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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鼓劢农民搞副业,我把养鸡的事情一说,镇里还批了一个补助,这可都是沾了蔡蔡光,养鸡的主意也是蔡蔡出的。”白大伯笑呵呵的道。
周萍听白大伯夸着蔡蔡,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别人夸自己女儿,哪个做妈妈的能不高兴,周萍看着一边正帮着毛毛去鱼骨的蔡蔡,以前老觉得这个女儿太闷太懒又太倔,可几天不见,她发现蔡蔡会哄人,也知道疼人,想着她说要一家人永远平平安安快乐在一起的话,让人心酸酸的,贴心的很,这女儿真懂事了。
吃罢晚饭,周萍出去在园艺场招待所开了一间房间,让白大伯住,天晚了,白大伯又喝了酒,让他在镇上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家里实在太小了,别说来个人,就自家,孩子大了,总不能老让蔡蔡和毛毛住一屋吧。
想到这个周萍就头痛。
正文 第八章节 房子问题(小修)
晚上,白蔡蔡睡下,一时也睡不着,就听到老爸老妈在说话。
“平康,这眼看着蔡蔡越来越大了,老让她跟毛毛住一屋总不是个事啊,是不是跟场里提提再分我们一间房间。”周萍道。
“这段时间我正在琢磨着,要不,我跟场里说说,搬老场区去,以咱们家的人数,可是换四间房子,这样就够住了。”白平康道。
“不行,老场区离镇有七八里呢,马上就下半年,毛毛也要上学了,这么远的路,上学放学怎么放心,还有,我们上班也不方便哪。”周萍反对,老场区在园艺场的桔园那边,太远了。
白平康闷不啃声。
白蔡蔡躺在床上,想着,前世那时,因为毛毛的死,奶奶的中风,那时,阿爸阿妈自然顾不上房子的问题,自家就是一直住这屋的,直到两年后老爸老妈离婚,老妈便带着她去学校宿舍住,后来老妈转了公办教师,就调到了县里,在县里分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前世,她和老妈就一直住那屋子。
如今事情变了,房子的事情被提上了日程。白蔡蔡想着,现在自己妈妈还是农业户口,可以批宅基地的,单位若是真不能解决,不如想法自建吧。
只是这样一来,又牵涉到钱,似乎自家虽然没穷到揭不开锅,但起一栋房子的钱那也是想也不想的。
这时,周萍又道:“要不,你还跟场里说说吧,隔壁王大妈家今年年初不是分了房子吗,还是大套的,三室一厅呢,怎么说,她现在这房子应该退出来了。”周萍道。
“你别说,这事,当初场里为了让王大妈退房子,闹得沸沸扬扬,王大妈可是做足了大戏,将被子铺头都搬场厂室去了,场长拿她没耐何,再说了王大妈的弟弟是镇企业办的,场厂也不敢得罪啊。”白平康没好气的道。
“这真是没道理了,王大妈把自己的房子给儿子媳妇住,自己占着这边的房子,我听说,他儿子在木器厂里也分了房子,跟咱们一样是通间,他儿子把房子租给别人住赚钱,这一家人占三套房子,这也太不公平了。”周萍越说越气。
“好了,睡吧,这种事情哪里都有,场里不出面,我们能怎么办。”白平康低声的劝道。
“等下吧,我把蔡蔡的作业看完。”周萍道。
“蔡蔡是个懒鬼,定是一大片空白,不过,你也别说她了,今天大哥跟我说,蔡蔡在家里的时候,滚下楼梯了呢,你也知道妈的性子,见她吃了苦头,哪还不由着她玩,妈特意叮嘱大哥跟我说,让你别骂蔡蔡了。”白平康道。
“这回你可料错了,蔡蔡暑假作业都做完了呢,我检查了一下,除了语文有些粗心错了几处地方,其它全对,就是字写的没以前那么认真,有些鬼画符。”周萍皱着眉头道。
“即然这样,你该高兴啊,皱眉干什么?”白平康奇怪的道。
“我是她老师,又是她妈,她的学习我能不知道吗?以她的学习成绩,做不到这样,定是怕我骂她,不知找谁的抄来的。”周萍一幅恨铁不成刚的样子道。
“不行,得找她问问,这孩子,小小年绩,就学会了做假骗人,我的女儿,学习成现可以不好,但做人要诚实。”周萍有些气愤的道,说着就站起来。
