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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刻意回避此事,却也并非矫情,而是为了避嫌。如果他认为迎娶吕布的女儿对刘和有利,从而建议刘和这么去做,就会被人怀疑他是不是为了两个儿子的安危,所以故意把事情往好了说。如果他觉得刘和迎娶吕布的女儿没有好处。然后建议刘和不要同意,也会被人说称他为了讨好刘和,竟然连儿子的生死斗不顾。
刘和见贾诩公私分明,也就不强求于他,而是转而问于郭嘉。
郭嘉经过认真思考,最终建议刘和答应这门亲事。郭嘉是这样说的:“吕布在河东,不过是疥癣之疾。公子若想平他,只在旦夕之间。公子所虑者,不过是吕布此人轻狡反复,唯利是视,恐为其反噬。在我看来,只要不将吕布此人置于身侧。以公子如今的威势和手段,未必就不能治服于他。虓虎虽猛,却也逃不过猎人之手,而公子便是一个好猎手。公子若是能与吕布结姻,则河东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到手,这样的买卖还是划算的。”
刘和见左右无人,便小声对郭嘉说:“吕布要是活着。他这些部将就算跟了我,难免不会有异心,又该如何应付?”
“公子现在难道缺少能征善战的将领么?吕布手下真正算得上一流将领的,也不过是高顺和张辽二人,公子只要把这两人收服即可,其他的人随便安排一个闲散职位,他们又能奈何?”
腹黑的主公遇到了同样腹黑的谋主,两个家伙很快敲定了与吕布联姻的事项,只等甄俨回到邺城之后,便派人带着彩礼前往河东迎娶吕娘蓉回来。
河东这边急着嫁女儿时,一河之隔的弘农境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被困在湖县的李傕终于等来了刘和的回复,免去了一场血光之灾。
刘和虽然同意了贾诩的提议,但为了震慑李傕,依然让赵云亲自率军前往陕县,监督着李傕从潼关撤走。
赵云来陕县时,从河内带了一万士兵。这些申息军中的老兵呆在河内闲得浑身骨头都发痒,一开始本以为能来弘农跟老对手李傕狠狠干上一场,结果走到目的时,接到的命令却是按兵不动,大家在失望之余,便盼着困守湖县的李傕最好能像上次偷袭陕县一样,再幺蛾子,这样大家就能挣一份军功。
只是令将士们失望的是,直到李傕率军从湖县撤往潼关时,也是老老实实,再无半点动作。
按照双方的约定,当李傕率军来到潼关以东二十里处时,先扎下营寨,然后驻守潼关的张既便带着部队从潼关暂时撤到潼关西南部的桃林一带,李傕则连夜带着部队从潼关穿过,等到天亮之后,张既再带着部队返回潼关,彻底堵住关中通往洛阳的大门。
这次的行动之中,李傕需要警惕和担心的是会不会在撤军途中遭到刘和部下的东西两面夹击,而赵云需要防范的则是李傕会不会趁着张既暂时让出潼关的空档时间占了潼关之后不再向西去。
相对于李傕的提心吊胆,赵云这次显得很是轻松,根本不担心李傕会赖在潼关,因为就算李傕突然毁约,可他呆在潼关之后不仅没有粮草补充,而且还要同时防备潼关以西的袁绍和潼关以东的赵云,只要李傕脑子没坏,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
赵云得了刘和的指示,没有对李傕动手的意思,李傕也不敢再潼关外停留片刻,等到天亮时候,整个潼关一片静寂,关城内除了李傕部队经过时留下的一些人马粪便,便再无别的。
赵云率领一万申息军进驻潼关,张既则带着部队从桃林前往陕县与贾逵汇合。
李傕忽然从潼关窜入关中,把长安的袁绍吓了一跳,还以为李傕这是要来跟自己鱼死网破。李傕却不管袁绍的反应,带着部队沿渭水北岸向西推进。李傕的部下大多出自西凉,如今得知将要返回故乡,因此士气高涨,谁要敢在前面拦路,他们就会跟谁拼命。
