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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洁淡淡一笑:“男人的爱情太过理性,我些许的不明白,偶尔寂寞,可以看花前月下,却还是要转身离去。”
叶天摇摇头,道:“爱情确实很麻烦,还是你怕麻烦,你不怕一个人就这么老去?无人分享你的快乐?你不寂寞吗?”
这厮说你不寂寞的时候眼神勾勾的望着姑娘家,和大灰狼看懒洋洋没什么两样的。
谈洁即使是看不见,也能感觉三少言语之间那一股闷骚的调戏,不气,笑,浅浅的。
“三少,你对女孩子都这样文雅的调戏?”
“那得看是谁了?”叶天的脸上抹出了一层红,应该是脸红之类,他感觉,是突然感觉他老坏老坏了。
“要是对你这样的女子我不好好的调戏一下,我这内心都过意不去,其实我心里挺阳光的。”
谈洁笑道:“我也感受三少的心里的阳光普照大地,尤其是青春充满火力的女孩身上。”
“是这样的,我就是偶尔普照大地。”叶天这厮又开始侃起来了,“那些年经的美眉需要我这种阳光的照耀,你想想,在寒冷的冬天里,我那暖洋洋的阳光她们会不需要?”
“现在外头阳光很热。”
“那更好了,只有在这样的烈日下,年经的美眉穿着超短的裙子上街,一个一个花枝招展,一个个竞相开放的花朵,不过也有隐患,你说现在的治安也太差了,隔三岔五的就出什么抢劫啊劫色的事情。”叶天顿了顿,脸上充满了光辉的形象,“因此,我决定,我要当西南美眉的护花使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美眉有事找我,老人有事也可以找我,妇女有事也可以找我,你瞅我可以当不?”
“可以当采花大盗,我想合适三少。”
“”
叶天郁闷无比道:“谈洁,我想你对我有所误会,其实我这人老好老好的,小时候经常扶老奶奶老爷爷过马路,我幼儿园班上女同学不见了东西,都是我帮她找回来,看见小鸡小狗小猫受伤,我也会很难过的。”
“你的女同学不见东西是你藏起来的吧,小猫小狗的,是不是因为你要烤了他们才难过的。”
叶天:“你会占卜?”
“会一点。”谈洁没有揭穿这厮的“不良”面目,“算一卦,十块钱。”
正文 有没有
“十块钱,我看有没有啊,你等下。”叶天这厮开始在自己的全身口袋里摸啊摸,还真的给他找出了十块钱。
“这是十块钱,你帮我瞅瞅我这掌相如何?”
叶天把十块钱递给了谈洁。
谈洁还真的认真的把摸了一下十块钱看是不是真伪,确定是真的之后,对三少说:“想不到三少还真的有钱。”
叶天老郁闷了道:“谈洁啊,我这人品没这么差劲,这十块钱可真是货真价实的,你摸了可得对我负责。”
谈洁笑而不语。
“要不我给你瞅瞅,我也会算算。”叶天这厮对谈洁是真的用心良苦。
“你也会算?”谈洁五分相信五分迟疑,虽说着,把那一葱白的玉手伸到了叶天的前面。
叶天凝视着那一张淡然的脸庞,她的五官看上去舒服,美女有多种,五官长得精致也不在少数,惊艳也好,平淡也好,终究是逃不过岁月的温柔的抹杀,但是这一张脸会随着似水流年而越发的楚楚动人,有些女人经不起沧桑,有些女人经得起,给人留下的一抹清香,宛似张曼玉。
她的眸子也是很清澈,却透着一股灵气,很难想像会是一个在黑暗中生活许久的人。
她对世界干净,世界亦干净。
她对世界简单,世界亦简单。
轻轻的摸着这一张宛似瓷器的玉手,叶天有把玩的心态,手,越发的柔若无骨,心,越发的温柔。
“三少,看久了不累。”谈洁出声道,这厮看个手也就行了,可就是不说话,老是握着,貌似在揩油。
“不累,看再久也不累。”
“可是我累了。”
“没事,你在忍忍,马上就看完了。”
叶天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谈洁的小手。
