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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脸红着说:“姑娘,你说什么呢”
林扶月想起为她们介绍一番,这两个丫头倒是一种相见恨晚的意思,说着说着竟是吧林扶月抛到一边去了。
无奈,林扶月便有目的性的在那条顾云澈常常经过的小道上踱步
“主上,安王数日寻找玉溪郡主无果,怕是今日就要攻进许州了。”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见顾云澈的声音越来越近,林扶月立马躲到花丛后面。
又听他与刘溟道。
“去跟柳儿道个别吧,此番出战或许或许会很久”
刘溟声音似是有些颤抖,“多谢主上体恤,属下告退!”
林扶月回味着他的话,不禁心中惆怅
“怎么,还躲着?”顾云澈突然这样说了一句,林扶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却是身子一轻被他腾空抱起。
“即将为人妻了,还如此顽皮?”
林扶月方回神,她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皱着眉头:“我才没有顽皮,只是刚才去那里捡东西去了。”
她并不提刚才听到的话,突然从他怀中跳下来:“这王府里怎么挂了这么多红绸啊?”
却见顾云澈似乎陷入了沉思中,兀自说起了他与那女扮男装的小丫头说的话。听完,林扶月呵呵笑道:“这就对了嘛,这才是该有的态度呀”
“扶月,澧王奏请皇上封你为郡主,或许以后,你便要去澧王府了。”
“呃,啊?嗯好啊!”
“什么意思?”
“搬过去也好啊,反正很久都没有见过大哥了。”
“”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九章出征
【断更一月有余,枣儿深觉不妥,向支持过枣儿的朋友们说声抱歉,也谢谢你们的支持o(n_n)o~】
深秋,秋风萧萧。
林扶月倚在窗前,望着飘飘落下的黄叶,心中怅然,她自然能感觉的到身体大不如前了,这紫花荨的毒慢慢侵蚀着她的身体,每日每日的都能感觉到疼痛,甚至夜里睡觉的时候都能疼的几乎窒息。
她倒也并非怕死,可如今的眷恋多了,又如何能让她放得下呢
“小姐,怎么了?风大,当心身子啊。”锦葵担忧的看着她。
林扶月每每见她如此,便会嗔笑一声,自从她将中毒的事情告诉给锦葵之后,便被她当做了大熊猫了,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锦葵慌慌张张。
柳儿虽然早就知道这事儿,可却也被锦葵带的紧张起来。
“哪有这么娇气,锦葵,你说我爹现在在哪里啊?”林扶月起身走出了房间。
锦葵摇摇头。
林扶月回身轻声道:“我出去一下。”
“小姐,你去哪儿?”
林扶月轻轻一笑,“去找大哥。”
她来到这澧王府已经半月有余,府中下人对她毕恭毕敬,多少让她不适应,她不在乎这个郡主封号,不喜欢每日有人伺候,更不喜欢走到哪就被跟到哪,可她似乎又觉得大哥说的那话对,倘若现在不试着去改变生活方式,或许到了临南王府,也不能适应,这句话不错,就算她不喜欢,可王府的生活方式毕竟跟她不同,若是自己还任由自己散漫的性子。或许会有其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那句话说的不错:人不能改变环境,可是却要去适应环境!
所以,她强迫着自己去适应,适应去恭顺的做行礼的姿势,适应喝茶走路的方式,适应被人称为“郡主”的称谓。
大厅内,赵恪负手而立,背对着一人。
但听那人道:“主子,属下查清了,主子说的那人正是安王的女儿。玉溪郡主!”
“她来这京城有何目的?”
赵恪淡淡的问,没有半分的情绪。
那人道:“回主子话,许是离家出走偶尔走到了京城来的。属下听闻,这玉溪郡主一向不赞同安王所做之事”
“本王知道了,你下下去吧。”
待那人影出去,赵恪轻声道:“躲在那儿,偷听什么?”
“大哥。你发现我了?”林扶月尴尬的笑了笑,从屏风后出来,走到他面前。
赵恪嗔视一眼,道:“听到什么了?”
