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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书(穿越时空)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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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底下有人远远的大喊:“这位大哥叫做东—方—不—败—” 我倒! 这个于同…… 魔教与东方不败,姓任的和姓东方的…… KAO,我又不是来演笑傲江湖的。 本来嘛,凉风轻轻吹,剑光如水,杀气胜霜,满有点悲情气氛的,让这小子一嗓子喊的,弄得我哭笑不得。 但任随风倒是拱了拱手:“东方兄弟的名字倒是不凡,不知道剑法是不是一样让我等大开眼界。” 我冷声说:“我并不是为了争夺教主之位才上来,不过是为了公平二字。任公子现下与我拼斗一场,接着再与傅左使对阵,两人都耗过了力气,这比试便公平合理了。” 底下人纷纷附和我说得有理。 随风,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会不会让我大开眼界。我所认识的你,是冷傲有些孤僻的,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现在我心中原来的随风,已经死了。 他亮出剑来,一声清啸。 我摒弃了所有的念头,一瞬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 在我绷紧如弓弦的刹那间,他出手了。 并不是我所熟知的,我传授他的剑法。 而是刚刚傅远臣施展过的,魔教教主的独门剑法。看他的姿势剑路,我立刻知道,这样一路凌厉而威力奇大的剑法,没有五年七年,别想学到这等地步。就是说,在我狗熊跳太平充英雄救人的时候,他已经身负绝技。 好,好,很好。 果然我当了三年的冤大头。我上来也不是为了争夺这什么教主之位的,我只是想看看任随风的功夫。 果然如我所料。 他的剑势凌厉,我的身法清奇。 其实,要说真本领,我也许不是他的对手。但当他腰身重挫反手出剑的时候,我指甲轻轻在空中弹了一弹,然后一个铁板桥倒仰过去避他剑锋。他回步纵跃之际,身法突然一窒,我看准了时机,脚在台边一撑,身子借力平平横移,在他腰间印了一掌。 任随风的身子象断线的纸鸢一样轻飘飘斜飞了出去,勉强在台面站住身,脸上煞白一点血色也没有。我站直向他拱一拱手:“承让了,任公子。” 

21 我是坏蛋 二 我并不怕他会说出我用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知道一瞬间真力不济是被我的药力所致。这药无色无味,嗅进鼻中或是沾到皮肤上,会在瞬间造成经脉的中断真力消减,但只有一瞬间。 我要的也只是一瞬间。 这味药不是药经毒经上的,任随风想破头估计也是想不明白。 他胸口剧烈起伏调匀呼吸,阴沉地说:“东方兄弟好身手,我甘拜下风。” 台下面静极了,好象谁都没想到一个无名小卒,穿着下人的服色,上来打败了准继承人之一的任随风。 我胜了,让他栽了跟头,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开心。 刚才那一掌我运上了七分阴劲,他内腑应该受伤不轻…… 我面上平平静静,说道:“在下侥幸胜了一招,若论剑法,自是任公子远胜于我。” 他不再说话,转身跃下了高台。 随风,随风。 原来你认不出我来,原来你武功剑法都不是我所传授,原来你这样重视这个教主之位。 我真的认识过你么?我认识的那个叫随风的少年,似乎只活在我的幻想中。 我慢慢转过身来,傅远臣正目光灼灼的打量我。 新帐旧帐,一起算吧。 我和这个家伙,也有不少的头绪瓜葛呢。 说一千道一万,我不会忘记,也不会原谅他强暴过我。 我把长剑向他掷回去,他接在了手中。我冷声道:“傅左使,在下不才,也想领教下左使的绝世剑法。台下大伙儿看得清清楚楚,我与左使都是战过一场的,不算不公正。” 傅远臣眼里寒光闪烁,底下突然有人喊道:“东方大哥,给你兵器。” 我侧过头,于同不知何时挤到了台子下面,在人丛里拼命踮脚攀高,一手扬起,一样东西向我抛过来。我接在了手中,原来是一把短剑,柄做玉质,中分为二。 鸳鸯短剑。 我拔剑出鞘,隐隐的一股寒气直冲面门。 好剑! 于同手圈在嘴边大喊:“东方大哥,你加油打呀!” 我突然升起奇异的感觉。这小子什么来头,怎么有这样的胆识这样的宝剑。 可是我却不担心,这家伙的性格倒象我在现代的朋友小梅,那样阳光四射,那么热情洋溢。 我抛开剑鞘,两手持剑。 傅远臣捏个剑诀,我立即感觉到了涌汹而来的杀气。 