这心里空落落的啊,这女人的手果然是摸得越久,就摸出了味道,一个女人的优雅在于她的手,一个女人的温柔也体现在她的那双玉手中,一个女人的对待生活的态度也能从她的手上略知一二。
“看得出端倪了?”谈洁正经八百的问道。
叶天也正经八百的回答:“看出了,这个手大有来历啊。”
“请说。”
叶天道:“要不你再给我看会儿,我忽然忘记了。你知道,现在的学生压力真的很大,我天天用功读书,脑子不好使了。”
谈洁还真的羊入虎口的把手在一次递到了叶天的前面。
“古有三手,不知你可听说过。”
谈洁想着看三少是如何自圆其说的道:“不曾听说,三少请说。”
“一为风骚之手,李端有诗云,鸣筝金粟柱,素手玉房前。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抚弦。诗中说,弹筝的女人坐在华屋前,用纤纤玉手在弦上弹奏优美的乐曲。不是她不会弹琴,可为何这女人要时不时弹错乐音呢?诗中说得明白“欲得周郎顾。”
正文 上昆仑
谈洁笑了笑,一点就通,道:“《三国志周瑜传》中有“曲有误,周郎顾”之说。周瑜听人弹琴,一旦有误,就要转头过问弹奏者。我想这个弹筝女人意不在弹琴,而在于创造与帅哥周郎眉目传情的机会。”
叶天深深,深深地一口气,道:“小时读此诗时,恨不能伸手去牵那双“素手”,只可惜,俺的手再长,也无法伸到三国时代吧。”
谈洁道:“我没想到三少会这么大方,把这女子牵给周郎。”
叶天额头冒汗道:“是这样的,君子不夺他人所爱,这女子喜欢上了周郎而不是俺,俺就大方一点。”
“那么第二手何解?”
“恬淡之手,自古就有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
过去的习俗,女子嫁出的第三天始进厨房煮饭烧菜。但新娘不知道婆婆的口味,所以先喊小姑子来尝尝。一首平淡的小诗,写了一个极其平凡的女子,寥寥数语,写得十分细致传神。一个可爱的女人简直要从这幅小小的图画中呼之欲出了。假如你讨老婆不是为了“傍富婆”,不是为了“攀高枝”,而是想与一个平凡的女人过朴素的家居生活的话,那么这个小女人就是极其理想的了。这小女子很细腻、周到。生怕自己煮的汤婆婆不喜欢。这样一双手,今后要面对浆洗缝补,烧菜做饭,拈轻拿重,抚养后代。总之,要靠这样一双勤劳的手才能操持这个家。
叶天道:“男子娶到这样女子自然是幸福之极,我作为一个平凡而低调的男子要是有这样的女子在背后,我会每天晚上乐呵呵。”
谈洁这会儿是真的相信三少确实说货真价实的老手了,道:“知足恬淡、温暖闲适的家庭生活,“布衣菜饭,可乐终身。”
“第三手呢?”
“痴心之手,昨夜裙带解,今朝嘻子飞。铅华不可弃,莫是藁砧归。”
古时女子以裙带自解是象征丈夫还家的喜兆。嘻子飞,古人见嘻子飞,便认为是喜兆。喜子又名“喜蛛”,是一种长脚小蜘蛛。藁砧:六朝人称丈夫为“藁砧”,藁砧是斩草用的石垫,因斩草要用鈇(斫刀),而鈇与夫同音,故称之。
谈洁弯月的眉毛向上飞扬,道:“那么三少看我这一只手是第几只手?”
“无解。”叶天吐出了两个字。
“为何?”
叶天笑了笑,假装的把自个的手收了回去,这样方显大气男人本色。
“你掌中的曲线太过密繁,我跋涉千山万水依旧找不出答案,我想过些岁月我们在讨论讨论一番。”
谈洁把手端放在桌子前,道:“好吧,那么我就听下回分解。”
叶天眉头一动,神色淡然道:“说。”
谈洁听到了空气中一种很细微的变化,是三少的人。
“昆仑出事。”
“安倍晴明上昆仑了。”安倍晴明上昆仑?叶天心倏然缩紧,微微的疼痛,起身道:“谈洁,我有事情先走了。”
“三少,慢走。”谈洁也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红色的香囊,“这是我替三少求的,望三少前景无忧。”
叶天接过,嗅到了香囊散发清香,笑道:“前景无忧,前景无忧啊,我记住了。”
叶天和花妖离开了谈洁的住处。
“主子,现在上昆仑?”
叶天望着前方,目光深沉,沉思一番,道:“有天照的消息吗?”
