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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什么,告诉过你不可以打我男人主意的。”
“你误会了,我是来通风报讯的,十几分钟前,我听到长老打电话,说你和徐福在这里,叫他们多带些人手,以防万一。”陈圆圆小声说。
“真的?”郎心慧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这种事怎么可能骗你呢,太平门的钥匙我都拿来了,赶快想办法离开山京城,跑得远远的,三十年内都别回来。”
徐福早已经醒来,他感觉陈圆圆是可以信任的。
两人牵着手,跟在陈圆圆身后,打了厚重的金属门,进入通向外面的密道,然后转身锁好。
前行了四十多米,后方传来亮光和脚步声,能听出有将近十人进入地下室。
“哪去了,我清楚的记得那两个祸害就睡在这间洞子里的。”天道会长老气急败坏地吼,“赶紧搜,肯定就在这里面,跑不了的。”
被出卖
“长老,你是不是在耍我,说好了交出两个小坏蛋,人在哪里?”金无命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地下回荡。
“金兄弟,别这么大声,或许他们在其它房间躲着。”长老说。
徐福很紧张,担心追赶者发现自己逃跑的方向。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因为距离较远,已经听不到追赶者的声音。
行进的同时,郎心慧忙于往自己和徐福面部涂抹血族专用防晒油。
“注意脚步,轻一点,别让人听到。”陈圆圆小声告诫。
“圆圆姐,出口在哪?”郎心慧问。
“小区的池塘底下。”
“糟糕,接触到水之后面部的防晒油会被冲掉一部分,如果外面天晴,我们会曝露在阳光下,非常危险。”郎心慧说。
“在水塘里摘几片荷叶顶在头上,多少有点用,不逃不行,你们没有选择。”陈圆圆说。
“想不到长老此前说得那动听,事到临头却是如此卑鄙,竟然叫外人来捉我们。真是TMD。”郎心慧咬牙切齿地说。
“圆圆姐,你跟我们一起走吧。”徐福诚恳地说。
“我不怎么擅长打架斗殴之类事,脚又小,行动不便,跟着你们出去肯定是累赘,弄得大家都跑不掉就麻烦了。再说我跟长老还算比较熟,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陈圆圆说。
徐福转过身,紧紧拥抱了陈圆圆,亲吻她面部左右两边各一下,然后松开手,说再见。
郎心慧拉住陈圆圆的手,流着泪说:“你真好,上一次我居然为一点小事打伤你,想起来后悔得不行。”
“赶紧走吧,别废话了。”陈圆圆往前推郎心慧。
走到出口处,两人用衣服包裹脑袋,把手缩到袖子里,弄得完全严实之后打开暗门。
泥水狂涌而入,徐福紧紧握位郎心慧的手,使劲往前钻。
池塘边有一群小孩,他们惊讶地看着两人从一丛荷叶中出现,浑身全是黑泥。
“有妖怪!”不知是谁惊恐地大叫了一声,孩子们一哄而散。
一路飞奔,钻入车内,雪儿在座位上激动地摇尾巴。
“宝贝,来,亲一个。”郎心慧把脸凑近小狗。
徐福开着车飞快驶出小区大门,从照后镜里没发现有车追来。
出租车进入城区街道,徐福感觉到自己成为了惊弓之鸟,每见到一个大盖帽都会紧张,见到警车就担心是不是来捉自己的,路旁打伞和衣服穿得比较多的行人全都像是黄牙会的血族。
电话响了,他接听,是父亲打来的。
“小福,前面的路口朝左转,别问为什么,听我指挥就行。”父亲的声音显得焦虑和紧张。
“好的。爸爸,我的未来怎么样?好转了吗?”徐福问。
“目前还不清楚,一切还需你努力。”
前面路口禁止左转,徐福没有理会交通标识,径直闯进去。
