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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真想要转过身去看她。可全身无力,半响,他终于老老实实的埋下了头去。老老实实的喝水。待水喝干了,花荫问他可是觉得还渴,他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花荫低笑着,将空杯子随手放在了一旁是。伸手想要将他扶来躺下,不想。他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拼命的想要抓住她的手,可能是软骨散的原因,他这般的费力了,终究是没有一点儿作用,花荫看着他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是刚刚靠在了她的手腕之上,复又无力的落了下去,又向着她的手腕伸去,想要再次握住,可不想,他依旧是没有握住,花荫鼻子一酸,她忽然想起初见慕容真那会儿的场景。
那时候的慕容真眉目好看,伸手凌快,谁会想到慕容真会有今天这般的场景,说来,花荫也开始有些不可理解慕容云了,慕容真好歹是他的亲身儿子,他如何会舍得对慕容真这般,说来,花荫是百思不得其解。
忍住了那种酸酸的感觉,她伸手,用力的握住了慕容真的手,低声道,“我在,慕容真,我在,我一直都在。”他一定是害怕她这般走了吧,她想。
抬眸,花荫四处浏览一圈,待看见了周围的场景一片空旷的摸样之后,她的心里又是一阵的凄然,慕容真,他这些时日是如何过来的,想来,别说那些下人没曾同他说一句话,即便是他们愿意同他说话,或许,慕容真也不愿意搭理他们的吧。
又是一阵的失神,她动了动唇,原本是想要说些什么的,可是,张开了嘴巴,她却不知道他该说些什么。
倒是慕容真,他哆哆嗦嗦的开了口,“小荫,你,你这些时日可好?”
花荫的心神一动,他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关心着她?闷闷的点了点头,她回应他,“好,很好,你呢?”
问完之后她又有些后悔了,他的场景不就是明摆着的么,明明就不是很好,她偏生还要问他可好。
慕容真笑了笑,那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意境病了几十年的人一样,顿时,花荫的心里又是产生了一种恐惧,她害怕他会离开,离开这个人世,想到了这种可能,她将他的手握的越加的紧了起来。
慕容真自然是感觉到了的,他的心神又是一凝,他仍不住想要问她更多的话题,比如,她这些时日和白玉,再比如她何时会离开。。。。。。。可是,最后,都换成了一句,“小荫,我娘她?”
花荫抿唇,这问题终究还是要被问到了么?她迟疑了几下,终究开口道,“慕容夫人,她很好,那天 ,自从慕容老爷让人将你送过来之后,慕容夫人又过回了以前的生活,你爹并没有责备她,你就放心吧,倒是慕容夫人,她,她很希望你能好好的。”
花荫欺骗了慕容真,她故意的瞒下了慕容夫人为了不想牵连他而选择了自尽,结果,人没有死成,却是将自己眼睛给弄瞎的事情,花荫想,这样的欺骗对于慕容真而言,是好事儿不是坏事儿,因为,她若是对着他说了实话,那么,最后,他定然安心不下来,这般在这里忧愁着,有什么用。
慕容真先是松了一口气,继而,脸上又是带上了一些沉重,“小荫,你,你还怨我娘?”
他的话语将她给唤回了神来,花荫忽然想起前些时日,慕容夫人竟然就那么生生的将她给毁容的事儿,心里又是一阵的复杂。压着声音,她回答,“不恨了,不恨了,我就想你好好的,过的好好的,一生的安好。”
慕容真面上渐渐的产生了一种喜悦,那种喜悦是那么的纯澈,花荫竟是有一种错觉, 此番。她怀抱当中的人并不是慕容真,而是一个年纪偏偏的小公子。
他们两之间再是没有说话,花荫就那么任由着他靠着。心里也不厌烦,只觉得现在这种场景她是无比的享受,她很喜欢这般的和他相处着,即便两个人什么都不说,甚至。她还曾大胆的想着,若是他们两个可以就这么一直的相依相偎下去。这点,就连着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种思想,太过于诡异,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最后。终究是慕容真先开口,“小,小荫。我,你,我以前说的话语,你,你可还愿意?”
