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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云被他一拦,才想起自己在学校里的形象是跷课大王加没运动神经,而他昨天竟失去理智,在民族学院那没用的男生面前表演了一招“碎碑手”,自己目前正成为全校皆知的“大名人”,他的伪装,他第一学期所有的身藏不露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白悠云你怎么了?”一连平静又面无表情,感觉上真的是很可怕耶!
“没什么,我想该和柳东邪好好谈谈。”
“现在他恐怕去上课了。”舒长河在背后提醒。
白悠云讶然回头,“那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他可不认为舍长和室友是为了安慰他而跷课的人,打死都不信,这两个超级自私的家伙!
“我们系……上午没课!你气晕头忘记了吧?”
呵呵,他不是忘记了,而是根本就没看过课表!这话他不会笨到自己说出来,否则舍长大人又得普降他的甘露了。
邵昙拍拍他的肩,一脸语重心长:“悠云,反正你们中午有个约会,有话到时再说吧,要打架通知我一声,我会叫上几个哥们助你一臂之力的~~~~~”
“不是助我上西天吧?”他要是有那么好心,那他白悠云就变如来佛祖了!
“居然蔑视我的善良,我还要踹你下地狱呢!”邵昙怪叫一声和白悠云闹开来~!
树林沐浴在春风中,嫩绿的叶子欢快的舒展,阳光穿过树叶在草地上留下金黄|色班驳的光影,小鸟在枝头轻啼,一切是如此的美好充满了希望。
树林中,一少年倚在树干上,闲适自得。他非常帅,脸部的线条像雕刻家追求的完美作品,一双看似温文却锐利无比的眼眸,正望着树林的入口,看似随意的姿态却又散发着如猎豹般的危险与敏捷,阳光般耀眼却又沉稳内敛,造就一股只属于他的独特气质。
站在树林入口,远远看到树下的少年,正是白悠云,柳东邪一手插裤兜,一手提饭盒,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修长身影悠然走到白悠云的面前,递给他一个饭盒。
没想到他毫不犹豫的接过去吃了起来,还丢给他一句话:“不吃白不吃,浪费粮食会遭天打雷劈!”这是农业系的座右铭,同一个学院多少被感染了一点。
感受到了他与以往不同的改变,柳东邪冷冷的双眸染上了笑意。“你早就来了?”
“闭嘴,吃饭。”白悠云冷瞪他一眼,早上被邵昙一闹错过了吃早餐,又害他在树林里等了一个小时,肚子快饿扁了!
其实他在树林里等了一个小时是自找的,因为宿舍里被两个活宝吵着,校园里又被大家关注的目光弄的浑身不自在,所以他才逃到这里来思考问题的,顺便图个清净。
在午后的阳光下,两为绯闻中的男主角面对面的席地而坐,静静地享受着午餐,微风轻拂,鸟儿轻唱,是多么温柔浪漫的场景。
不过,这是对外人而言,对主角来说可不是这样。
白悠云用他锐利的目光狠盯着柳东邪,如果目光能化为利箭,柳东邪怕是要死上千百回了。
而柳东邪则对他的目光视若无睹,一派怡然自得地吃着午饭,不时还对他抛个媚眼。
很明显,这场战争白悠云算是输了!
白悠云迅速的解决掉午饭,将饭盒往他前面一让,开门见山地问:“你到底有是没目的?”
方才他利用等人的时间细细思考,开学第一天的相遇实在是太巧了,如果说那天上午在大礼堂门口撞上他是个意外,那么中午他刚好接住从树上掉下来的自己用意外来形容就让人怀疑了。因为据他听来的消息,柳东邪竟然会法术,那么他使点雕虫小技让自己掉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然后故意让那个“目击者”误会,到昨天传出那个消息,再加上柳东邪亲自证实这个谣言,又故意做出引人联想的举动,这一切怎么想都不对劲!他们无怨无仇,之前也根本就不认识,柳东邪为什么找他的麻烦?