嫁给我吧
通过电话,父亲指挥着徐福的行进方向,详细到每个路口。
十多分钟后,出租车来到曾经徐福和郎心慧曾经就读的中学外面。
“超市有个地下停车场,开进去,几个小时内是安全的。”父亲的声音越来越小,透露出疲惫。
“好的,马上开进去,你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徐福猜想预测未来一定是极为辛苦的事,体能消耗应该非常大。
“阿福,你要记住,未来随时都会发生变化,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放弃,一定设法活下去。”父亲的声音开始变调,尖细而走板,“我很累,必须睡一会儿,你们自己小心些。”
电话挂断,徐福抹了抹眼泪,把车驶入停车场。
“我有个办法,天黑后跳到河里,顺流而下,离城十几公里后再上岸,应该能够逃脱。”她说。
“如果能够挨到天黑就按你说的做。”
“满身都是泥,真狼狈,想找个地方洗一洗。”
“有的猪大半辈子都保持这样的状态,也没听它们提什么不同意见。”
“估计它们提过,只是猪倌听不懂,还以为它们肚子饿。”她反应过来,伸手揪他的耳朵,“你才是小猪。”
徐福清点子弹,发觉已经一粒不剩,只好将枪扔下,挑选了一把刀别在裤带上,钻出车外。
“这里有水管,美丽的公主,可以来沐浴了。”他喊。
郎心慧与雪儿接了吻,跳下车。
洗干净之后换了衣服,他和她均觉得舒服了许多。
“我想去超市里逛逛,看有什么顺眼的东西就买几样。”她说。
“到三楼血拼去,你老说衣柜里空空如也,今天不买够一百件不许离开。”他想,不知道能否活到天黑,她这样一个小小心愿当然要满足,只可惜大卖场几乎全是廉价货,没有世界名牌。
“说好啦,等会别心疼你的钱啊。”她眉开眼笑。
“除衣服外,还要给你一个惊喜。”他打算到首饰柜买个戒指,亲手为她戴上。
“先说来听听。”
“等会你就能知道,别着急。”
“雪儿乖乖等着,我买好吃的回来给你。”她跟小狗告别。
超市里很热闹,一些打折特价商品销售处挤得水泄不通,人们努力往里挤,仿佛白送一样。
郎心慧头戴一顶黄帽子,徐福上唇贴着假胡须,两人都戴着太阳镜,乍一看倒也不容易认出。
玩具卖场里,她挑选了几只绒毛熊。
“这只布狗给雪儿做伴,它一定会喜欢。”她抱起一只玩具斑点狗。
“雪儿会在几个小时内把这东西撕成碎片。”
首饰柜前,徐福选中一只钻戒,叫郎心慧试戴。
“这只挺漂亮,零点四七克拉,形状很配你的手。”他说。
“这算什么,向我求婚吗?”
“美丽的公主,我诚挚地请求你,嫁给我吧。”他严肃地说。
“多浪漫啊,我好羡慕,赶快答应吧。”首饰柜的店员小声说。不知是不是为了促销。
“我戴上了,以后可不许反悔哦。”郎心慧灿烂地笑。
小慧,快逃
下午十七点,郎心慧推着的购物车已经装满。
“够了,再买就无法带走了。”她开心地说。
徐福挑选了两听牛肉罐头,打算给雪儿吃。
校长站在十几米外,显然看到了郎心慧,肥胖的面部显得很紧张,唇角在擅抖。
郎心慧低下头,低声叫上徐福悄悄离开。
校长跟随过来,脚步有些摇晃,仿佛喝醉。
“不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老跟着我们,很讨厌,要不要把他弄死。”郎心慧问徐福。
“算了,这胖子是个可怜虫,饶他一命。”
两人推着小车走向出口。
有两名中年男子站在前方,在一堆特价拖鞋中翻捡,看上去背影宽大,体格极为强壮。
徐福和郎心慧走过去。
两名中年男子扔下手里的拖鞋,从怀里掏出枪,顶在徐福的额头上,另一只指着郎心慧。
“别耍花样,子弹里有银粉和汞,专门用来对付你们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一手握枪,另一手从口袋里摸出警官证出示。
