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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幽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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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半晌都无言以对。金天闯只是极其不安地四下瞄着周围摇晃不稳的事物,眼皮不住抽动,像昆虫振翅一样快而无力,而又一样脆弱。许久,他很费劲地挤出一句话:“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廖东然被他突如其来的怪异样子弄得呛了一下,咳了半天,拍打着西服上尚未冷却的烟灰,说:“我猜不出来。到现在我连他是自杀还是谋杀的都不知道,也许还可能是心肌梗塞引发的自然死亡。要我看的话……多半是给人……杀了。他这么多年不在烟州,谁知道他在外边做过什么……他的个性,你我都是知道的。”金天闯从不轻易发表自己的看法,以免招致不必要的麻烦,但现在他感到再不说出来就会窒息:“东然,梓俊是不是在刑坤的公司工作?”廖东然怔了怔:“刑坤啊?刑坤……我只知道这个人背景很复杂,好像……不是什么正人。怎么了?你怎么知道?”金天闯咽了咽唾沫,说:“我猜的。校庆那天梓俊来石冶一中就是为了告知学校,刑坤要捐资建教学楼,工程也早就开启了。”“我们的报纸上也有过相应的报道。可我没想到那天梓俊是为了这事来的。”廖东然回头之际目光不经意掠到了门口那部熟悉的宝马上,“难怪他能开这么贵的跑车。”“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你还记得刑坤杀过人吗?”金天闯说这句话时已经下了一搏的决心,他知道刑坤决不会放过自己,而自己没必要死了也替他保守秘密。 
  “刑坤杀过人?”廖东然听得愣了神,职业的敏感令他稍稍从伤寂中振奋了一些。 
  “我是说……”金天闯环顾四周,咬了咬下唇说:“上次的那场接连撞死两个人的肇事车子记得吗?”廖东然的表情走了样,轻声问他:“你什么意思?”金天闯冷汗直冒,沉声说:“我有个朋友,是个警察,他的父亲就是死于那场车祸的。她告诉过我,这是刑坤干的。” 
  “你是说梓俊是她杀的?”廖东然压低嗓门,“她为了报仇,所以……”“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金天闯揉着隐隐作痛的眉间,“她是个警察,这一点即使是在她最愤怒最容易丧失理智时也没忘记。我了解她,她一直针对刑坤……决不会滥伤无辜。再说刑坤手底下有的是人,为什么偏偏选中刁梓俊?”“你也不想想,刑坤的公司里又有几个人能坐上这辆760i?你知不知道,梓俊这车是经过专门改装的,是全烟州市独一无二的一辆,市里很多车行以及宝马专销店都请过他开这部车做宣传。我不知道别人怎样,我的报社的报纸有一阵天天都在说晋达的电脑和这台宝马。由此可见,梓俊与刑坤的关系决不一般。” 
  “总之决不会是她。”金天闯叉着腰,狠狠地将嘴里的烟头吐出,“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活活被撞死的,以前咱们在石冶念书时,我的班主任曲青婷,记得吧?当时我只觉得眼熟,也没怎么太在意,直到后来车祸事件闹得沸沸扬扬,我才确定了她的身份。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她的家属干的?还有,刑坤的目标应该就是被我救下来的那个顾学庆,他被送到医院没两天也死了。更可能是他的亲人杀的。” 
  “原来你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不报警?”廖东然睥睨着他,“你早该报警了。”金天闯来回碾着脚下的烟头,回头说:“等烟州换了市委书记,换了市长,换了法官,换了检察长,换了公安局长再说吧。”廖东然一听,觉得世上再也没有比这句话更臭的屁了,但又实在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只好就此沉默。 
  局长跟两名队长从楼上下来,用手推搡着晃来晃去的各种镜头,只是重复着:“无可奉告,对不起,无可奉告……”警车一辆辆尖叫着开走,仿佛是在一遍遍重演着死者临终前的惨叫。 
  “我想把这事一查到底。”廖东然注视金天闯。 
  “你是你我是我。”“那好,不过……你有什么新消息,记得先告诉我,好吗?” 