安倍晴明上昆仑为了何事?难道是为宁静而去的?叶天的脑子在飞快的思考着,宁静已被天照取走了一魂一魄,按道理说应该对他们没有任何帮助了,为何安倍晴明还要上昆仑?
“没有。”
叶天喟叹一声:“天照总是一个潜伏的黑手,我想着心不安。”内心隐隐觉得这一次上昆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抑或是生命终结?叶天浮起了一丝无奈的笑意。
正文 昆仑之战 一
“花妖,你不用去昆仑了。”叶天转头对花妖道,“你可以恢复自由身了。”
花妖沉默不语。
叶天斜视着花妖的看不出神色脸庞道:“花妖,你奇怪啊,以前你是要死要活的离开我,现在我给你走了,你反而不走了。该不是喜欢上你主子我了吧,也难怪,像我这么风度翩翩,你若不拜倒在我牛仔裤之下也说不过去。”
花妖抬头,注视这一张充满了七分调戏三分落寞的脸,对叶天道:“我不会喜欢你的。”
“那是为何你不走?”叶天笑眯眯道。他自然知道花妖心里有人了,而且是一个死了几百年的书生。
“我觉得跟着你有吃有喝,重要的是我没地方落脚,万妖门我自是回不去了。”
叶天道:“那我要是非赶你走呢?”
花妖道:“我说不走就是不走。”她固执的眼神看着叶天,身子定定的站在叶天的前面,就像一根钉子。
“麻烦。”叶天仗着自己牛叉的法力一个砍刀手直接把花妖给打昏过去,扶住她软绵绵身子,“说你笨还真的笨,我上去谁知道有没有命活回来,你一个女人家还是在家呆着好好的,男人的斗争,还是男人来解决,如果我真的回不来,记得照顾好的我的家人。”
叶天右手在空中一挥动,一道白光盖住了花妖。
“昆仑。”叶天仰头望着万里白云的天空,空远而辽阔,道:“上昆仑容易,下昆仑难。”
身子浮动,似花的漂流,浮在七彩云之上。
“去昆仑。”
“去昆仑不叫上我,叶天,你不够义气。”小白幽幽的声音冒出来,而后,一只仙鹤显现在叶天的身前,“我要跟你绝交。”
“小白,我觉得你相当讲义气,我谁都不可以叫,你是非叫不可的。”叶天一脸奸笑道,“我就是故意让你自动出来的。”
“上当了,上当了,叶天,你个鸟人,你别叫我去送死啊,我没有娶老婆呢,放开我的翅膀,你混蛋啊。”
小白悲惨的叫声啊。
“你别整天惦记着人间女子,你是鸟类动物,还要娶母的好,要是生个孩子不就是鸟人了。”叶天看这家伙还在挣扎,给了几个大板栗,索性不在浮云之上了,坐到小白背上,当马骑,“驾。”
昆仑山下。有一屋,屋子前面有新种的杨柳树,亦有一条细细的河流,从九天之上而泻下,成倒悬之姿立于半空中,颇具有中国山水画的风味。
一气质超然男子端坐于溪水之岸,身子板挺得直直的,水清澈见底,可望之。
男子的手里有一条鱼竿,没有鱼钩,只有一条白白的蛛丝似的直线。
男子穿一件洗得发旧的衣衫,相貌平平,却有一股独特的气质,眉宇间隐透出倦然之色。
一只乳白色的鸽子飞过溪边,在空中盘旋一周,停在男子的肩膀上。
白鸽发出人类语言:“诛杀叶天,他来昆仑了。”
男子起身,放下鱼钩,右手击上天空,一道浩瀚之光袭上倒悬在空中细流之水。
叶天和小白的身影出现在空中。
“叶天。”男子眼眸子现出一丝复杂之色,黯然之色。
“我知道了。”
白鸽飞天而去。
“人世间总是充满了无可奈何的悲哀。”男子露出一种悲凉之色,仿佛不忍心杀了叶天。
“下雪了,昆仑又下雪了啊。”在记忆中,昆仑一年四季都在雪中,这一次没有例外,当叶天和小白来到昆仑之后,鹅毛般的大雪从空中一片片的洒下来。
这雪下得比平时的急,比平时的大,也比平时的诡异。
正文 昆仑之战 二
男子换了一件红色的干净依旧洗得发旧的麻衣,傲然站在昆仑山脚下的闭目凝神,宽袍长袖肆意飘舞,一身傲气。
一柄古朴清奇长刀,负于身后,周身散出海浪起伏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