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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夏少谦好像也没节制了一样,做得又大力又狠的,叶轻舟两腿间都脱皮了,後穴也麻痹了似的,到後来连快感都没怎麽感受到了,就是跟他进在一起,十指互相紧扣,後来在他身体里射出来後,夏少谦也没退出来,放在他身体里过了十几分锺。
後来叶轻舟是挺难受的,不过夏少谦几次下来也有经验了,替他清洗得很彻底,叶轻舟也是没脸没皮了,夏少谦用手指帮他把精液从後门弄出来,他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按照夏少谦的解释就是,这都老夫老妻的了,要还脸红,那不叫害臊,叫矫情!
叶轻舟听这话就往他脑袋扇了一巴。
随後他们就躺在床上,两个人都睡不著,就一起聊著。夏少谦说他在美国的发家史,叶轻舟就说自己童年是怎麽过的,边聊边互相心疼,偶尔彼此吐槽对方两句
叶轻舟忽然说:“我一周後生日,你记得不记得?”
夏少谦特麽有底气地亲他额头一下,“礼物都挑好了,你说呢?”
叶轻舟也不知道这禽兽在神气什麽,他就摸摸鼻子,说:“我妈当天肯定要做饭,你上我们家一起吃晚饭好了。”
夏少谦听到这话时微微一愣,然後就握住叶轻舟的手心,点头说了句:“好。”
☆、第三十九章
凤凰男 第三十九章
叶轻舟是在六月尾巴出身的,赵晴晴和科室里的那帮护士曾经说过,他是他们见过最最标准的巨蟹男勤俭持家,脾气温顺,只有被逼急了才会举起两把大钳子去掐人屁股。看看这年头谁还乖乖领著标准工资过日子,叶轻舟还是每个月吃穿只用五六百才能省下一笔钱给房子还了首付。谁还穿著老妈子给织的毛衣,就他一件能穿针织衫能穿个五六年不换。
早上,叶轻舟把车拿去维护了,坐公交去上班。上班间中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顺便告诉他妈晚上会有朋友到家里吃饭,叶母这阵子在保姆的开导下,对他那是和颜悦色了不少,就是绝口不提夏少谦的事情。
叶轻舟也不想拿这事儿去刺激她,这两个月他固定时间都带叶母去医院做随访,血压也算是控制下来了。
叶轻舟琢磨著现在时候也差不多了,是该跟他妈好好地把话说清楚了。
“妈。”他靠著窗,低低头,说:“今天晚上,夏少谦会过去。”
“”
电话另一头静下来了。叶轻舟说这话的时候还特地挑在张阿姨在家的时候,这样万一他妈有什麽突发状态,也有个人能看住老太太。
本来想著他妈能劈头把他骂一顿,哪知道老太太过了好久才出了点声音:“你爱咋地就咋地,妈去做饭。”
叶轻舟七点多打卡出来,夏少谦已经在外面等他了。叶轻舟进车里就看见後面买了两盒礼物,一个看袋子就知道了,是极品燕窝。另一盒是一组厨房刀具,叶轻舟听他们护士提起过,什麽木炭板陶瓷刀,环保又好使,就是价钱杠杠的,一组七八千来不了。
叶轻舟看这个脸都绿了,问他:“夏少谦你送什麽不好要挑今晚送这个?你就不怕我妈直接拿这劈你?”
“要让她劈几刀後能让你别这麽难受,我还真挺乐意的。”他还挑挑眉说:“里面不还有个砧板麽?要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拿那个来挡。”
叶轻舟在他身上留意了一眼,发现这家夥一脸云淡风轻的,可实际绝对不是那麽一回事儿。瞧他还特地回家去把西装换了下来,穿了一件看起来休闲的,但就是架不住那种气氛里隐藏的严肃紧张。
四十几分锺後他们就到家了,下车前叶轻舟伸手去握了握他,说:“有什麽事情,我们俩一起扛著。”
“嗯。”
夏少谦点点脑袋,就跟他一起下车去了,他自己抢去提著两袋东西,妥妥一套标准的女婿上门的老实样儿。
给他们开门的是张阿姨,叶轻舟看她在老太太面前就跟和夏少谦第一次见面的模样,左一句说“这个先生第一次来啊”,“是叶医生的同事还是朋友啊”诸如此类的一番寒暄,忍不住心想这夏少谦找来的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凭这水平当他们家保姆会不会太暴殄天物了啊?
