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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潘氏能使得上力了,她是潘美的幺女,潘美对她一向是有求必应。若是让潘氏去求那潘美,把自己的儿子安插到军队里,那必定是没问题的。想到这里,张氏也明白这趟浑水自己是必须趟了,不然又有什么理由去求那潘氏帮自己。
那张氏在心里盘算清楚之后,便开口劝那潘氏不要太过着急,这事情并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潘氏一听赶忙追问那张氏有什么办法,只是张氏却死活不肯开口告诉她。只说让她不要担心,潘氏虽然心里不是很放心,但是此时除了张氏自己已经再没有其他的出路了。与其坐在这里等着赵恒回来,还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听张氏一回
自己就按照那张氏的吩咐,呆在房间里替那王氏抄写佛教。虽说心里颇有些不情愿,但是一想到自己毕竟把人家的腿都打断了。如今替她多抄几卷佛经,到也说的过去,便吩咐了自己房里所有会写字的奴仆,全都一起动手替那王氏抄写佛经,帮她祈福。
张氏安排好潘氏这里,就赶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唤来了几个心腹。说那赵恒已经接手了府里的人事,但是张氏好歹也是赵恒的乳母。在这府中呆的时日也并不比赵恒短,想找区区两个心腹还是轻而易举的。那两个心腹的了张氏的吩咐后,虽觉得张氏的主意过于阴损,但是碍于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张氏的手上,只得答应了下来。
果然才过了一个多时辰,那王氏的房里就传来了王氏自尽的消息。张氏听了只是念了一句佛,便也不再多想,赶忙赶到了潘氏的房里。潘氏听到了那王氏自尽的消息,整个人一下子就吓呆了,一想到那张氏刚才和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她又岂会不知道那王氏之死里面的猫腻。
她虽说十分痛恨王氏,但是她从未有过要她死的想法。如今到真的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一时间潘氏竟连自己把自己的手掌心都掐破了,一下子就流了不少的血。一旁的丫鬟,赶忙上前帮潘氏包扎伤口。
就连这潘氏得到了王氏自尽的消息,都是这般的震惊,更不用说一向与王氏交好的杨氏和许氏了。许氏看着那底下跪着的两个婆子和自己那个陪嫁丫鬟,不由得怒气冲天,自己走时千叮咛万嘱咐的要她们照看好王氏。可是现在倒好,王氏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在她们这么多双眼睛下自尽了,这让她怎么能不生气。
那丫鬟见自家主子动了真怒,赶忙替自己辩解道:“小的原本是真的好好的看着的,只是后来那王姨娘突然说自己饿了,小的就赶忙吩咐人去厨房准备吃的,可是那王姨娘吃到一半突然一失手把碗给打碎了,奴婢当时也没想到她会自己偷偷的藏了一块碎瓷片啊!后来她就说要沐浴,小的们便伺候她,可是她洗到一半突然就把我们全都赶了出去,后来等到我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王姨娘她就已经不行了。”
许氏见那丫鬟说的不似有假,但是那王氏好端端又怎么会突然想不开。要寻短见,这其中必有蹊跷。指不定就是那潘氏搞的鬼,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许氏不由得开始思量了起来,自己同王氏交好是不假,但是是否就真的值得拿自己的未来,去替那王氏博一个清白,想到这里许氏犹豫了。
就连一旁哭的死去活来的杨氏,此时也是颇为纠结。若是自己证明了那王氏之死是与潘氏有关,那自己不仅得不到一星半点的好处。反而还会被潘氏从此记恨上,就算是自己不在乎,但是自己的家人又怎么办,潘氏的父亲是朝廷重臣,又素来疼爱潘氏,这一点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想到这些,许、杨二人都纷纷的退缩了,毕竟自从自己进了王府以来,明哲保身才是她们活到现在的唯一法宝。与其拼了自己的未来,去替一个死人说话,到还不如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求一个平安一生,大不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多给那王氏烧些纸钱,那也算不枉她们姐妹一场了。
正文 三十、夜长梦多心难安
等到赵恒得到王氏自尽的消息时,他人已经在去参加那金石斋宴会的路上了。一听到这个消息,差点一个不稳从车上掉了下来,“这王氏昨个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就自尽了呢?”赵恒的语气之间充满了质疑,那赶来给赵恒报信的小内侍,虽然知道这事情的确是有些不对头,但是他有哪里敢真的说出来呢?
