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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想左了吧,我这是提醒你,儿孙自有儿孙福,反正我觉得那丫头不错,本来,我还打算是趁这个暑假,让她加入我的研究课题的呢,得,叫你这一掺和,没戏了。”勒中华摊摊手,一心搞研究的人,说话不来事,这好好的劝慰之语,被勒中华说又跟在兴师问罪似的。
“那你们父子去找她找回来就是了,到时我退避三尺。”刘容华有些恼羞成怒了。
“唉唉唉,你这不胡搅蛮缠吗。”勒中华有些无奈。
“我就胡搅蛮缠了,合着我里外都不是人。”刘容华竖着眉毛。
勒中华一看这情形,不能再说下去的,他知道自己嘴巴不来事,这越说搞不好容华越火,于是立刻转转移话题:“对了,容华,我的速效救心丸呢?”
勒中华心脏不太好,速效救心丸是家里的常备药。
“怎么了?”这边刘容华一听勒中华找速效救心丸,也不跟他恼了,连忙关切的问:“怎么了,心脏病又发了。”
“嗯,有点,刚才下班的时候,单位里的电梯坏了,我被困在电梯困了十几分钟,紧张了一下,这会儿好象有股子提不起气来的感觉。”勒中华道。
“那我去拿。”刘容华说着匆匆进了房间,不一会儿拿了速效救心丸出来,先照顾着勒中华服下,才没好气的问:“电梯怎么好好的出事故了呢?”
“突然断电了。”勒中华道。
“幸好只是没电了,要是象上回广元大厦那样,电梯突然砸了下去……”刘容华说到这里,突然的停顿了,好一会儿,却大喊一声:“哎呀,我想起蔡蔡是谁了?”
勒中华叫刘容华这大喊声吓了一跳,心里直叹啊,瞧这老伴,最近为了儿子这女朋友,弄的一惊一咋的:“蔡蔡是谁?不就是周萍的女儿,周老爷子的外孙女嘛,谁不知道啊,你用得着这么一惊一咋吗?”
“哎,你知道什么呀?”刘容华没好气的一拍勒中华,然后才解释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事吗?就是今年元月的时候,广元大厦的电梯出了一次重大事故的事情,当时,我就在广元大厦,正准备坐电梯呢,一个女孩子突然就把我拉住,不让我进电梯,这才逃过一劫,我当时吓坏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再准备找那女孩,那女孩已经走了,难怪了,我说我怎么瞧着蔡蔡有些眼熟,我以前可没见过周萍这女儿,现在想起来了,这蔡蔡就是当初拉住我不让我进电梯的那女孩。”刘容华道。
“真的啊。”勒中华一脸的不可思议,当初,她听刘容华说起过这事,只是那当日也就瞬间的时间,刘容华也就匆匆见了那女孩子一眼,在加上广元大厦元是写字楼,来来往往的人都多,事后却无从找起。
所以,这事两夫妻一直放在心上。没想到居然是白蔡蔡。
“哈,这一下,那蔡蔡可就成了你的救命恩人了。”回过神来的勒中华打趣。
“不行,我得联系她一下。”刘容华这会儿坐不住了,连忙拿起电话,打出几个,最后却都联系不上白蔡蔡,倒是跟周萍聊了好一会儿,对白蔡蔡,刘容华这会儿有些愧疚,对着周萍不免有些心虚,因此,勒强和白蔡蔡的事情便没说清楚,只是旁敲侧击的打听蔡蔡的去处。
而周萍从白学文那里,也约模知道一些自家女儿可能在跟勒强在相处的事情,但这她也不好明着说,也是一顿的旁敲侧击。
结果,最后两人打了一阵子机锋,旁敲侧击的,别的没说清,但是定下了下回见面一起喝茶的事情。
随后刘容华放下电话。
“怎么,找不到人?”勒中华问。
“说她一放假就出去旅游去了,手机也不通,周萍在电话里把她女儿一顿埋怨,说这丫头不省心,反正听口气,是一时联系不上了。”刘容华道。
“瞧你,这事做的……”勒中华摇头。
“我事做的怎么了?我做**,哪能不为儿子考虑,再说了,现在离婚率多高啊,我觉得这样挺好,给他们小年轻考验考验,别忘了蔡丫头可比咱儿子小九岁呢,她现在还没定性,我倒觉得这场考验必不可少,经过这考验,如果他们还能走到一起,那感情会更牢固,象当年,咱们刚接处的时候,你摆着知识分子的臭架子,对两家联姻嗤之以鼻,如果不是后来动乱那事,有过这么一场患难,指不定我们现在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刘容华开如强词压理了。