半个月后,李傕带着部队抵达汉阳郡。汉阳原本是袁绍许给樊稠的地盘,可樊稠却不敢跟李傕这个昔日的带头大哥叫板,不等李傕到来,便带着队伍跑到武都去躲避。李傕也懒得去追樊稠,他这次回来第一个要对付的却是盘踞在陇西一带的郭汜。当初李傕和郭汜联手时,谁也不是他俩的对手,但后来两家相互提防,却被袁绍钻了空子。
郭汜听说李傕从潼关杀了回来,也是有些心惊肉跳,他急忙派出手下赶往汉阳,表示愿意与李傕共享陇西郡和金城郡。李傕一路急行而来,部队需要休整,因此表面上同意了郭汜的提议,只是将部队驻扎在金城一带。
盘踞在武威和张掖一带的马腾和韩遂得知李傕返回西凉,立即提高警惕,不等李傕主动出击,便纠结一支部队前来攻打李傕。李傕以逸待劳,在金城与马腾和韩遂的部队发生了一场激战,结果却是李傕获胜,马腾和韩遂败走。
李傕一战胜了马腾和韩遂,顿时震慑住了金城和陇西一带的羌人,一些羌人部落便来投靠李傕,寻求李傕的保护。李傕经过与马腾和韩遂一仗,部队损耗的严重,实际已无力气攻打郭汜,但他却敢虚张声势,将部队逼近狄道,硬是逼着郭汜送来一批粮草和数百匹战马。
李傕在金城站稳脚跟,不再急着扩张,而是抓紧时间补充部队,训练新兵,看样子所图甚大。
袁绍在长安眼睁睁地看着李傕度过了危机,却没有办法阻止李傕的壮大,因为此时他被灾荒拖得根本动弹不了。唯一令袁绍觉得欣慰的是,出兵攻打汉中的颜良和许攸终于传回了好消息,他们如今已经夺下箕谷,距离汉中郡的治所南郑已经不到三十里路程。
汉中太守张鲁不敢死守南郑,便带着张卫、阎圃和杨柏兄弟撤往成固,同时又向蜀中的刘璋求救,请刘璋派出大军增援汉中。
此时盘踞在蜀中的刘璋手下兵强马壮,又没有大耳贼来挖墙脚,所以在接到张鲁的求救书信时,便委任大将张任率领五万川军从白水关赶往汉中,增援张鲁。
汉中是进出蜀中的门户,如果袁绍能夺下汉中,便有了一块产粮区,日后若是刘和攻占关中,他就能撤往汉中,然后依托褒斜谷和子午谷进行防守,至少也能守个三年五载。更为关键的是,如果蜀中刘璋内部出现问题,袁绍说不定还有机会进入益州,这样他就有了更大的开拓空间。
第四八六章 医圣仁心
长沙郡位于洞庭湖的东南,在它的东面是豫章郡,南面是桂阳郡。
起初,孙坚在起兵讨伐董卓失败之后,曾被朝廷任命为长沙太守,在此盘踞过一段时日。后来刘表觉得孙坚父子威胁到了自己在荆州的统治,便派蔡瑁和黄祖率领大军从水陆两路进击孙坚,孙坚父子难以抵挡,撤往豫章。刘表夺回长沙之后,无意继续向东,便委任了自己的从事韩玄出任长沙太守。
韩玄便是名士韩浩的哥哥,在某罗的演义中,此人是个嫉贤妒能、性子急躁而又喜欢杀戮的狗官,而实际的情况却是截然相反。韩玄在长沙剿灭流寇山匪,组织民壮自保,平时爱民若子,深受长沙本地民众的拥护。正史之中,刘备在新野兵败之后,便一路向南撤退,走到南郡时又被周瑜阻拦,诸葛亮便建议刘备前往长沙、桂阳、武陵和零陵四郡发展。当时这四郡位于荆州的南部,受到的军事威胁很小,所以境内正规部队不多。刘表病死之前没有指定继承人,而刘备的来路又不正,因此在攻占长沙时遭遇了太守韩玄组织的强烈抵抗。
刘备的部将关羽攻打长沙久攻不下,便扬言在城破之后要屠尽长沙城内的百姓以泄愤,当时的长沙守将黄忠想要投奔刘备,所以出工不出力,韩玄为了不牵连长沙百姓,在无奈之下只好自刎而死。
刘和崛起的这个时空中,目前桃子三兄弟还呆在鲁阳一带发展,一时半会只怕没有机会渡江南下。曹操现在全力应付黄河以北的刘和,只要脑子不犯浑,轻易也不会出兵攻打刘备。这样看来,长沙太守韩玄也不用自刎而死。
贾诩投奔刘和的时候,提醒他要防备北方草原上的胡人把鼠疫之类的恶疾传染过来,刘和听了很是上心。不仅立即派人去请华佗前往邺城商议对策,还让田畴启用军情司部署在南方的网络,打听一个名叫张机的人最近有没有写出关于如何医治伤寒类疾病的医书。
田畴派人将任务传到南方之后,已经投了刘表军的魏延便与其他几个暗桩一起接手了寻找打听张机的任务。
