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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重要的不是外表,而是内心?”
他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又摸了摸脸上的伤疤,不觉莞尔,那一抹暖煦温和的笑容,从此便烙在了他的心上——
不过,若是你看到的并非真实呢
永仁药铺,
林扶月前来抓药,她吩咐着柜台里的小学徒抓着一些药——
“苦参二钱,防风三钱呃,还有透骨草,三钱”她想着曾在树上看到过的荨麻疹止痒的方法,都是止痒,想来应该是一样的吧!
那小学徒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颇为惊讶:竟有人能这样,没有药方,却是口传吩咐着抓药?
坐在书案后的一个年长的老头儿,同样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似乎像看着怪胎一样的打量着林扶月,可脸上却是不可一世的表情
林扶月隐隐感觉到了一阵不屑的目光,却不去理会,现在手痒都够她受得了,哪还有其他心思去管别人呢。
那小学徒把药放到柜台上:“多谢惠顾,姑娘慢走!”
“谢了!”林扶月把银子拍下,便转身走出药铺,恍然发现,雨已经停下了,空气也变得清新!
慢悠悠的走回客栈
却忽然看见了宋清远正要走进缘来客栈,她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宋清远的笑容依然如沐春风,这种笑容怕是要征服许多春心萌动的少女吧
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夜探
“哦,我是来给你送些止痒药来”宋清远递过来一个小瓶子。
林扶月顿时心里暖融融的,摇了摇这瓷瓶,笑颜道:“大哥,你真是太好了,这里面是什么呀?”
“这是明舟配出来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只是说止痒的效果很好,”宋清远温和的说道。
“嗯?明舟也是医生?”
林扶月很惊讶。
“什么?”宋清远没听懂,不解的看着她。
林扶月摸了摸脑袋,呵呵笑道:“就是郎中,大夫”
“这方法是他从乡下听来的。”宋清远道。
林扶月把那瓷瓶收紧荷包里,眼睛里满是谢意:“谢谢大哥,也替我谢谢明舟啊!”
二楼栏杆上,
一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幕,脸上全是怒气,眉头紧蹙;手里握的栏杆咯吱咯吱直响:哼,看来你就只是跟他在一块可以笑得这么开心
可是心底里确有几分黯然:看来,这解药,真是多余了,大概有了那药,就是每时每刻都奇痒难忍,也无所谓了吧!
他嗤之以鼻,良久,转身走开
走到拐角处,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不由得将手中“紫花荨”的解药扔到了地上——
“哗”
瓷质的瓶子碎了一地,里面暗红的液体也洒了一地,这液体散发着淡淡幽香,便就是这紫花荨的花蕊提炼而出,十分难得珍贵!
他有些不忍的看着洒在地上的解药,眼含惋惜,脚微微抬起来,踟蹰许久,却始终未走过去
覆水难收!
“宋副使,你说,他这是怎么回事儿?”刘溟依然抱胸而立,看着宋长歌,疑惑的问道。
宋长歌望着走回房间的身影,竟忽然觉得那挺拔的背影有些失落;他却不清楚究竟为何,自然也回答不出刘溟的问题,便茫然的摇摇头
忽然,刘溟看向了楼下,恍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噢——这一向潇洒不羁的小将军是,为情所困啊”
他说起话来像看玩笑一样,宋长歌并不在意,径自走回房间!
“喂,我说的是真的,你不相信?”刘溟追上去,质问道。
宋长歌微微一笑,关上了门:“刘统领,你要是好奇,大可直接去问将军或者是林姑娘”
刘溟气的瞪眼,狠狠踹了一下宋长歌的房门,才怒气冲冲的走了。
入夜,
闪烁的星星对着地上的人儿眨着眼睛
皎洁的圆月下,一个身影在屋顶之上跳来跳去,身手矫健,踩着瓦片却没有任何声响,确是轻功了得之人!
忽而,黑衣人跳进了一座院子,显示在不算暗的夜色之中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她悄悄的寻着路,生怕惊动了府里的人,忽然,眼睛瞥到了某处——
烛光微弱的房间里,两个壮实的男人守在门口,警惕的守候着屋子
“怎么回事,怎么这里还有人守着?”黑衣人疑惑,现时已然亥时,却为何还有人精神奕奕的守着一间房子?