勒中华故作没听见,坐在一边一口一口的咪着茶,好象这喝茶是目前头等大事似的,这时候,他说什么都是错的,只能啥也不说了,不过,回想起当年,意气风发之时,对家里给他定的婚事他是不乐意,可一场动乱,却将两颗心紧紧的靠在一起,此后两人相依走过,到如今成老伴儿,心里却是相当满足。
不过,勒中华唯一觉得对不住的就是儿子,当年动乱,他和老爸被关牛棚,刘容华既要照顾他们,又要带才一岁多的勒强,哪里忙的过来,刘家人只知逼着她跟自己分开,又哪里会帮着带勒强,最后勒强才被老爷子当年的一个勤务兵领去东梁,然后在东梁待到九岁,等他和老爷子平反后才接回来。
其实勒强最开始的名字叫勒燕赵,勒强这名字是那个勤务兵另外取的,而勒家为了感谢那个勤务员一家的照顾,等接回勒强后,就一直用了勒强这个名字。目的是要让勒强记得,滴水之恩,永不相忘。
……………………
再说白蔡蔡。
白蔡蔡自京里出发后,就往各地的名胜跑,随后又去了洛阳,看了仓颉造字台,相传,仓颉造字,惊天地,泣鬼神,而所谓的惊天地,泣鬼神,也就是一种天人感应,只可惜,传说中的气运早就消散,留下来的只是岁月沉甸的气场,它有考古价值,但已经没有了术法的价值了。
白蔡蔡是乘兴而去,却有些败兴而反,接着,白蔡蔡便入川,巴蜀之地有许多术法上的奇人异事,而她入川,主要是去找丘妖人,自上回术法大赛后,丘妖人倒时常跟白蔡蔡联系,已经好几次邀请白蔡蔡去成都找她聚聚,白蔡蔡正好走一趟。
不过,入了川,白蔡蔡没急着去找丘妖人,她直接登上了青城山。
遍参尊宿游方久,名岳奇峰问此公。五月半间看瀑布,青城山里白云中。这是诗人贾岛描写青城山的诗句。看着此时,青城山间白雾缭绕,正合这诗句。
白蔡蔡感叹,游历果然能增人心智,虽然这一个月来,白蔡蔡没给动过一丝术法,但她却从身上那块灵玉上感到,自己的养玉术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她能从那玉上感到如气运流转的灵力,那种感觉,就好象当初在大金字塔前,灵玉结合金字塔的气运,催发出的那种灵力。
大道三千,旁门八百,不管哪一种,都讲究天人合一,而这里的天并不仅仅是指天空,它指的就是自然,指的是整个生命体系。
白蔡蔡边走,就边感受着周围万物散发的气运,每种气运都在勃然向上,许多宗教都是修来生,而中国的道教,道是本心,术是手段,讲的却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山医命相卜,此五种,山就是修道,而医是养生,而命相卜三种,则是用来堪破的,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等等都是通过人为的努力去改变气运,从而掌握自己的命运。
“蔡蔡,是你啊,我说谁呢,居然引运青城山的气运,把我吓了一跳。”就在这时,一个人从一边的小道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正是巴蜀丘妖人丘霞,这位姐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彪悍。
白蔡蔡这才发现,自己在沉思居然引运了青城山的气运,其实不是她引动,而是身上的灵玉,就在刚才,她身上灵玉的气运同青城山的气运融合在了一起,这是养玉的最高地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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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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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批命
丘妖人的家就在青城山下,开了一家农家乐,她老爸早死,家里就一个老妈,母女俩个一起过活。
