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汰掉二千四百组!真是残酷的竞争啊!
宁夏暗自庆幸,幸亏和肖凌一组。
第二天成绩和晋级小组公布后,大家开始愤愤不平起来。军队里以算术成绩淘汰了那么多人,多可笑!原本对小组赛热切关注的人,也产生了排斥心理,更别提那些被淘汰掉的小组了。
小组赛,究竟想要干什么?
想着这个问题,宁夏走进了马厩,去看她的小三。
小三看到她来,老远就叫,尾巴甩来甩去以表示它的高兴。
宁夏抚摩着它,忽然想起昨天的事情来,她抱着小三的脖子低吟,“昨天我是不是很丢人啊?”
小三哼哼了几句,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怎么办……”宁夏捏着小三的毛,扯来扯去,痛得小三忍不住轻声嘶叫。
“啊?小三,你也认为我很丢脸吗?你怎么能这样想!”宁夏一脸认真地斥骂小三,手还不停地打它。
小三可怜地呜咽起来,宁夏又抱住它的脖子,“小三你又长高了啊,你看你比其他马高了那么多!”
她指着周围其他的马,说,“你有没有看上哪匹母马?我去拉过来跟你睡一起啊?”
“噗嗤”一声,烈忍俊不禁。
他是来马厩给即将出征的士兵看马的,却一不小心听到了宁夏的自言自语。
宁夏回头见来人,脸一下刷红了。
“这是战马的马厩,整队期间,是没有母马的。”烈解释道。
“将军。”宁夏立正行了个军礼。忽然发现阿木图正站在烈的背后,似笑非笑看着她。
难道……她刚才的自言自语都被他听见了?
宁夏望着地面,为自己默哀。越不想见的越是老见面!
阿木图走到她面前,俯视她,用低沉的嗓门说,“只给将军行礼,没见着我吗?”
“王……见过王……”宁夏不敢抬头,赶紧要跪下。
阿木图伸手扶住,以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脑袋,双目一沉,忽然俯身印上一吻。轻轻地,如蜻蜓点水,又像羽毛抚过,让宁夏心跳漏了一拍,他……他想干什么?
宁夏捂住唇,惊慌地望着阿木图。
阿木图只是挑挑眉,莞尔,那幽绿的眸子如沼泽一般,似乎只要陷下去,就不可自拔了。
另一边烈的嘴巴已经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他又忽然觉得,阿木图如此坦荡反而显得他太大惊小怪。他烈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吗?!
当然不是!
不就是……恩……亲个男人么……
汗毛一阵竖起……
他清清嗓子,以暗示阿木图,现场还有他这个外人在。
阿木图当然知道他在了。可怜的烈,若干年之后回想起这事来,他猛然发现,其实这个吻就是阿木图故意做给他看的。不是情不自禁,不是春心荡漾,而是为了给烈一个暗示!
事实上,这个举动很好地达到了阿木图想达到的效果。
特种兵团
在宁夏小组进行一百进十的比赛时,龙沫九带领五十万精兵挺进青峡关。这一举动,是契沙对汉统的正式宣战!二十年边境的和平,也在此正式告以结束。
与此同时,阿木图离开南部军营回到都灵城,东、西、北三营各自招新兵总计一百三十万,并各分拨三十万精英部队进扎南部军营。这时南部军营除了龙沫九带出的五十万军以外,驻扎军将超过两百万人。由此也可见契沙拿下汉统的致死决心!
南军营的新兵除了最后所剩的一百组继续小组赛外,其他人已经恢复了训练,即使是新兵,也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氛,似乎连空气中都充满了硝烟味。战争,一个似乎遥远的词,如今残酷地摆在了他们面前。
但是小组赛正在进行比赛的人可不这样认为。
一百进十的比赛,竟然又是算术!
算术!这没完没了的算术!
小球抓着脑袋,眉头皱得像颗腌菜。
这次算术比赛与上次的规则有所不同,在大礼堂进行,一人一卷,取五人中最高分为最后成绩。同时,难度也与上次不同,上次的,多少能答出来点,这次的,完全不知所云。难道是他裘小球太笨了吗?他甚至连题目都看不懂!