扔掉手上的空盒子,柳东邪一手托腮,一手用筷子敲着饭盒,笑嘻嘻道:“硬要说目的的话,一是好玩,二就是有个挡箭牌在,烦人的苍蝇会少一点。”
“这就是目的吗?”白悠云目光如炬,盯着柳东邪想看出他的破绽。
“不然你以为有多复杂?”在他目光的“照耀”下,柳东邪镇定自若谈笑风声,“为了更逼真一点,我们以后可要亲密一点,因为是不同学院见面的时间不多,来往更要密切……”
“少在那自说自话,我有说要假扮你的恋人吗?”白悠云冷笑。
在他十八年的人生中,除了武术以外,他从来没想过感情的事,同性恋离他更是遥远,他的形象就是健康明朗,跷课归跷课,到是从没让老师教训过,可见他的人缘有多好了。
他以为他的谁?不就是一个叫柳东邪的民族学院学生吗?他们连朋友都称不上,他又何必帮柳东邪去趟这混水?还假扮同性恋人,要是让老爸知道了他不死也要脱层皮!谁不知道清源武道馆的馆主也就是他老爸,是个古板守旧的顽固份子!
仿佛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柳东邪双眸庸懒地半掩,唇角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来充满了邪气与性感。
“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还是说你打算食言?”
“能不能换一个报答方式,除了别让我干犯法的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白悠云非常爽快的说,早知道被他接住会这么麻烦,他宁愿摔到地上,大不了受伤,总好过让他扮演同性恋吧?现在他只求早点送走这尊瘟神。
“这可是你说的,”柳东邪双眸中闪过一丝晶亮,以性感诱惑人的嗓音说,“换一个就换一个,只要你成为我的人,咱们之间就一笔勾销。”
白悠云睁大量眼睛,他这是什么条件,“不行!”成为他的人还有自由吗?
“是你自己说除了犯法的事什么都答应的,Zuo爱应该不犯法吧?”
“做……做……Zuo爱?”白悠云显然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一时说不出话来,待瞧及他一脸笑意,不觉中叹了口气,又被这家伙给耍了!“柳东邪,你给我说点正经的!”
“我什么时候说不正经的了?”柳东邪满脸的茫茫然。
“柳东邪!”白悠云警告地瞪着他,“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没空陪你玩,至于你要的回报,我先欠着,以后我会给你。”
“等等!”柳东邪叫住要离开的他,抬头望着白悠云,双眸在阳光的照耀下仍然一片幽黑,如同无尽的深夜令人迷失,“悠云,这事你会答应的,是吧?因为我要什么样的回报该由我决定不是吗?”
白悠云凝视着他的双眸,觉的像一个幽深的黑潭,散发出强劲的引力把他吸进其中,不觉中往更深的黑暗中堕落……
忽然,白悠云打了个冷颤,也自茫然中回过神,一双锐眸如箭般射向柳东邪,冷然道:“柳东邪,你竟然敢对我用法术!”
幸亏他有足够的定力,才能及时清醒,换成普通人怕是早已着了他的道了。
“这只是普通的摄魂术而已,称不上法术,看来我是低估你了。”柳东邪丝毫没有歉意,反而因为失败感到一些遗憾,不过,他却因此更有兴致了,因为白悠云的能力比他预估的还要高,这样子玩起来才有价值嘛!
“你大概是要我动手教训你一顿吧?”白悠云逼近他,目光冷冷的,周身笼罩着肃杀之气,稍微有点神经的人都会离他远一点 。
偏偏柳东邪竟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坦然自若地直视他杀人似的目光,微笑地说:“悠云,你其实是武术高手这件事全校都不知道吧?”
闻言,白悠云逼近的身躯停顿了一下。
“昨天你在民族学院表演的那一手只有两个人看到,那个男生被我做了暗示已经忘记当时发生的事,知情者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柳东邪瞄了瞄他还算平静的脸,继续说,“我替你保密,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呢?说起来,这是你欠我的第二个人情了!”
白悠云沉默了半晌,双眉皱到快要打结,最终他说:“我明白了。”
就算他不答应,谣言已经传遍全校园,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什么也不要做,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夜冻如水,明月高挂,星星们似乎躲了起来,银白的月光清冷幽寂。
此时正值夜深人静的子夜时分,当别人都进入梦乡时,白悠云却坐在宿舍的窗子上欣赏月色
。
这是开学以来的第一个月圆之夜,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因为那个“绯闻”的
关系,他现在非常的出名,每天都会有“情敌”找他的麻烦,连晚上也不例外,常常三更半夜
跑来吓人,因此,邵昙这位无辜的受害者,无奈之下竟不惜搬出去与死对头同床共枕,真是苦
了他了!
