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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要是在慕容琳琅回府邸的时候,我再去做这个人,又比如,若是我做了,日后,我是不是也会像当初的慕容琳琅那般,莫名其妙的消失,可是看,最后,我终究还是同意了,我是慕容云的夫人,我爱他,这些年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依旧想要他安安好好,想着,若是我出来做这个多余的人,慕容家能够家宅平安,那我不会后悔。可是,我没想到,那个贱人,太过于藏狂了,我的男人,心也够狠!”
白玉探听了这么久也没有查出过所以然来,他明白了慕容琳琅就是木琳琅这样的事儿,可是,关于慕容府邸的诅咒,他似乎还是一无所知。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他暗暗的想着,这些事儿还得慢慢的来,只要是人做的,就一定能给他找出些蛛丝马迹。
告别了慕容夫人,白玉直接去了花荫的屋子,因为,他知晓,按照花荫的性子,若是他不说与她听,她明日定然会起床就往他屋子里奔去的。意料当中的,花荫并没有睡下,他将慕容夫人说与他听的一些话语捡了一些重点说给了花荫听,花荫听的瞠目结舌,半天才道,“她,她瞎了?”
白玉点了点头,静静的看着花荫脸上的神色,原本以为她要说些什么的,不想,她却是愣在了那里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之际,房门猝然被敲了一下,花荫一惊,待缓和了神色,方才冲着门处道,“谁啊。”
“是我。”竟是秋如意的声音,白玉和花荫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花荫忙开口应了一声,遂又去给去如意开门去。
门外的秋如意手里端着一碗东西,看着白玉在花荫的屋子里先是一愣,继而又道,“我今天做了点补汤给相公喝,还留了一点,我想着你也需要补补,所以,给你端来了。。”
花荫有些不好意思了,说真的,这秋如意还真是热情的让她瞠目结舌了,在经历了落胎之苦之后,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她竟然又重新站起来了,这样的女子性子还真够坚定的。
花荫本是要让她进屋子坐一坐的,可是,秋如意以还有回去看慕容真为理由给拒绝了。
听她提起慕容真,花荫的心又是一沉,她不是没有去看过慕容真,只是,看着慕容真和秋如意在一起的样子。她终究还是没有忍心去打扰。
秋如意一走,白玉又走了一会儿方才离开。那晚,本该是平静的,但却还是处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秋如意死了!
是死在池塘当中的,早上起的早的丫头看见池塘当中有着白色的裙裾在漂浮着,她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开始还以为是哪个不懂规矩的下人偷了主子的衣服,后来又害怕被主子抓住,索性给仍在了这个地方。待那些丫头想要将那衣服给拉起来之时,木棍一戳,秋如意那背泡的肿胀起来的脸已经浮现在水面了。
那挨着的几个丫头都是一阵尖叫。接着,向着远处给奔去,那架势倒是好生像是秋如意就要从水里面爬起来的一般。
那些个丫头的叫声给惊动了慕容府邸,慕容府顿时又沸腾起来了,后来。下人们簇拥着慕容家的家主慕容云,齐齐的向着那池塘边走去。
花荫听说这事儿的时候,她正在漱口,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问了那丫头一下。那丫头明明确确的告诉了她,那被淹死的人正是秋如意的时候,花荫连着嘴里那漱口水都忘记往外吐了。差点就直接吞下了肚子中去了。
她明明记得昨晚秋如意还好好的,还给她送补汤,这一会儿子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忍着因为被漱口水给呛着后产生的阵阵咳意,她大步的向着人声沸腾的地方给奔去。
她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了。而秋如意也被人给弄上岸来了,花荫看见秋如意的尸首之时。她的眸子一顿,心里有些难受,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秋如意这个女子多好啊,即便会有妒忌的时候,可也是安安分分的,只想要简简单单的守着自己想要的幸福,为什么偏生就这么命薄。
这时候,耳旁有人说秋如意没有中毒什么的,就只是被水给呛着,活活给淹死的,也有人在小声的说着什么家族诅咒,这里会死更多的人什么的,总之,每个人的脸上要么就是沉重,要么就是惊恐。
最后,慕容云吩咐众人将秋如意按照慕容家未来夫人的名义给藏了,他通知么有通知慕容真,花荫不知道,可慕容云没有将这事儿闹开,也没有大办丧宴这事儿却是真的。
在慕容家的祠堂里,慕容云也给了秋如意一个位置,当时,花荫和白玉都去了祠堂,花荫心里不好受,想着秋如意以前待人的各种好,又想想现在秋如意已经不再了,她还是不能接受。
最后,在离开的时候,她才发现,白玉的眸光正看着祠堂中的一个碑位,久久的没有转开目光去,她用手肘拐了拐白玉,白玉才回神。
刚刚回了屋子,芜婳竟然也是跟着来了,这人,这些时日总是行踪不定,若不是她偶尔的出现,花荫都快忘记了有芜婳这么一个人了。
自然,芜婳进屋子的第一句话便是,“停说又死人了。”
白玉和花荫都看了她一眼,谁也没有搭理她。芜婳也不恼怒,径直的坐在了白玉的身旁。
花荫想起了白玉先前的异样,道,:“你先前是在看什么吗?我看你都看的没有魂儿了?难不成你从碑位上也看出了那死去的人先前应该是一个美女的了?”
