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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保持小山谷四季如春的温温鱼
比方说,大量饲养温温鱼的各大湖泊
比方说,已经开始产出绿色蔬菜的超级大棚
可以这样说,迪纳利北部那条线的万户村与光明村辐射区的万户村,根本就是两种景观。
以法尔考为代表的勘探队,除了法尔考等个别人,到目前为止,都被限定在商口村这条线附近的万户村里,根本没有见过温温鱼这种神奇的物种!
夕阳西下。
光明村的一幢小房子内,法尔考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在护卫师士兵的严密监视下,无奈又疲倦地走进了属于自己的十个平方。
真的只有十个平方,当门闸落下,法尔考屈辱又麻木地点燃了一盏油灯,环顾这个封闭的小房间,心中一叹,倒头栽进了软软小床里。
十个平方,法尔考寂寞中已经丈量了无数遍,一点不多、一点不少,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堂堂一名测矿专家,摩根财团的倚重,竟会被软禁在了这个满是东方面孔的城池中!
拘泥一隅!
话说,法尔考刚到迪纳利山脉北部的万户村时,张月虎率领的骑兵队并未对其加以禁锢,反而提供便利,让其尽快进入矿区,估测储量。
所以尽管法尔考被张月虎等老兵痞坑了许多美元,金矿储量却一点不慢地被测了出来,并且将此消息顺利地带出阿拉斯加,发遍全美。
法尔考身负估测、查探、定点金矿的重任,一看到勘测工作如此‘顺利’,就放松了警惕,他在张月虎等人的怂恿下,于六月底离开了商口村这条线,只带了几名心腹,孤身前往号称储量最大的‘龙翼金矿’,立志要为摩根财团探明究竟!
一踏入光明村辐射范围,法尔考和他的几个随从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同,远处的村落不仅规模远胜此前所见,道路也极其平整宽阔,道路两旁的树林和山坡分布有致,就连温度似乎也提高了几分,一团团的雾气在村落里此起彼伏,似乎来到了好似伦敦的雾都一般。
一到光明村,张月虎的流氓本色就曝露出来,一群士兵涌了出来,手执武器,野蛮剥夺了法尔考等人的装备,将其一一分开,送入到狭小的房间中。
法尔考当然提出抗议:“你们这是非法的,我要向美国民众揭发你们!我们是公信的估测团队,你们没有权利禁锢我!”
张月虎才不理他,哼笑道:“洋毛子,每天乖乖地写清探测数据,我的人会把它们送到安克雷奇的电报站。”
法尔考惊道:“你们要欺骗!要我编造虚假数据!不,我不能答应,主一直看着我,我拒绝与你们狼狈为奸!”
张月虎嗤笑道:“谁说要你编造假数据了?嘿嘿,金矿我会带你去,不过除了写明每日探测的储量,其它东西,一律不许流传出去!”
惊惶的法尔考在十平方里胡思乱想了一宿,到了第二天,才明白了张月虎软禁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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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座光明村,煞是神奇!
昨天来的时候全是雾,看不清楚,而今天一大早,晨曦初显,法尔考在骑兵队陪同下,出了院子,踏在结实的街道,沿途观看过去,遍目是造型各异的建筑,有中国风的,也有西欧贵族范的,甚至连高大威严的犹太教堂,也能远远的望到飞檐挂角!
建筑有木制的,也有石头堆砌,更加有先进的钢铁构筑,总之用到的技术,都是当今世界前沿的建筑技巧!这一点,身为探测专家的法尔考,眼光犀利,还是能定下结论的。
拐了一个街角,法尔考又发现了街道两边的水沟地槽,以他专业的眼光,心中又是一阵惊叹莫名:这座城市的排水系统,赫然也是世界先进水平,就算比起浪漫之都巴黎,也未必逊色许多!
法尔考不禁心惊:这座城市,明显是凭空建立,施密特公司居然肯花如此本钱,真是大手笔!
金矿产金不绝,法尔考自问换了摩根财团来做,城市也能盖得不逊于此,但要他将这座城市全部给黄种人住,却绝办不到。
黄种人,也配居住在有下水道的城市吗?
一路行来,法尔考发现这座城市极大,便好奇去问旁边的骑兵:“这座城市叫什么,离光明村有多远?”
在法尔考心目中,光明村一定只是个小村落,脏乱差才是它的标签。
骑兵轻蔑地扫了法尔考一眼,道:“这便是光明村!”