有那么一瞬间。花荫甚至想要直接开口问他是什么话语,可是后来仔细的想了一想。便是明白了,他说的应该是她才被毁容的那会儿,他承诺了要娶她的事儿吧。
唇角微微的勾了起来,或是为了这个少年的执着和善良,亦或者是为了其他她并清楚的理由,不过,实际上她就是很欢喜,这种欢喜持续了很久很久。
慕容真听不见她的声音,心里忽然有些不安了,竟动了动,花荫回神,急忙道,“慕容真,你还能想这些事儿,我看你身体也没有看起来这般糟糕嘛。”
慕容真听出了她言语之间的笑意,脸上跟着透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很喜欢花荫这般的和他说话,这种感觉他很舒服,甚至于,她很想将这种感觉持续下去。
咧着嘴,他笑了笑,那笑容很是纯净,竟是让花荫再次愣住了,半天,待她回过了神来之后,只觉得自己这种神色很像是一个色狼,顿时她尴尬不已,那脸也跟着头透了,幸好,他是靠在她身上的,所以,她并没有看见她脸上的表情,要不然她要囧死的。
她正想找些什么话来打发时间,不想,慕容真的声音却又是想起在了她的耳边,“小荫,我,我还记得一件事,当初,你承诺过我,若是我醒来了,你就会嫁我,现在。。。。。”
有那么一瞬间,花荫甚至以为慕容真这是想要逼婚,可是,他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是留下了很多空间给她发挥 ,其实,她并不知道的是,她这样,便是真的想要逼婚,这种方式他是第一次尝试,虽然觉得很奇怪,但他有一种预感,只有这种方式才可以留住花荫。
原本,他以为,再怎么样,她应该都会直接给他答案的,不想,她愣是想了半天都没有回答她,他有些急了,“小荫,你?”
花荫也是被他这个问题愣了半天,后来,待她细细的想了想,她顿时觉得反正她都是要走了,骗骗他也是好的,而且,这还是善意的谎言,动了动心神,她嬉道,“今天还是一样的,如果,你能安安好好的活着,我们。。。。。”
她后面的话语并没有说完,她就感觉到那原本是放在她手心当中的手剧烈的颤动了起来,那种感觉让她心里一热,甚至于,她开始想象起了日后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那样的日子应该还算很幸福的吧。
可是,这也只是想想罢了,她用力的摇了摇头,接下来,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两人就那么相依相偎着,最后,慕容真竟然就那么睡着了,花荫想,或许,他也是累了。;
她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那种感觉让她的手动了动,最后,终究是叹息了一声,将他给扶着往床榻之上靠去,她想,或许,所有的事儿都是符合船到桥头自然直的道理的,总有一天,一切又会变得好好的。
她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慕容真的房间,竟然是在不远处遇到了白玉,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原本,今日听着木琳琅说要带她会走,她就有想到白玉的,她想离开这里了,这下正好,白玉出现的正好!
两人倒是很有默契,见着周围人多自动的走到了僻静之处,倒是白玉最先开口的, 他看着花荫,道,“我有预感。明天之后,我们便可以离开了。”
花荫一听,心下倒是欢喜了,她笑看着他,妍妍的道,“真的?”这下好了,她倒是也省的再问他了。
白玉点了点头,想着慕容真屋子的方向看了看,忽然道,“你。可有一点儿觉得后悔,你这么紧张慕容公子,离开了。你可是真的舍得?”
这话题也是花荫觉得躲避的,她瞪了白玉一眼,径直的从他的身边绕过,白玉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就那么愣愣的看着。竟是没有去追她。
那晚,花荫一夜好眠。
第二天,木琳琅一行人去参加武林大会了,府邸里所剩下的人也不多了,花荫想着,方正。她这都是要走了的,去看看慕容真也是好的,恰好。那会儿下人正在给慕容真喂饭,花荫承担下了这事儿,慕容真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花荫也回他一个笑容。
饭吃完了,慕容真关心她道。“|小荫吃了么?”
