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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看向了某处,扬手喊道:“秦公子——”
只见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喘了几口粗气,“红袖姑娘,你来了?”这男子脸颊微红,倒似一个小姑娘一般。红袖见此不觉掩嘴一笑:“秦公子,你不需要这么赶,我也并不是十分着急的”
说着,递上去一方手帕。
“啊?”男子怔了片刻才接过来,呵呵笑道:“多,多谢红袖姑娘。”
红袖无所谓的摆摆手,“秦公子,这是我家公子托我送来的银子,另外,这幅画作请秦公子亲手交给她。”
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七章赚钱大业
看着红袖递过来的东西,男子笑笑,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道:“好,顾兄如此痴情,我也理当帮忙,只是,我看那林姑娘并不是愚笨之人,恐怕她迟早都会发现,欣赏她画作的人并非是我。”
红袖无奈的摇摇头,叹气道:“我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帮忙了”
“红袖姑娘,不知可否一起坐下来喝杯茶?”
犹豫了很久,男子邀请道。
“啊?”红袖感到很意外,同时又觉得这书生倒是不赖,对她一个信使都很好,她也确实渴了。
“那好,多谢秦公子。”
男子伸手引路,“红袖姑娘请。”
途径李记胭脂铺,红袖吃惊,这李记胭脂铺很小,是一个老婆婆开的,她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二小姐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的胭脂铺?她也能接受得了?
红袖停下了脚步,“秦公子,不好意思,我们家二小姐想要买一些胭脂,秦公子要是不介意,就容我进去买一些?”
“没关系。”男子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半刻,红袖从胭脂铺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两包胭脂,面上笑盈盈的。
“没想到你们的二小姐也会知晓刘婆婆的胭脂铺,这里的胭脂的确很好,难怪你们女子会喜欢。”男子看着红袖手中的东西,赞赏道。
“刘婆婆?不是李记吗?”
红袖回头望了望那胭脂铺的幌子,没错呀,的确是李记。
男子笑了,“这李记原本是刘婆婆的丈夫所开,专门刘婆婆做的胭脂,她的丈夫姓李,就叫李记了。”
“哦。是这样啊”红袖恍然的点点头。
西郊外,枫叶火红。
山间不时有大雁飞过,掠起阵阵挥动翅膀的声音。
林扶月背着竹篓在山上摸索着行走,她要找一种草,因为秦庭要画一幅有关这种草的画,这草她是见过的,可她却从未观察过这种静物的具体特征形态,所以要想画出令人满意的画,就要亲自观察一番,毕竟艺术来源于实践嘛!
千夜草。千夜草,你究竟在哪里呀?她心中念叨着。
突然,她的心中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以前也这样单独上山寻找过千夜草,当时,是因为
啊!她恍然记得了,想了片刻,不禁皱起了眉。想这些做什么,还是抓紧时间找千夜草比较好!
“你在找什么?”
林扶月突然停下脚,愣愣的循声望过去。
贺贺兰詹?
她吃惊于在此时,此刻,在这个地方遇见他,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的手里抓着一把草。那草正是她要寻找的千夜草!
“喂,你你手上的那草是哪来的?”她兴奋的指着贺兰詹问道。
贺兰詹扬扬手中的草,“这个吗?”
林扶月头点的想拨浪鼓一般。“是啊是啊,这是千夜草吧,你在哪里发现的?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贺兰詹唇边露出一丝讥诮笑意,“带你去看?你要用什么来感谢我呢?”
“难道要师叔你帮个忙,你都不肯帮?”
林扶月撅着嘴问。
贺兰詹苦涩的一笑。“师叔?师叔现在你肯叫我师叔了?之前为什么不肯叫,现在是为了要摆脱我吗?”
“没有没有!”
林扶月决计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想的。一时之间她又愧疚又尴尬,同时又有一些难过,自己只是死皮赖脸的求他罢了,平常她也是会在这种求人的关头服个软弯个腰的,可没想到现在他却是因为一句无心的话而这样认为
那可真是她的罪过了。
“我没有这样想,你不喜欢我叫你师叔的话,我以后都不叫了,不过,你还是赶紧带我去找千夜草吧,这可关系到我的赚钱大业!”