“伯母。”夏少谦来到叶轻舟他妈面前,把两袋东西拿给她说:“这送给您的,这段时间都没来看您,是我不对,您老身体还好吧?”
叶母当时还在厨房里擦桌子呢,看她爱理不理的,也亏夏少谦还能自顾自地讲,把东西放下来後还帮忙端菜出去了,一副二十四孝好女婿的模样。
“那林老师,我就先回去了。”张阿姨脱下了围裙,跟老太太喊了一声。
“干什麽走啊,留下来吃饭啊”叶母边出来边擦著手留她。保姆就摇头说:“哎,今天我儿子从外面回来,我也赶著回家看看他,你们一家人今晚好好吃饭,我先走了啊!”
张阿姨走了後,家里就剩他们仨了。夏少谦本来还想帮忙去把筷子摆好,叶母却去叫了声儿子:“你来摆筷子,别让客人忙里忙外的,快去。”
叶轻舟听到这话就从沙发椅上起来了,他走向夏少谦接过了他手里的餐具篮子,小声说:“你去坐会儿,我来吧。”
“我来我来”夏少谦也小小声的:“你妈不是最讨厌人坐在那儿不动吗?我得表现得好点儿,对了,你家这地板拖了吧?”
“拖了拖了,哎哎没你的事儿去坐著”
叶轻舟都想发笑了,看夏少谦那表情酷酷的,眼神却是满满的不安,说实话他没去同情他,心里反而有点暖洋洋的。这小子是真怕他妈不同意他们,想尽办法想讨好老人家,估计是好几次老太太在他面前损叶轻舟的前任女友,夏少谦这小子就想拼命卖乖,让老人家知道他上得了厅堂,拖得了地板,带得出家门,揍得了流氓,真的是除了进厨房哪一样都能拿出手了
今晚叶轻舟过生日,叶母也知道脸色不能摆得太难看。夏少谦也买了蛋糕带来了,他还参考了老太太的身体状况,要了脱脂奶油,蛋糕款式也是传统式的,完全符合叶轻舟他妈的欣赏标准。桌上几道菜也比往日丰盛,不过也还都是些家常菜,就荤多了两三道,还都是叶轻舟平时爱吃的。
吃饭的时候,夏少谦真比平常还要多话,聊的段子也不知道他哪听来的,总之就是特别不符合他那形象就是了。叶轻舟也不好打断他,看他妈静静的,就变成他跟夏少谦在那儿海侃,说到一半的时候,老太太突然说:“舟仔啊,七号楼你王阿姨昨天又上门了,想问你喜欢什麽样的姑娘。我看你不在家,也不想为这事儿特地打电话烦你,就帮你说了。”
只听叶母慢悠悠地说:“我啊,就告诉她什麽样的女孩儿都不要紧,长得美还是丑,书读得多高,我都不介意,就要个会过日子的姑娘就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夏少谦就静下来了。叶轻舟清楚这是老太太故意在他们面前这麽说的,“妈,我”
他刚要出口打断他妈的话,叶母就又接著说了:“在老家那里,多少人给我儿子说亲事,说真的,我这个宝贝儿子什麽样子,我自己最明白。人长得标致,书又读得好,在大城市里有工作,现在又有房子,这条件放在我们那里,要什麽样的女孩没有?妈以前啊,就是小心眼,以为那些没读书的、上专科的还是打工妹都配不上我儿子,多少好女孩就被我这麽推了,唉,总归还是妈不好,坏了你多少姻缘啊”
别说夏少谦了,就是叶轻舟听到这里,饭都咽不下了。老太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没眼色,说到劲头上还没完没了了,叶轻舟看看他们俩,就把筷子搁下来了。
“妈。”他推了椅子就站起来了,用豁出去语气说:“我今天带夏少谦来,不是让他来您这里受委屈的。”
这会儿叶母也静下来了,她抬头看看自己儿子,“你说什麽?”