“你想让我听到的,不打算对我隐瞒的,或者不是什么秘密的。我都听到了。”林扶月走到多宝阁前,玩弄起一块玉雕来。
这玉雕很漂亮,晶莹圆润。玲珑剔透,莹莹翠色鲜亮欲滴,当真是大自然的巧夺天工之物,雕出的山水人物一时栩栩如生,大方美观。
着实叫人爱不释手。
“这玉雕。你很喜欢?”
林扶月诚实的点点头,“嗯。很漂亮。”
赵恪轻笑,他正色道:“安王起兵谋反,临危受命,顾兄为首冲将军,即刻便会启程!”
“去哪里?”
林扶月平静的问。
“莫州。”
林扶月哦了一声,转回身看着他,“什么时候出发呀?”
赵恪想了想,凝望着门外,“或许今晚,或许明早。”
“哦大哥,我先回去了。”林扶月笑了一笑,转身离开,却又忽然停下脚步,问道:“大哥,我也去,好不好?”
赵恪不说话。
林扶月淡淡的说:“大哥,你放心,我不会添乱,只是,我觉得我既然是他的跟班,就应该跟他一起,说不定,我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呢。”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林扶月的话音刚落,就听见这嚣张的声音。
在澧王府上还这么张扬,彷若无人的也就只有顾云澈顾大公子了。
“那么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林扶月浅浅一笑。
“越来越嚣张了。”
林扶月眯着眼呵呵笑,“本郡主就是嚣张,公子你现在才知道?”刻意的将“郡主”二字说的很重。
顾云澈饶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赵恪,这意思仿佛就是在埋怨他带坏了她。
赵恪淡雅的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悠悠品了起来,没有参与他二人说话的意思,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王爷,你可以回避了吧。”顾云澈看着赵恪,面无表情的问。
未等赵恪说话,林扶月便开口教训起他来,“公子,这里好像是大哥的家,你让他回避?”
顾云澈心底叹气,来这澧王府不过几日,怎么就变成这样子?
“那你跟我走。”
说罢,便抓起她的手走出了大厅。
“主上,流风带回来的消息,安王集结的人马已到达莫州五十里之外。”
刘溟对着书案后的那人说道。
“嗯。”顾云澈淡淡的应了一声。
刘溟又道:“莫州距离京城不过百公里,若是不能将其阻在莫州之外,到时,不知是百姓流离失所,怕是叛军也会流窜于国内。”
顾云澈啪的一声合上手里的书,道:“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公子。”
刘溟回头向门口看了一眼,随即便退到了一旁,顾云澈淡淡望着门口的人影,道:“红袖,你回来了?”
红袖点点头,缓缓移向前,“公子,有个人想见你。”
“郑和风?”
顾云澈语气平淡的问,听不出丝毫情绪。
红袖讶然,“公子,你”
顾云澈伸手止住她的话,沉吟片刻,问:“红袖。若是公子把你许配给郑和风,你以为如何?”
“公子”
“既然你钟情于他,那就嫁过去吧,他为人正直,定会对你很好。”顾云澈不去看红袖的神情,走到她面前踱了几步。
红袖红了眼圈,跪了下去,哽咽道:“公子公子待红袖的好,犹如天大恩泽,这份恩情。红袖永世不忘。”
顾云澈伸手扶起她,笑了,“好了。以后若是嫁为人妇,可不能再这般哭哭啼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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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扶月果真没有像跟众人保证的那样,老老实实的待着。
她也果真没有让某人失望,教程快的堪比千里加急的驿站快马,不出三日便追上了早离开两天的军队。
随意搜罗了一件官兵的衣服。混在官兵其中。
并非只是担忧顾云澈的安危,她更想看看战场是什么样的,所以,才奋力赶上来的。
听那些小兵的闲聊,林扶月发现了一个问题:安王造反,五万大军中。竟是北燕国占了大半,这让她不免想到慕青离,她和大哥的感情刚刚稳定。若是因战事毁了一桩姻缘,岂不糟糕?