他倒是会先声夺人。 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双剑一错,朗声吟道: “天下英雄出我辈, 一入江湖岁月催。 王图霸业谈笑中, 不胜人生一场醉——” 最末一个醉字还在舌间盘绕,我已经猱身扑了上去,双剑连环尽是杀着。 他们这一路剑法太霸道,要让他先出剑,我占不到主动,刚才和随风对一阵我已经看出了这一点,全靠身法好来支撑。 说到我的身法步法……是老头传我的,我自己加以改进,另名为“凌波微步”……虽然名字是抄袭的,俗也是真俗了点儿,但是总比水上飘草上飞万里独行什么的好听多了……汗一个。 我的身法飘忽足以自保,但是要击败他谈何容易。这个人老辣沉稳,比任随风厉害得多。 好吧,你逼我的。 左手持的短剑剑锋回扫时,我划破了自己的指尖,几点血珠在阳光下飞溅,傅远臣眼睛原是死死盯着我的剑势,这时却茫然无措似找不到焦点。我一脚撑在他胸口,人已经借势跃上半空,青衣飞展,剑华如雪,台下一时彩声雷动。 等我翩然落地,傅远臣也站直了身子,我想他是不会想明白,为什么一瞬间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也许他应该归究在血滴反射阳光。 我面带微笑站在台上。 刚开始呢,傅远臣,你欠我的不止这么一点点。还有魔教,他们欠我老爸的也不止这一点点。 台下突然爆出惊天动地的呼声:“东方不败教主——”“东方教主——”“教主不败,圣教不败——” 我……满脸爬满黑线……= ='我可没想要当什么……东方不败教主……那家伙挥刀自宫不男不女,重要的是结局不好。 我不要做人妖教主咯! 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不禁有些犹豫,正午的时光也只有这么短,已经被我打掉了一大半,现在太阳已经微微偏西,到了午后了。我没来及催动我下的药。 不过好在,这个药力,十天八天是不会退,明天正午再下手也来得及…… 可是,我把这上千口子人都怎么样呢?怎么样报复他们魔教给我老爸的屈辱……以及很多年前,他们可能杀了,杀了卫风的其他亲人。 如果卫展宁不美貌,估计他也活不到我见他吧。 那我呢,为什么我没有在那种恶劣条件下死去? 抱着这个疑问,我根本不理会那些排山倒海似的“东方教主”“教主不败”的口号,直接下台子走人。有几个老头儿上来跟我寒喧,我跟他们哪有什么好说的,我直接说我不想当魔教教主,你们另推贤能不好么?那个胡子一把的老头儿脸都被我噎青了,估计当他面儿喊“圣教”为魔教的人都让他杀的差不多了,但是现在面对着一个金光闪闪的新任教主人选,他的嘴角眼角一直抽搐,我很怕他抽过去接着半身不遂。 可我真不想和魔教这些破事儿搅和。虽然正午过了,我要是催动药力,药效应该也是不错的,起码这些人立马儿脚酸腿软内劲提不上来,就算知道我是混进来摸鱼下毒的人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但是我只觉得烦。这都什么和什么,乱成一团麻。你看人家武侠小说里多么创意,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文成武德功盖天下那些词儿都一套一套的,这些人都是单细胞么,喊来喊去只有那两句,太没水平了。 我挂念我家老爸……呜,也不知道师傅到底接到了他没有。 我走路那用力的架式,象是这麻石地和我有仇一样,我大力的踩踩踩。 突然有人拦在我面前,笑逐颜开:“东方哥哥,你现在是圣教教主了,可要多多照顾小弟啊!” 于同? 我其实很累了,但是要强的撑着而已。以我去了一半的内力,还有不怎么熟练的剑法,施计下药才赚倒任随风和傅远臣,真是累到不行的。这个小子诡异得很,我全神戒备起来。 

22 我是坏蛋三 我不说话,于同也不说话,倒是后面又挤上来一个老家伙,八成不是长老就是护法的,对于同的态度十分恭敬,说道:“于先生,这位东方……”他愣了一下,八成在想怎么称呼我合适,末了还是含糊:“这位东方兄弟大伙儿都不太认识,原来是你老的朋友?” 不是吧……这个于同看着和我一样大,你还管他叫你老?那回来还不得管我叫老不死啊! 于同眼珠一闪一闪的,嘴角的笑意很狡黠:“嗯,东方大哥武功智计都堪当教主的大任,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心里那个闷啊,魔教这些人怎么都这么烦人。这一个年纪小小,可是心机也很深的家伙,有变装癖是怎么着。我易容化妆那是不得已,这个于同看来地位很高,还穿着下人的衣服在后勤里混,可怜哦,小小年纪就变态…… 我在肚子里腹诽不已的时候,傅远臣从后面赶上来,声音低沉:“东方兄弟,请留步。” 我现在还是得敷衍他,虽然心里的不耐烦已经变成了恼火。 