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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里的事情,她只是个实习生,一些不必要插手的尽量少插手,毕竟勒强是县长,她插手太多会惹人闲活,所以,这几天,白蔡蔡除了带三个长辈在道岗转悠外,就主要窝在家里写实习报告。
而道岗这种具有浓烈乡土味的乡村生活让三个加起来快二百岁的长辈着实乐不思蜀。
只是三个长辈的爱好不同,刘家老太太一门心思都花在后院那几垄菜地里,趁着小阳春的气候,去买了些青菜,萝卜,香菜等种子,种在地里,隔了两天,就有那细细的嫩绿的小叶芽抽了出来,看着跟雀儿嘴似的,讨喜的很。
而勒中华,所以有的心思就花在土地庙周围的景观上,以及青罗湾的水质上面,每天做着观察纪录。
自上回,白蔡蔡将灵玉丢进青罗湾后,青罗湾的水质渐渐的开始转清了,而土地庙周围和青罗湾两岸似乎迎来了一个春天似的,嫩绿的草尖不断的从地里冒出,看着满目清新。
而这前种下的各种景观树,都有小叶爆出,精气神儿都倍好。道岗现在人人都在传着,果然是有土地老爷护佑了。
原来等着看笑话的人这会儿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只有那环保所的张保国,仍硬着一张嘴,倒处说这是一种假阳,所谓的假阳就是假活,短时间内爆发出的是植株本身的精华,之后会迅速的枯死。
他这话倒也有理,假阳现象,尤其是在这小阳春的季节,那是很普通的一种现象,道岗的农民都知道。
张保国故意将假阳的话传的沸沸扬扬,白蔡蔡毫不在意,他这会儿传的更多,倒了明年开春,他会跌的更惨,秦书记可盯着他呢,到了明年,绝对会向他问责的。
而刘容华,这个婆婆虽然放下了辉煌公司的一切,可她倒底是忙惯的了人,又有经济头脑,才在道岗转了两天,就盯上了土地庙周围正准备新建的大市场,图纸已经出来了,她这两天天天往镇政府跑,打听着投资的事情呢,想把这些年赚的私房钱投下去。
白蔡蔡倒是挺佩服自家婆婆的胆气的,虽然现在道岗的势已经有些造出来了,但,说到出成绩,还远远没有,再加上道岗人有些固步守旧,所以,对这个大市场还是观望的多。
“妈,你这么把你自己的私房钱都投下去了,你不怕亏了呀,县里大多数人可是等着看笑话的。”这天,吃地中午饭,白蔡蔡陪着刘容华在院子里喝茶。而刘家外婆则午睡了,她的午睡是雷打不动的,就算是冬天也一样。
“我儿子的事情,我不支持,谁支持啊,真亏了就亏了呗。”刘容华理所当然的道。白蔡蔡正准备感叹一下母爱的伟大,没想刘容华又道:“再说了,符氏船业,我在香港可跟他们打过不少交道,别看符庭先那小子是符家少主,但符家的投资权利是掌握在他们家庭内部的一个投资顾问团队手里的,里面都是些掌控经济的好手,一个个其精似鬼,狡诈如狐,如果不是有利可图的话,符家会如些大举的进入东梁市场?我现在也就跟在他们后面喝点汤,只可惜现在辉煌不在我手上,要不然,我定能抢了他们的一半份额。”刘容华说的豪气干云。
白蔡蔡看着她星星眼啊,每个人在自己强项的领域那都是王者。
不过,刘容华说到辉煌便有些意兴阑珊啊,毕竟她为辉煌奋斗了一辈子,最后除了本属于勒家的那点股份,其它的可以说是净身出户,这让她很失落。
于是,刘容华便岔开话题道:“强子呢,今天星期天,他应该不上班吧?”
