞳,凝锁着刘羽臻。
“白堡主,在下所看的并非你,而是那位孩子。”刘羽臻压低嗓音,冷静地望着眼前人,长指朝穆清指去。“前些时候在下钱袋遭人扒了,是那位孩子帮在下找回来的。”
“原来是你。”羁罗松开指,蹙起双眉神情似有些许失望。
“不知在下在哪见过白堡主?”那日羁罗是以苏毓齐的模样现身,所以她必须要装作不相识。
羁罗默然摇首不言,旋身踱回原位,长指一缩成拳,神色黯然。
同桌的两个小鬼头,满肚子疑惑却不好发问。如果面对的是毓齐哥哥,穆清才不会不敢问呢!
“走吧。”白颜瑜推着有些呆愣的刘羽臻,她不时回首看望,望得不是她所说的穆清。而是神情黯淡的羁罗。
总觉得羁罗好像变了,至于变得怎样,她也说不上
有没有可能现在的他见到她之后,不会再至想她于死地呢?
念头方掠,刘羽臻甩了甩头,苦叹一气。
别妄想了,都说不再见面了,再者她也无法给予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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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是犯太岁啊
刘羽臻心中呐喊,昨晚吃了一顿不怎么愉快晚餐后,回府邸她就教白颜瑜怎么使用档车,当时就觉得肠胃有些不适。可以为是心情不好所至,没想到
“啊”刘羽臻蹲在茅坑上,唉叹自己如此来回数趟狂拉肚子,双腿早已虚软无力,全身还有些发酸不适,她可不想中国古代的晋景公一样,摔到茅坑死掉啊!
好半晌,终于“解放”完了,她以手纸拭净,再整了整官服,这才步出茅房,以水洗涤手掌。她仰首望天,时辰有些晚了,天已泛红橙,由于今日她精神不济,又不停于茅坑来回,怕因此脱水又狂饮清茶,有时未拉肚子,却是为了小解而至茅厕,是以,今日该绘的图仍未画完。
思及此,她将无奈化作一长喟叹,这才朝雅艺殿快步走去。
回到了雅艺殿,见多数人已离开,就连剩下的人也在收拾工具,准备离开宫殿,刘羽臻同他们点头打了个招呼后,继续执笔作绘。
原本稍早白颜瑜有来找她,可她事情未做完,便要他先行,未相偕离宫。
其实本不该如此的,可是今日她心不在焉,整颗脑袋不停环绕着,昨日羁罗同那名女子的亲昵模样。外加她肠胃不适,更时则会泛上一阵晕眩,整颗脑袋胀疼不堪,一股恶心感也一波*地涌了上来。她身子还会微微发着刺疼,双脚虚软无力,连握笔的手都略略发颤。
唉,是拉肚子拉到虚脱了吗?
蓦地,一阵晕眩又袭上脑际,这回的晕眩似在乘船般,天旋地转,令她站着都会左右摇摆。
刘羽臻过地搁下笔,想出声求救,却在这时发现殿内已无人,她举步往外走去,欲至太医院找御医诊治,想当初她为了找大夫而困扰,却忘了寻宫内的御医,一直到前几日手因花毒而肿胀,她才想到胸口痼疾可以找御医治疗,原打算今日去找御医,却因作绘进度落后,外加身体不适,反而懒得去寻。
可此时此刻她觉得再不去找御医,她说不定会虚脱而死,还有越发刺痛的皮肤和体内升起的一股灼热之感,晕眩眩的脑袋,令她每走几步就绊跌一次,手脚酸痛如骨内沁了醋酸,强烈收缩的胃与心脏几乎让她无力再动。
也在此刻,她恍然大悟了,这是急性肠胃炎,一定是昨日吃的海鲜不新鲜!就说自外海迅速运到王城也需几日的时间,没好好保存一定会生菌的。
唉,没事点什么海产,就要死人了
此刻,她巴不得快点飞到太医院去,以解决她如此难受的情况,只是目前情况看来十分不妙,因为似乎已经开始发烧了!
