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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万年情-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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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耽误了白大人的时辰真是对不住。”刘羽臻明白他的意思,自是重画太多次了,她面露歉然,忽自桌案上拿起一张适才趁用炭笔所绘的图画,将之递给白颜瑜。“白大人,为表歉意,这幅图赠予大人。”

    白颜瑜俊眉一挑,伸手接过,然而在见到图中所勾勒的画面之际,那双清透无波的眼眸瞬间被惊喜所取代,那是一幅他过去教书的情景,学堂学子个个睁大双眸,拉长耳朵听他娓娓道出故事,那表情甚为生动,令他唇角不禁上扬,眉目放柔。

    “你作画时根本不需看我。”白颜瑜抬首,将适才一直萦绕于心中的疑惑道出。

    刘羽臻眨眨美眸,噙浅笑道:“因为我画得是锦玥。”

    白颜瑜敛下眸,掩住他瞳底的复杂情绪,旋身走回椅子前,将书籍捧于胸前。

    “今日便到此吧。”落下话语,他朝刘羽臻温和一笑,举步朝门外步离,如风轻淡,不欲带走任何情绪,然而一池平静的水却已被刘羽臻给搅糊了。

    他想回白翼堡,想念学堂的学子。

    他早就厌恶朝堂的一切。还有那高高在上,却一直将他当作替身的家伙!

    刘羽臻将画作交给一旁等候的太监,见白颜瑜迈步离开,忙不迭快速收了画具,举步追上。

    “白大人!”

    冬风拂掠,卷起浅浅沙尘。

    白颜瑜闻声顿步,他将因风飞散的细发撩至耳后,回首静望,宽袖衣袍随风拂动,那俊美的玉容始终含笑,那笑容是真有温度,还是如冬日冰寒,也只有白颜瑜自个儿知道了。

    刺目啊!美人儿!如此相似的脸孔,这笑容竟撞进了她的心坎里,说像照镜子也不是,虽相像却又不尽然,比自己的模样更俊朗,还有那笑,璨美得令她参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有事?”

    “这耽误了白大人的时辰,下官感到抱歉,这想说王城有家酒楼不错”刘羽臻有些扭捏地搔了搔头。“当作是赔罪,这一顿让下官请可好?”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四十四节 榨干的荷包

    第一百四十四节 榨干的荷包

    不知在他看来,自己是否像是欲攀关系呢?

    白颜瑜如沐春风的笑容不减反倒更甚。未有拒绝仅是沉默,实则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

    眼前人颊上伤疤自右眼下方往右方连接至耳后,颇为狰狞,灵动的眼瞳带有年轻的活力,看其样貌年岁应是比自己小点。

    “唔不知白大人意下如何?”见他一直默不作声,刘羽臻眸子转了转,上扬的唇有些发僵了,在她以为会被拒绝之际,却闻白颜瑜开口。

    “那便走吧。”他整了整因风撩起的衣袖,淡扫她一眼,唇角依旧上扬,迈开步伐率先走去。

    见状,刘羽臻有些讶异,随后被喜悦取代。

    这算是“搭讪”成功了吧?

    ================

    啊啊啊!她的荷包啊!缩水了,大缩水啊

    刘羽臻咽了一口干唾,看着眼前丰盛精致的菜肴,这么数来也有十来盘,每盘几两银,是高价的食物了,重点是这些都不是她点的!

    刘羽臻抬眸看向前方,手捧瓷碗。优雅执箸的白颜瑜,忽与他四目相交,便见他朝自己浅浅一笑,笑得如春风乘了早,似能令冬日未开的花儿盛开,璨美得令人感到温暖。

    不过,刘羽臻的心在淌血啊

    一顿饭吃掉她之前在夕廷镇买房子的钱,而且还有越发增加的可能,这盘子都快要放满桌案了,眼前这位白大人还在点啊!

    她要疯了,好想外带啊!就算没冰箱,在这样的天气里,放个一天应该不会臭掉吧?不过这儿没塑料袋,真要外带还得回家拿个锅子来装吧,可是这样全堆在一起,不就成厨余了?想想也有点恶心

    刘羽臻指成爪状,揪着衣服,脸抽了抽,思绪快转。

    侍诏秩俸两百石,在这一石约三百铜,一个月就六十贯,一贯一两银,眼下不知被吃掉多少两了,她的心在抽疼啊,呜

    白颜瑜每一盘只吃几口,刘羽臻实在很拍桌骂他奢侈,可一见他的笑容。怒气就登时咽下,只能往肚里吞,那笑太和蔼,太阳光了,让她不好发作啊!

