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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还有你嘛,人生,得执友一二足矣。”白蔡蔡笑拍着杨华倩的肩道。
于是两人嘻嘻的笑开了。
不一会儿,快下课了,许老师吹哨子集合,然后挥手解散下课,白蔡蔡背着书包,推了自行车出来,刚到校门口,先是几声鸟叫,上空飞一群鸟,随后就听到身后‘哎哟’一声轻叫。
转头一看,看到身后不远的许老师一阵拍头发,好一堆鸟屎,正一脸懊恼的,不想,他只顾着擦头发,没顾到脚下,正是下阶梯的地方,一脚踩空,整个人跌了个大马趴,若得周边的学生一阵惊吓后又是一阵嘻笑。
不过,许老师还是比较谈定的,这种事情他每隔两天都会遇上几回,早习惯了,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灰,还同大家笑笑,才一脸有些悻悻的朝前走。
“一中的霉运老师,怕是整个教学系统都出了名的,连我阿爸阿妈都听说了,似乎许老师就没有哪一天不倒霉的,现在学校里许多同学每天都在猜许老师第二天会出什么糗事。”杨华倩一脸颇有些同情的在蔡蔡耳边道,心想着,若是她隔三岔五的弄上这么一回,那都丢脸死了。
白蔡蔡在一边点头。也很无奈,她虽然可以解霉运,可却不能解,许老师就继续在霉运如小强般的坚挺生活,只要熬过桃花煞的煞期就好了,到那时,霉运渐去,还能抱得美人归。
许老师,加油,白蔡蔡暗道。
正文 第四十三章 白奶奶归来
出了学校,杨华倩家住在老城区,而白蔡蔡三叔家,却在新城区,两人不是一路,只得挥手道别,各自回家。
白蔡蔡骑着自行车,骑到不远的一小,接小楠和斌斌呢,这段时间,三婶一直在市里陪护,照顾奶奶,三叔要顾着家里的生意,照看小楠和斌斌的事自然就落在了白蔡蔡的肩上,自上回断梁事件后,小楠跟白蔡蔡这个堂姐就有一份特有的亲近,而斌斌,皮是皮了点,可有他姐管着,也不会跟白蔡蔡唱反调,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
几个姐妹在一起,白蔡蔡颇有点大姐头的风范,说一不二的,那感情,比起前世可近多了。
接了两个小家伙,前面杠上坐着斌斌,后面位置上坐着小楠,白蔡蔡骑的那叫一个费力,满头大汗,她这小身板儿有些承受不住,好在接下来是一段下坡,脚踏也不用踩,轮子呼呼的往前转。
小楠和斌斌两个兴奋的不得了。
只是刚到路口转弯的地方,前面横里冲出几个人,其中一个双手用劲的把着蔡蔡的自行车龙头,将三人堵住。正是方晓北,他边上还跟着两人,全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
小楠和斌斌吓了一跳,连忙跳下车来。
“方晓北,你干什么?”白蔡蔡瞪着面前的人,也下了自行车,不管车子了,让它倒在路边,上前站在小楠和斌斌身前,怒瞪着眼睛的方晓北,小楠和斌斌毕竟还是小学生,吓的躲在后面扯着蔡蔡的衣角。
说起如今的方晓北,那在宝岭镇是顶顶有名了,年初时,听说他伤好后就要去京都的,可偏偏后来他死活不去,似乎他阿爸在京都另有家庭,总之这里面的东西外人也不太清楚,他不去,家里人扭不过他,只得让他继续呆在宝岭镇,下半年开学的时候,又把他弄到一中读初二,他是初二缀学的,这是让他把学业补上。
为了让他读书,他那个传说中的父亲专门在县里买了一套房,让他和他阿妈住。镇上的人把这事都传疯了,都说老方家这次捞了不少好处。
不过,白蔡蔡听自家阿妈说过,方晓北父亲的这种作法不恰当,要知道,方晓北自小那是受尽压抑的,性格之中难免偏激,而他阿妈疯了十几年,现在病好了,心中对儿子却是愧疚万分的,再加上社会的变化,许多事情,她自己都在适应中,自然是万事由着方晓北来,而方晓北正是十四五岁,叛逆的年纪,县里比起镇上来说,那无异于一个花花世界,再加上现在改革开放,舞厅,娱乐城什么的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在缺乏严厉的管教之下,方晓北是很容易学坏的。