小球悄悄回头看向坐在他后面的宁夏,宁夏也耷拉着脑袋,把玩手中的毛笔,墨水都甩到了脸上,她还没有发现。
宁夏盯着卷子出了神,这阿木图,究竟在想什么呢,搞这种比试。这里是军队啊!而且比赛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说清楚这小组赛是比了做什么的。
个人赛夺冠可以晋升,小组赛是比了以后做什么?胜者又如何?
姑且不论小组赛胜者做什么,首先武也比过了,文也比过了,为何一百进十的比赛中还要考算术?还是如此难的题!莫非,这次不是为了考算术?
宁夏悄悄向四周打探,比赛同时在两个礼堂举行,他们这个礼堂里分散坐了五十组,两百五十个人,她悄悄数了下,发现了件相当有趣的事!
礼堂里,坐了不止两百五十个人,而是整整两百七十五个!
每个小组的人都是打散了坐的,原本她以为一横排十个人,一共有二十五排。可是她无聊之下一数,发现每排不是十人,而是十一人!她记得考前那教官明明说二百五十人一考场,那么多出来的这二十五人,是干什么的?!
宁夏抬起头看了眼在前面正襟危坐的教官,又继续向四周张望,这个礼堂共有四个监考员,分别坐在考场的四边上,四个人,监考二百五十人,他们能看得过来吗?想到这里,宁夏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信息!
第一,这样的算术题太难,在军队里能有几个人算得出来?!
第二,明明是二百五十人的考试,为何坐了二百七十五个人?这多出的二十五人,是做什么的?
第三,四个监考,并不严格。
第四,也是最明显的暗示,算术分明考过了,为何要换个形式再考?
所以,这次考试,明明就不是在考算术,而是考信息的收集!
也就是说,试卷上的正确答案,就在这个考场中!就在这多余的二十五人的卷子上!
想到这里,宁夏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说难听点,不就是作弊么?不就是抄人家的卷子么?她宁夏其他本事没有,看人家的可是有一手!从小她做不出来的题都是抄雷若月的!即使在老先生眼皮底下,他们也有办法不被他发现!
雷若月……忽然想到这个名字,宁夏心中一悸。
雷若月,那个恨到不敢去想的男人,她却能把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记住!
宁夏摇摇头,苦笑,努力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回考场上。她悄悄地观察四周,如果没猜错,这二十五个人一定是分布在每一排上,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个带答案的人,找出来!
记得川宁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他们姐弟两个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聪明有余努力不足,还老是想投机取巧,耍小聪明。无奈今生老天眷顾,在关键时刻总是运气非凡,能化险为夷。
宁夏做了个深呼吸,微笑。因为她已经发现,坐在她右边的,正是她的目标。
这是运气,或许阿木图也相信运气。川宁的运气一向比她好,所以,他也一定会没事的!连小三都没事,川宁一定也很安全!
坐宁夏右边的是个不起眼的兵,个子不大,却很结实。看模样该是是老兵。
宁夏与他座位的距离,刚好能看见又看不清楚。宁夏不急,她有半柱香的时间来抄就足够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周围浮动起来。大老爷们坐着又答不出题来,自然东张西望,要不埋头睡觉。特别是交卷前的半柱香时间,是纪律最松散的时候!
最前面的教官忍不住站起来大吼以维持次序。这一叫,周围才又安静下来。
可是这安静没维持多久,又开始躁动了。没人说话,却也没人埋头写字。
这便是最好的时机!宁夏多次把脖子伸过去或身体挪过去,待到交卷时刻,她已经自信满满地抄完了。
契沙军还真奇怪,搞这样的测试,是要培养特别行动小组么?或者谍报队?
宁夏毛笔一甩,心情大好地走出礼堂。老先生从小就搞的那些小测试,培养起了她超人的猜出题者心思的本事,终于也有一天派上用处了,正如他老人家说的,存在的东西都有其必然的用处,只是世人愚钝,不知运用。 不过他无意间培养出的宁夏这本事,不知他老人家在天之灵知道了会高兴还是难过呢!