    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刘侍诏怎不吃了?”醇如香酒的嗓子响起,白颜瑜扬起墨眉,美眸直瞅着她。

    “下官”刘羽臻面有菜色地干笑着,执箸的手一动,想吃却不知该选哪个。

    其实她早在伙计上第五盘菜肴时就已饱了,谁知他后来竟一直点,害得她清盘的速度不及上菜的速度,心淌血,胃充血,呕

    “下官已饱了。”

    “刚好我也饱了。”白颜瑜嘴角上翘,搁了空腕,掏了条帕子抹抹唇,起身拱手笑道:“今日真是十分感谢刘侍诏的款待。”

    他语气真诚,好似发自内心般感恩。

    “呃”还有一堆菜没吃完你就想走人?而且使尽地榨**的荷包,一点也不心虚啊!

    “我还有些事,得先忙了,今日便到此。再次感谢刘侍诏。”白颜瑜朝她扬起一抹刺目的笑容,再次致谢。

    语落,他旋身朝门口迈步而去,如清风一般,走得潇洒,然而在门前他突顿住身,踱至站于门边的伙计身前,不知细说了什么,朝她这方向指了指,再次与她四目相接,含笑点头后才旋身离去。

    见状,刘羽臻的笑脸甚僵,深深地感受到自己被当凯子削了一顿,可见他那暄暖的笑容,好似无意一般,让她憋得怒意全胀在心口。

    “唔”蓦地胸口突一抽疼,刘羽臻感忙摀胸压制怒意。

    自从数个月前伤透心肺咳血之后,每当她郁闷之际,胸口总会发疼,不过也有好些时候没有这样了,未想到这回竟让白颜瑜给气闷了!

    真是呕死她了!

    蓦见伙计上来收拾剩菜,刘羽臻赶忙喊歇道:“等等,这些菜有法子外带吗?”

    伙计稍作犹豫,拧了眉道:“外带?是”

    “呃要不等等,我回家拿个锅子来装”截断他的话,刘羽臻眼瞳撇向一方,面皮发热,在说这话时,她真觉得有够丢脸的。

    “这就不用客官自个儿用了。咱们会帮客官的!”

    刘羽臻闻言一怔。

    难不成这家酒楼这般窝心,还会帮忙打包起来外带?不用自己准备锅子?

    “那好,我这就先去结账了。”刘羽臻干笑一声,摸了摸荷包,心底哀叹好一回,双肩垂着,步伐显得有些沉重,她踱至柜台前,待掌柜利落地拨完算盘,落下确切数字后,她的脸颊好似痉挛般抖了抖。

    “六十两银。”见掌柜涎笑靥,刘羽臻脑袋似遭雷击,轰隆隆地。

    一顿饭,一个月的俸禄,好你个白颜瑜

    刘羽臻指动了动,慢慢地将钱掏出来放在柜台上,仔细数着,待付了饭前,她摸了摸瞬间缩水的荷包,除去今晚外带的饭菜,看来往后几日得省点花了,还有每日定得吃来疗伤的中药粉,这么看来。也不能再奢侈上客栈了,以后的早晚餐路边吃吃就好,唉没钱啊!

    说实话,她宁可将花那些食物的钱送乞丐,也不想这般浪费,白颜瑜真是奢侈极了。

    思及此她又生怒意,切了切牙,见伙计将菜肴收到了厨房里,她便双手环胸伫立等待,孰料等了好半晌,却迟迟未见伙计将包好的菜肴拿出。

    终抑制不住。刘羽臻迈步走进厨房,期艾的道:“那个打包的剩菜怎这么久没拿出来呢?”

    “咦?客官不是要将那些菜肴赏给叫化子吗?”

    “我有这样说吗?”刘羽臻眨了眨眼,愣然。

    “是比您早走的那位公子说的。”

    好啊拿她的钱来布施,好你个白颜瑜

    刘羽臻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一吐长气,她走回原来的座位,将安置于一旁放作画用具的木盒拿起,不再逗留,满肚子郁闷地步出酒楼。

    这阵子她都住在过去离开满花楼后,同穆清一起生活时所买的小房子里,尚记得几日前,她刚回到王城之际,原以为那屋子应长了不少蜘蛛网和灰尘,孰料一见,却也还好,只有薄薄一层灰,她道兴许邻居大娘有来整理过,毕竟当时走得匆忙,未有上锁,好在家具仍在未被偷走,是以她也没将之放在心上了。

    夜幕低垂,繁华的灯火为喧嚣的王城点缀得炫目耀眼,恍如白昼,与清冷的月华成反比,夜晚的王城灿丽极了,展新的灯笼高挂,灯火辉煌,是为迎接近过年的喜气,在如此喜气的气氛下,刘羽臻心中梗闷的怒气也随风略淡了。

    罢了,反正食物没浪费就好

    刘羽臻以此安抚自己的心。

    本想帮助白颜瑜的,没想到反而被他给怒了,就不知他是否真是故意的,还是本就这般奢侈?