“坐下,坐下,你干什么啊,这大晚上了,你还叫她干什么,让她睡,明天再问问就是了,你就是这性子,又急又烈的,动不动就是训骂,你平日对学生态度那么好,怎么对蔡蔡却老是这般没耐性。”白平康压低声音道。
蔡蔡不由的在暗处伸了伸舌头,得,她貌似有些显摆过头了,反而惹起老妈的怀疑了,早知她就不那么积极了,得想想明天怎么过关,想来想去的,觉得没必要在乎,反正都是她自己做的,不信,你是老师,可以考我嘛,想来,老妈经过考验,知道自己学习成绩确实上去了,那还不偷着乐。
蔡蔡打定主意。
又想着之前老妈说的王大妈的事情,白蔡蔡觉得最好是想个法子让她搬走,别的不说,就前世,自家发生那么多事情,阿爸阿妈当时已经很心烦,可她借着住在隔壁的便利,将听墙角听来的一些事情传扬的整个园艺场乃至整个宝岭镇沸沸扬扬,弄得阿爸阿妈心情更是不好,也是她到处传,说自家阿妈怎么对婆婆不好,怎么打婆婆,还把婆婆打得中风了,其实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当时她就在场,妈妈是怪奶奶没照看好毛毛,但除此以外,根本就没动手,阿妈不是那样的人,奶奶之所以中风,很大的程度一是高血压,二是她自己的心里压力大,这一切可以说,完全都是意外,但王大妈的胡说一气,一件事情,在她的嘴里肯定会被无限放大,这也是老爸老妈离婚那么快的原因之一,而后半生,阿妈为此背上了沉重的心里压力,想到这白蔡蔡就心疼,更觉王大妈可气可恨。
只是用什么法子呢,白蔡蔡想着,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却不知啥时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蔡蔡就被周萍拍醒,她昨晚听墙根听的很晚,又想了许多事情,估估计睡着该是下半夜的两三点了。这时虽然醒了,那眼皮子却睁不开,转身上身,抱着枕头号求着:“阿妈,再让我睡会儿。”
“别睡了,妈有话问你。”周萍的声音有些气恼。
“妈,你问吧。”白蔡蔡迷迷糊糊着。
周萍看着女儿还没醒,正准备打醒她,可又一想,她睡的这么迷迷糊糊的,自己问话正好,脑子不清醒,为什么便答什么,不会有什么歪脑筋。
“妈问你,你这作业抄谁的。”周萍低声的问。
“你这是在诱供。”一边白平康笑咪咪的看着这娘儿俩。周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什么抄谁的,都是我自己做的。”白蔡蔡嘟喃。
“你自己做的,没骗妈?”周萍一脸狐疑的问。
“没有,阿妈不信,可以考我啊。”白蔡蔡翻个身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好,我倒要看看。”周萍说着,回屋里拿出两分试卷丢给蔡蔡。
白蔡蔡牙也没刷,脸也没洗,就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把试卷做完,完了丢给周萍,这才穿着阿爸那双大大的拖鞋,踢踢踏踏的去刷雅洗脸。
“怎么样?”白平康如今成了铁拐李,拄着根拐杖,走到周萍身边。
“怪事了,女儿成绩怎么突然好起来了?”周萍还是迷糊着。
“突然开窍了呗。”白蔡蔡瞒嘴白泡泡的探头冲着屋里阿爸阿妈道。
“洗你的脸。”周萍瞪了她一眼。
白蔡蔡呵呵的笑,一边毛毛大声嚷嚷着:“阿姐,吃早饭了。”
“大伯呢?”坐在饭桌上,白蔡蔡没见到大伯,便问。
“一大早就回去了,他急着把宅基地的事情落实。”白平康道。
白蔡蔡想着昨晚关于房子的问题,又道:“阿妈,咱家也可以在五峰村批块宅基地,以后自建一栋房子,有屋有院子,可比城里这套房住着舒服。”
“我跟你阿爸都在镇上,跑村里去做什么房子,谁住啊,再说了家里哪有钱建房子。”周萍道。
“这可不是这么说的,场里现在的经营情况越来越差,谁知道阿爸以后会怎么样啊。”白蔡蔡撇着嘴。
“你这孩子,一大早找别扭是吧。”周萍气的放下碗,瞪着白蔡蔡。