难得近几晚不必加班,本可以好好睡觉的,全被那些所谓的“情敌”破坏殆尽,他的忍耐是
有限度的,要是那些家伙再这么嚣张的话可别怪他不客气了!
不过真奇怪,今晚怎么还没人来啊?他还想早点解决早点睡觉呐!
就在白悠云等得快睡着的时候,对面的树底下晃过一个白影,随后又一个黑影掠了过去,速
度之快仿佛是流星掠过。
这种身手已经超越了人类的界限,连他这从小就受过特别训练的人都觉的自叹不如,想必不
是他等的人。不过,与其跟那些没用的家伙浪费时间,还不如追上去看个究竟。
身随意动,白悠云矫捷的身体自五楼窗口凌空扑下,落地的霎那一个后空翻,平安着地!动
作潇洒帅气,一起呵成。
只这一会儿的工夫,那两个影子竟成为远远的一个小点了!
白悠云张目结舌,这是人类吗?
远处的两点影子渐渐消逝,白悠云急急朝着他们的方向追赶,眼角的余光瞥过,竟是朝着学
校后面的山上去的,不管怎样他都得弄清楚才行。
风声呼呼自耳边掠过,白悠云不知不觉中也追到了山中,但是除了满山树影与风声之外,哪
里还有其他的东西?
白悠云提气轻身,跃到树顶极目张望,根本就找不到目标了,但是意外的发现这里俯视校区
竟别有一番风景,这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忽然,在树林深处传来一声闷响,一束光柱冲天而起,直入夜空,照亮了附近的树林,一时
间静寂的树林里忽然热闹了起来,鸟鸣鸡叫如同市集。
白悠云微笑了一下,终于找到了!
悄悄的接近光柱,掩藏于树干后小心地探头张望,一看不禁愣住,竟然是柳东邪!他面对的
人应该他们学院的学生吧,他们对峙着,柳东邪双手打着手诀,口中念念有词,而对面的男生
则是不停的双手画圈,挥撒出绿荧荧的光芒,当绿光与柳东邪身上散发的白光相遇,空气在瞬
间似乎扭曲了,人影、树林,映入眼中的一切都变的似是而非,没有真实感。
半夜不睡觉竟是跑到山上来练法术啊,真是勤奋好学,他们的老师恐怕连做梦也会笑醒。
他从来不知道法术会这么神奇,光凭手势和几句咒语就能制造出光体与声响,想他打出生就
学习武术,遍体伤痕不说,还累死人,武术与法术相差一个字,效果却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他干脆改学法术算了!
白悠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斗法。
渐渐的,柳东邪身上的白光大炽,长发无风而动,口中咒语越念越急,而他对面的那人则发
出痛苦的叫声,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阴森而恐怖,他的侧脸逐渐开始扭曲,世界上最丑最恶
心的脸也不过如此吧,那已不像是人类的脸了!
最终,绿光尽敛,白光盛强,空气中漂浮的诡异气息也散去了,一身黑衣的柳东邪在白光中
非常醒目,他俊美邪气的上仍然是轻松的神情,左手平移至胸口,右手结剑诀于上,轻念咒语
,左手挥向右手沉喝“光缚”,一圈光束在触及人体时忽然像是绳索似的缠过了对方的身体…
…
柳东邪念起咒语,光束越收越紧,那叫声越来越凄厉,当光束融成一个球体浮升至头顶时,
那人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而半空的光球中,有一只烤焦的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东西仍在嘶呖吼
叫……
直到此时,白悠云才觉得不对劲,难道这不是在修炼法术,而是真正的……
柳东邪站在原地微叹到:“唉,你本来修炼了上百年,安安分分地做你的狐狸不就好了,偏
偏想不开跑来做人,你做你的人也就算了,偏偏不安分的四处作怪,惹到我头上只能算你倒霉
了,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所以你还是消失吧……灭!”
右手食指往光球一点,瞬间,刺目的光束四散开来,紧接着如雷鸣般一声炸响,白光渐渐消
失,四周归于沉寂与黑暗。
白悠云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时,已经适应了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