    刘羽臻将未拿画具的手伸入袖内,遮住了晚上有些带寒的风,令温中带凉的手掌暖活了起来。

    刘羽臻缓步走在人潮中,眸扫四方。时看看这儿,时看看那儿,却未伫足,蓦见一抹熟悉的人影站在酒行前,似在寻酒,她秀眉不禁一拧,玻痦樟烁鐾洌肮咝缘爻约颐抛呷ァ�

    当作没看见,可恶的白颜瑜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四十五节 鬼影!

    第一百四十五节 鬼影!

    撇开首,刘羽臻拐入暗巷。这条街距琉璃书院仅两条巷,未入巷前灯火辉煌,入巷后阴暗不清。

    这巷子不长,可刘羽臻每晚走过心底就会害怕,毕竟她现在无半点灵力,如果遇到“阿飘”可没办法对付,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没遇过就是了。

    她有时会想,自己是否老想太多,甚为疑神疑鬼地,可就算不想,脑袋还是会自己转,尤其没了白驹逸的陪伴后

    呵,怎又在想那事了,自己本就没资格的,总爱乱想使自己心疼。

    刘羽臻轻抚微微抽疼的胸口,唇角上扬暗笑自己,眸瞳因阴暗而看不清底蕴来。

    其实她很想回家,可是她无法撇开责任离开,然而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了,浑浑噩噩就是浑浑噩噩地过下去

    刘羽臻思绪飘远,一瞬间什么都不害怕了。可胸口却抽疼着。她缓缓地朝家门步去,沿途经过几间燃着烛火的人家,在这住久了也知道谁是谁了。

    刘羽臻未多在意地自数间房门前掠过,然而却在越过一家因燃烛火而微微发亮的屋子后,她的步伐瞬顿,往后退了几步,缓缓回首。

    这间房门外头上了锁,可里头却莫名地亮着,瞧那摇曳的烛火自墙上照映出影子,却因窗子遮住了人影,令刘羽臻瞧不清里头是谁。

    刘羽臻拧起眉宇,来回走了几遍,眸扫四周,挠了挠头。

    不对吧这间屋子不是我家吗?

    刘羽臻再次仔细看看了看锁头,确定是自己家的,可未有被撬开的痕迹,就不知那个人是怎进去的。

    偷儿?阿飘?不可能阿飘不会有影子的,应该是小偷!

    刘羽臻切了切牙,心底又生怒意。自己都被白颜瑜给吃垮了,还有偷儿想来偷她的东西!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虽说里面半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可还是一样够使她气了!

    刘羽臻原欲马上解开锁,可想想又觉得奇怪,偷儿未自大门进入,那到底是从哪里进入?窗子半掩,那大小一般人也难塞得近去吧

    难不成真是阿飘?

    刘羽臻抖了抖身子,几番犹豫挣扎。在外来回踱步,忽听屋内传来椅子移动的声响,刘羽臻心脏突漏跳一拍,手抱放置画具的木盒子,往后退了好几步,背贴墙面,又见里头闪烁灯火突地暗下,应是烛火被吹熄了。

    怎了?

    正当她怔愣之际,蓦见一道身影自门板处穿透而过,穿透,当真是穿透!

    刘羽臻双眸大瞠,脑袋一时顿陷空白,步伐有些虚软一顿,眼前“人影”因月光受浮云遮挡而灰暗不清,如此阴暗的小巷,仅能看得出人形却看不清长相,可明白确定得是,此“人影”确实硬生生地穿透了上锁的门板,如袅袅烟雾一般,没有任何阻挡。

    是鬼见鬼了!当真是见鬼了!

    刘羽臻全身难以自抑地颤抖,双脚发软无力。目光胶在眼前看不清模样的“鬼影”身上,一股恐惧如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她害怕眼前“鬼影”会突然发绿,亦如过去看的鬼片一般,她更害怕看清“鬼影”的样貌,不管是无五官还是七孔流血,都可怕极了。

    “鬼影”似未想到外头有人,也发一怔愣,一时之际,彼此无有动作地对峙着。

    蓦地,“鬼影”箭步上前,似欲扣住她的腕,见状,刘羽臻终是抑制不住惊恐,扯开嗓子放声尖叫。

    “有鬼啊”

    她猛地将画具朝“鬼影”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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