魏延当初在丹水被田畴接见之后,便悄无声息地返回了老家平春,他在平春呆了数月,然后趁着黄祖从江夏起兵讨伐袁术的时候,投军入伍,做了黄祖儿子黄射的亲兵。魏延有勇有谋,又在丰乡城接受了一年多的锻炼和培训。想要在一群普通士卒之中脱颖而出,那是很容易的事情。魏延只用了半年时间,便从黄射的亲兵提升到了卫队副头目的位置,也就是做了一名军侯。
接到田畴从秘密渠道发来的消息之后,魏延向黄射请假,说是打听到一些关于老娘的消息,要离开一段时间,四处寻找当年失散了的娘亲。荆州各地近期并无战事,黄射正在江夏境内的西陵一带休整。便允了魏延的告假,还给魏延一笔路费,让他抓紧时间快去快回。
魏延离开西邻之后,按照田畴的提示直奔长沙郡而来。沿路暗暗留心有关张机的消息。
刘和让人打听的这个张机,字仲景,在此时或许还不是十分有名气,但他在后世却是被人誉为医圣。在医学界的地位只有药王孙思邈和神医华佗等人可以媲美。
张仲景出生于荆州南阳一个没落的官僚家庭,他的父张宗汉曾在朝为官。由于家境尚可,于是他从小就接触了许多典籍。张仲景从史书上看到扁鹊望诊齐桓公的故事后。对扁鹊产生了敬佩之情,这对他后来弃官从医有很深的影响。
张仲景在少年时代便看到了政治黑暗和朝政**,当时农民起义此起彼伏,兵祸绵延,到处都是战乱,老百姓饱受战乱之灾,加上疫病流行,很多人死于非命,惨不忍睹。而官府衙门不想办法解救,却在一味地争权夺势,发动战争,欺压百姓。这使张仲景从小就厌恶官场,轻视仕途,怜悯百姓,萌发了学医救民的愿望。在张仲景十岁时,他便拜同郡名医张伯祖为师,学习医术。
张伯祖当时是一位有名的医家,他性格沉稳,生活简朴,对医学刻苦钻研,每次给病人看病、开方,都十分精心,深思熟虑。经他治疗过的病人,十有**都能痊愈,他因此而很受当地百姓的敬重。张仲景跟他学医时非常用心,无论是外出诊病、抄方抓药,还是上山采药、回家炮制,从不怕苦怕累。张伯祖非常喜欢这个学生,把自己毕生行医积累的丰富经验,毫无保留地传给了他。
比张仲景年长的一个同乡何颙对他颇为了解,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君用思精而韵不高,后将为良医。”意思是说张仲景才思过人,善思好学,聪明稳重,但是没有做官的气质和风采,不宜做官。只要专心学医,将来一定能成为有名的医家。
何颙的话更加坚定了张仲景学医的信心,从此他学习更加刻苦,博览医书,广泛吸收各医家的经验用于临床诊断,进步很大,很快便成了一个有名气的医生,以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过了他的老师张伯祖。
张仲景曾仔细研读过《素问》、《灵枢》、《难经》、《阴阳大论》、《胎胪药录》等古代医书,其中《素问》对他的影响最大。《素问》说:“夫热病者,皆伤寒之类也。”又说“人之伤于寒也,则为病热”。张仲景根据自己的实践对这个理论作了发展,他认为伤寒是一切热病的总名称,也就是一切因为外感而引起的疾病,都可以叫做“伤寒”。他还对前人留下来的“辨证论治”的治病原则,认真地加以研究,从而提出了“六经论伤寒”的新见解。
张仲景除了“勤求古训”,还“博采众方”,广泛搜集古今治病的有效方药,甚至民间验方也尽力搜集。他对民间喜用针刺、灸烙、温熨、药摩、坐药、洗浴、润导、浸足、灌耳、吹耳、舌下含药,人工呼吸等多种具体治法都一一加以研究,广积资料。经过几十年的奋斗。张仲景收集了大量资料,包括他个人在临床实践中的经验,写出了《伤寒杂病论》十六卷。
尽管张仲景从小就厌恶官场,轻视仕途,但由于他父亲曾在朝廷做过官,对于儿子谋得一官半职很是看重,就逼催张仲景在灵帝时举了孝廉,从而进入了官场。在建安年间,张仲景被朝廷派到长沙做太守。在那个时代,做官的不能随便进入民宅。接近百姓。可是不接触百姓,张仲景就不能为他们治疗,自己的医术也就不能长进,于是张仲景想了一个办法,择定每月初一和十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