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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等候在家的蔡邕,接过刘和呈上的“贽礼”,小声问刘和:“除了这只掉毛鸟,还有什么礼物送于老夫?”
“回禀岳父大人,小婿让人为你量身打造一套上等家具,回头便会让人给你送来。”
“你小子也太抠门了吧?一套家具能值几个钱?就这样把老夫养了多年的宝贝女儿领走了?”
“岳父大人如果嫌弃,那我便让人给您送一座金山银山来,那些家具就算了。”
“老夫是那种喜欢黄白之物的人么!家具既然做了,那就速速送来!另外,你得替我搜集天下各地的孤本珍籍。老夫一生除了疼爱琰儿,剩下的就是喜欢藏书!”
“这个小婿一定办到!到时候让岳父您家中藏书十万卷,馨名大汉传!”
“好!这还差不多,赶紧去后院接琰儿过门!”
翁婿两个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刘和终于来到蔡琰的闺房之前。
“琰儿小娘子,夫君来也,速速开门!”
“小姐说了,想进门得先吟诗一首!”丫鬟小瑶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我那个去,这个时候让我作诗。这不是坑人么?”刘和一阵头大,赶紧绞尽脑汁地回忆有什么诗词可以应景。
憋了半天,还是太白诗仙再次“出场”,救了刘和一次。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刘和站在蔡琰门口,大声吟诵了这首算不得太过出彩的诗句。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身红色喜服的蔡琰站在了刘和的面前。
刘和于是牵着蔡琰的手,缓步走出蔡府。丫鬟小瑶暂时不陪嫁。留在蔡府照料蔡邕的生活起居。大学士已经嫁出去一个女儿了,这个聪明伶俐平时当女儿一样疼爱的小丫鬟再随蔡琰一起嫁入刘府,那就只剩大学士一人守着大宅院了。
红色的花轿已经摆放在蔡府门口,刘和笑眯眯地伸手掀起轿帘,蔡琰红着脸坐进轿内。
迎亲的队伍于是再次启动,浩浩荡荡返回太傅府。
刘和与蔡琰进到府中,在中院会客大厅门前一起用清水洗过手,完成“沃盥”之后,双双入席。
厅内坐着的是在幽州极有身份的一些客人,大家保持肃静,面前都单独摆放着一份酒食。刘和与蔡琰并肩跪坐,在他们面前的几案上却只摆有一份肉菜。这也是婚礼仪式的一个环节,叫做“同牢”。
刘和与蔡琰举筷夹起一口菜,尝过之后,便用酒漱一次口,如是三次。在第三次用酒漱口时,侍从特别送上了一只连体银杯,这便是“合卺”酒。
刘和与蔡琰同牢共食、合卺饮酒,象征着他们夫妇俩人从此尊卑一体、祸福与共。
这个仪式结束之后,刘和与蔡琰起身向厅中客人作揖致谢,然后离开宴客大厅,进了西院刘和的住处。
西院之内,早就挤满了刘和的手下和亲近侍卫,大家手中捧着各色的栗子、红枣,等刘和与蔡琰进来坐在床榻之上后,大家便一起乐呵呵地向他俩抛撒手中的栗子和红枣,这便是“撒帐”。刘和与蔡琰于是赶紧兜起衣襟来接,接的越多预示婚后子女会越多。
闹腾完了撒帐之后,刘和当众解开蔡琰系住头发的彩带,然后用犀角梳为她梳理一遍头发之后再重新结上。
至此,亲迎之礼算是全部完成。西院内的“亲友团”全部撤出,来到前院开始吃酒,只留刘和与蔡琰在房内做些爱做和该做的事情
这便是汉末的婚礼,整个过程完全不同于后世那般冗长热闹、喜气洋洋,显得简短而且严肃。
古人认为:先有夫妇之义后有父子之亲,有了父子之亲才能有君臣之道,因此视婚礼为各种礼法的基础和根本,所以整个婚礼就是一场庄严的盟誓。而且,此时的人们认为婚礼应以妇人为主角,因此属于幽阴之事;而音乐歌舞则属于阳气,与之不合,所以婚礼过程从头至尾没有一点儿吹吹打打的闹腾,这也就更加重了它庄重肃穆的气氛。
如果抛开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大汉时代的婚礼直指婚姻之本意,堪为后世之典范,其中颇多值得人们思考之处。比如,婚礼为一切礼仪之根本,确实很有道理。组成人类社会的最小单元便是家庭,而组建家庭的途径便是男女结婚,所以结婚必须慎重,不可草率和儿戏。
