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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连篇-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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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会绝望。
    “可是你家族的人制造的东西也许不一定好用,能不能杀死人还是问题!”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李伟带着一群荷枪实弹的刑警出现在了门口。
    “李伟,你……”我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抱歉老朱,如果我不用这种假死的办法是无法找出真凶的,可惜了小戴和那几个死了的人。”李伟低下头道。“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个残忍。他们家是遗传性的神经病。”
    “你竟然没有死,我明明把你用车撞死了的?”王天才的颤抖地说。
    “你这个神经病人大概不知道我会闭气功吧?”李伟笑道。
    “神经病?”我没有理解李伟话中的意思。
    “对,妄想证。根本不存在什么珍妃宝藏。不知道他们家从那代祖宗开始看中了一条得不到的项链,后来得了妄想证。再后来就出现了这个所谓的宝藏及守卫者的说法。”李伟的声音铿锵有力。
    “你……你胡说……这是我家传的秘密,永远的秘密……”歇斯底里的王天才挥着刀就向李伟冲去。
    枪响了,所有刑警的枪口都微微冒着余热。
   
第十二章  良心


    秋日的晚风吹拂着田野里一人多高的蒿草。夕阳斜照,天幕像被一个画家用重彩不停地的挥抹般逐渐暗了下来。我站在狭长的村头公路上想等待一辆过往的车稍我回市里。
    我一直就不喜欢偏远的农村,不过这次在李伟的重托下也只好破一次例。还是那些较无聊的化怨捉鬼之类的活动。本来村长邀我们在村里住一宿明天再和去县城的拖拉机一赽儿走,只是想起那挤得和沙丁鱼罐头一样的拖拉机,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回。
    这个时间拦车不容易,站了一个多小时过去三辆车。有两辆根本没给停;没办法,这年头大伙的警惕性太高,谁让不太平呢?最后天已经全黑了的时候,一辆蓝色的东风141停在了我面前。
    “兄弟,回城啊?”一个老司机从驾驶室里探出头来问道。
    “是呀,我们去县城,多少钱?”我试探着问道。
    “算了,我也顺路,上车吧。”老司机很好客,笑着打开了驾驶室的车门。
    车里面很干净,座位上铺着崭新的坐垫。我一边向老司机道谢一边小心地打量着他。他大约有五十多岁,古铜色的面皮泛着油亮的光泽,眉心微微凝成‘川’字型;从满面的褶皱可以看见有些过早到来的沧桑;宽大的牛仔装没有掩盖住高高隆起的肚皮,这也是长期开车百试不爽的最有效证据。
    “你们是杜村人?”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道。
    “哦,不是。我是来办事的。大哥贵姓?”我掏出纸巾擦汗,顺便拿出二根烟来。
    他接过我递的烟,道:“我姓陈,你就叫我老陈吧。”然后他打开了收音机,里面传来播音员那机械高亢的声音:“近日,我市出现了一股以外来人员为主的有黑社会性质的恶势力团伙。下面我们请市刑警大队队长李伟给大家说一下具体情况和防范措施……”
    “现在社会治安成这样,真让人担心。”听着收音机里李伟的话,我有感而发。
    老陈点了点了头,叹了口气道:“是啊,人要讲良心呐。没良心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听他声音有异,便转过头奇怪地望了一眼。可能他瞅见我在看他,又接着说道:“你要是有兴趣我给你说个事你就知道了。”
    “好呀,你说吧。”心想漫漫长路正好用以打发时间。
    老陈清了清嗓子,慢慢地说道:“这事是我自己的真实经历。还得从二十年前讲起。那个时候我刚到市运输公司工作不久,血气方刚。加上又开了新车,所以工作的积极性很高。当时队里工作量大,人手少。我们每天都忙得不亦乐乎,加班出差那也是加常便饭。”
    “有一回我去坝上出差,连着跑了一天一夜一千多公里;然后接着就得往回反,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那个时候治安比现在好,加上队里人手少所以也没有跟车的或副驾。”说到这儿,他解释了一句道:“哦,今天是副驾小刘闹病,所以我一个人出来了。”然后他接着说道:“当时我要送一批钢材回城,必须在晚上十二点以前赶回去。所以吃了口饭就上车了。那个时候也就依仗着年轻,要是现在要万万不行喽。”
    “我又坚持开了一天的车,就感觉这上下眼皮在打架,打得难解难分。天黑的时候已经到了市郊,眼看再坚持一个多小时就能回家休息了。心说在咬咬牙,到了队里就可以歇了,没想到偏偏这个时候出了事。”
