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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云丢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冷冷道:“一、澄清谣言;二、|穴道的问题;三、以后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没等他回答,他已经一脚踢上他的臀部,手也用力扭着,阴阴补上一句:“以后还想高枕无忧的话就给我做到!”
他怎么觉得白悠云生气的样子非常可爱呢?尤其现在的样子,平时开朗的俊脸此刻布满阴云,透着逼人英气的眉宇微拢,星眸散发着危险的光芒,好似凶猛的野兽——
他知道落在他手上的此刻不能太放肆,可是他忍不住还是轻笑——
他的样子太全他的胃口了!
“你还笑?!”无视他的威胁?渺视他的存在?
白悠云又是一脚踢上他的屁股,毫不脚步软!
柳东邪被他踢得往前倾,却因白悠云抓着他的长发给扯了回去,痛得他眼眶微湿。打出生至今还没人敢这么对他,而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欺到他头上!!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柳东邪眯起眼,周围空气因他这小小的神情变化而骤然凝结——
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白悠云凝神戒备,双眸紧紧盯着他。
柳东邪等的就是这一刻!迎上他的视线,眼里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心底默念咒语——
就在白悠云看出不对劲强迫自己转移视线时,却怎么也无法移开,四肢渐渐发软,眼神开始涣散,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昏迷倒地!
看着昏倒在脚边的人,柳东邪冷笑不已,伸出纤长手指点了下他的额头,顺势抚过的浓密的黑色短发,左手不忘解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烙下吻痕。
思索了一下,抱起他,把他放到床上,脱光他身上的衣物,目光深处跳动着诡异的光芒,缓缓接近昏睡中的裸体帅哥——
白悠云,本来他也不想做到这种程度,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好了!!!
覆上他微启的唇 ,柳东邪往身后一挥手,灯光忽地熄灭,月光不知何时已经隐去……
10
清晨六点半,说早不早,说迟不迟,除了那些对自己的身材早就不抱希望或者有足够资本睡不胖的懒虫外,其他人已经开始四下活动了。
他们不知道早起的鸟儿是不是有虫吃,但今天绝对可以肯定,早起的人儿有眼福!!!
时间像是被定格了,不只学生,连老师都是同样的反应,维持着几分种前的姿势,只有头部随着目光焦点转动,甚至有人转了个一百八十的角度,简直就是奇人!
其实他们看到的就是柳东邪抱着白悠云而已。
因为柳东邪亲密地抱着一个人已经够令人震惊了,更令人掉下巴的是,他竟然满是疼惜爱怜的神情!太阳快要从西边出来了吧???
而让他们差点扭到眼珠的是白悠云的情景,他沉睡在柳东邪的臂弯里,衣着不整,胸前钮扣掉了几颗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和——像被虫子叮咬过的痕迹,但是,虫子不可能把他咬成这样,连脖子和耳后都有斑痕,微肿红艳的双唇更像是被人蹂躏,呃、是激吻过!
此情此景不禁让人浮想连翩,白痴也知道他是怎么了,再加上柳东邪小心温柔的动作,就算原来对他们的关系有所怀疑的人,此刻也不由地深信不疑。
在探照灯似的目光下,白悠云缓缓醒过来,睡眼惺松毫无防备的模样令不少人心跳加速,他们怎么从来没发现英挺帅气的白悠云还有如此妩媚的一面?
然而下一秒,白悠云就完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被柳东邪抑着走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禁拧起眉头,想到自己应该是着了他的道以致后来什么也不知道了,现在大概是早上了吧?柳东邪又有什么企图?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路!”
柳东邪挑起半边眉毛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竟然很爽快地放他下来。
脚踏实地后,白悠云才惊觉身体的异样,怎么回事?他的脚根本无法支撑体重,迈出一步后就踉跄着往前栽,幸好柳东邪及时拉了他一把才不至于五体投地。
“这……柳东邪,你对我做了什么?”不是下毒吧?
对他满脸的惊疑柳东邪回以无辜的神情,将他抱进怀里道:“谁叫你自己跑来的寝室还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我一个没忍住……对不起,我不该做到让你连路都走不了,就让我抱你回去吧。”他的声音之响让每个看着他们的人都听到了。
“柳东邪!!!”