她催促着贺兰詹快走,也不理会他是不是真的愿意带她去。
幽深的山谷间,草叶枯萎,大多变得枯黄。
可那崖壁间的千夜草却是一片油绿,仿若春季一般,让林扶月不得不赞叹这小草的生命力之顽强!
“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贺兰詹抱胸而立,打量着林扶月,又看向那片千夜草。
林扶月双手摆成十字在胸前打了个叉叉,道:“错!我不是要这些东西,而是想看看它到底长什么样”
“为什么?”贺兰詹不解。
林扶月得意的一笑:“为了赚钱啊。”
于是,贺兰詹就更不理解了,林扶月便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跟他讲了一遍,包括她离开临南王府的原因,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对贺兰詹没有半分的隐瞒,或许冥冥之中她就是极相信叶无风的!
云服务就是贺兰詹,贺兰詹就是叶无风,那便也没有什么疑惑了
“这么说来,你迟迟不答应我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姓顾的?”贺兰詹听完后,神色沉沉的问道。
林扶月迟疑了半晌儿,点了点头:“唉,要是我更早之前遇见你的话”
“你认识我的时候不是要比认识他早多了?”贺兰詹抢先说。
林扶月怔了一会儿,又接着叹气,“要是你现在的样子出现的比他早,那我可能就”
“就会喜欢我了?”
“哼!那我还是把你当做好朋友,那种比任何关系都亲近的朋友关系,或许可以是兄妹,也可以”
林扶月想了一想,道:“也可以是,嗯——是师姐弟,是不是?”
贺兰詹无奈,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
“这草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为什么要让我画这草呢”林扶月口中瞎念叨着。
半刻,贺兰詹道:“这只是一种普通的草罢了,只是花比较好看,可现在也没有花了。”
普通的草,罢了?
不对呀。阿颜哥哥曾经说,这是可以止痒的呀
“它不是由药效的吗?”
听到林扶月的话,贺兰詹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它又不是一味草药,哪里来的药效?”
“不能止痒?”
“不能!”
林扶月疑惑了,既然不能止痒,那阿颜哥哥为什么那样说啊?
那次的事
是阿颜哥哥说错了,还是顾云澈不知道?
千夜草,千夜草
“怎么了?”贺兰詹见她发呆,便询问了一声。
林扶月回了神。摇了摇头,道:“没事,没事。贺兰詹,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闲来无事瞎溜达!”
贺兰詹随口说了一句,眼睛瞟向了别处,林扶月忽然道:“喂,别动。你身后有条蛇!”
“蛇?”
林扶月并不十分害怕蛇,只是这蛇长得实在太可恶实在太吓人,又粗又长,黄色的身体夹杂着黑色的斑纹,极快的吐着蛇信子。
咝咝——
山里的草丛中是最常见到蛇的,可这种蛇却是林扶月第一次见到。她仔细分辨了一下,这蛇的脑袋是圆的,并没有毒。就算被咬了,也只是疼一下罢了,算不得什么。
“贺兰詹,你小心一点啊,它离你很近啊”
看着他即将起身抓住这蛇的时候。林扶月紧闭上了眼睛,她虽不怕。可是却也不敢去看它,因为实在是太恶心了。
“咻!”
声音过后,耳边便没有了蛇吐信子咝咝的声响,林扶月睁开眼睛,又是吓了一跳——
一个闪亮亮的匕首正扎在蛇身的七寸上,险些将它斩成了两段,好在血流进了草地里,林扶月并没有看到,否则,便又要晕过去了。
“厉害呀”
林扶月冲着一步之遥立定着的贺兰詹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
贺兰詹拱手一笑:“夸奖了!”
林扶月不禁撇起嘴: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好了,我观察完了,咱们走吧。”林扶月临行前,采下了几株千夜草,快步下山去了。
西郊,四合院前。
林扶月道:“谢谢你了,贺兰詹,要不要喝杯茶再走?”