    老陈从怀里摸出一盒“紫钻石”香烟,点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我快开到外环路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路灯都坏了,整个一条路面黑糊糊阴森森的,我的心里也说不清得有些发毛。”
    “在车前大灯照射下我的面前一片明亮,可是另外三面仍是伸手不见五指。当时天气也不是很晚,可外环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了我自己。”
    “人总是对未知东西怀有深深的恐惧;我当时就是对这种阴森的黑暗害怕极了,只想早早地回到运输队,所以车开得很快,还没有那哪一次开车超过这次的速度;我甚至感觉装满钢材的东风车都飘了起来。”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那是个年轻的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可是我车开得太快了,还没有看清就把她撞倒了。刹车痕拖得很长,等车完全停下的时候她已经躺在车后面了。我战战兢兢地走到她跟前,发现好像还有气,只是出气多进气少。”
    “我当时人都懵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脑子里浮现出许多类似的事情。某某人因为撞人导致对方瘫痪,最后一辈子连媳妇都没有娶上;或是被对方天价索赔抑或有做好事而被人讹诈的……”他换了一个档位,把车得开很慢,似乎还沉浸在二十年前那场悲惨的事故当中,表情深沉而又忧伤。
    “我当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想来想去都没敢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抬上车。而是自己上了车,一咬牙就想一走了之。没想到这时候前面隐约传来声音,竟然有车开过来了。”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听声音好像来得车还不止一辆,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如果让他们发现我撞伤了这个女人那我就完了,当时我刚结婚。真的被她讹上了可怎么办才好?想来想去狠了狠心,我把车又倒了回去。”
    听他说到这儿我心里一沉,一股厌恶感由然而生。老陈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谈谈地说道:“可能你觉得我没良心,很自私吧?可是我们这行有句俗话叫‘撞伤不如撞死。’撞伤赔得多,撞死赔得少。如果找找人根本不用负刑事责任。也许就是这种缺乏对生命价值的起码尊重使我亲手导致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就此殒灭。在他人的生命与自己的私利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看得出老陈很悲痛,他又点了根烟,接着用开始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我到后来也不知道那女的是谁,叫什么名字;甚至连她的长相都没有看清。我只知道我的车轮从她的脖子上碾过,可以听到轻微的‘喀嚓’声。她的后事及索赔什么的都是运输公司帮我办的。我也被记大过一次,有近十年没有动过车。虽然我赔了钱,又托关系找了人。但最终还是逃脱了法律的治裁,也许如果那时候我被判了刑,那么灾难也不会牵连到其它人头上。”
    秋夜的晚风卷着杂物轻轻地敲打着车窗玻璃,除了引擎的轰鸣就只有老陈那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倾诉声敲击着我的耳鼓:“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其实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多得连媒体都开始麻木,不再当头条报道;最后干脆不闻不问,听之任之。
    从此以后我一直没有开车,在运输队里做些勤杂工作。直到前几年运输公司重新改组私有化,我才重新干起了老本行。”
    “现在我开车很小心,后头这几年一直没有出过事。我有一个儿子,和你差不多大。在北京打工,平均每年才回来几次。为了儿子结婚,我也得多干几年多挣得钱呐。”
    “我儿子叫陈勇,很聪明机灵。就是有一点让我不满意,他不会交女朋友。现在这个社会不会交女朋友的男孩实在是不多,甚至可以说是笨,陈勇就是其中一个。”说起他的儿子,老陈脸上开始露出笑容来。
    “虽然塞北市离北京很近,可是他每年回来的次数还是有限,无非就是五一、十一和春节;每次都是孤身一人,看着别人孩子都带着女朋友,我都替他着急。不过今年过年他没让我失望,终于搞上对象了。”
    老陈张着大嘴嘿嘿一笑,晃着脑袋道:“年前他给我和她妈打电话的时候就说过这事,当时我们俩人高兴极了。早早地收拾屋子,准备东西迎接她女朋友。人家第一次来我家,不能太过于寒酸吧?”
