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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傲天所料不错,月儿的确是来和城主说坏话的。做为一个成熟女人,尤其是这种宫中怨女,心胸是最小的,也是最容易动怒的,听得张傲天要去刺杀燕姬,对她来说那是开心之极,可是呢,都第二天了,一切却都是风平浪静,刺杀自然是失败了。
而且,失败,还失败呢,我看,根本就是没有刺杀!
骗子!
她昨晚被人张傲天抓住,可是张傲天却没有“非礼”她,而是去寻什么燕姬了,而且,燕姬的住所,还是她告诉的,让她的心里,是这个的不平衡啊!
于是,她就和宇文耀来诉说,说张傲天昨天“非礼”她,不过结果呢,自然是“未遂”。
只要是男人,必然会计较这个。
更何况,宇文耀是黄金城的城主。
只是,他突然觉得,张傲天似乎不太可能去“非礼”月儿。
宇文耀觉得,张傲天的本事绝对不同寻常,而且外貌、气度、魄力、丰神也都是一流,这样的少年人,还能少得了女人?
不过,他并没有认为张傲天没去“非礼”月儿,而是认为,张傲天如果真的“非礼”了月儿,不可能不成功。
难道月儿说出了自己的名号,吓得张傲天落荒而逃?看来黄金城主的名号,还是非同一般啊!
只是,难道说张傲天竟然不知道月儿的身份?如果他知道了,又怎么敢来呢?
所以,张傲天来非礼月儿,一定是另有原因,另有目的。
可是,即便是另有目的,如果放弃非礼,也一定需要理由。
既然这样,又说不通,看来,是月儿在说谎了。
但是张傲天所讲的这个故事,在宇文耀这里,就是一语三关了,张傲天最后的一句话,似乎也是在告诉他,有时候的事情是不可以认真的。
那么,张傲天与月儿之间,难道是有着过节?
宇文耀更加想不通了,而且,他也不愿再去想了。他缓缓道:“燕谷主,我们还是继续昨日的棋局吧。”
燕天道微笑道:“请宇文城主见谅,这局棋,燕某实是不想再下了”
此言一出,宇文耀立刻变了颜色,沉声道:“燕谷主,你这是何意?”
燕天道苦笑道:“宇文城主误会了,非是燕某人不想和你对局,只是昨夜输棋,心灰意冷,是以无心再下了。”
这句话出口,在场之人更是大惊。
宇文耀奇道:“谷主昨夜输棋?输给何人?难道这里还有如此国手?倒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啊!只是胜败也是兵家之常事,谷主何至如此?”
燕天道叹道:“你我二人,均属自负之人,在此对局,一为切磋棋艺,二为争强好胜。自诩为棋坛之翘楚,均皆以为,倘若此战获胜,便可自封为天下第一。”
宇文耀皱了皱眉,然后叹道:“谷主之言,倒也不错。”
燕天道说道:“既然我昨夜输棋,那么便说明,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你我二人,又何必在此争胜?”
宇文耀叹道:“既然燕谷主如此之言,那么我自然也就是无话可说,只是能否让我见识一下这位棋坛高手?”
于地仙嘿嘿一笑,道:“你已经见到了。”
宇文耀笑道:“原来是于先生,失敬,失敬!只闻先生乃是围棋高手,不想先生在象棋方面也是国手级别啊!”
于地仙笑道:“宇文城主如此之说,实在是让我汗颜啊——其实,这位象棋高手,并不是我,其实就是你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他的目光也已转到了张傲天的身上。
这下子,“汗颜”的人就轮到张傲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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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章 李代桃僵 旧赌不成立新局◎中
宇文耀的脸上更是一副惊异的神色,道:“不想这位小朋友也是同道中人,那倒真的是让宇文某失敬了。”
张傲天笑道:“不敢不敢。”
宇文耀缓缓道:“燕谷主,在下有一个请求,不知你能否应允?”
燕天道笑道:“城主请说。”
宇文耀说道:“既然燕谷主已决意中断对局,那么,我想借你这里与这位小朋友对弈一局,不知是否可行?”
燕天道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傲天,既然如此,你就与宇文城主切磋一局如何?”