“啊”强烈刺骨锥心的疼痛令刘羽臻低吼一声,如硬生生地剥皮剧疼,自眉心一点处蔓延开来,刘羽臻跪倒在地上,指间深扣黄土之地,略尖的指甲深陷其中,强烈的心悸与收缩,与一波一波袭来的干呕,使她全身剧烈颤抖。
身体的难受感令她泪眼涔涔,刘羽臻将欲变身的感觉压抑住,她告诉自己绝不能在这变身,众多宫女太监在此来来回回,若被发现可就糟了!
念及此,刘羽臻强撑起身欲回雅艺殿,怎知这一撑身,双臂如被雷电打中般,疼麻得她反朝地撞击,这回再怎么撑身,却一直无有办法。
难不成真得在这变身?她快撑不住了!
“这位大人,可是身体不适?需要找人帮忙吗?”陡然间,身后有道悦耳的女声,刘羽臻闻声吃力转首,来者是名未曾见过的宫女。
见宫女面露忧心地望着她,刘羽臻心里暗叫糟糕,她快遏制不住变身的感觉了,可不能让她见着变身的当下啊!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六十三节 糟,变身了!
第一百六十三节 糟,变身了!
“需要找人帮忙吗?”宫女再次道。
刘羽臻点头示意,未几,宫女转身而去欲找人来帮忙,岂料身后蓦括一阵强风,她感到些许的不太对劲,转首看望,赫然发现眼前竟空无一人。
见此,宫女一瞬间的惊愕转为难以形容的恐惧,她怯怯地朝四周扫视,然而此时除了夕阳落下的红色灿彩外,哪还有半点人影?
“见见鬼了!”宫女颤抖着身,速朝后奔逃,还因惊惧而摔跌几跤。
风拂过,花枝随风颤动,几只粉蝶沾附于花瓣上,轻轻地摆动双翅,此地依旧美得令人动容,然而却在这日,传出了闹鬼的传言。
刘羽臻狂奔跃飞于宫殿的金瓦上头,淡紫长发敷上一层红橙之彩,她怎么都未曾想过,今日竟会因肠胃炎而突然变身,身上这一袭官服可不能让人见着。
在这世界,官服的图纹不似中国古代那般讲究,文官皆是以雪雁为图,武官皆是以虎为图,然而袖口条纹之色彩,却因品级而有所分别:一至四品以绯色为主;五至七品以青蓝色为主;八至九品以草绿色为主。
倘若让人见着她官服上草绿色的条纹,那整个范围不就会缩小了,她的皇帝徒儿还不容易找到她吗?
她明白以此模样出宫定会被拦截,若翻高墙也立马会被发现,佯装白颜瑜出宫更不可能,因为她的袖口并非绯色,是以,她选了一处偏僻的角落,朝下张望,见无人经过,突自瓦上纵身跃下。
方才胡乱飞跃,刘羽臻也不知自己到了哪儿,这里看来应是间某某阁,专让妃子住的地方。
现在她十分担心,怕自己在这待着时间消逝,恢复模样后会晕厥一段时间,到时小病定成了大病,甚至还有可能会因此丧命。
刘羽臻背靠白墙凝思着,未几,烦躁地来回踱步。一定得在短时间内找出个方法来才行啊!只是先决条件,得先将身上这套衣服换下才行,可是该去哪换?
宫女或太监服应该较好拿到但他们出宫必须有令牌,不知哪里会有一般的女装?要不男装也行,一切都比现在所穿的官服要好上太多了!
刘羽臻身贴白墙,自阁楼的角落悄悄探头,欲知道她现在的所在位置,就不知这间屋内,有无衣服可以偷。
在这世界,嫔妃所住的地方是阁楼建筑,唯太后、皇后才是住在宫殿之内,虽只是阁楼建筑,却也十分精致,且是分阶层来分派,越高阶品的妃子,楼房也较高较大,位阶较低的妃子,则较小些,不过这些楼房的外围皆有石砌拱门,且围成一个院落。
如今看来,这间屋子的主人阶级应是颇高,眼前院落占地颇大,阁楼也是辉煌得吓人。
蓦地,刘羽臻眯起双眸,见前方空地处有一抹娇小人影伫立于树下,她身姿微弯,手轻抚植于树下的山茶花,伴着橙芒的清风拂过,撩起她遮面青丝,在看清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