    “他大概是年前二十八那天来的。我当时开着车到火车站去接他们。陈勇打老远就冲着我打招呼,那个女孩就站在他的身边。”
    老陈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似乎心里蕴藏着极大的秘密。他的声音变得又干又尖:“我见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心里一惊。因为她太像那个人了”
    “其实当时我撞车的时候也没有看清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可是我儿子带来的这个女孩总能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个子挺高,穿着黑色的大衣,里面套着高领毛衣,笑起来很好看。”
    “陈勇给我介绍说她叫刘娟,是他的同事,这次来我们家过年。我连忙高兴地说欢迎,然后接过他们的行李让他们上车。刘娟看着我和陈勇忙碌着,静静地站在一边微笑。当我让她上车的时候她忽然问我:‘陈叔车开得很好吧?’她的声音很甜,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能感觉那甜美的声音里包含着一种说不出的痛恨忧苦,一种从骨子里的痛恨。”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心里确翻腾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对这个年轻女孩的恐惧。也许真的是我疑神疑鬼或那次的打击对我来说太重了。重到我的心理对任何年轻的女性都有负疚感和这种深深的恐惧。”
    老陈又点根烟,接着说道:“当时天已经擦黑了。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又走了外环,可能是怕堵车吧。”
    “又是那条阴森黑暗的公路,还是那个三面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刘娟和陈勇坐在后面的位子上;我总感觉到有一双充满仇恨冷酷的双眼在后面望着我。
    ‘叔,你开车不要太快,免得出事哦!’刘娟的手突然间搭到了我的肩头,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没有说话,准确地说应该是没敢说话。因为在心里我已经把她和二十多年前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联系到了一起。
    不过谢天谢地,我们终于平安到家了。他妈已经快等不及了,连忙招呼我们快点吃饭。刘娟依旧用那她甜美阴厉的声音回答着,时不时地瞟我一眼。我总是被她的目光所震慑,冷汗不时涔涔滚过面颊。
    接下来的几天倒还相安无事。刘娟人还不错,经常帮着我们干活。我和他妈也感觉这个女孩子挺好,我也渐渐地把那个女人的事放下了。
    他们一直住到过了十五才打点行李准备回去。临走的那天陈勇和刘娟天还没亮就起了,说是要赶火车。我也和他妈起来送他们。
    那天刘娟换了一件米黄色的短大衣,里面也没有套高领毛衣,而只是在脖子上围了一条长毛围巾。不过看样式像是男式的。
    临上火车的时候,儿子陈勇和我们告别,刘娟也笑着跟我分别握了手。就在火车快要开动的一瞬间,她忽然拉过我的手说:‘叔,我这次来也没给拿什么东西,还住了这么长时间,怪不好意思的。这样吧,我这条围巾留给您做个纪念吧。’说着她把自己脖子上围得围巾摘下来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的头猛然像爆炸了一样嗡嗡做响,两眼像中邪了一样盯着刘娟。因为我看到她的脖子子上有一圈一厘米宽的疤痕,像是脑袋掉了以后又安上的一样。我彻底绝望了,也许这就是报应。
    ‘叔,我们走了。’阴厉甜美的声音再度响起,而我仍是死死地盯着刘娟,看着她的嘴角隐隐现出一丝微笑,抑或说是得意的微笑。
    回到家我就病倒了,在床上躺了二天二夜,直到陈勇公司的电话打到家里,问我为什么陈勇没有去上班。我知道,他永远去不了了。我想问下刘娟的情况,不过得到的回答是他们公司从来没有过这个人。而陈勇是一个人走的。”
    说完了这番话,老陈可能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沉默地开着车,过了好久才道:“也许她还算良心,让我最后看了儿子,还和他呆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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