叶轻舟知道这事儿要不现在不提,以後又要拖好长时间了,这样下去对他们谁都不好,他不可能和夏少谦偷偷摸摸一辈子。
长痛不如短痛,他不想他爱的男人人只能和他一起在无人的角落里才能牵手,他也不希望他们的感情最後在这样不断地让步、妥协、最後在无奈之中被消磨得一点不胜。
这样的事情,有过一次就足够了。
叶轻舟走到老太太面前,就在他们看著的情况下,慢慢地把膝盖屈了下来。
别说夏少谦了,连叶母手里的筷子都掉到地上了。
“妈。”叶轻舟抬头看她,语气平静地道:“我知道我不孝,我给您丢面子了,我也辜负您了。不只是您,我也对不起我爷爷、还有我死去的爸,我对不起整个老叶家,我给我们家落了面子。别说您怎麽想,我想到这层面,我都想把我自己抽死得了。”
“妈,这麽多年,您在外面工作赚钱寄到家里,我知道您辛苦,您的恩情我这辈子是还不了了。可是我从没告诉过您,我从小到大是怎麽过过来的。”叶轻舟低低头,声音沙哑地说:“我小时候,其实过得特别自卑。别人家有爹有娘,我从没记得我爸什麽样子,我有妈妈,可是她两三年没回来家里一次,有就我六岁那年,她给我买了个书包。”
“小时候,我爷跟我姑姑心疼我。後来二叔家的茂昌大了,也常来爷爷家里玩,他有次跟我打架了,因为他画花了我的课本,还弄脏了我的书包。我说,那是我妈送我的”叶轻舟说到这里就哽了一下,他把眼镜摘下来用手肘子擦了擦眼,又接著说:“他就说,你哪来的妈?你妈在哪儿?长啥样啊?你说你妈送你的,你骗人吧?”
“我揍了他,茂昌门牙都掉了。後来,我爷拿藤条抽我,我就跟我爷爷犯倔,我就说我不要住这了,我要上广州找我妈。我爷那时候的模样我还记得,他哭了,比我还难受。晚上我跟我爷一起睡,他找了张照片给我就你跟爸拍的那张结婚照,现在还放咱家客厅里那张,那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他跟我说,这就是你爸,还有这个,是你妈妈。”
叶轻舟抬头看著老太太,叶母双肩抖动著,她哑然张嘴,却说不出句话。
“後来爷爷走了,我住二叔家。”叶轻舟吸了口气,淡淡道:“我其实不想住那儿,我想跟姑姑一起,可是他们家也辛苦,姑姑没有孩子,她婆婆又天天为难她。我就听话,跟茂昌一起睡间房,跟著他妹妹大了点儿,他们睡一起,我就在厨房後面圈个地方睡。二叔没亏待我,我吃好住好的,带两个弟妹上学,辅导他们写作业,过几年我上高中,二婶说家里没余钱,我就问她我妈每个月寄多少钱回来了,她说一个月就两三百块。”
“我在广州读重点高中,加上津贴一学期学费就四百,我以为够的。後来上广州去,我才知道,我们学校全日制的,三餐都在学校里吃,没地方自己开夥。一个月光吃最最省都要一百五,我们平时周末还要上特别辅导班,那要另外收钱的。最花钱的是习题册,我天天下课就去咱那里二手书店晃,厚著脸皮蹲在那里看,那老板娘都不待见我了。”
“我撑了一段时间,实在撑不下了,还好我们班导人好,了解我的情况後就替我申请特困生,我学费不用付了,每个月还能有另外三百的补贴,算上你给的,那够了。我这样读了三年,最奢侈的一次是高考结束那天,我没跟咱班的去馆子,就到我们宿舍对面有家卖烧鸡的,花了二十五跟他买了半只烧鸡。我以前天天路过那里,那味儿这麽香,我好几次都想进去吃了,可是我要花了这钱,之後两三天都没钱打饭了,想到这儿我就忍了。”
“在广州三年,你来看过我几次,我都骗你我过得挺好,其实我在班上人缘差得很。除了几个跟我差不多的,我跟其他的简直格格不入,他们有时间偷溜出去唱唱K,随便买个小玩意儿就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班上好几次组织的活动我都没敢参加。不是他们的问题,是我自己自卑,一直到高三,学习最紧张的那时候,有次我经过操场,看我们班在打篮球,人数少了一个,他们就难得邀我了。那阵子我们关系才改善了,就这两个月时间,是我读高中最快乐的时候,後来我们班就我考上B大,我一下子有名了,我觉得以前受的都值得了。”
叶轻舟笑了笑,喃喃道:“那时真是我最得意的时候,後来就算为了学费的事儿愁了一段时间,我也不安安稳稳地来上大学了?我那几年过得特别恣意,好像要把以前没过过的都一次过回来。那会儿我真以为我什麽事情都能办到,我甚至想我以後成名了,得把我经历写成本书,绝对可以感动不少人,还能顺便赚点稿费什麽的。我还想过,要衣锦还乡,要给我们村里中学捐一大笔钱盖校舍,还要把您接来B市我其实心里挺阴暗的,我目的就是想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