忍不住抓了抓痒,叹气道:不是这个时候发作吧
她加快了脚步,走近那房子时,她看了看屋檐,暗自一笑,便轻轻一跃飞身而起,在靠近屋檐之时,变作一个前空翻,稳稳地踩到了屋檐上,这动作急速轻柔,没有任何声响,自然门口的守卫没有发觉!
她站到屋檐最边上,深吸一口气,随即猛然往前倒去
稳稳地勾在屋檐翘起的边缘之上,迅速地在窗上戳了个洞,眯眼向里面看去,在这个侧窗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屋里有两个中年男人,一个脸色严肃,正襟危坐在中堂,目光审视着某处;另一个弓着身子,满脸恐惧,肥胖的脸上肌肉抽搐,垂着头不敢看高坐中堂之上的男人!
这端坐的中年男人一脸的戾气,眼神异常阴狠,没有丝毫温和
“哗啦”
忽然这人举起手边的茶杯狠狠摔到地上——
“文大尚,你好大的狗胆子,竟敢将关南越押回牢里,你的小命不想要了吗?”
中年男人大声喝道,脸上的愤怒显而易见,面目狰狞的怒颜更是让面前之人吓得扑通跪倒地上:“王爷,饶命饶命啊!”
“饶命?好,你说,你想让本王怎么饶你的命?”中年男人阴冷的话没有一丝温度,冰到了极致,那狠辣的眼神像一道利剑一样直逼人心,若是心理承受能力不强的人,怕是就挂了吧!
文大尚苦着脸谄媚道:“王爷,您就是借下官十个胆子,下官也不敢私自这样做啊,只是,府里捕头在押送关南越的时候”
他贼头贼脑的四处看了看,就算没有人,他也极其小心的爬到王爷面前,凑近他耳边说了下什么
那王爷的脸瞬时沉了下来,在文大尚脸上扫了一圈,不可置信的问:“此事当真?”
“下官绝不敢欺骗王爷!”文大尚信誓旦旦的说道。
“哼,他一个毛头小子,也想插手当年的事儿?若是被他查出真相,那我赵?l岂不白活这一世?哼哼”他脸上现出不可一世的神情!
文大尚谨慎的问道:“王爷,该怎么办?”
“咱们一荣俱荣,一败俱损,关南越一案关系你我的利益、生命,本王提醒你,还是尽快解决比较好!”那王爷露出诡秘的笑
“是,是,王爷说得对,下官已命人作证说关南越徇私枉法,贪污赈灾款,就是皇上亲自审问,也是证据确凿,他也一定会被斩首!”
那王爷脸上闪过疑问:“他这些罪名属实吗?”
文大尚晃了晃肥胖的脑袋,道:“关南越是出了名的清官,为民请命,公正无私,他的罪名,只是下官从中”他跟王爷交换了个眼神,其中的意味彼此都心照不宣了
“以防生变,还是要尽早解决!”
文大尚阴冷的眯了眯眼,奸诈的笑道:“是,王爷,关南越现下虽在牢中,可下官自有办法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只要王爷一声令下”
两人冷冷而笑
窗外,一个黑影像蝙蝠一样倒挂在屋檐上,清清楚楚的看这到听到二人的对话,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异,心里骤然冰凉,想着二人的阴狠表情,鸡皮疙瘩便都起来了
忽然,他却喊出了声音——
“呀!”
脚没了力气,突然滑下屋檐,他心里一惊,刚才的喊声怕是惊到了屋里的人了,果然,传来一声询问:“谁?”
“林扶月,你可真笨啊”黑衣人嘴里责骂道,随即空翻下到地上,却又迅速向上轻身一跃,跳回了屋檐,伏在屋顶,学了几声猫叫:喵喵
闻声过来的守卫四下巡视了一番,并没有什么鬼祟之处,便骂骂咧咧的回去
好险!
黑衣人长舒一口气,旋即飞身而走,跳过数个屋顶,终于消失在夜里
月色如水,洒在地上的光辉倒仿似路灯一样——
林扶月走在街上,正想着刚才的那一幕:这世上真的有那么心狠手辣之人!大概是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是一个公正的法治社会,从没有想过会有人将生命轻贱到如此地步,可听到那人的话,的确不由得她不信
“站住!”