只得推脱到,是哪那王氏自己想不开。赵恒虽然心里对这件事一直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但是一回府,看到了潘氏把那王氏的葬礼办的也并不是十分差劲,给足了王氏的颜面。心里的疑虑倒也少了那么两分。
因着潘氏的威严,再加上那王氏被打残废的消息,所知情的也只不过有那许杨二人,以及一些潘氏的心腹。所以这话传到赵恒的耳里,就变成了这王氏今早上贪睡,没有及时的去给那潘氏请安。潘氏面子上过不去,就小惩大诫了王氏一番,谁曾想那王氏因觉得自己失了颜面,一时想不开就自尽了。
赵恒对于这番解说虽说是挑不出刺来,但是总还是觉得这里面颇有蹊跷。本想从那许氏或者是杨氏的嘴里套出些什么,谁曾想那许氏和杨氏早就被潘氏提点过了,哪里敢把真实的情况说出来,只是一个劲的托说是王氏自己想不开。赵恒虽有心追问,但是一想到潘氏对与王氏的葬礼是那般的尽心尽力,再加上一贯同那王氏交好的杨氏和许氏都是这样说的了,那赵恒自然也就不好在多说什么了。
那刘娥听着张顺派来的小太监,向自己禀告那王府里所发生的事情。虽面上不显,但是心里对与王氏的早逝,还是颇有几分意外的。前世那王氏并没有这么早就去世,没想到因自己这一重生,引发了这么一系列的意外,这倒是刘娥所料不及的。
只是碍于,自己也曾在那王府中生活过一段时日,与那王氏也算得上是颇有几分交情,倒也是吩咐了下人,自己为那王氏斋戒几日。也算是还了那王氏,在王府中对自己的多番提点的恩情了。
虽然那王氏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侍妾,但是因着她在赵恒身边伺候的时间最长,她死后也算是享足了哀荣。赵恒虽然心痛那王氏之死,但是看到潘氏为了让王氏走的安心,也算是下足了本钱。心里对潘氏倒也是有些满意,毕竟谁都希望自己有一个宽宏大度的妻子。
如今潘氏的种种行为,到是让赵恒以为她已然明白,这王妃应该做的是什么,不该做的是什么了。对着潘氏倒也不像以前一般冷淡了,虽然不能和当初潘氏刚刚嫁进来的那段日子比,但是和前几天赵恒对她的那般冷落相比,已然是好多了。不过这到更让潘氏,坚信了是那些侍妾在赵恒面前上了眼药,赵恒才会对自己冷淡。
不然怎么这王氏一死,那赵恒就开始回心转意了呢?想到这些,潘氏更加坚信了,日后对待那些侍妾不得手软,以免重蹈覆辙。那许氏和杨氏二人,在见识过了王氏之死后,本就对自己的的性命,担忧不已,唯恐成为第二个王氏。不然在那潘氏暗地里下达封口令的时候,她们也不会满口答应。如今见那潘氏还是对她们不放心,二人只得在平常行事之时,小心小心再小心。以免一不留神出了纰漏,被那潘氏抓住。
潘氏在赵恒那里的了好,自然也是忘不了一旁一直提点自己的张氏。在张氏透露出想要替自己儿子,在军营里寻个差事的时候,就满口答应了下来。果然凭着那潘美的名头,不出三日,那张氏的儿子就已经安安稳稳的呆在了军营里了,做了一个最是安全不过的火头兵。
张氏原本还担心,自己的儿子万一当了兵,会不会那天上战场的时候,一不留神就送了小命。如今听到那潘氏给自己儿子安排的是火头兵,倒也是放心了不少,那火头兵一向是在后方。只要不是碰上那种全军覆没,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张氏得了潘氏的甜头,更加的是以潘氏马首是瞻,毕竟自己的儿子如今可是在潘美的手下。若是开罪了潘氏,岂不是等于把自己的儿子的顶头上司给开罪了。潘氏见张氏这般奉承自己,心里倒也是有些飘飘然了。这刘娥就算得到了赵恒的心又怎么样,她还不是这能乖乖的缩在那个小院子里,平常连个门都不敢出。
就算是日后皇上解除了旨意,让那刘娥进了王府。可是她到时候还不是得向自己屈躬卑膝,就算她生了孩子,那明面上也得唤自己一声嫡母。想到了这些,潘氏心里就舒坦了不少,只是那刘娥一日不除,潘氏的心里始终是有些不踏实。
因着那王氏的事情,故而把当时和张氏所商量好的,有关诬陷刘娥的事情给耽搁了下来。如今那王氏已经下葬了好几日了,府里的那两个侍妾,也已经再也不敢去赵恒的面前上眼药了。也是时候该腾出手来去料理那刘娥了,以免夜长梦多,到时候又出现个什么事情,那刘娥岂不是又能逍遥快活了。