这就是光明村?!这分明是座大城市,也能叫村?
法尔考吃惊的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对!这就是‘光明村’,就是一年多前,龙灏率领寻梦号上几百号人,用双手勤勤恳恳,从无到有,在这片寒冷荒瘠的土地上建立起来的城市!
汗水浇灌了房屋,热血铺筑了道路,智慧连通了排水管道总而言之,华夏镇的中心‘光明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小村庄,而是一座中华儿女用激情、勤劳、血汗、智慧创造的生活奇迹!
出了村,在码头上坐上船,法尔考就去了梦想港龙翼金矿,位于梦想村边上。
同样的,梦想村也笼罩在神秘的雾霭中,里面的景致与光明村类似,也是一个繁荣朝气的小城镇。
法尔考的惊讶之旅还未结束,当他经过颠簸,终于来到了龙翼金矿时,矿洞里的景象,又给了他迎面一击!
这哪里是想象中黑漆漆、冷冰冰、惨兮兮的矿洞啊?这分明是春暖花开的贵族学堂!!法尔考从龙翼金矿的入口钻进去,第一印象就是如此,整个人都呆若木鸡了。
法尔考去过无数的矿洞,金矿、铁矿、铜矿矿洞的一概特征就是:脏、黑、臭、危险!
而龙翼金矿呢?
法尔考张眼看着矿洞墙壁支撑起的铁架头顶闪闪发光的一等瓦斯灯还有挂在铁架杆子上,发出淡淡白雾的奇怪篓子这得花多少美元啊?这是压榨人力的矿洞?还是一条供人观赏的山底奇道?
“造成这样,成本太高了吧?”法尔考没忍住,去问身旁的陪同卫兵。
“你个洋毛子懂什么?”卫兵冷哼道:“安全第一,在龙翼金矿,人命可比黄金重要!”
的确,在龙灏的刻意引导下,龙伯率领的行政院,不惜重金将龙翼金矿打造成了安全、踏实、高效的产出矿区,可谓是阿拉斯加里的示范金矿,里面的设施,都是花了大价钱,听从施密特的建议,从美国一批一批用船引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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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保证在龙翼金矿里工作的矿工绝对安全!
明白这个事实后,满脑子资本剥削理论的法尔考顿时无语起来:太奢侈了,太浪费了,人命值几个钱?这群东方人,心慈手软,真不适合玩剩余价值压榨!若是换了我摩根财团接手,利润将会高得多啊!
然而法尔考料错了,龙翼金矿之所以建造得如此‘安全’,那是因为这里的矿工都是华夏镇最早的一批居民,龙灏和龙伯这样做,既是为了保存珍贵的人力,也是妥妥地收买人心。
在其它的矿场,可就没有这些预防危险的高价设施了!那些矿场的矿工绝大部分是身为俘虏的土人,死就死了,龙灏绝不会伤心,毕竟,古语云:不患贫而患不均,有了对比,华夏镇的居民就更能感受到‘龙少爷’对他们的好!
事实上,由于龙翼金矿的黄金储量极高,这些安全设施贵是贵了点,但属于一次性投资,这次还能用来给法尔考一个下马威,龙伯等人看来,是极为划算的!
在惊讶过后,法尔考发现身旁的卫兵脸孔虽冷、语气生硬,却并没有禁锢自己自由的举动,不禁小心问道:“我,我可以测量这里的金矿储量吗?”
法尔考骨子里还是极为敬业的,震惊归震惊,犹自记得自己的使命。
“废话,带你来矿区,不就是让你编写测量数据吗?”卫兵冷嗤道:“不然你以为我们吃饱了没事,领你来参观游玩吗?”
随着矿洞深入,越过了许多忙碌工作的矿工后,几名卫兵和法尔考在一处空闲的地方停下,卫兵道:“你就留在这吧,别乱跑,要是影响了旁边矿工的工作,造成的损失,可是要算在你公司的头上!”
说完这话,几名卫兵冷瞥一眼,居然就快步离开了!
法尔考傻眼了:啊,还真是让我估测矿藏啊??