眼下,似乎打仗不是最重,重要的是要与燕国议和才对吧,否则不止是百姓受战火侵扰。且两国的皇子公主也要劳燕分飞了
可是,不管她如何想。两国的战与和,不是她能够决定的。
“叛军攻打到二里之外的城门口了”
不知谁大喊了一声,众人惊慌,忙着去穿衣服,抓自己的兵器。
林扶月不禁可笑,却也随着众人一起“手忙脚乱”。
忽听得一声号令传来——
“众将士集合!”
偌大的空地上,一群将士蜂拥而至,林扶月却是慢吞吞的,终于被落在后面,刻意为之又怎会不掉了队。
走出了营地,她便一路向西,目的地正是那二里之外的叛军驻扎地。
秋末,初冬,天空的颜色昏黄。
地上的残叶被风一吹,便飘摇而起,狂舞在空中。
一路上,所见百姓少之又少,全然没有了本该有的热闹景象。
“顾大哥。”
枯树后,传来这一个温柔的声音。
她不经意的一瞥,有个人影竟是十分眼熟,于是,她在强烈的挣扎过后,抵不住好奇心,非常“无良”的凑近了些
果然是他,怪不得刚刚在营地见不到他这大将军的影子,原来是来这里见小美人来了——
“顾大哥,我是真的喜欢你,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
林扶月可以认得出来,这女子便是那个女扮男装的人。
没想到这女子还挺执着,挺勇敢!
看着这恢复了女儿身的“少年”明媚俏丽的俊模样,林扶月都忍不住心中一动;按理说,女子梨花带雨的的忧伤模样不是会让男人有一种保护欲的吗,就连她身为一个女子都觉得这女孩楚楚可怜了,可为何顾云澈却还能这么淡定?
终于,在林扶月的“期盼”下,顾云澈拍了拍她的肩头
看着这一幕,林扶月的心中竟一点的起伏都没有,她有些纳闷了:何时,自己变得这样淡定了?
“顾大哥,我知道你要打仗,我不会成为你的负累,你让我跟着你好不好?”女孩呜咽道。
跟着?
这不太好吧,一个未娶,一个未嫁,终会惹人闲话的吧
林扶月这边操心着。
听到顾云澈用极其平淡的口气说——
“与其纠缠于儿女情长,倒不如回去劝你父王退兵,免百姓于战火之中,不是更好,玉溪郡主?”
“什么?”那女孩听上去很震惊。
郡主,玉溪郡主!
林扶月大概想到了,是怎么回事,她看着顾云澈这决绝的模样,心底竟是赞同的,做的不错。
呃,她的心变硬了。
“顾大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玉溪郡主缓过神来,望着他问。
“郡主容貌可比仙人,举手投足间大有贵族气质,其次,郡主说话有庆州口音”
顾云澈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玉溪郡主笑了,“顾大哥还真是聪明。”
“郡主过奖了。”
事实来说,这种把向你表白的人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没戏。敢情这种戏码不分古代现代,通通适用的呀!
玉溪郡主并不笨,听他这样说,自是了然,她停了一会儿,便道:“既然顾大哥你知道我的身份,那就应该还知道一件事。”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章挟持?
“什么?”顾云澈的表情依旧平淡。
玉溪郡主道:“我一向不喜欢也不赞同我父王做的事情,可他是他,我是我!”
她丝毫不隐瞒的说。
顾云澈眼底闪过一丝同情,不知道安王有这样的女儿是该感到高兴,还是该感到无奈;又或者说她身为安王的女儿是该觉得不幸还是什么
“郡主既然不同意令尊的做法,想必是同情那些百姓的,见他们与水深火热之中,郡主难道不觉得难过?”
听到这话,玉溪郡主倒是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一面是她的父亲,一面是无辜百姓,两难的选择
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林扶月想着玉溪郡主的说的话:他是他,我是我!
这话的确不假。
忠孝两全的事情,就连男子都未可完成,又如何让她一个柔弱女子做到呢?
“怎么走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