张傲天笑道:“能有机会与城主切磋,深感荣幸。”
宇文耀淡淡道:“择日不如撞日,那么,我们此刻就对弈一局如何?”
张傲天道:“好,既然如此,在下岂能推辞?只是在下比不得城主,并没有那么多‘美女棋子’,所以希望与宇文城主改变一种方式如何?”
宇文耀笑了笑,“好——那么棋子就要燕谷主来提供了。我想燕谷主既然特制了这么大一张棋盘,自然也少不了棋子了。”
燕天道点头道:“好!那我就来提供棋子——阿标——”
夏侯标立刻躬身道:“弟子在!”
燕天道笑道:“你立刻带人,将棋子抬上来摆好!”
宇文耀笑道:“抬?看来燕谷主特制的这种棋子,重量也非一般?”
燕天道笑道:“不错。”
宇文耀突然道:“小朋友——既然如此,我有一个提议,不知你能否接受?”
张傲天道:“城主请说。”
宇文耀道:“这里的每一粒棋子,都由你我二人自行搬动如何?”
他言下之意,两人是既比棋艺,又比内功。
张傲天年纪虽轻,宇文耀也是正当壮年,但是,如果是要下“大棋”,只怕也非易事,光靠蛮力也是不够的,这就要看两人的内功了。
比起内功来,宇文耀正等宗师级的人物自非等闲,可是张傲天因为机缘巧合,内功也已大成,只怕还在宇文耀之上。
夏侯标已经问道:“师父,弟子带人去搬那一种棋子?”言下之意,看来这铸剑谷内的“大棋子”还有好几种呢?
宇文耀笑道:“如果你不介意辛苦,就去搬最重的那种吧。”
夏侯标面有难色,然后看了看张傲天,张傲天却是一副很自信的样子,于是他又看了看他师父,燕天道点了点头,道:“好,你就搬最重的那副棋子好了。”
看着夏侯标等人的身影消失,宇文耀转头看了燕天道一眼,然后道:“燕谷主,你我既然胜负未分,那么你我两人的赌局如何来解决呢?”
燕天道略一犹豫,自己虽说感觉傲天不像是那种空口大话之人,只是若说他能必胜宇文耀,只怕他自己心中也没底,这件事情如此事关重大,难道就让傲天代劳了,昨晚虽然已经决定让傲天来代替他打这个赌了,可是到了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却又难于启齿。
毕竟,他是说傲天胜了他的,所以,如果傲天是真的胜了他,那么也就是说,傲天的棋力也要在他之上。
既然如此,如果是利用傲天来胜了宇文耀,岂不是自己在这里贪图便宜了,还是借助一个晚辈之力?
此刻他又细想了想,先别说傲天能不能胜,即便傲天真的胜了,他也实在是无地自容。
于是,燕天道说道:“那么,依照宇文城主之意呢?”
宇文耀笑了笑,道:“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感觉,既然这局棋你燕谷主昨夜就已经不想下了,那么,你应该已经想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了。”
燕天道语塞,于地仙已经笑道:“宇文城主,既然你要和傲天下棋,那么,就把这个赌注算到你和傲天的这局棋当中如何?”
宇文耀一怔,然后道:“于先生的意思,就是相当于让这位傲天小朋友来代替燕谷主出战了?”
张傲天笑道:“不知宇文城主意下如何?”
宇文耀缓缓摇头道:“没有这种算法——”顿了一顿,继续道:“我和这位傲天小朋友的对局,只可以代表他自己”
于地仙奇道:“难道你这位大城主,也要和傲天嬴上点儿彩头?”
宇文耀笑道:“如果没有彩头,怎能让人识得轻重?其实我与燕谷主也并不是非要打这个赌,不过是借这个彩头来切磋棋艺罢了,省得有不尽全力之嫌。”
燕天道说道:“宇文城主,那既然这局棋你我已经不再下了,那么我的这个赌局,是否也没有必要了?”
宇文耀说道:“燕谷主,我给你两条路来选择如何?”
燕天道说道:“愿闻其详。”
他也是老江湖,所以只说“愿闻其详”,却没有应承下来,的确,虽然是有两条路,可是你又怎知这两条路之中一定有你想要走的路呢?