法尔考本来以为,张月虎说的都是玩笑话,软禁自己也是为了让他替施密特公司造假虚报,可现在,测量的工具就在自己背上,而这一处地方,也的确是一个适合测量储量的地域。
而接下去半个小时,法尔考的几个助手也被卫兵陆陆续续带来,同样的,冷酷的卫兵只是交待了几句,就转身离开,真真切切的把测量工作完全交给法尔考他们去做。
法尔考几人互望一眼:古怪的行为,不过我们还是专注于本职工作吧
于是,这些摩根财团的勘探团队,就一板一眼地掏出工具,忘却嘀咕,努力地测量起来。
大约完成了一个测量阶段,法尔考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他稍微喘了口气,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这里的温度,似乎一直没变啊!
法尔考这时才发现,自己穿的不过是平常的单衣,早先准备好的厚重大衣都被卫兵收缴了,之前紧张没察觉,可现在觉得不对劲了:老天,这里是阿拉斯加之北啊,而且是地底的矿洞,我怎么一点没觉着冷,反而是有点小热了?
法尔考摸了摸额头,乖乖,一手的汗水!
“喂喂,大家停一停,这里很古怪!”法尔考惊诧之余,连忙叫停了手下。
“古怪什么?”法尔考的助手们止住记录,纳闷地抬起头。
法尔考把自己的发现一说,这些助手立刻也察觉了,纷纷嚷了起来:“是啊,不可思议!我居然不冷耶!”
“这里起码有20度,瞧,我都出汗了!”
“我想起来了,在矿洞外我就没觉着冷,这里莫非地底有个大火山??”
唧唧喳喳之后,法尔考的目光落在了头顶那一盏盏的篓子上,墙壁上高高挂起的篓子,每隔十米就有一个,外部被白色的雾气笼罩着,似乎是有热源在向外发射?
没错,就是热源!虽然触摸不到,但法尔考凭借敏锐的直觉,就是这么认为的。
“法尔考,你在看什么?那些奇怪的篓子吗?”有助手问。
法尔考点头:“这里的恒温,似乎就来自那篓子!”
“可惜太高了,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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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考一瞥,见到二十米以外零零散散劳作的矿工身影,心底一咬牙:“你们抬我,我去弄一个下来研究研究!”
篓子高悬在矿洞两侧的铁架顶端,离地大约三到四米,光凭个人的弹跳,是没法取到的。
合作之后,战战兢兢的助手腿肚子有点打抖,一是因为总算没有引起不远处矿工的注意,二是法尔考这家伙该减肥了!!
法尔考落到地上,手上提着那个‘战利品’,连忙躲到助手中央,被围起来,处于矿工的视界死角。
挥挥手,拨开遮挡视线的白雾,法尔考发现,这个‘篓子’,做工粗糙,触手坑洼,用瓦罐来形容,似乎更加合适。
法尔考没猜错,这些‘篓子’,的确是华夏镇居民用土法烧制出来的瓦罐,精美是绝对谈不上的,只要不漏水就好。
“水?”
法尔考的目光从瓦罐口朝里望去,一点点涟漪,一声声哗啦,瓦罐里盛的居然是液体?!
法尔考还来不及惊讶,瓦罐里的‘水’忽然一阵翻腾,几个极小的黑影翻动了下,骇得法尔考手一抖,瓦罐‘砰’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嘘,小声点!”
“法尔考,你的手是抹了油吗?连个篓子都拿不住!”
“笨蛋,你已经老朽到手脚无力了吗?”
助手们吓了一跳,心脏都快逸出嗓子眼,生怕这动静引来矿工和那些恐怖的卫兵,顿时忘了法尔考头头的身份,七嘴八舌地咒骂起来。
幸好,不知是矿洞大,还是那边的矿工工作太专注,瓦罐清脆的跌落声并没有引来任何人。
等了许久,没有任何异样,法尔考一伙人才算是定下神,方才有空去看那地上的瓦罐。
瓦罐结实,只磕破了一个口子,泊泊之声,里面的水从缺口慢慢流出,湿润了地面。
法尔考胆大,蘸了点水渍,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似乎是水”
真是水?
助手们傻愣愣的:挂一篓子水在头顶做什么?而且,为什么会一直冒白雾呢?要知道,就算是一锅开水,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也早就凉了啊!
法尔考余光一扫,发现瓦罐里黑影再次一闪,心脏不由一突,他想了想,好奇战胜了恐惧,咬咬牙,一只手伸进了瓦罐。
那黑影到底是什么玩意?
法尔考发了狠,非得弄清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