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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连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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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杀了人,我要报警。”我歇斯底里地大喊着。
    “冷静一点,报警对我没有任何做用。反而会对你和你的朋友不利。他现在只是一具尸体。”李洋有些轻蔑地转过了头,这是一个只有女人才能做出的反映。“如果你不和我走的话那么我只能动手了。你认为你能跑得了吗?”她的声音阴冷狠毒。
    “你要带我去那?李洋到底在那里?李海是怎么死的?”我一口气问了一连串的问题,然后偷偷地拿出手机拔打了李洋的电话号码。我要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个女人给我发的信息。
    “真遗憾,你的问题我现在一个也不能回答你……”就在这时她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正是我拔打的号码。而我听到还是那句“您好,您所拔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请您查正后再拔……”他妈的,原来是个彩铃。
    “短信是我发的;给你的钱也是我打的。你也不用疑神疑鬼的。”她道。
    我没有说话,冷冷的注视着她,因为我心里实在打不定注意怎么办,因为她现在身份不明,而且看她这身手我上去也未必能打得过她。
    她没有看我,转过身继续说道:“我是李洋的身份你无须质疑,至于具体的情况你和我见了教主他自然会告你的。”
    “教主?”我听到一个只能电视或游戏里才能听到的词汇。
    “对。你只有见到了教主才能揭开一切迷底。”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听她的话,我越来越有恐慌的感觉。
    “你是我们进行复活仪式中最重要的人。所以我不得不杀了你的朋友带你走。”她的声音没有一丝味道,平谈得像一杯白开水。
    “那么说你杀白方是为了可以带我走?”我就像一下子被人扔到了冰冷的水中,醍醐灌顶般的清醒过来。原来他刚才杀白方是早已经计划好的步骤,为的是可以顺利的将我带走。看来白方死得太冤了。悔恨在我心里交织,像潮水般涌来。
    一瞬间,我心里像明镜般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李洋一定是无意中参加了他们这个什么邪教,后来把他弟弟李海也弄了进来,看来这个教势力不小。后来他们知道我很符合他们举兴什么鬼仪式的条件需求。这才千方百计地想办法骗我过来。而且这个仪式一定对我不利,李洋做为我的同学八成不会干。他们这才杀了李洋想办法骗我过来。至于李洋养父母的事情一定也是他们干的。死于车祸的极可能是李洋,那个活着的一定是李海,而且还是教中的骨干力量。想到这儿,我抬起头来,看着这个所谓的李洋道:“不管你是谁,我是不是和你去的。除非你杀了我。反正现在我朋友已经让你杀了。”
    她仰天打了个哈哈,弯腰拣起那把巨大的桃木剑道:“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这把剑是箭毒木树所制,见血封喉。你要是不走的话我就杀了你再带你走。反正教主只要你的身体。”说着一步一步向我慢慢逼了过来。
    原来是把毒剑,我还以为是桃木剑。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白方,我又是一阵难过。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地上的白方突然跳了起来。他握着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向那个艳如桃李的女人扑了过去。
    “啊——”她尖厉的叫声划破了屋内的寂静,鲜血顺着地砖的缝隙流到了我的脚下。我冲到她跟前想问她李洋的事情,可那怨毒的眼神我一辈子忘不了:“你……永远……不会得到李洋李海的消息了。你不去他们也很快会被杀掉……”
    她不是李洋那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装李洋?难道李洋和李海还活着?那么车祸死去的又是谁?她们到底是什么教?他们到底在那里?而李洋的养父母也在他们这群人手里吗?我的脑子里像乱麻一样,头也痛出奇地痛。
    白方伫立的身子缓缓地倒在了地上,我连忙过去将他扶到怀里:“白方,白方。你没死吗?你怎么了,快醒醒。”白方微微睁开眼睛,艰难地说道:“我没死,她刚才给我贴的是‘逝魂符’,幸亏我有一口真气没让他得逞。不过我的身体已经被她下了诅咒,魂魄马上就要离体了。”
    “那是怎么回事?你要死了吗?”我的眼泪不争气得流了下来。
    白方喘了几口气,轻声道:“不是。被诅咒的身体永远成了植物人;我的魂魄成了游荡在人间的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这是一种叫‘逝魂’的极厉害的邪术。”
    “那要怎么解除诅咒?”我着急地问他。
    “我的魂魄马上就可离体了,如果离体之前找不到宿主的话永远也回不到身体里了。这就是诅咒的力量。”他的声音越来越轻。
    我问他宿主是不是指另一个身体,白方点了点头。我一指那个女人道:“先用她的!”