花荫重重的点了点头,勾着唇角想要替他盖好被子。一边,慕容真却又是伸手,好似想要去握她,吸取了昨日的经验,这次,花荫并没有让他那么挫败,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冲她笑道,“我在。”
慕容真看着她,那双眼眸当中的坚毅倒是让她愣了好半响,最后,还是他的声音将她唤回了神来,“今日,待爹回来,我便让人告诉他,我不恨他,让他将我身上的软骨散给解了。”
花荫听了他的话语,心神都是一愣,这。。。。。太诡异了,在她的影响当中,慕容真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慕容真这般的胆色,只要是他觉得错的,即便是砍了她的脑袋,或许,她都会坚持自己的想法,这般,这么容易的就想着慕容云屈服了,是他忽然变得聪明了?花荫是有悲有喜,这样做,自然是好的,可是,这般的做了,他早晚都会知道慕容夫人的事儿,到时候会如何花荫不知道,但是,花荫能预料到,一定不会有好事儿发生。
慕容真察觉到了花荫的异样,心下有些不安,沉着脸问她,“小荫,怎么了?”
花荫是不可能告诉他慕容夫人的事儿的,即便要说,也是要等着他好了再说,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的道,:“慕容真,你这样做很好,你知道么,只有你这般做,对大家都是好的,往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你都要清楚,在这慕容府邸,你若是安好,你的娘亲便也会很安好,所以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都不能按照着自己的性子来,我们都要好好的。”
慕容真愣了愣神,半响,嘴边带上了一丝微笑,“瞧你说的,我知道,往后,我要关心的就不光娘亲了,还有你。”、
花荫一愣,想起昨日承诺于他的事情,那心里的复杂之感顿时又产生了,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怯懦之感,她不想去理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只想快点离开,所以,她不想去想其他的事情。
当这种不安越来越浓的时候,她出了慕容真的屋子,慕容真本还想留住他的,只是看着她这般快速的离开,以为她这是有事儿,也不好挽留她,只好由着她去了,他想,只要过了今天,他就可以好生的和她在一起了。
晨昏落下之后,空寂的慕容府终于又热闹了,因为,这一届的武林盟主是木琳琅,而木琳琅暂时居住在慕容府邸,所以,很多人都以恭贺木琳琅之名来了慕容府邸。当然这些人当中是有着想要巴结这新一任的武林盟主的,又或者是单纯的想要来看木琳琅,其中原因,让人很是看不透的,就比如前一任的武林盟主。
木琳琅的脸上始终是带着淡淡的喜悦,好似对于夺得武林盟主之位一点儿都不稀奇,说来也是神器,那些人原本还口口声声的骂着木琳琅为淫荡女人,魔教之人,现在可好,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却是一脸的殷勤摸样。
对于这些,花荫没有兴趣了解,花荫只想要知道是不是如同白玉说的过了今天,他们就可以离开了,因为昨日木琳琅说过的话语直到现在她都还是恐惧着,她害怕若是一天,她真的会被木琳琅给带回那个地方去,索性看着周围这正常的摸样,花荫的心里是越加的恐惧了。白玉说他有预感今天是可以离开的。可是,为什么这般的宁静,竟是什么事儿都不曾发生,按照她的理解,若是可以离开,那这里一定是会发生什么事儿的啊。
这场像是晚宴的宴会竟然是热闹无比的,慕容云满脸的红光,只是偶尔看着夏侯名和木琳琅在一起谈话的时候,他的脸色才会忽然沉下去,但是。这种时候也很少,也正是这个时候,无聊的花荫才会下意识的将目光放在了站在木琳琅身旁的男人夏侯名身上。
无意之间。花荫的目光又顺着夏侯名的瞟了过去,竟是瞟见了夏侯名身旁的女子,那是一个长得很是清秀的女子,花荫好似记得她是夏侯名的夫人,名字好似叫做阿莞。
阿莞。阿莞,。。。。。有那么一瞬间,花荫忽然想到了婉秋,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婉字。
“在想什么?”白玉拿着酒杯坐在了她的身边,她看了看白玉,摇头。
自己脑子当中的奇怪想法。她如何会告诉于他听?他见她不说与他听,先是一愣,继而笑着摇头。“真的不说?那我也不告诉你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