“嗯,他约了县里的纪委书记梁开来去青罗湾钓鱼了呢。”白蔡蔡回道,这段时间,勒强这厮是早出晚归的,天天一下班就开车回道岗,白蔡蔡看他辛苦,本想着自己上班比较自由,干脆她跑跑,不过勒强说了,一来,他有车,方便,二来他就是要让县里的人都看着,他以道岗为家了,也就是向县里某些人宣布,道岗的事情他将坚持到底。
勒强对于他出差的时候,曹书记找蔡蔡麻烦的事情是相当窝火,白蔡蔡感觉着,勒强正在酝酿着一次反击。要不然,这会儿,他也不可能约梁开来钓鱼的。
“柳条银鱼,柳条银鱼又出现了,青罗湾又有了柳条银鱼···…”就在这时,外面的路上响起一阵惊喜的大叫声。
“不可能,柳条银鱼都绝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再现?”外面顿时一阵吵吵嚷嚷。
“真的,你们快去看,勒县长亲手钓起了柳条银鱼。”先前那人大吼。
白蔡蔡同自家婆婆相视一眼。
“走,我们也去瞧瞧。”刘容华一挥手。
第三百六十四章 银鱼传说和神秘男
白蔡蔡和刘容华赶到的时候,青罗湾边上已经围满了人,勒强身边的红塑料桶里,有两尾银闪闪的鱼,约模中指尖到手腕的长度,柳叶的腰身,在那桶里游来游去,因为身上银色的鱼鳞,再加上中午太阳光的直射,感觉那鱼忽闪忽闪的。
勒强这时也不钓鱼了,而是和纪委书记梁开来坐在那里,听一边一个老人在讲古。
“大约清雍正年间,那是一个冬天,天气极冷,三道岗上有一户梁姓人家,儿子常年在外学生意,家里只有婆婆和媳妇儿以及一个小孙子,那婆婆身体本来就不好,家里又穷,又逢大冷的天,这眼看就要熬不过去了,请来的郎中也跟那儿媳妇说了,让她准备后事,等郎中走后,那媳妇儿一个人在那里偷偷的摸泪儿,她心里想着,婆婆这回怕是不行了,可肚子还饿着呢,总得吃顿饱的吧,于是就问婆婆想吃点啥,最后这一顿总得让婆婆吃的舒心,婆婆躺在床上,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想来想去,便说想吃鱼。
儿媳妇一听婆婆要吃鱼,那二话不说,就跑下三岗,到了青罗湾这里,甩了鱼网抓鱼,可这是在冬天里,鱼都沉在水底呢,捞了几网,网网都是空的,儿媳妇急的没法子,就坐在湾边上哭,那眼泪一滴滴的滴到青罗湾的水里,没多久,那水面上便泛起一片银光,那儿媳妇抬眼望去,惊喜的发现自己的面前居然是一片银鱼群,于是立刻下网,这一网足足捞上来十几条。儿媳妇拧着鱼回到家里,给婆婆足足熬了一大盆的鱼汤,没想到婆婆喝完了鱼汤后沉沉的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病就大好了。
这鱼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柳条银鱼。”老人家侃侃而谈道。
边上人听的一股子劲。有人大悟道:“难怪这种鱼又叫孝鱼。”
“不对啊,故事王,我听说这种鱼吃了能升官发财的?”一边一个半大的小伙冲着那老人道。老人姓王。外号叫故事王,有一肚子讲不完的故事。
“半大的小子,尽想着升官发财的事。”那故事王一顿笑骂。随后道:“这升官发财也是有的。明熹宗年间的大太监魏忠贤知道吧,这事儿,跟他还有点关系。”
边上的人都奇怪了,怎么也想不出这银鱼跟魏忠贤有啥关系。
故事王继续道:“当年啊,东梁县的一个土财主家里有了些钱了,可觉得手中没权,办事不行啊,就一门心思的想作官。这土财主学识没有,可歪门斜道有,总之他多方打听。探到一个消息后,就抓了几条柳条银鱼。养在水桶里,然后带着水桶上京了,等在魏府门口,要献给魏忠贤,那魏忠贤看着几尾鱼,嗯,好看是好看,可他稀罕的东西见多了,不就几尾鱼,哪看得上眼,就叫人赶那土财主走,土财主不甘心啊,边走着就边喊:“这鱼有大用处,你只要吃过就定会来找我的。
魏忠贤听他这话,先是恼怒,之后又好奇,这鱼到底有什么用处,能让这土财主算定他要找他呢,于是,当天晚上,魏忠贤就叫人把这银鱼炖了,吃过后果然大喊神奇,不等第二天,当晚就让人找来了土财主,之后又请了圣旨,土财主摇身一变成了东梁县令了,这不就是升官发财了。”故事王道,只是那笑容里总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暧昧。
“故事王,你还没说这银鱼到底有什么效果呢,能让魏忠贤下这么大的力气。”边上人有些奇怪问。
他这一说,边上几个老人脸色都有暧昧。其中一个老人忍着笑道:“据说这东西壮阳。”
“壮阳?”一个小伙子一口口水差点呛道:“魏忠贤不是个太监吗?”