宇文耀笑道:“第一条路,就是呢,你我的这局买卖呢,就按照平价交易了,也就是最初你我两人议定的价格。”
燕天道听到这里,暗道且不管第二条路是什么,这第一条路至少自己也可以接受了。但是不能得到这“寒心剑”这“祖师遗物”,他的心里是难免为之痛惜。
这个时候,宇文耀已经说道:“还有第二种选择,就是我将‘寒心剑’的下落告诉你,但是能不能拿得到,就看你的缘分了”
燕天道一怔,“怎么,寒心剑并不在你的手中?”
宇文耀笑道:“那又如何哦,我也没说过寒心剑就在我的手中哦,我不过是知道它的下落而已。而且,这个下落,也是我做为添头搭配给你的,还有,也得是你下棋嬴了我,我才可以告诉你的哦。”
燕天道缓缓道:“既然我们的对局中断,那么,你就可以选择告诉与不告诉我了,反正,决定权都在你。”
宇文耀笑道:“不过,我还是将选择权留给了你。”
张傲天似乎已经明白了,宇文耀其实只是知道“寒心剑”的下落,而并没有得到“寒心剑”。
不过,他既然已经知道了“寒心剑”的下落,还要来见这铸剑谷的谷主,他为什么没有将这“寒心剑”拿到自己的手中呢?
毫无疑问,即便已经知道了“寒心剑”的下落,但是依照这黄金城主的实力,要想拿到这把剑,都是困难得很。
而燕天道论及本领、名望以及江湖中的地位,与宇文耀整体实力比较接近。
如果宇文耀办不到的事情,要他来办,也会很难。
而这笔跨国的“军火交易”呢,金额自然是极其巨大。
虽说黄金城主与铸剑谷主都不是寻常人物,但这个金额的数字,也是足够让他们在意的了。
燕天道在犹豫,的确,“寒心剑”这件祖师爷爷遗留下来的兵器,也是足够让他舍弃一切的了。
可是,这么一大笔金额,换来的也不过只是一个消息而已。
值,还是不值?
他将目光转向了于地仙,大概是希望于地仙能够给他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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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章 李代桃僵 旧赌不成立新局◎下
于地仙双目中寒光一现,嘴唇微动,欲言又止。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又做了一番思考,然后叹了口气,道:“老三,你自己的事情,还是应该自己来做决定!”
这对燕天道来说,的确是两个极端。
如果他选择了第一条路,就是选择了金钱而放弃了祖师爷爷的遗物,别的人尤其是他的弟子们,又会怎么来看他呢?
这样选择的人,只能是一个俗人。
可是,如果他选择了第二条路呢,那么,这几个月全谷上下的劳作就会付之流水,而他所得到的,还仅仅是一个消息,至于能否拿会“寒心”,还有着一定的难度。
那么,他不是一个疯子,就是一个傻子。
所以,这两看似很好走的条路,当必须要做出取舍的时候,就都不再好走了。
燕天道在犹豫,这个时候,于地仙又想了想,然后问道:“傲天——在这个时候,如果你是你燕三伯,你会如何来选择?”
立时,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张傲天的身上。
张傲天也感觉到了这个问题份量之重,于是缓缓道:“其实,我和三伯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处在同一个立场,所以无法比较。”
燕天道环视四周,突然对小蛮说道:“小蛮——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
小蛮立时吃了一惊,“燕谷主,我?”
燕天道点了点头,道:“不错,我问的就是你”
小蛮粉白的面容上泛起了一丝红晕,缓缓道:“燕谷主,小蛮不过是一个下人”
燕天道笑道:“不必——其实,小蛮,我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而我并没有说过,你认为我该怎么做,我就一定要如何去做。所以,你不要有包袱。”
小蛮看了看张傲天,将目光又移回到燕天道面上,奇道:“燕谷主,您怎么会想到问我?”
燕天道叹道:“因为,我感觉你的胆子最大。”
胆子?大?
在场的人都在为他的言语惊讶,而燕天道继续说道:“即便是我金兰结义的六弟,还有这聪明绝顶的世侄,都不能帮我抉择,所以,我认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