“别害羞。”柳东邪仿佛没看到他快气疯的表情,还很亲密地贴到他耳边说着悄悄话,至少外人看来他们是很亲密地在讲悄悄话嘛!
“你中了软骨散,拿支笔都有问题,想杀我还早了一点。”
“你……!!!”白悠云泄气地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终于回到了白悠云的宿舍,柳东邪将他扔到床上,拍拍手像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一路上那些转达似的目光已经让窝在柳东邪怀里的人全身僵硬,忽然被他粗鲁地扔下,白悠云痛得趴在床上半晌不吭声,良久才悠悠吐出一句:“你在害我的同时也在损害你自己的名誉,值得吗?”
“名誉?”柳东邪眉头挑起老高,研究怪物似的眼神盯着白悠云的后脑勺(人家趴在床上看不到脸嘛),这白痴竟然跟他讲名誉,这是史上最好笑的笑话!
“这没什么可笑的,你该感到难过才对!!”他莫名的怪笑令白悠云更生气,被人误会成同性恋有那么值得高兴吗?
柳东邪走到床边好心地帮他翻过身,好让他看到自己说话时的神态,只见他摇头叹息,一副很难过很痛心的样子,哀伤道:“你是我的恋人……”
“我不是,你这只脑震荡的猪!!!”
“……可你却一点都不了解我的性格——”柳东邪根本不理会他的抗议,自顾自地说着他想说的话,“你就不能试着了解我吗?你的冷淡可让我伤心欲绝呢!”
哦,原来他还有演戏这项天份,看到他美丽的脸庞笼罩着一片愁云哀雾,柳眉轻锁、眼睑微湿……天啊!为什么他会心软?感觉上好像是自己欺负他似的,可事实上真正的受害人上自己啊!!!
白悠云转达过头不去看他,开始自己生自己的气。这辈子他从没像此刻如此痛恨自己!明知道他在演戏还真的上当,笨死了!笨死了!
他的自艾自怨却被柳东邪理解成——
“你会反省就好,这表示你还是在意我的,我……”
“你!”白悠云忽然转过头,双眸冒火地瞪他,想抬手却无法做到,只好用眼瞟瞟窗口,冷冷道:“你干脆从那里跳下却算了,你死后我会请和尚超渡你下十八层地狱去!!!”
“请和尚不如叫人们学院佛教课的人来,技术炉火纯青,而且还免费,不只十八层,十九层都照送不误!”如果知道他死了,宗教系里的每个课系肯定会不约而同用各自的宗教信仰送他下地狱。呵呵,谁叫他是宗教系里至高无上、无人能敌的天才高手呢!引人妒忌是很正常的!眼波一转,柳东邪笑眯眯地说:“看在你如此关心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点,别拿那些狗屁论调来威胁,我这个人向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就乖乖地当我老婆吧!”
“我可不是女人!而且不管从外表还是性格看,你比我更适合女性角色!!”就连他恶劣的个性都很适合当女人!任性又不讲理!
目的已经达到,柳东邪也就不和他一般计较,走到门口抛了个飞吻给他:“亲爱的,回见~~”
“去死吧你!”他白悠云这辈子倒了什么霉才会遇见他啊?!仔细感觉,怀里的重量与以往不同,鱼肠剑不见了!柳东邪——
这时柳东邪又从门口探进头来,抛给他一粒胶囊,丢下一句话:“抱歉,差点忘了给你解药,这的副作用是十二个小时内你无法动弹。”然后附上两声恶魔般的笑声。
“我的剑……”尽力抬起的手臂最终还是软软地垂下,瞄瞄床头的白色胶囊,白悠云犹豫了一下才吃下去。有解药总比没有好,虽然副作用相当令人头痛,他今天又要旷课了!亲爱的班主任昨天才警告过他,若再随随便便旷课就扣他学分!天啊~~他的学分本来就七上八下的,扣掉的话怎么向严厉的老爸交代?烦啊,烦烦烦!!!
这会儿功夫,柳东邪已经走到了教学区,边走路边玩着鱼肠剑,脸上露出古怪的笑意。
这把脸在自己手上,白悠云才会乖乖地自动送上门来。他本来只是想玩玩就算了,根据以往经验,被他捉弄过的人总是很快就畏他如蛇蝎,避之唯恐不及,而自己也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但是,这次他是越玩越觉得有趣,就算白悠云想逃他也不同意!