  19、再会 
  两日后,令金天闯吃惊的是沈颀竟然找到了自己的住处,铃声使他差点吃到自己的心脏。当他打开门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的寓所居然这么不隐蔽,既然沈颀能找到这儿,相信刑坤想要找到也是迟早的事。沈颀盯着他玻璃球般毫无生气的眼睛,撇撇嘴说:“干嘛?还不开门让我进来?”金天闯打开门,向外张望了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关上,接了杯水给她,然后酸软无力地仰在沙发上。 
  “你怕什么?”沈颀似笑非笑地说,“我好歹以前也是警察么,要找你住哪儿也不是很麻烦。”“你找我什么事?”“我还想知道一些其它的事情。金天闯,你认识刁梓俊吧?”金天闯的眼球猛地凸起,随即镇定下来,淡淡地问:“难道你不认识他么?烟州还有人不认识他么?”沈颀不去回答,先喝了口水,又说:“金天闯,咱们有过一面之交,多少也该算是朋友了。我之前也去过顾学庆住的那家医院,昨天我又去了一趟,他们两次对送顾学庆到医院的人进行的描述大体一致。知道我什么意思吧?那人的体貌特征跟你很相似。”“就是我。这么回答你满意吗?”金天闯摸着头皮,“你想说什么?”沈颀无论怎样笑,都显不出二十出头女孩的妩媚可爱,警察的职业生涯令这笑充斥了各种阴森的意味,因此只能单调地显出她的年轻罢了:“你既然救了顾学庆,就肯定亲眼见到肇事司机的相貌了吧?”“见到了,可我忘了。”金天闯很干脆地撒谎。 
  “你诓谁呀?这事要是搁我身上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已经不是警察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要扳倒刑坤!不把他送进监狱,送上刑场,烟州市一天也不会安宁。”沈颀很专业且不失时机地踩住他的痛脚,“你也不会安全。”“这跟刁梓俊的死有关系吗?”金天闯几乎是在喊,“你是不是认为,是刑坤杀了刁梓俊?”“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沈颀毫不避讳地对视着他,“万一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刁梓俊只能成为他犯罪的污点证人。而你却碍于和刁梓俊的特殊关系才没有指证他。” 
  “什么什么?”金天闯真的奇了,不由笑了起来,“你没事儿吧?我发现你这人巨傻。你以为是刁梓俊开车撞人?错了错了!”“你还强辩!薄拔颐磺勘纾∥宜淙怀さ贸蟮共恢劣诒砝锶缫唬 苯鹛齑乘嗳凰担拔铱擅荒阆胂蟮媚敲粗厍橹匾濉N抑皇遣幌敫约喝锹榉场:芸上В獬〕祷龈箬骺∶挥邪氲愣叵怠!鄙蝰读算叮骸澳阏饣岫旨堑昧耍俊薄笆前 !苯鹛齑承姆骋饴业厮担拔蘼勰阍趺粗室晌业钠犯穸嘉匏剑以俦氨梢膊荒苋媚惆颜饷创笠缓诠丫廊サ娜松砩贤啤D阍趺床凰凳潜恍汤ど焙Φ牧砹饺说募沂簦笠晕箬骺∈切资郑蜕彼ǔ穑俊?br /》  
  “这决不可能。”沈颀斩钉截铁地反驳,“我们家就我一个;顾学庆的老婆早就死了,他儿子才八岁,能杀得了刁梓俊?还有那个姓曲的老师,没结婚,又是个外来户,在石冶教了二十年的书,一个亲人也没有,我还没听说有哪个她教出的学生能爱戴她到去为她报仇的。” 
  正在这时,一阵细腻入微的甜腻女声说:“接电话啦……”这虽然是自网上下载的普通铃声,可金天闯却猛然捂住胸口,脸色变得铅灰,随即用两根手指头迅捷夹出怀里的手机,忙不迭地掷到沙发上,顺势惨然地看了沈颀一眼,这才拾过手机。打开问:“喂……是你?干什么你……你以后打我家里的电话,别打我手机!” 