这次的测试,宁夏立了大功,肖凌多少察觉到了里面的玄机,无奈运气不佳,作弊水平也不够,他前后左右坐的着都是交白卷的先生……最让宁夏觉得解气的是流夕半带惊叹的目光!嘿嘿,这小子知道她的厉害了吧!
放榜是在第二天,那天,又出了一件大事。
龙沫九大军还没到青峡关,只到了镇苑城,五十万大军,就一半以上出现轻微中毒现象。恶心、呕吐伴随轻微的抽搐,虽无生命之忧,却足够使得战力大衰,无法进攻!经查实,大军所带粮草中并未有掺毒,按中毒情况来看,应该是在南军营时就被人下了手!
这样说的话,南部军营里,一定有间奸细!
奸细这事只有高层知道,为了稳定军心,并未张扬。只是还未进攻就被摆了一道,于士气上来说,相当不利。加上那么多士兵中毒,即便高层密而不宣,也封不住众人之口,很快便闹得人人皆知了。
宁夏得知这个消息,便是在测试完第二天成绩公布之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肖凌!
是肖凌城府太深还是冤枉了他还未可知,总之他脸上看不出丝毫痕迹。他依然不深不浅地对宁夏微笑,温柔,却又遥不可及。
晋级小组公布出来,原本预计的一百进十,最后只进了六组。
烈把最后六组人集合起来,开了个小会。
“首先我宣布,你们从现在开始脱离了原本的队伍编制。”烈一来就说了一句让人哗然的话,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想从比赛开始你们心中都有一个疑问,小组赛究竟要比什么?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因为战争的来临,契沙将组成一支的特种兵团,目的是完成一般人不能完成的任务,比如刺杀、收集情报、卧底。现在欢迎你们成为其中的一员。”
烈说完又顿了顿,给底下的人足够的时间来消化他的话。这时他无意间眼光瞟到宁夏,愣了一下。
“王的人”竟然过了小组赛?看来这个小个子有点实力!顺便心中带过一个疑问,王放着那么多美女不要,怎么会喜欢他呢?就算要喜欢男人也找个优秀点的吧!这小个,真的太平凡了!不过人不可貌相啊,说不定……
烈清了清嗓子,打发掉自己猥琐的想法,继续说,“我现在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去收拾你们的东西,然后全部带上回到这里。”
半柱香,连跟战友告别的时间都没有!大家虽然抱怨,却没有一个人落后。烈带他们去了南军营的另外一边,与原先的部队完全隔离的地方。这里也有其他人在训练,看起来却与正规军不太一样,宁夏一下子也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
在这六组三十人中,宁夏意外地看到了兰利斯。似乎听说他都晋升营长了,怎么也进这里来了?但她对兰利斯印象不错,当他的目光与她交汇时,她给了他一个笑容。
再说这特种兵团,营房是小房间,五个人一间,住着比原来的宽敞,每人都有自己的床,而不是一大伙人一起睡一个床铺!宁夏心里高兴啊,不管怎么说,这待遇也算升级了!
但烈没给他们更多的时间感叹,放好东西后,立刻到较场集合。
烈看着歪七歪八的队伍,手中长刀一抽,直接架在了一人的脖子上。
“你们来集合都不带武器?”烈面带微笑,但是笑容并未传到眼底。那个士兵吓得动都不敢就,就怕烈一个不开心把他的脑袋搬家了。
“赶快给我回去拿!记住,武器要随身带着!“烈大叫一声,没带武器带着的士兵如鸟兽散,没多久又跌跌撞撞跑回来。这些士兵里包括了钟宁夏。
跑得气喘吁吁,却不敢怠慢立刻整队。宁夏偷偷看了眼烈,她发现这个平时嬉笑的男人,这时候还真像个将军的样子。
烈似乎像是知道她在看他,走到她的面前,对她说,“把你的武器给我。”
宁夏赶紧交上她的双刀,烈接过手,就向远处扔去,用他的刀架到宁夏的脖子上,说:“如果我现在要杀你,你要怎么办?”
宁夏一怔,不明白这变故为何。她抬起头看着烈,烈的眼神却很认真。
“如果我现在要杀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