而事实果然被周老师说中了,到了县里,方晓北很快的同县里的一些混混儿玩到一起了,三天两头的旷课,打架,方阿姨想管也是有心无力。
“跟你借点钱花花。”方晓北抖着腿道,那神情,学足了港片里的古惑仔。再加上他刚刚长出半寸的头发,十足一个屏幕上的反面角色。白蔡蔡看的是又气又乐。
“我们是小孩子,哪来的钱。”白蔡蔡瞪着他道。
“别想骗我,你刚才在一小的门还给他们买了零食呢,别废话,快拿出来。”方晓北边上一个矮个子的小子马上戳穿白蔡蔡的谎言。
敢情着,这三个小子早就踩好了点。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法的。你不怕我跟你阿妈讲吗?”白蔡蔡道,手伸向书包,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不怕,可要顾全小楠和斌斌,怕是有些力不从心。
“我阿妈管不了我。”方晓北耸耸肩道。
“那我管不管得?”这时,一阵温怒的声音传来,白蔡蔡听着有些熟悉,转头一看,正是上回在疯女人家里见过的兵哥,是方晓北的表哥。好象叫勒强。
“表哥,你怎么来了?”方晓北见他就好象老鼠见了猫。弄得跟着他的两个也一脸疑惑。
“你阿妈打电话让我来的,你能啊,混到了跟小学生抢钱的地步了,还真是出息了。”那勒强满脸嘲讽的说着反话。刺得方晓北脸红脖子粗。
“表哥,我闹着玩的。”方晓北缩着脖子道。
“道歉。”那勒强不为所动。
“好吧,好吧,对不起。”方晓北见躲不过,然后一脸无所谓的冲着白蔡蔡道,随后又嘀咕了句:“真是的,小孩子就是不懂事,闹着玩的也看不出来。”
白蔡蔡真是有些啼笑皆非了,这方晓北还真是非常的赖皮。
“好了,你们回去吧,他以后不敢打你们麻烦的。”勒强转过脸温和的冲着三人道,又帮着白蔡蔡扶起自行车。
“谢谢。”白蔡蔡点头,拉过自行车,正要带着两小家伙离开,又被叫住。
“对了,你好象是白家那个小女孩?”勒强问,他这会儿才认出来。
白蔡蔡再次点头,心想着,她若不是白家的,方晓北怕是也不找她麻烦了。这时,白蔡蔡还想着,下回回五峰村,是不是找白二哥要点精神损失费。
“那能带我去见你爷爷吗?”勒强问。
白蔡蔡看了勒强,他要见自家爷爷?什么事呢?白蔡蔡突然就想起了自家送给疯女人那块所谓开光的玉,会不会同这有关?
“我爷爷不在县里,他在五峰村。”白蔡蔡道。
“不对啊,我刚从五峰村回来,家里人说你爷爷到县里来了。”勒强笑着道,一边的方晓北立马瞪着眼:“小白菜,不准撒谎。”
白蔡蔡白了他一眼:“我下午上学的,又没有回家,我怎么知道我爷爷是不是来县里了。”一句话,堵的方晓北直瞪眼。
那勒强摆摆手,正要说什么,突然身上的BP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随后道:“算了,这次没时间了,下回我再拜访,代我向你家人问好,你们快回家吧,路上小心,还有,走路回去,三个人骑一辆车,危险。”
“哦。”白蔡蔡从善如流的点头。就拖着自行车,同小楠和斌斌一起离开。
勒强也扯着方晓北离开了,另外跟着方晓北的两个,也悻悻的离开,边上围观众也散了。
不一会儿,白蔡蔡三人就到了家里楼下,小楠和斌斌两个先上去,白蔡蔡锁好车子再上楼,还没进门,在门外,就听到爷爷奶奶的笑声。爷爷果然来县里了,而且奶奶也回来了。
一进屋,屋里坐了一屋子人,除了爷爷奶奶,自家阿爸阿妈也在,还有徐师公和古教授。
“爷爷,奶奶,师公,古爷爷……”白蔡蔡叫了一圈人。然后走到奶奶身边,握着她的手:“奶奶,身体怎么样了?”