想来想去,潘氏的心里是恨不得立刻就能动手,可是那张氏又不是个傻的。如今这王氏的事情才刚刚过去,要是再立刻出现个刘娥的事情,两件事并到一起,赵恒不怀疑才怪。毕竟这一个是伺候赵恒时间最长的女人,一个是赵恒如今最宠爱的女人,两个人竟然一前一后全都出了事。到时候凭那刘娥的手段,说不定不仅能把自己洗清冤屈,还能把那王氏的事情给翻出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潘氏见张氏说到底,就是不肯立即动手,虽然心里是颇为不痛快。但是想到那张氏在赵恒的身边待了那么久,必定是最清楚赵恒的为人。既然连张氏都觉得不可以,那自己不如姑且先忍着,反正都已经忍了那刘娥那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
只是刘娥此时却是一点都没有和潘氏“斗法”的心情,那龚美已经离京十余天了。按照路程也应该快到那白鹿洞书院了,只是也不知他们这一路上是否顺利,有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只是那刘娥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因龚美一路上都带着那五个彪形大汉。虽然有人曾真的想要图谋那龚美所带的银钱,但是看到那五个大汉。终究是不敢下手,唯恐到时候得不偿失。毕竟这失财事小,丢命是大,谁知道那五个人下手会有多重,到底是没有人敢去做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正文 三十一、走马上任枯复绿
龚美一行人倒也是平平安安的到达了那白鹿洞书院,两个小孩虽然因为远离了亲人,一路上倒也有好几日情绪颇为低落,但是他们到底还是没有出过远门的小孩子。一路上走来看到了那么些自己以前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再加上一旁还有一个博览群书的王禹??不时的讲解一些地方的风土人情。终究是贪玩心性最后占了上风,倒是把那思乡情绪给一股脑的抛之脑后了。
虽然龚美早就已经告诉了那王禹??,自己此次想要出手赞助的便是白鹿洞书院,一路上也已经把一些自己所知道的,有关白鹿洞书院的现况都告诉了王禹??。但是当王禹??一下车,看到了那白鹿洞书院的荒废之景时,心下的震撼以及痛心早已是不可用言语来表达了。就连一旁的龚美看到这书院这般的模样,心里也是颇有些触景生情的苍凉之感。
没想到这盛名满天下的白鹿洞书院,一失了这经费来源,竟然颓废的如此之快。若不是早就知道这是白鹿洞书院,恐怕自己还要以为这是哪个乡下的私塾呢!王禹??看到这般模样,恨不得当下就把这书院改头换面,只是碍于自己只不过是龚美请来的一名教书先生,只得作罢。
龚美等一行人全都安顿在了书院旁的一件客栈里后,便找到了王禹??,想要让王禹??出面去办理这书院的事情。王禹??哪里不知道那龚美推说自己不懂是假,想要借用自己的举人身份便易办事方才是真。若是平时他必然会对这种要与官府打交道的事情,厌恶之至,毕竟谁都不喜欢去那些当官的面前卑躬屈膝。
但是当他看到了那书院已然变成了那副摸样,哪里还会介意这些小事。从龚美手里取了些打点那官府中人的钱后,便立马赶到了县衙。那县官本就因那老院长死了,这书院无人打理,而绞尽脑汁的想要有人能来做个冤大头,把这个烫手山芋给接过去。
如今这王禹??的出现,到真的是想要打瞌睡这就有人送来了枕头。王禹??一亮出自己举人的身份,再加上再打点的时候也没有替龚美省钱,那县太爷险些就要把他当作活菩萨一样对待了。这么一个即肯接手书院,又舍得花钱的金主,那县太爷又岂肯白白的放过。赶忙就命自己的师爷去招待那王禹??这个大老板,以免人家一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