忽然,一个声音传进耳朵里。
林扶月下意识的就冲拳挥过去,她的行动总是比思考要快一些的!
“喂喂喂,怎么每回叫你,都有丧命的危险啊?”
“谁让你总是在人背后说话啊,冷不丁的谁都会出击啊!”林扶月定睛一看,原来是叶无风,他正怒视着自己。
依然还是蓬头垢面,依然还是醉酒熏熏,依然,还是腰间挂着那只破葫芦
“呃,你怎么来这儿了?”林扶月忽然意识到,他毕竟帮了自己的大忙,便微微笑道。
叶无风指了指她,哈哈笑道:“跟着你来的啊,对了,丫头啊,刚才你去知府衙门干嘛去了?”
“关你什么事儿啊,诶?你怎么知道我去了知府衙门啊?你不会到那里偷东西去了吧?”林扶月吃惊地问道,自己是从不会偷官家的东西,不过,他叶无风可是盗神,自然跟自己不同了;想到这个,她便也不惊讶了。
叶无风拍了一下林扶月的额头——
“真是聪明啊,我听说青州知府文大尚的府衙有一件宝贝,所以来探个虚实嘿,就无意间看到你了!”
突然袭击,林扶月没有躲得开,她不满地揉了一揉:“臭老头儿,你干什么呀?亏你这么大岁数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知道我多大吗?”叶无风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林扶月愣住了:整日的跟他斗气吵嘴,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他的年龄
“你你头发胡子乱糟糟的,脸我都看不清楚,怎么知道你的年龄啊,嗯看起来,你应该跟我师父差不多大吧!”林扶月抵着下巴打量着叶无风。
许久,叶无风许久没有说话!
“要不,你把头发理一下,让我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林扶月伸手就去拨开他的头发——
“诶,你,你干什么?”叶无风退了几步,不让林扶月得逞。
林扶月皱起了眉:“怎么?害怕让人看见,你的长相不会很丑吧,又或者是倾国倾城的‘祸水’?”她兀自调侃道。
“你说呢?”叶无风的问话似乎有些严肃,林扶月不觉也正了正色,忽然瞥到叶无风乱发之下的那一双眼睛,她陡然一震:这老头儿的眼睛竟是那么明亮,那么深沉!
第一卷 第六十六章深更半夜
(现在好了,重新上传了,呵呵再说声:不好意思啦!)
一阵风吹来,林扶月回过神,她讪笑道:“我说啊,你一定是个丑老头儿!”
“为什么?”叶无风不服气的反问。
“因为丑老头儿,丑老头儿就是臭老头儿啊!”林扶月说完,窃窃一笑,便快步跑开
叶无风恍然意识到,她这是在骂我呢,顿时跳起脚来:“臭丫头,你给我站住,这么没礼数,我一定告诉你师父,让他好好的管教你,太不像话了”
林扶月听到他说到了师父,更是回头对他吐舌头做鬼脸:“哼,你去,你去啊,看看师父他老人家是跟你这个师弟亲,还是跟我这个徒儿亲!”
叶无风无语了,他知道古隐那老头儿一向是最疼这个丫头的,唉
“哎,老头儿,你要走啦?”林扶月见叶无风反方向走了,便觉得惊讶,要知道他平时可是会一直跟着自己,直到自己撵他的:怎么回事儿啊?
“我还要回去找宝贝”
叶无风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紧接着便飞身跳上树枝,踩着树梢逐渐走远了
缘来客栈,
林扶月轻手轻脚的踏上楼梯,经过顾云澈的房门前,更是屏住了呼吸,生怕惊到了他,林扶月,你竟然这样怕他吗?
感觉像是做贼一样的,真是
忽听见一阵脚步声,这步伐急促却沉稳,能听见重重的脚步声就不是习武之人,可又隐隐感到这人的步子中隐匿着浑厚的内力!
呵!好奇怪啊
林扶月躲到一边的柱子后面,她觉得此时还在走动的人,必然不是贼就是有什么阴谋的人,当然,自己可是除外的!
侧脸望过去,嗯?
是一个黑衣人,他停在了顾云澈的房门前,警惕的四下望了望,随即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