    “她的身体已经死了。而且即使没死我也不用。”白方的话说得声音虽然小,但很坚决。
    看他脸色越来越不好,声音越来越轻,我的眼睛也越来越多。
    “你别急,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白方道。
    “什么办法?”快说。
    “用你的身体!”白方说出来的这句话差点把我吓摔个跟头:“我的身体?你上我的身?”
    白方慢慢地摇了摇头,道:“我用五鬼封印术把我自己的灵魂暂时封印到你的眼睛里。这样我就可以呆在里面直到身体解除诅咒。而且你也会有我的力量。”
    我一听差点乐了,连忙道:“那不是挺好嘛。快点吧封吧?”
    “你等下,但是封印后你就成了阴阳眼了。可以看到世间鬼怪,阴气极重。对寿命有影响。换句话说是会折一点寿。”白方看着我说。
    “行了,我知道了。别他妈说折点寿了。就是少活二十年也行。现在先救你要紧。对了,你准备将自己封印我那只眼睛?而且咱俩以后可以交流吗?”在得到白方肯定的答复后,我为他从包里拿出笔、朱砂和黄纸。然后画了五张五鬼符;然后他又颤颤巍巍的掐了个决念了咒语,就见一道白光向着我的左眼射来。脑子“翁”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第十四章 自私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是深夜了,头像要裂开一样痛。茫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不足八平米的小房子,没有窗户,光线很暗。正中的桌子上有一堆东西。但看不清楚是什么。
    我躺在一张占据了小屋大部份地方的双人床上,盖着薄被,身边则是白方那已经没有灵魂的身体。我不知道在这里睡了多长时间。只记得白方要将自己的灵魂封印到我的左眼里,怎么到这里来了?试着从床上爬起来,周身好像没有不适应的地方。左眼也很正常。
    “朱华,我是白方。我现在你的左眼睛里。”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可能是因为在脑子里的缘故吧,听得很怪异。
    “那我怎么和和你交流?脑子里想还是要说出来?”我大声地问。
    “当然要说出来,我只在你眼睛里又没在你脑子里。”他被封印了居然还这么牛X。白方接着告诉我,我的左眼现在是一只可以洞悉阴阳两界的阴阳眼,不过一般情况下还是普通的眼睛,如果要开阴阳眼的话需要他和我“三瞳连珠”才能打开,而且很费体力。其实说白了就是我们俩的三个瞳孔要形成一条直线的视觉效果才是可以看到怪鬼的阴阳眼。下面我们要做的就是希望找到可以帮他解除身体封印的人。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桌子上竟然有几捆钱。而且是崭新的人民币,一捆应该是一万元,那这些足足是十七万元,原来我刚才看到的东西就是这些钱。和白方交流了一下意见,感觉把我们送到这里的这个人应该没有恶意,否则他想加害我们易如反掌。这些钱看来是留给我们的。但是他留钱的目地是什么呢?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也就不想了,决定出去看看。
    没想到外面现在是中午,阳光灿烂;门前就是条热闹的大街,这和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样。出了门打听了一下,这里是西安市的郊县长安县。我们刚出来的那个房子是一个活动房,原来是做生意的。现在早就没人管了,这一下线索又断了。无奈之下我找了个饭店先吃了点东西,然后打了辆出租找了一个酒店,把白方的身体先安置好再说吧。
    到了酒店我先洗了个澡,猛然想起来既然这个人把我们放到这里那一定是有目地的。也许那个所谓什么教就在这里?我和白方把这个想法说了,他说也有可能,不过一般神秘的组织都会在太好找的地方,明天可以打听一下周围有没有深山老林什么的,那里没准能打听出什么消息来。我虽然感觉按白方说法未免有点碰运气,但还真没有太好的办法。
    第二天,我在酒店里找人打听了一下,原来这里到处是山,最有名的就是翠华山了。于是决定从那里碰起。购买了一些野外旅行的必备品后,我就背包出发了。
