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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沉重的束缚感冲击着花荫的感官,花荫从小就在楼子里长大的,又怎么会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儿,故而,她挣扎着的动作也是越加的剧烈了。
虽然,见惯了恩客和妓女之间的事儿,可是,要真让她被人给强xxoo,她还是不愿意。
奈何于压着她的人力气过大,她竟然是半天都没有扭过他,而且从始至终,他都不曾说过一句话,倒是显得对她好生的熟悉。
他,是谁?
花荫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个人不是恩客,因为,恩客给人的感觉和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不同,还有,他为什么不开口,难道,他们认识,所以,他害怕开口,他害怕一旦说了话,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可是,那人是谁?
花荫百思不得其解,将所有可疑的人都是想了一遍,也没想出究竟是谁。
男人粗喘的呼吸声猝然的响起在了她的耳旁,花荫的身子不可抑制的抖动了一下,却听得男人忽的嗤笑出声来。
那声音好似有着一股子熟悉感,可当花荫想要嘻嘻探究之时,男人的呼吸声已经快速的向着她的耳后根处传来了,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有着一个滑腻的东西从花荫的耳后跟处扫过,是男人的舌头!
花荫一阵颤栗,伸手抵住了男人结实的胸膛,她用力的往外一推,没有将那精壮的胸膛推开,反而被那胸膛直接给压了下去,一阵难受。
“你,你是谁,你是谁!”屋内一片黑暗,她的眼里闪过了惊慌失措的神色,她的衣衫被人拉扯了下来,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心惊,更令她惊怕的是一个一双大手极快的顺着她的长腿抚过,来到了她的下身处,接下来便直向着花心侵去。
花荫战栗几下,身子开始无力,原本规规矩矩的梳理起来的头发在这个时候也乱七八糟的披散开来,额头处有着一阵暖热的汗水缓缓的流了下来,原是屋内黑暗,方才掩藏住了花荫的狼狈。
身上的男子感觉到那处已经湿了,不急不忙的抽手提身向着花心插去。
正文 61你是我的女人了
花荫直觉的身下抵入了什么坚硬的东西,那东西慢慢的越钻越深,许是害怕她痛,身上的男人竟是尽量的放缓了速度和力道。
那男子感觉到了她的紧张,他停住了动作,伸手,缓缓的在她的肚子上写下了几个字,花荫感觉到了,那几个字是:不要紧张!
花荫越加的觉得身上的人很恐怖,剧烈的挣扎起来,“你到底是谁,就算是要强来,也要让我知道上我的人是谁吧!”
奶奶的,在自己的妓院里被陌生人强上,老天爷,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花荫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时候,那停留在她肚子上的手又开始游动了,她感觉到,他在她的肚子上写了一长串的字:等事情完了,我让你看。
花荫的额头上冷汗更甚,正要惊呼,门已经被人推了开来,接着阿九的声音传了过来,“花大,你在吗?”
花荫激动,张嘴要应阿九,还未开口,一双大手就罩了下来,蒙住了她的嘴巴。
花荫干着急,摆动着脑袋就是挣扎不开,而那身下的那物确是没有停在了原处,没有继续刺入。
阿九站在门处,见屋内灰暗静谧,也没停着人出身,心下却是有些迟疑,他放才这么没见着花荫出门?这会儿子,花荫连人影也不见了。
“花大,你在吗?”阿九再次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回音,他愣了半响,又想想自己手里拿着的红绳,那是前几天在街上买的,先前见着花荫,他心里头高兴,竟也忘了将那红绳送给花荫。
红绳有保平安的作用,那就是要送给她的。
想来想,他踱着步子,缓缓的向着屋内走去。
花荫庆幸之余,只觉得身上的男人飞快的将床帐给放了下来,那速度,还有那身手。要不是花荫现在就在床上有感觉到,她还真听不见一声响动,这也无怪于阿九根本就没听见。
花荫咬牙,惨了,就算是阿就点亮了灯光,就算是阿九知道她在屋里,阿九也并不知道她的床上还有别的男人啊!
愁思之间,屋里已经一片亮堂,而花荫对上了一张她永远也想不到的俊脸。
竟是戎离!