西院内一片安静,婚房内只剩下一对新人,红烛摇曳,气氛旖旎。
都说头回生,二回熟,可是已经做过一回新娘子的蔡琰不知怎地,今日夜里竟然比上一次更加紧张不安。当年她嫁人的时候,还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青涩的就像四月间的李子,什么人事都不懂,懵懵懂懂的就嫁进了河东卫家,然后跟病秧子卫仲道稀里糊涂地过了大半年。
如今蔡琰已经十九岁了,不仅身体发育成熟,而且经历了许多的事情,又跟刘和在洛阳的时候经常身体接触,加之来了蓟城之后又得了赵爱儿的传授,对于房中之事洞若观火,只剩下捅破那一层的事情
上一世躲在宿舍里面经常跟苍老师隔着屏幕“神交”的刘和,这一世彻底远离了悲催的撸管生涯,前段时间他已经将赵爱儿顺利推倒,个中美妙滋味却不便与他人言说分享。今夜佳人入怀,刘和终于可以占据主导地位
**帐暖,一刻千金。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刘和与蔡琰紧紧相拥而眠,两人却是毫无睡意,小声说着一些体己话。
蔡琰有些慵懒和满足地说:“夫君,做女人的感觉真好!”
刘和明知蔡琰说的什么意思,却故意促狭地问:“哦,难道说你以前做的不是女人?”
“讨厌!你坏死了!”
“嘿嘿,要不我再坏你一次?”
“不要!人家还疼着呢”
“哦,那就吹蜡烛睡觉吧!”
“不要!人家要你陪着说话。”
“说啥呢?”
“我现在已经嫁过来了,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帮你,所以你再去哪里,也要把我带上!”
“那可不行,我要是随军出征,肯定十分辛苦,带着你在外面,实在太不便利,再说三军将士会怎么看我?”
“人家可以女扮男装,躲在你的中军帐后不让外人瞧见。”
“额,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尽量不随军出征好了,你就安心做我的机要秘书,帮着我处理批复公文,这些事情交给别人我还真的不放心。”
“夫君,问你个事情,你可要如实告诉人家!”
“啥事?我一定如实汇报!”
“你跟爱儿姐姐有没有就像今夜这样跟人家跟人家那个?”
“什么这样、那个的?我咋听不懂你在说啥呢?”
“哎呦,姑奶奶,你别拧的那么狠呀!赶紧松手,拧坏了,以后没得玩!”
“那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没有,我跟爱儿姐是清白的!”
“哼,才不信呢!明天我就去问她。”
“别呀,你一个刚过门的媳妇,也好意思问人家这么敏感的话题?”
“好!那我现在不问,等到糜家的小姐、乔家的小姐嫁过来,我让她们去问!”
“这都哪跟哪啊?怎么又扯上糜家和乔家了?”(未完待续。。)
第二八三章 搬家前后
刘和完婚之后,刘虞和蔡邕总算松了口气,再也不用整天盯着他,这让刘和觉得自由了许多,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做一些打基础、谋长远的事情。
糜芳从朐县带来的粮食、盐巴、布匹和一些贵重商货全部被刘和接手,虽然数目不少,但以刘和如今的胃口,还是觉得没有吃饱。为了刺激东海糜家来往幽州的积极性,刘和给糜芳开的价钱很公道,并没有刻意的压价和盘剥,这让糜芳觉得很是受用。
幽州虽然不缺粮食,但多囤积一些总没有坏处,万一遇上干旱饥荒之年,那就可以派上大用场。盐巴和布匹则是北方胡人长期需要的生活必须品,幽州在这方面的产量一直没能提上来,特别是布匹的产量更是低下,如果能跟徐州方面长期合作,光是这两项就有很大的利润。
为了今后的贸易方便,刘和在蓟城建立了一家商行,取名“茂源”,专门否则经销徐州方向的货物。因为这家商行是由刘和直接注入本金,所以今后的收支将不经过州郡府库,只需按照货物量向蓟城官府缴纳一定的商税,而盈利所得部分,则尽入刘和口袋之中。