“柳东邪,你又在想着算计哪个倒霉鬼?”
柳东邪循声望去,只见宫清无一身亚黄|色休闲装,满脸微笑地站在树荫下,他的身旁有一胩高瘦修长的黑衣男子背面而立,虽看不到容貌,却能想像他一定不会长得对不起观众。
“院长,你有空在这里吹吹风,我可没空陪你聊天。”故意叫住他——准没好事!
“柳东邪,你听我说——喂喂,喂……”这家伙怎么那么不可爱!宫清无对着他离去的背影高喊:“你就这么走了的话,白悠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柳东邪继续知识更新有走,只是脚步越来越慢,最后他还是折回到宫清无面前,“什么意思?”
看来白悠云在他心里还颇有分量嘛,否则凭他那能活活气死人的烂性格又怎会返回来?这个发现让宫清无笑得比方才柳东邪的怪笑更让人感到可怕,算计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柳东邪身上。他挂着天使般的微笑说:“做为占卜师,又是你的老师,送你一个忠告,今晚对白悠云来说是个凶煞夜,搞不好你们小两口从此就阴阳两相隔了。”
柳东邪皱着眉头直盯着他,想看出他到底是认真还是戏言,他不像宫清无是占卜师又有预言能力,他的能力只有除灵和召唤术而已。
“你该相信院长,他的预言从未出过差错。”一个清悠的仿佛来自天际的干净声音响起,一直背立的黑衣人终于转过身,竟是那个商界传奇人物,现任工商学院的客座讲师风轻云。他微微笑着,眉宇间隐隐散发着圣洁安祥的气息,俊美如画的脸孔和干净圣祥的气息令人想不通他“修罗”的名号是从何而来,毕竟,任何一个见过他的人都认为他应该称佛——境由心造这句话听过吧?
眼睛是灵魂之窗,风轻云的眼里清澈明亮、毫无杂质,一个在商界打滚多处的人会有这样的眼睛吗?
他绝非凡人!
柳东邪微愕,心底一闪而过的奇怪想法让他又看了风轻云一眼。
宫清无上前挡在两人中间,似笑非笑道:“你别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他可是名草有主了,别想条他的主意!你还是想想怎样才能帮白悠云度过今晚这一劫吧。”
柳东邪有些好笑地望着他的举动,他不过是觉得风轻云很特别而多看了一眼而已,他竟然防贼似的挡在中间,难不成那个名草有主的主是他?于是再次声明:“我说过我对啃老草没兴趣。”他看起来再怎么年轻也有三十岁了!
直到柳东邪走远后,宫清无才开口:“你认为怎么样,要帮他吗?”
明知他在问自己,风轻云却笑笑不语。
宫清无也不着急,俊美的脸上笑意不减,仰望湛蓝的天空出神。
11
夜幕很快降临。
对白悠云来说这是最漫长的一天,整整十二个小时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不能动,还被邵昙和舒长河亏了一顿,不管他怎么解释,人家就是相信自己的眼睛,邵昙还凉凉地说:“看你样子就知道你们昨晚有多激烈缠绵了,难怪到现在还下不来术,啧啧!真意外你竟然真的是零号!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白悠云差一点被活活气死!
药效一过,白悠云马上起来赶走这对鸟人,开始今晚的行动准备,探进怀里,空空的,唉,鱼肠剑不在身边的感觉有点别扭,是因为从小带在身边的缘故吧?
一天没吃东西,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幸好平时有存一点干粮以备不时之需,简单地解决了民生大计,白悠云坐等半夜到来,相信大家也没见过这么早就去偷东西的贼吧?
半夜时分,月朗星稀。
白悠云一个大鹏展翅,直接从五楼自由降落到地面,一身黑色便装,很快就掩进了黑暗中不见人影。
招了辆的士,白悠云表示到购物中心,下车之后竟又返回,走到另一条繁华的夜市里,穿过热闹的夜市,四下无人,他闪入一条小巷,展开轻功急驰,七转八弯间,来到一家平常人家的后院,一共有五层,周围砌了围墙,想进来也不是很容易。
楼房的门窗全用铁网拉住,可说是密不透风,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可难不倒他……不对!真有那么简单吗?
白悠云拔了根头发放上铁网,一阵火花划过,发丝已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