白玉的嘴角抽了抽,没有和她开玩笑,“我发现了一个事儿,慕容家的前一位夫人,也就是慕容云的亲身娘亲的名字中也有一个秋字。”
他不说还不要紧,他这么一说,顿说,花荫和芜婳都瞪大了眼睛,她们清楚的知道,死去的三个人,秋儿,夏燕秋,还有秋如意,名字当中都有着一个秋字,这般看来,是巧合还是。。。。。。。
若是人为的,那便说明那所谓的家族诅咒根本就不存在,还有,这些一个一个的事故,定然和那名字里含着秋的人是有关系的。
花荫眸目一跳,看向了白玉,道,“所以,当务之急,若是想要查出这件事儿,就必须先从那木碑主人,也就是慕容云的亲身母亲查看起?”
正文 137阿莞之死
白玉翻过族谱,可让他失望的是族谱之上并没有过多的关于慕容云生母的介绍,只是记载着该女子名叫婉秋,是慕容先主慕容桀从外面带回来的女子,那女子当时受了重伤,好似受过什么毒害一般,自从那叫做婉秋的女子来了慕容府邸之后,慕容桀对她是照顾有加,后来,理所当然的,夏侯桀娶了婉秋。
再后来,婉秋红颜薄命,很快就离开人世了,她的死因族谱之上没有记载,于此,白玉便猜测着其中定是有着猫腻的。
后来,在经过花荫的再三提醒之后,白玉猝然发现了一件被他忽视的事情,那就是婉秋死的那年,正好是天边有所异样,慕容家首次发现那所谓的家族诅咒的事情之时。
当初,慕容云提起家族诅咒,说的是那般的自然,花荫从没有想过,那所谓的家族诅咒根本就不是从祖祖辈辈的传下来的,而是从慕容云的父亲慕容桀那辈传承下来的,所以,花荫和白玉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是有人杜撰出来的,至于具体的原因,相信不久以后,终究是会浮出水面的。
那晚,木琳琅让花荫去了她的房间,花荫本以为木琳琅不过就是说说小事儿罢了,不想,木琳琅却是万分严肃的看着花荫,将花荫看得的毛骨悚然,好一阵子,那一股股的心虚都要让花荫不敢看木琳琅的眼睛。
最后,花荫终究是憋不住了,抬头装作一派天真的看着木琳琅,道,“娘啊,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木琳琅伸手,忽然拉住了花荫的手。很是温和的道,“渺渺,你老实告诉娘亲,你和白玉有什么目的?你们想干么?”