“我知道,那魏忠贤净身没净干净的。”半大的小子口没摭拦的道。一帮男人听了都嘻嘻哈哈。
惹得听故事的女人一顿笑骂,之后看饱了稀奇的人群才散开。
最后总结,这柳条银鱼很牛,在道岗人的心里,它就代表着道岗的气运,曾经柳条银鱼消失,就意味着道岗的气运消失了,如今,柳条银鱼再现,道岗的气运就来了。
“哈,看来勒县长也要升官发财了。”这时,一个略带点打趣的声音传来。
白蔡蔡望过去,又是萧雨玫,她身边还站着两个男子,一个约五十岁左右,鬓角有些发白,人看着精瘦干练,穿着一件普通的棉夹克,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不过,这只是普通人眼里的看法,而白蔡蔡看来,这男子一身运势极强,还带着一种迫人气势,感觉着这人应该是官场中人。
另外一个男子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看着有些内向,没有言语。只是看他那眼光时不时的落在萧雨玫身上,就能看出这男子的心思,只是目前两人的姻缘运势看还没有什么交集。
而让白蔡蔡注意这个男子的是因为他的眼神,很静很智慧的那一种。
“托萧小姐吉言哪。”勒强倒是大方的回道,这种玩笑话没必要反驳。
“雨玫,怎么样?有没有看中的项目?”这时,一边的刘容华问道,前段时间,是萧雨玫送他们过来的,她自然知道萧雨玫是代替家族来东梁考察的。
“有几个,正想跟刘阿姨谈谈,请刘阿姨指教呢。”萧雨玫道。
“指教就不敢当了,帮你参考一下还是可以的,走,先到家里去坐,这两位是?”刘容华又指着同行的那两名男子问。
“我来介绍,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投资商,姓储,储总。”萧雨玫指着那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道,随后才指着边上那年轻的男子:“这位姓言,叫言棋。”
“储总,言棋。这转了半天了吧,到家里去歇歇。”刘容华热情的邀请。
“那就打拢了。”储总和言棋两个也毫不定气。
“梁书记,走,一起去我家里喝杯茶。”这时,勒强也对梁开来道。
“不用了。我这要回县里了。”梁开来腕拒道,他的脸上一惯没有什么笑容。
“那这样,这两条银鱼。你带上一条,这可是今天意外的收获。”勒强知道梁开来一惯是这种表情,自然不在意。将桶里的银鱼分了一条在梁开来的桶里。
“那我就不客气。也要沾沾这升官发财的气运。”梁开来就是开玩笑的时候那脸也没笑意,说完就朝勒强摆了摆手,却是意味深长的又说了一句:“从老佛爷的事件上可以看出我们许多同志受不了糖衣炮弹的诱惑了,回去后,我就组织廉政防腐的学习,一些做的不够的就要让他脱产学习。”
“嗯,这个政府方面会全力配合。”勒强也很干脆的道。
白蔡蔡在一边琢磨着,估计这两人是达成什么协议了。
一边那个储总显然听到了两人的谈话。抬眼看了两人一眼,内敛的眼光中带着一丝锐利。只是收的很快,勒强和梁开来都没有发觉。但白蔡蔡却看到了,对这个储总的身份就更怀疑了。她总觉得,这个储总不象是投资商那么简单。
梁开来这时板着脸点头,然后上了一边的汽车,就离开道岗了。
勒强这边也收拾了回家,转头看着白蔡蔡在一边发愣,不由的伸手在她的面前晃晃:“想什么呢?”
白蔡蔡回过神来, 抬抬下巴,冲着前面已经走远的四人道:“那个储总从面相上分明是官相,感觉不象是投资商,不知道他这样改头换面的来干嘛?”
听白蔡蔡这么一说,勒强不由的皱了眉头,好一会儿道:“不管他是官员还是投资商,这个时候来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几天后的祈福法会。”
“会不会有出问题?”听勒强这么一说,白蔡蔡有些担忧的问,之前她还是低估了符庭先这些日子在道岗闯出来的名气,本来只以为专门请外地的名人和商家,名义是祈福法会,实则会是个以祈福法会为嚎头的一个招商会议。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因为符庭先名气的关系,这次祈福法会闹的挺大的,这还没到元旦日,整个道岗的人流量就增加了不少,好多明显一看就是外地人,这还不包括很可能当日再赶来的周边地区的人,到时人流会更大。
这种事情一闹大,外面的传言就不太好听了,支持的说这是传承古老的祈福文化,不支持的则直接说这是搞封建迷信。
“放心,不会有问题,我们一切都经得起查的。”勒强沉稳的道。
果然,回到家里,聊了几句,那话题就转到了祈福法会上,那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