贺兰詹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小院子,笑着摇摇头:“不了,你先回去吧,我在到处走走”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林扶月善解人意的问了一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有!”
贺兰詹道。
“那你说吧,我听着呢。”林扶月解下了背篓,立在墙根下。
贺兰詹斟酌了许久,凝视着她,缓缓说道:“在我没有找到我认为喜欢胜过你的那个女人之前,就让我先喜欢着你,好吗?”
呃
这话怎么说的?又该怎么回答?
难不成说“嗯,你先喜欢着吧”?或者是“不行,我不答应。”
这种话,林扶月说不出来!
“那个我先进去了,你慢走啊,不送了,再见!”林扶月落荒而逃一般的跑进了小院。
小院里,柳儿正和石宝讲着千字文,见林扶月跑进来,柳儿忙站起身,接过了她手上的背篓,“姑娘,你怎么了?”
林扶月回头看了看门口的身影,发现已经不在了,一屁股坐下了,“石宝,快给姐姐倒点茶”
“到底怎么了?这么着急?”
柳儿追问。
林扶月摇摇头,“没事没事”
石宝很听话的递过来一碗水,笑着说:“月儿姐姐,喝茶。”
“姑娘,这怎么这么多草啊?”柳儿看着背篓里的东西,觉得奇怪。
林扶月笑了笑,放下茶碗,抓起一株草,转身走进屋里,又在门口停下了,回头得意的笑道:“这可是我能不能赚到钱的根本!”
说罢,一头钻进了屋子里
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偶遇
按照约定地点,林扶月拿着画来到了一家小茶寮前,却见秦庭已经在那里了。
她便连忙跑过去,“秦公子,这是你要的画。”
秦庭接过画,道:“多谢林姑娘了。”
“有很多花都可以很漂亮,秦公子为何要画这草呢?”林扶月疑惑问道。
秦庭一愣,忽然淡淡一笑,“别的花的确漂亮,可是却没有这千夜草所含的一份情意”
林扶月恍然大悟,原来这种小草里还有隐含的故事啊。
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突然起了一丝波澜
“这个,是送给林姑娘的。”秦庭在把银子给她之时,递过去一个锦盒,长长的,像是装画卷的盒子。
林扶月诧异的接过那锦盒,“给我的?”
“哦,在下与林姑娘也算是知音了,在下不才,凭着记忆为林扶月画了一副像,还望林姑娘莫要介意在下的先斩后奏,也请林姑娘不要推辞,收下这画。”
秦庭恳切的说道。
林扶月虽有些吃惊,可还是露出难色:“秦公子,这不好吧,我本就是为你画画的,说起来只是一个画匠罢了,又怎好收秦公子的画呢”
“不不不,林姑娘,在下将你视为知音,并非是画匠,林姑娘就收下吧,否则岂不辜负了在下的好意?”
秦庭笑道。
林扶月是着实找不到什么话拒绝了,唯有笑着道谢,“即是如此,多谢秦公子了。”
说了一会儿话,林扶月便往回赶,刘婆婆的胭脂铺也需要她照看一番的,来到店里。柳儿已经在那里了,她紧张的把林扶月拉到了一处,道:“姑娘,我刚才看见红袖姐姐了”
“什么?”林扶月吃惊。
柳儿摆摆手,“她是来这里买胭脂的,真奇怪那个二小姐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买胭脂呢”
林扶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柳儿,她看见你了吗?”
“没,没有,我躲到后面去了。等她离开了我才出来呢。”柳儿说道,手上却也并不耽误干活。
林扶月迟疑了片刻,便走进了内室。
“三哥。你这是要去那里啊?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呀?”
热闹的街市上,一个蓝衣少女撅着嘴巴,不大高兴的看着四周,不时皱了眉头。
“安颐,三哥只是到处走走罢了。你要是累了,就不要跟着我了。”月白锦袍的赵恪温和的笑道。
赵安颐定住了脚步,道:“哼,三哥不带我玩,我偏要跟着。”说罢,便匆匆随上了赵恪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