    翠华山位于西安南约30公里,是终南山的一个支峰,海拔1500米,号称南山之冠。这里高峰环列,峭壁耸立,险不可攀。因为前山是地质公园,我便去了后山。没想到足足在山上走了七八个小时,一直天快黑了的时候还没能见到几个人,别说打听消息了。
    正走前,前面群山中隐隐现出一个村庄来。走到近前才发现,这个村庄很大,鳞次栉比的房屋密密麻麻的望不到头。没想到深山中还会有这么大的一个村庄。村中的路分为南北两条,呈十字形交叉,俨然就是一个小市镇的样子。恐怕解放前有的乡还没这里大。
    十字路口的北边有一个招待所,我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正在吃晚饭。可能平时外来的人不少,我一进屋就被他们以上帝的待遇迎到了屋里。开客房、送饭菜忙得两个小姑娘不亦乐乎。
    我一边吃饭一边和小姑娘聊天,才得知此地名为齐家集,村中的大部份人都姓齐。原来村子不大,后来在这深山里发现了丰富的铜矿资源,才慢慢热闹起来。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矿区了。吃过饭我休息了一会儿,决定在村里转转找人打听打听风土人情,看看有没有发现。
    村子里有最少有几千户人家,我一边转一边找人搭讪,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群人。我挤过去发现被人群围着的是一间小卖部,门外的地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
    “大哥,这是咋啦?”我问身边的一个大胡子男人。
    大胡子看了我一眼,道:“你是外村的?这几天这里老死人,你看又死了一个。”
    “老死人?啥病?咋死的?”我感觉到有点奇怪。
    “不知道,反正都死得挺离奇的。死的时候都没有病。”大胡子带着惋惜之情一边说一边摇头。
    我们正在聊天,就听有人吵吵“村委会来人了!”就见从分开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老头和一个小伙子。老头大约五十多岁,胖得像个水桶,脸色铁青看来心情不好。走过来看了看对跟他来的小伙子道:“抬走处理了。”我一听感觉新鲜,心想这不知道处理是什么意思?心里想着嘴里就叨叨出了声,正巧被那个水桶听见,他扭过身看了我几眼,问道:“你是谁?咋看这么眼生?”
    “哦,我是过路的。听说出事过来看看。我感觉应该报警才对呀。”我笑着说道。
    “过路?打这深山里过路?”水桶的眯着眼睛看着我说。
    我正要回答他,白方偷偷告我说这个死了的人不感觉不正常,不过他也说不清楚。我一笑,对水桶道:“这个人死得有问题!”
    “啥问题?”水桶的脸死更青了。
    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悄悄地附到水桶耳边说:“这个人死得不明不白。”
    我这句话一出,水桶的肥胖的身躯微微一颤,转身对那个和他同来的小伙子交待了一句,然后对我说:“你和我来一下。”话说得斩钉截铁,我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水桶带着我来到村子东头一间带小院的小二楼跟前,我看到门前挂着村委会的牌子。到了屋里水桶先给我倒了杯水,自我介绍说他叫齐大,是村委会的副主任。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旱烟袋装了袋烟,吧嗒吧嗒地边抽边问我:“你是那来的?你为啥说孙二楞子死得不明不白?”
    我也摸出一根烟,点着抽了一口道:“我是来山里玩的。路过这儿,懂一点这方面的东西,感觉他死得不正常。”
    齐大听了我话,盯着我看了足有一分钟,才道:“看来你是个懂阴阳的?这段时间已经死了七八个啦。”说着也不管我有没有事爱不爱听就给我介绍了情况。
    原来村后一个小山头叫“折子口”,半个月前村里打井时在那打出了一眼泉水。本来一般的井最少也得几米以后才能出水。可这眼泉水只打了一米就出水了,但水量不大,只有碗口大小。再怎么打也就只能出这么多。后来村里人看这水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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