当然,以丘妖人妖孽的赌术,那钱财自是不少,不过她花钱也大,再加上性格豪气,那是左手来钱,右手花钱,若大的一笔赌资愣是没两年让花销了,其实她大多数一部份都是捐掉了,本来这姐儿还打算故技重施的,只是上回,她卷的巨资回来,差点没命,她阿妈就给她定死了,不准她在再碰赌,母女俩用最后的钱开了这家农家乐,而得益于平日丘妖人的大方豪气,她的朋友也特别的多,朋友带朋友的,她这生意做的十分的红火,当然,她老**一手地道农家菜也是让人趋之若鹜的原因。
总之,丘妖人的小日子过的挺滋润。
白蔡会跟着丘妖人一路下山,路过的人除了游客就没有不认识丘妖人的,其它的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来,丘霞,自家地里的西瓜,沙瓤的,给你朋友尝尝。”这时,一边一个老汉用塑料袋兜着个大西瓜递到丘妖人的手上,丘妖人毫不客气的收下,嘴里却道:“山四叔,多谢了啊,一会儿去我家喝酒。”
“好咧,不过说好了,你不能灌老叔渴,老叔这身板儿可喝不过你。”那山四叔也没客气,笑呵呵的应着。
白蔡蔡在一边听得笑mimi的,如果说勒强的酒量是糊人的话,那么丘妖人的酒量却是妖孽极别的,反正几个白蔡蔡也喝不过她。这姐儿常常大叹,高手寂寞,独孤求败啊。
“丘姐,这又是哪条道上的朋友啊?”这时嘴上刚长毛的小青年带着一帮人呼呼喝喝的路过,好奇的看了白蔡蔡一眼问。
“什么道上的,人家正儿八经的名牌大学生,来这里玩的,少整你们那些个山头码头的,你们要是打主意到我朋友的头上,小心我打断你狗腿。”丘霞瞪着眼睛。
“丘姐丘姐,瞧你说的,咱们哪敢啊,你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我本来打算着是要有山头,才好找一帮志趣相投的兄弟姐妹一起聚聚,喝酒,可她一个大学生,还是名牌,咱们这些朋友里面,读个高中的就不错了,算了,这一类实在找不出来,咱就撤了。”那小年青苦巴着脸。
把白蔡蔡给逗乐了,却突然抱拳道:“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九流本一家。”
“啥意思啊。”那些个小青年面面相觑。
“就你们还问人家哪条道的,道上的东西都不清楚,滚滚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一边的丘妖人气的拿着手拍着一干小年青的后脑。
一干小年青一脸悻悻的,不过却不离开,还嚷嚷着让白蔡蔡说明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其实这句话也是白蔡蔡小时候在宝岭镇的时候听胡婆婆说过的,胡婆婆早些是上海青帮的人,红花绿叶白莲藕说的就是洪门,青帮,白莲教,三教九流本一家就好理解了,大家兄弟都是一家人。
“兄弟红花光棍儿,请问对面是哪位洪英?”这时,边上一个五十多数,挺着个将军肚,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汉子朝着白蔡蔡抱了抱拳,同时伸出大拇指指着自己的胸前冲着白蔡蔡道。
红花光棍儿指的就是洪门的会员,哪位洪英就是指哪家的的兄弟。
“段总,你也来凑热闹啊。”一边的丘妖人爽气的笑道,这个人在四川知名商人了,全国连锁的百乐超市就是出自他的手比,名叫段振平。
“呵呵,能碰上同门兄弟,段某幸甚幸甚。”那段振平道。
白蔡蔡知道是遇上了行家了,这会儿她有些尴尬了,她这些话是从胡婆婆讲古那里听来的,她自己跟这三家那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于是只得悻悻的笑着拱了拱手:“段总,抱歉,我是随便说说的,不在门中。”
一边的那些小青年这下子笑开了,指着白蔡蔡哈哈大笑的道:“原来也是一个充大蒜头的。”
白蔡蔡瞪了这些小子一眼,满脸郁闷,她这纯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谁让她呈嘴快来着。
“这种事情哪能随便说,走,去门里上香道歉。”这时,那段振平脸沉了下来,这种话岂能顺便说说,觉得白蔡蔡这种态度是对三门的一种挑衅,这决不能容忍。
听他这话,白蔡蔡皱眉头了,这段总明显是小题大做了,上香道歉,在那道上,除了三刀六洞,以及磕头道歉外,就数这个了,同时她若去洪门的堂口上香道歉,那以后见到洪门中人,她就再也直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