可是我一回头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认出我是谁来了。 真奇怪,为什么任随风和我处了三年都认不出我,反倒是他能把我认出来。不过,我离开那个山洞,他一定是已经回去看过了,既然知道我在附近,也知道我会易容,还有,刚才还和他交过手。 他走近几步:“刚才我有几招下手重了,东方兄弟刚才也受了些轻伤,不如先休息一下,我让来人来给你看一下伤。” 嗯,算你聪明,揭穿我对你可没什么好处。他跟其他人打了招呼,我跟着他慢慢离开武场。 已经离得老远了,还觉得背后有人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有如芒刺在背一般,极度的不舒服。 我是不是太小看魔教的人了?那个于同到底什么来头儿? 傅远臣的脸色一进了屋变得比锅底还黑,阴阴地问我:“你跑来做什么?” 我翻翻白眼:“我做什么要你管?手下败将。”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他的嘴角也有点抽啊抽的,魔教这些人应该多备点氧立得应急,我看他们个个都有英年早衰突然抽风的倾向。他说话的声音好象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知道你惹什么乱子么!魔教这些人一旦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以为你下半生还能过太平日子?” 咦?你关心我啊?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好人……恐怕还是在不爽我坏了你的计划吧。 我吊儿郎当往椅子里一坐:“你不说出去,他们会知道我是身份?你要想说,我也不拦你,反正这些没脑子的一门心思只想报仇,他们要知道你的身份,你看我们谁的日子更不安生?” 气吧气吧,气死你。 想一想我当年的悲惨遭遇……呜,不去想,不想。 不过仇我还是要报的。 虽然我不喜欢杀人,可是有仇不报不是我的个性。 傅远臣做个深呼吸,看样子在努力平复情绪:“你想要报复魔教,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他说:“八大门派已经组建联盟,不日就会围剿魔教,现在除了我,谁坐上这个教主之位都没好处。魔教人才济济,可是这次都没有出来争夺教主之位,就是他们也知道目前这状况下谁当的教主,谁就成了正派人士的首要目标。你以为你打败我和任公子很好玩是么?” 我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把手指轻轻摇了摇:“你这就说错了。我要报复魔教,不必当什么教主。刚才我上台是另有原因,至于什么原因呢,你没必要知道。我压根儿不想当什么教主,你不必怕我坏了你的事。回来我走了,你想做什么再继续做好了,那个什么八大门派又不会今天就来……就算来了又怎么样啊?”我只想问清楚其他的事:“傅远臣,玉公子和那个死掉的家伙是什么关系,你一定知道吧?” 他狠狠盯着我,没回答问题,转身就走了。 哼,你拽什么拽,回来我给你下一点点好东西,让你拽个够。 我抱着膝坐在椅子里,脑子里乱成一团。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随风的事,让我非常难过,胸口闷闷的,拼命吸气也觉得闷。 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傅远臣出去后和人说了什么,并没有魔教的人再进来打扰我,我可不会象呆子一样坐在屋里等他们盘算好来谋划我。 傅远臣说的自然也有理,更重要的是,我现在一心想离开魔教,去找不知道现在身在何方的卫展宁。 我休息这半天,体力真力都恢复了不少,门外也没有什么人,我一路攀房纵跃走得极快,一路向山下走,都没有碰到什么人。 看看那半山的房舍已经让我甩得远远的,连绵的绿色一遮什么也看不到。我停下脚歇了歇。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跑这么快。 我有点害怕。虽然我手里有药,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我知道我挂念卫展宁,但是我有点怕,我到底在怕什么? 我到底怕什么,才跑这么快,魔教的人也不见得有多厉害。 我在怕什么呢?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就有点很灵的预感,虽然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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