“好了,好了,拄着拐杖能走路了。”白奶奶说着,拄起放在椅子边上的拐杖,就要走几步,一边的白爸连忙扶着。
总之白奶奶一切都好了,至于走路不利索,那个得慢慢来。
“没想到,你们白家的石雕技法是传自北派秦门,看来,我为我这块玉可是找到好雕刻师傅了。”古教授在一边同白爷爷聊天。在众人面前,他自不会提法器什么的,只要蔡丫头心里明白就成。
白爷爷听白爸说过这事,心里有数,知道古教授比较讲究古礼,于是道:“正好明天星期天,蔡蔡跟我们一起回五峰村,秦师傅留下来的一套东西还在,到时,按礼法走个过场。”说着,又叫了白蔡蔡到跟前,叮嘱道:“下手之前,不要急,要看明白,想明白,每一刀一点,心里都要有数,明白吗?”
白爷爷不得不叮嘱,实在是古教授那块玉太贵重了,在他的眼里,蔡蔡毕竟还是个孩子,这万一一失手,损失可就大了。
一边白三叔初时还以为古教授是找自家老爷子雕玉,没想到老爷子居然让蔡蔡动手,不由担心,在一边低低的问白老爷子:“蔡蔡行吗?”
“她比你们强。比你们认真,也比你们有天份。”白老爷子瞪着眼道,因几个儿子都瞧不上石雕,他那心里还是不痛快的。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回镇
吃过晚饭,古教授和徐师公要回宝岭镇,古教授这回跟着有司机和车子,一辆吉普车,这回白奶奶从市里回来,坐的也是他的车子。
见古教授和徐师公要回宝岭镇,白爷爷当即拍板,干脆,他和老伴儿也跟着古教授的车子一起回了宝岭镇,而白爸去接白奶奶,处理出院的事情,在市里也呆了好几天,也想家了,于是,便带着白蔡蔡也一起跟车回宝岭镇。
白家四个,再加上徐师公和古教授,把个吉普车挤的满满当当,白蔡蔡和白奶奶坐在车头前,听着后面三个爷爷辈的人聊天。
“前阵子发现的古代遗址,收获不小吧,听说,那遗址还是一个挖沙的人发现的?”徐师公好奇的问。
“可不是,黄河边的支流,现在经济建设,到处都是沙场,这段时间,各种遗址的痕迹时有发现,不过,就数这次这个收获最大,这可不单单是遗址,而是一个墓葬群,我们这次只挖了一个墓坑,收获了不少龙山玉饰,这个墓葬群很可能是属于龙山时期的。”古教授道。
“古老师原来是个挖墓的啊,这个职业不好。”前面的白奶奶听着他们说话,嘀咕的道,在乡下老人家的眼里,挖墓那可是一个缺阴德的事情。
“奶奶,那不叫挖墓,那叫考古。”白蔡蔡坐在自家奶奶身边,笑眯着眼道。奶奶平常说话不多,但比次说话都特有味儿。
“就是,老婆子不懂别瞎咋吧,古教授可是考古学家。人家是为了保护和研究古历史古文化。”白爷爷坐在后面瞪着白奶奶道。
“哦,不说,不说。”白奶奶好脾气的道,又将蔡蔡拉在怀里,两人静静的,继续听着后面人的聊天。
“墓葬群?按古人的习惯,墓葬群不会在河边啊?”徐师公道,前段时间,他只听说是遗址,没想到是墓葬群,按风水来说,墓坑一般不会在水边。
“四千多年的变迁,沧海变桑田,根据地质推测,那里在远古时应该是一片山脉,我还在那墓坑的里面找到一块化石,里面有一只幼蝉虫。”古教授说着,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只檀木盒,递给众人看。
车灯下,整块化石透着淡淡的黄晕,里面的幼蝉虫清晰可辩。
“我看看。”白蔡蔡好奇的众前面趴过身子,习惯成自然的就运起了观石法,只是突然的,她吓了一跳,整个运势线上面浮现出一幅画面,一幅远古的祭祀画面,上面一排子血淋淋的人头。
白蔡蔡差点吓的惊呼出声,定了定神才继续看那化石,这时,白蔡蔡才看清,这幅所谓的祭祀画面,就是通过运势线表现出来的,也就是说,这化石上的运势线就是一种符咒,只是这块化石没有人工雕琢刻画的痕迹,而是硬生生通过意念力印上去的。
白蔡蔡记得石匠师傅的笔记里曾介绍过世间的各种符咒,其中有一种意念符咒,它是施咒者将意念施放在某一个空间里,这种意念会影响到周围的一切物体上。从而对人产生影响,最强的后果就是产生幻觉,还有一种轻一点的后果是让人恶梦连连,当然,这种意念咒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弱,然后消息。
“蔡丫头,怎么了?”别人没发觉,徐师公却看到了白蔡蔡的瞬间失神。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