事出突然,两人缺乏防备,局面失去控制。
“真糟糕,居然被抓住了。”徐福无视枪口的存在,朝郎心慧笑了笑。
两人的手仍然牵在一起,未曾松开。
“警察办案,请大家回避。”一名中年人对四周围观的人群说。
校长慢慢向郎心慧这边靠近,用完全变了调的声音说:“我是十七中的校长,这两位是我的学生,警官同志,请问是否需要我帮助。”
“没你事,闪一边去。”中年人说。
校长高举双手,渐渐靠近用枪指着郎心慧的中年人,语声尖细走板:“这两人是我校的学生,我对他们负有一定责任,能不能把她们交给我带走。”
“他M的烦不烦?你根本不知道这两小混蛋有多危险。”中年人很不高兴地说。
校长突然扑向前,挡在郎心慧与枪之间,搂抱住中年人,与之抢夺手枪。
“小慧,快跑啊!”校长狂吼。
趁变故突然发生之机,徐福伸手抓住指着自己脑袋的枪管,推向上方,‘砰’一声枪响,子弹打中了固定在天花板上的灯管,碎玻璃撒下。
徐福发现对手的力量远超于常人,成为吸血鬼多日的他居然无法将枪抢下。
双方使劲争夺,枪身拧弯,扳机处的铁皮被压瘪。
另一边枪声连响三下,校长的胸前血流如注,目光里闪现野兽般凶悍的光芒,紧抱住对方不放。
围观者开始散开,好奇心被恐惧压倒,人群蜂拥向各个出口。
郎心慧拨刀在手,溜到正在扭打的两人身后,刺向持枪者的脖子。
中年人无法把枪从校长手里抢下,只好松开,挥拳与郎心慧相斗。
“小慧,快逃啊。”校长大喊着倒下,手里紧握着抢下的枪,嘴里冒出血沫,胸前全是红色,目光渐渐黯淡。
双方拳来脚往,郎心慧连刺中对手几刀,但未能伤及要害部位。
徐福则完全处于下风,牙齿被打掉了几粒。
“阿福,快走。”郎心慧逼退对手,拉着徐福转头跑向出口。
狼人
逃跑过程当中,起初人们看到郎心慧和徐福就立即闪出一条通道。
快跑到停车场的时候,徐福发觉在前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随着人流前进的方向埋头往前冲。
妇女和老人摔倒了,后面的人踩着她们的身体继续前进,许多旁观者弄不明白为何乱成一团,看到这样的情景后同样陷入恐慌,开始往外逃。
停车场内数十辆车几乎同时启动往外开,出口处的栏杆被撞烂,保安无法收费。
雪儿爬在玻璃上,兴奋地摇动尾巴,红红的小舌头伸在嘴外。
打开车门后,郎心慧抱起狗,与它接吻,满怀歉意地说:“宝贝,你的食物没能拿来,只好再饿一会了。”
徐福开着出租车混在车流中往外驶去。
出口处站着一名男子,握枪开火,子弹击碎了玻璃,擦着徐福耳畔掠过,打入后排座位。
徐福把车驶到与另一辆越野车并排同行的位置,低着头,冲过出口进入街道。
照后镜里,他看到一个人以极快的速度跑过来,其双腿摆动的频率不可思议地快,可以肯定,这家伙如果参加奥运会肯定能拿到冠军。
前方红灯,徐福挤向外道,打算右转,却被等候通行已久的人流挡住。
终于可以开过去,追赶者距离出租车越来越近,只有十米左右。
“它体温很高,估计是狼人。想不到保龙一族里居然有这样的怪物。”郎心慧说,“这是市区,他应该是顾及到影响所以没有变身,不然可以很容易的追上我们。”
徐福挂档起步,踩下油门,出租车一下蹿出去。
后面追来的狼人一跃而起,跳到车顶上。
车顶部出现两个脚印形状的凹坑,郎心慧用一把三棱刀使劲往上捅,刺穿铁皮,扎伤了追赶者的脚。
“啊!”车顶上的人发出一声可怕的惨叫,红色的血沿着刀刃滴入车厢内。
徐福猛踩刹车,车顶上的人往前滚到地上。
车继续往前驶,从追赶者身上辗压过去,保险杠仿佛撞到一段硬木头或者冰块,碎塑料片溅起,然后车轮跳得老高。
郎心慧趴在玻璃上朝后看了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