徐州方面看上了幽州制造的上等兵器和盔甲,还有新式的农具、以及良种的母牛和母马甚至是胡奴,而这些物资或者商货基本上都属于幽州的特产,甚至是严格控制向外输出,如果不能得到刘和的许可,有钱也买不到。
因为幽州五军刚刚组建和扩编,刘和自己的部队正是需要兵器盔甲的时候,所以这次幽州向徐州提供的军用物资并不很多,只有弓一千张、弩五百张、长矛两千支、钩镶一千副、皮甲两千具、铁甲五百具。
除了这些单兵使用的军资,刘和还悄悄调集了一批守城所用的大型兵械,比如床子弩、塞门刀车和霹雳车等杀伤力巨大的家伙。虽然只有数十架,但也算一片良苦用心,希望能够帮到陶谦一把。
刘和还想多卖给陶谦一些战马,奈何船队的货舱有限,而战马又不像别的干货可以塞满船舱,因此最终只能先交付徐州两百匹完全训练好的战马。如果徐州方向还想多买,那就只能继续派船队北上。
至于其他诸如农具之类不太敏感的商货,刘和基本上是敞开了向糜家供应,反正这些东西就算能让徐州增产,那也威胁不到刘和。反而可以造福百姓,用不着控制。
糜芳来时一路忐忑,等到离开蓟城时却是意气风发。这次幽州之行,不仅让糜家可以大赚一笔,而且交好了刘家,与刘和建立了互信的关系,等糜芳返回朐县,就会在兄长糜竺的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糜芳本来还想深入到幽州腹地参观一番,但他获悉庐江皖县乔家的人已经到了冀州。所以赶紧带着船队离开了蓟城。自己妹子没能抢到第一个嫁入刘府,绝对不能还落在乔家做第三个,糜芳想着赶紧回朐县把糜刘两家联姻的事情给搞定,这样他的心里就能彻底踏实下来。
刘和送糜芳登船时。特意提醒糜芳留意青州刘备的动向,千万不要让其兄长糜竺跟大耳刘深入交往,以免整个糜家被其吃得连渣都不剩。
糜芳也曾听说过刘备之名,但他心里对于刘和的话并不为然。因为在糜芳看来,刘备与刘和相比,无论地位、声望和势力。都差的太远,自己的兄长糜竺就算头脑再浑,也不能做出疏远郯城刘氏而去亲近刘备的蠢事来。
送走了糜芳之后,刘和花了两日时间,从太傅府中搬了出来,与蔡琰一起住进了刚刚整修完毕的公子府中。这处府邸原是蓟城大族徐家的私产,为了进一步交好刘和,徐家以很低的价格将这座府宅卖给了刘和。
自从徐邈成为刘和的幕僚之后,徐家在蓟城的地位更加稳固,族人按照徐邈的建议,将名下的土地逐渐向外出让,然后再用卖地的钱进行商业方面的投资,结果发现家族的收入比之以前高出一倍还不止。
徐邈作为刘和的得力属下,早就看出来刘和对于土地兼并的深恶痛绝,也看出来刘和对于大地主阶层的抵触和反感情绪,作为徐家的后人,徐邈自然不能眼瞅着徐家走向刘和的对立面,所以数次向族长力谏,使得徐家在暗中悄然转身,从大地主向着商贾而转变,这样也就避免了日后跟刘和的一些土地政策发生冲突,可谓谋划十分长远。
刘和虽然限制和打击大地主阶层,但他却鼓励商业运作,只要不是搞类似囤积居奇之类的违法垄断经营,刘和不仅不会限制,而且还会提供一些便利与优惠。
只不过,很多话刘和都没有说出口,他也不会大张旗鼓地宣扬自己的一些理念,因此只有像徐邈这种有眼光的人才会发现刘和的不同。
刘和与蔡琰虽然搬进了公子府,但却没有跟刘虞分家,只不过是因为原来的太傅府规模太小,而刘和的手下众多,因此才分开居住。刘和现在才娶了一房媳妇,而后面可以预见的就有两房,如果全都嫁入了刘府,小小一个西院可装不小这么多人。
分居跟分家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这其中不仅涉及到家族财产的分割,更重要的是一旦分家之后,那份亲情就会变得淡起来,这可不是刘和想要的结果。
刘虞对于儿子搬出去居住是赞同的,否则刘和也不会刚成婚没几天就搬家。刘虞觉得借着刘和完婚的机会,正好可以让儿子开府另过,这样属于刘和的空间就能再开阔一些,免得父子两个总是呆在一起,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刘和如今虽然住进了新府宅,但家中的账目支出还是由大欧氏负责打理,每天的晚饭也是一家人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