戎离不是很恶心女人的吗?戎离本来就知道她是女人了的啊?
怎么会,怎么可能这样!
花荫感到不可理解,她原本以为已经甩开了戎离,可没想到,戎离却对她用这样的招式!
再看戎离,他的眼波很是平静,即便是迎接着她困惑而愤怒的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可花荫看不到的是在灯光亮堂起来之前,戎离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丝愤恨,而原本还想继续强来的心绪也开始犹豫了。
看见了床帐披散下来的,阿九猜测花荫应该是在床上的,可往日里,花荫睡觉都不会放下床帐的啊,怎么回事儿?
阿九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可他用力想想,确实不知道究竟不对劲在哪里。
他试探着冲床帐上唤去,“花大,你在床上吗?”
继续的无人回应。
收回目光,他将细细收好的红绳给放在了桌上,那小心翼翼的眼神一点儿都不曾掏出戎离的目光。
戎离蹙眉,感觉到身下花荫再次开始挣扎,想着反正她也知道是他的,索性将身下那物从花荫的身下抽出,虽然并未深入,可有一点儿让他感到欣喜,那就是,现在,即便是在光线之中,他对花荫的身体也不感到厌恶,甚至可以说是有着欲念的,他想要她,很想,很想。
原本他想着花荫欺骗了他,他不甘心,便来了花莺阁,黑暗中,花荫的挣扎,让他越加想要惩罚他。
上床对他而言是多么轻松的事情,可是,偏偏要上一个女人,那就很难了,他试着给自己一个机会,不让花荫有机会提醒他不会上女人,也不让自己看清楚花荫是个女人,可结果却是他多想了。
其实,他并不是不会上女人,只是,那个女人一直没有出现,现在,终于出现了,那就是花荫!
阿九望了桌上的红绳几眼,终是放下心来,眼神又是望向了床帐之中,嘴角微微弯起,正要离开,却瞟见床帐的一角有着男人的衣带!
有男人在?这个认知让阿九目光猝然一惊,也顾不得礼仪,踏着风的速度就向着床榻边上走去。
还未等花荫意识到阿九过来了,床帐已经被阿九掀开了。
阿九的目光对上了花荫赤裸着的上身,急忙的转开了目光,待看到了戎离之时,他的眼里顿时一片红色,那是因为愤怒。
伸手,他一生不吭,咬着牙阴狠的向戎离的脸颊击去。
戎离呢,阿九怎么可能不知道戎离的身份,那可是许国堂堂的大将军啊,骁勇善战无所不敌,可,只要侵犯了花荫,阿九就容不得他!
就算是死,阿九也要先将戎离弄死!
戎离是战场上的英雄,这么急促的变化,倒是一点儿都没让他愣神,伸手,他极快的接住了阿九的掌风,正要将他挥开,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阿九就如同疯了一般,极快的伸出另外一只握着锋利剑柄的手向着他的脖颈割去。
这时候戎离不敢轻易行事了,他极快的从花荫的身上翻开,全身心的和阿九纠缠起来。
对戎离而言,阿九就是一个没什么功夫底子的俗人,但是,让戎离害怕的却是阿九身上那不要命的狠劲!
耳旁是打斗声,花荫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依然没有束缚了的她急忙坐起身来要去拉锦被,可目光却是惊惧的锁定到了床上的一摊血迹之上!
血,是血!
她已经被戎离占了?
“阿!”她尖叫了一声,正在袭击戎离的阿九心下一惊,急忙的向着花荫的床榻奔去。
“花大,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他的声音刚落,手已经掀开了床帐,当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血迹上之时,他愣住了。
戎离也是跟着走了过来,阿九感觉到戎离过来了,极快的伸手捞起被子,似在掩饰那滩血迹,也似在掩饰花荫光裸着的身子。
可,戎离还是看见了,那血?戎离的心潮澎湃,可,最不可否认的还是他的心里被一种叫做庆幸的意识占据了。
他很庆幸,幸好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原本,他还遗憾,遗憾于被人搅乱了他的事儿,花荫定然不会跟他的,可这时候,花荫都是他的女人了,他还怕什么!