花荫眼皮一跳,她的心就快哽在喉咙眼上了,这,这么快就让木琳琅给发现了?那还得了得了?再细细的瞧着木琳琅此时的表情,花荫严重的怀疑此时木琳琅根本就是在先礼后兵,若是她不说,估计得用木琳琅那残忍的手段了。
花荫甚至还想过了所有满清的酷刑。。。。。。。越想。她的脸上越是惊悚。
木琳琅瞧着自己家女儿这般可以柠出苦水的苦瓜脸,他皱了皱眉头,道。“渺渺,有什么还不可以同娘说了么,你倒是忘记了,娘当初告诉你的事儿么,娘告诉过你。让你不要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你唯一可以相信的也就是娘了,现在,娘倒是觉得你根本不曾将娘的话放在心上去过。”
“没,没有。”花荫不跌的摇头,此时。她细细一想,又觉得自己先前是想多了,毕竟。在这时候,自己还盯着木琳琅女儿的头衔,再如何说,木琳琅也不会翻脸的。
木琳琅蹙着眉头,细细的打量着花荫。就只等着她解释。
“娘,我们也没什么目的。就闹着玩玩儿,你也知道,在慕容府邸实在是太过于无聊了,有白玉,我也多了很多趣味。”花荫正想再说说这方面的话来,不想,木琳琅的声音确实猝然的想起,“够了,渺渺,你觉得在慕容府邸无聊,那娘很快就会带你回黑颜宫,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白玉是一个外人,我才是你真正的亲人,你竟然为了白玉瞒着娘亲,白玉在查慕容家的族谱,还有,她经常出入于慕容夫人的屋子,这个,你以为我不知道。”
花荫顿时的哑然了,这。。。。。。木琳琅竟然都知道这些,那么说来。。。。。
木琳琅没有继续和花荫纠缠这个话题的意思,她将花荫拉坐在了她的身旁,道,“好了,渺渺,我早便于你说了,男人不可以相信,我不管白玉要做什么,我只希望你不要过分的相信别人,明日就是武林大会了,待武林大会一过,娘将自己该做的事儿都做了,那娘就带你回去。”
木琳琅不去问白玉的事儿,花荫自然是觉得放心的,不想,这刚刚才放心下来, 一切就又开始闹腾起来了,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这么急。。。。。她这么不知道明天就是了,不要啊,她不想和木琳琅回那个地方,她要回家的啊。
木琳琅见花荫不说,心里觉得花荫一定时在反思什么了,这点,让木琳琅觉得很是满意,又拉着花荫坐下来聊了聊,方才带着花荫去用饭。
想到可能要走了,再次看见饭桌之上竟然没有慕容真,她的心又是有些哀伤。
饭桌间,她一直都是意兴索然的摸样,木琳琅瞧见她的摸样,又瞧了瞧白玉,暗自的笃定是自个儿先前说与女儿的话语,现下有了作用了,她的脸上也产生了一个笑容。
饭后,花荫直接去了慕容真那里,她犹豫了很久,本打算像往日那般看看就走的,终究是抵不住心里的想法,她推开了他的房门。
昏暗的屋子里竟然没有烛火,若不是先前在房门之前有着看守的人,花荫都要怀疑这根本就不是慕容家未来家主的屋子了。
她摸索着想要向桌边靠去,还未靠近桌边,一阵虚弱的声音便回荡在了空旷的屋子里,“谁!”这声音当中的虚弱让花荫吓了一跳,同时,她的心也是一痛,她说不出这是因为同情还是因为其他什么的,总之,她很难受。
“是我。”她哽咽出了两个字,终于摸索到了烛火,当她将烛火点亮之后,对上的就是慕容真直直的看着她的目光。
她动了动唇,远远的站着,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慕容真也没有说话的生意,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过了半天,才挤出了两个字,“小荫。”
她是有多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这般,足足的愣了半天,她才发现,原来,他的嘴角已经褪去了一层薄薄的皮,花荫一遍抱怨,。“那些个下人是怎么办事儿的。竟然这般不会照顾你。”
慕容真虚弱的笑看着她,那双坚毅的目光里含着一种笑意,直看着她端着茶水从一旁走了过来,她才起身准备从床上起来。
可惜,因为软骨散的原因,他愣是没有成功的逃离床榻的束缚,最终,又摔回了床上。花荫一急,忙呵斥道,“好生的歇着。我来扶你。”她站定,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撑着他的背脊。让他挨着她,将全身的力气寄在她的身上。这般的接触着,慕容真的身子僵持了下来,半天都是没有松缓过来,即便他中了软骨散。这种感觉,花荫还是觉得很是熟悉。花荫含笑的看着他,轻轻地将手里的杯子凑到了慕容真的面前,低声道,“来,喝点水。”
慕容真想要转过身去看她。可全身无力,半响,他终于老老实实的埋下了头去。老老实实的喝水。待水喝干了,花荫问他可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