“我觉得蔡蔡这话有理,现在场里情况确实不好,上回我去上海,听到那里许多厂的工人都自谋出路了,我估计形式这么发展下去,迟早也轮到我们这些小城市。”白平康道。
“那就算那样,回村建房子也没用啊,家里又没你的地,再说了,你工作这么多年,哪还会种地?”周萍道。
“我没有,你有啊,水牛岭脚下不是还有一块田吗?那田白给别人种别人都不种,涝起来太涝,旱起来又旱,你忘了大哥为什么批宅基地了,现在趁改道的消息还没下来,就把那块田批成宅基地。”白平康道。
“谁知道改道是真是假,你们两个大男人,可不能由着蔡蔡乱说。”周萍心里有些担心。
“嗯,这样,月底我还要去上海一趟,要路过省城,我不是有个同学在省城交通局吗,到时跟他打听一下。”
“这样也好,有确切消息再说。”周萍点头。
“阿爸,你要去上海?带我去吧。”白蔡蔡正吃着煎饼,听着自家老爸的话,不由的提高声音问。
“你这丫头,我看是皮痒了。”周萍唬着一张脸,站起来,抄起一根竹条。
“阿妈,你是老师,不能体罚学生。”白蔡蔡说着,抓着半块煎饼,一溜子跑到外面。
正文 第九章 奶奶的病(小修)
咬着半块煎饼,白蔡蔡趴在三楼走廊的廊杆上,心里琢磨着,阿爸去上海,一定要想法子跟去,不为别的,就为老八股啊。
现在是91年,虽然前世,白蔡蔡从不炒股,但当年杨百万的故事因为太具传奇性,她可是知道的,当年杨百万先靠国库券起家,但真正的发家却是因为老八股里面的真空电子,现在真空电子的价多少,白蔡蔡不清楚,但92年五六月份,真空电每百年面值的涨到2200元,这个机会不抓住,太对不住自己重生了。
只是怎么着能跟去上海,怎么能劝阿爸买股呢,这还需从长计议。
“蔡蔡,昨天,那徐师公在你家说什么?”这时,隔壁的王大妈过来,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问。
白蔡蔡看着她道,先是憋着脸,对于王大妈,她心里有一股子意见呢,不想理她。
“对了,我昨天在隔壁好象听说什么你家风水不好啊?”王大妈又问。
白蔡蔡看她那一脸八卦的神情,突然想起,这王大妈挺迷信的,记得那时,她儿媳妇老不怀孕,她便倒处找仙姑,拜佛求子的,不知她听了徐师公的话,会怎么想,于是也压低声音道:“王大妈,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
“好,我不说,我绝对不说。”王大妈道。
“那徐师公说,我们这一栋筒子楼风水都不好,说什么门对窗,一条**,是**煞,重者伤人,轻者会给家里带来不顺的。”白蔡蔡道。
“真的?”王大妈问。
“真不真我不知道,反正是徐师公说的,要不你去问他,不过,这事,可不能乱说,要是说了,大家都住不安心了。”白蔡蔡道。
“真是这样啊,那我要去问问,我说呢,我儿子媳妇都成亲快一年了,怎么肚子还没个动静呢。”王大妈嘀嘀咕咕着,就挎了个菜篮子下了楼。
白蔡蔡看她那样子,估计着是去找徐师公了,不由的暗乐。
“蔡蔡,笑啥呢,使坏了吧。”这时,楼梯口传来白奶奶的声音。
“奶奶,你怎么来了?”蔡蔡连忙一溜小跑的过去,得,叫奶奶说中了,扶着奶奶,奶奶来的正好,之前她还在想着,找什么理由让奶奶到镇上来,好带奶奶去量一下血压。
“我听你大伯说,你爸腿伤了,我家里杀了只老母鸡,给你阿爸补补,这次鸡爪留给你阿爸啃,吃什么补什么呢。”白奶奶道,手里还提着一只杀好的老母鸡,外面的表皮看着黄澄澄的,油光发亮。
“妈,你怎么来了,这大远路。”周萍听到声音出来。
“听平健说,平康伤了腿,我杀了只鸡送来,这天气热,放不得。”白奶奶道。那手还在擦汗。白蔡蔡连忙拿了毛巾过来,给白奶奶擦,一边的毛毛也拿了把扇子,站在奶奶身后为她打扇。奶奶乐呵呵的笑眯了眼。
“妈,您这鸡是用来下蛋的。”白平康也道。
“家里十几只呢,杀一只没事。”白奶奶道。
“妈,您坐会儿,我陪着平康去镇卫生所换药。”周萍又道,之前他们正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