故而,他竟然咧着嘴角,笑出来声音来。
阿九第一次鼓起勇气抱住了花荫,拍打着她的背,轻声的说,“没事儿了,花大没事儿了,还有我在呢,还有我在。”
可听见了戎离的声音,他顿时火大的站起来身来,一个拳头,再次用力的向着戎离砸去。
戎离本就是练把子的,这下子看着阿九没了刀,再加上他是完全不想再和阿九磨蹭,便伸手往阿九的脖颈上一砍,阿九如期的晕了过去。
戎离笑着拍了拍手,转身,掀开床帐,再对上花荫呆愣的目光之时,他似是带着胜利的喜悦,又似带着千金一般的承诺,重重开口,“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会要你的!”
正文 62惊惧
戎离带着天驰地动的宣言并没有让花荫觉得安心,反是让她如同重创。
看样子,戎离是想要对她负责了,可是,花荫一点儿都不需要,戎离这个死变态,竟然就这样就将她的第一次抢夺了去,她以后如何面对她的丈夫。
想到这点,她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晏憬,那个男人,那个有着一双温润眼眸的男子。
就是她这么一瞬间的愣神,戎离沉默了,一向做事决绝的他在这一刻犹豫了,他的心理闪过什么,可他直觉那闪过的东西让他害怕,所以他就硬生生的压下了心里的心绪。
他快捷的伸手将用本就掩在她身上的锦被紧紧的裹住了她,连带着她的身子一起抱着从窗外跃下。
冰冷的风直直的向花荫的脸颊之上扑打过去,花荫害怕,紧紧的闭着晏憬,脸上全是紧张和害怕。
戎离转眸瞟了她一眼,嘴角微勾,心绪复杂不已。
待戎离带着花荫下来地,花荫才想到了一件事儿,被人破处不是会很痛么?而且,那血也不至于有床上那么多啊。
花荫记得,戎离明明就没有深入进去,只是在浅浅的进入,那深度应该还没有接近**的啊?
正想着,腹部一阵疼痛,花荫的脑子了一个光线闪过,难道是每个月都要来的月事在作祟?
越心她越觉得不对劲,下身处,好似有粘稠的液体在流着,滑腻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可,月事这两个字眼却让她很爽。
这么说来,不是因为那个东西破了才流的血?花荫很开心,这时候方才是回过了身来,她发现,戎离竟然已经带着她进入了安侯府的后院。
花荫瞠目结舌,这到底是要有多快捷的伸手,方才能在她眨几下眼的时间就将这些事儿都给办了。
戎离将花荫抱着踹开了自己的房门,当一进入男子的房间,花荫整个身子都进入了戒备状态,她戒备的看着戎离,不知道戎离打算要做什么。
戎离感觉到了花荫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微微愣神,缓缓的垂下来头去,一双眼眸在对上她眼里浓浓的防备之时,先是一愣,继而非常粗鲁的抬腿踹上了房门。
花荫哆嗦着唇角,搅动脑汁的想着应付戎离的方法。
戎离这人,貌似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是安侯爷,应该也是将戎离没有法子的吧,那她该怎么办,她总不能就这么嫁给她吧,现在,唯一的路就是让戎离自愿放她离开。
可戎离是傻子么?戎离的性子是不容许别人逃离,也更没可能放她离开的啊。
那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花荫绞尽脑汁的想着,一颗心正纠结之时,戎离已经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不同于他先前对待房门的那般粗鲁,他很是轻巧的将她的身子给放在了床榻之上,有那么一瞬间,花荫都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了,可当背脊上传来了床板硬生生的触感之时,花荫回过来神来。
她抬眼打量着戎离厚实的身板,心里暗暗想着,这床还真是适合像戎离这样的人!
戎离察觉到了她的神色,又想起先前对她的小心翼翼,心下有些不自然,他咳嗽了两声,挺起胸膛,站在床榻边上,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
花荫没有安全感,可是,戎离这个模样也不像是要对她做什么事儿的,锦被下是她一丝不挂的身子,所以,她是越加的不敢轻举妄动。
“你,”她尝试着开口,因为刚刚经历过强烈的挣扎,所以,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