  对方是廖东然:“你至于这么小气么?电话都换了,几毛电话费却舍不得?”金天闯又瞅了瞅沈颀,把电话换了只手拿,紧贴耳朵说:“家里还有客呢,有什么事快点讲!”多年交往,廖东然立刻会意:“法医的验尸报告出来了,公安局让梓俊的家属去一趟。刁伯父孤零零一个人,身体又不好,万一再出什么问题就……我们俩一块儿去吧。”“好,半个钟头以后到。”“你不用打计程车,我来接你。”“你那辆破吉利不是坏了拿去修了么?”金天闯不屑地问。 
  “准你换手机,不准我换车?”廖东然语气中的沉郁抑制不住得意:“今年挺辛苦,机缘巧合下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导演,我俩一拍即合,给他写武侠剧本,一集算一万,挣了笔小钱。报社福利待遇不错,给我们主要撰稿人一人一套房。所以住的问题解决了,我就想买台车。我把吉利卖了,一共凑了五十来万。本来想买欧菲莱斯或克莱斯勒之类的高档车,可梓俊这事儿一出……我觉得太抢眼的车很不安全,加上我又不是什么大老板,没这个必要。所以……”金天闯预感不妙:“行了行了!你到底要说什么?!”“所以就买了辆福特蒙迪欧旗舰,价格一次到位。”金天闯听得耳根火赤,只是虚弱地“嘿、哼”两声,再不说话,廖东然隔了层电线竟也听得懂,忙补充道:“你只要好好努力,要买部好车也容易得很。在家等着我来接你啊!”沈颀等他放下电话,完全镇定后眼珠乱翻打算编谎时才一字一顿地说:“我全听见了。”金天闯的整个肤色像是立即褪去一层。 
  沈颀笑了,接着说:“我也要跟你一块去。长这么大我还没坐过25万以上的车呢。”“你想坐好车,去坐刑坤的迈巴赫去。”金天闯知道现在无论如何也甩不掉她,只得焦虑不安地盯着墙上的挂钟。 
  然而廖东然比金天闯预想的要快得多,喇叭在楼下得意地尖鸣几声。看到金天闯后廖东然本来想说你怎么这么慢啊,突然又看见一个陌生女人,眼皮很不自然地翻眨:“你……女朋友?”金天闯轻声回答:“警察,……我们走吧。”廖东然觉得怪怪的,苗头有些不对,但也没多说什么。 
  金天闯坐上这辆宽敞的新车,火气越来越大,若在以前他一定会处处挑剔以便嘲讽聊以自慰,可眼前这部车令他穷尽脑汁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来,于是颤抖着一边触摸一边说:“车不错呀。”廖东然听出他语气酸酸的,就笑着安慰:“程科在香港搞生物工程研究,一个月二十万,人家开了辆陆虎,听说才开了两年就准备换新的了,我这车哪儿值得一提呀。”金天闯勉强挤出点儿笑,两条眉毛趋于平行,只是四下观望,嘴里忿忿地说:“他算个什么,神经兮兮,我看他应该研究研究他自己……”廖东然太了解金天闯了,听他开始口不择言,连好友也毫不留情地挖苦,知道他真的动了妒火,忙说:“还有很多不如咱们的呢。行了,坐好了,我们走了!”只用了十八分钟,车已到了市局的门口。待看到刁梓俊的父亲刁利,廖东然立即跑上去:“伯父,节哀顺变,您别太难过,当心身体……”刁利只是冷然瞥了金天闯一眸,转过身一动不动。廖东然被这古怪的行为惊得愣了老半天。随即一名女警问:“谁是刁梓俊的家属?”刁利的身体有些摇晃,扶着栏杆上了二楼。廖东然、金天闯。沈颀刚过去,被女警拦住:“等等,你们不能进去。”廖东然正色道:“同志,我们跟梓俊是从小玩到大的拜把兄弟,跟亲兄弟没分别。让我们多了解一些情况吧!”“不行,谁知道杀他的人是谁呀……”“喂!你讲这话是要负责任的!”那女警不置可否,她似乎认识沈颀,态度有些轻慢地问:“你又来干什么呢?你也是刁梓俊的拜把兄弟?”沈颀看来一向都与她不和,神色丝毫不显恳求的意思。金天闯见她眼中留露出的失望,猛然切换到那天夜里石冶碑林中她极度绝望的表情,只得“咳”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我……女朋友。”沈颀只怔了一下,也没反驳。 
  “什么?……女朋友?哼,随便的那种吗?”沈颀脸色发紫,刚要反唇相讥,金天闯索性大大方方地说:“我们快结婚了!这么说行吗?你到底让不让进?”女警给弄得熄了火:“哼……好啊,进去吧。”沈颀是男孩性格,也不表态,只是怒瞪了那女警一眼,这才随廖、金两人一起上楼。 
  20、可怖的双眼 
  办公室内坐着两个人,除了成立专案组并担任组长的陈队,还有一名着白大褂的法医。法医手里来回抽换着一沓很大的照片,神态肃峻,抬头对刁利说:“您儿子的……现场照片。”刁利竟粗暴地推开,沉声说:“我是他儿子!这畜生就该死!早知道会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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