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Φ慈晃薮妗S胫纬上拭鞫员鹊模呛壕焓勘谰伤浪赖亟盥侍┪г诤诵摹翱尚~可怜~~可悲~~~”李率泰仰天长叹一声,随即吼道:“弟兄们~~~咱们回家咯~~~”说罢李率泰抓过脑后发辫,一刀割断了那条猪尾巴,对亲兵喊道:“咱们归顺大明~~~”
“回家喽~~~”汉军旗士兵们扔掉手里的旗杖,随李率泰一起向金州城狂奔回过神来的海达安赶紧叫道:“放箭~~放箭~~~”
城头的宋友亮通过望远镜将李率泰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他立刻大声喊道:“炮兵~火枪一起朝建奴射击,不要伤了那些汉军~~”
“得令~~~”
轰轰轰~~呯呯呯明军的火器再次一起开火,不过由于距离较远,对建奴的杀伤有限,不过海达安也不敢冒着枪林弹雨去追赶,只能命旗兵将几个跑得慢、被弓箭射死的汉军旗士兵的尸体带回去交差李率泰领着不到四百人成功来到金州城下,吴廷宾的宾字营依旧严正以待,吴廷宾说道:“割掉猪尾巴,放下兵器,你们可以入城了。”
汉军旗士兵纷纷割掉猪尾巴,但是对于放下兵器还是有些犹豫的。李率泰说道:“明军要杀我们,方才便可以枪炮齐发,何必等到现在?”说罢,李率泰第一个将佩刀扔到地上,随后他的亲兵也将兵器丢在地上,最后汉军旗的士兵也统统扔掉了兵器“李将军~~久违了~”宋友亮不知道何时下了门楼,领着一干将佐在城门口迎接李率泰“宋军门~~惭愧啊~~李率泰率众来降~~要杀要剐,任凭宋军门处置~”李率泰双手抱拳,单膝跪倒宋友亮倒也不马上扶他,只是笑道:“李将军能弃暗投明,认祖归宗,实在是一件足以彪炳史册的功绩。”说罢才上前去搀扶。
扶起李率泰,宋友亮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李率泰身边的一个刀疤脸汉子,他说道:“方才就是这位壮士要自刎,用自己的命来换袍泽的命吗?”
那刀疤脸便是刀疤刘,他惊愕道:“大人如何得知?”
“我虽然听不到你们在说什么,但是看情形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宋友亮指了指别在腰间的望远镜,“此物名为千里眼,你刚才把刀架在脖子上的动作,我看的一清二楚。”
李率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是逃出来了,可是建奴营中还有两千汉军,他们恐怕~~~”
“大人~~建奴有动静~~”李率泰话音未落,只听门楼上的瞭望手大声喊道“嗯?”宋友亮举起望远镜朝远处看去,不禁眉头一皱,嘴唇紧闭,愤怒的神情溢于言表,宋友亮默不作声地将望远镜递给李率泰,“李将军,你闭上一只眼睛,单用右眼看。”
李率泰接过望远镜,按照宋友亮教的办法,举起望远镜一看,只见建奴正把一颗颗人头堆积起来,而那些人头上插着一面汉军旗的旗帜,那些人头都是什么人的首级,不用想也知道李率泰鼻子一酸,两行男儿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他扑通一声跪倒,大嚎道:“弟兄们,是我李率泰对不起你们啊!”
刀疤脸把拳头攥地咯咯直响,“天杀的建奴~~老子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
●●●●●●两红旗攻打金州失利,损失兵马三千人,还弄得李率泰投降了明朝,硕托和阿达礼无精打采地向多尔衮、豪格、济尔哈朗和阿济格组成的四人临时朝廷进行了汇报豪格的反应是幸灾乐祸,济尔哈朗则是不置可否,阿济格有些焦急,唯独多尔衮稳坐钓鱼台。
这一日,阿济格特地去了睿亲王府,询问道:“两红旗在金州吃了败仗,硕托和阿达礼是支持你的,你为什么还那么沉稳呢?”
多尔衮笑答:“明摆着是豪格向代善哥哥示威,要么支持他当皇上,要么就把两红旗当枪使。”
阿济格皱了皱眉头,“他就不怕把代善哥哥逼急了,站到你这边来?”
多尔衮笑道:“我还不知道豪格打什么注意么?他是想让两红旗先和南蛮子死拼,弄得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再以正蓝旗去打,若是打赢了,他的战功册上又添一笔。”
阿济格明白了几分,说道:“那么下一步就是豪格会调动正蓝旗去打金州?”
“很有可能~~”多尔衮开始打着哈欠,他的家奴立刻将金烟袋送上,“这种朝鲜买来的烟草抽起来带劲,就是一天不抽就浑身不舒服。”
多尔衮吐出几个烟圈,说道:“十二哥,看着吧,乱局还在后头呢!”
“乱局?”阿济格不解道:“什么乱局!”
多尔衮笑笑,说道:“宋南蛮屠了盛京和辽阳,据说是先前投降的汉臣充当内应,八旗之中对于汉臣的猜忌和忿恨又多了几分。如今李率泰投降了南蛮,恐怕八旗对汉臣的猜忌更加严重,那些汉臣势必人人自危。豪格打仗也许不逊于我,但是处理这种事~~~哼哼~~”多尔衮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神情无比陶醉
【152】拿下复州,还要盖州
金州城外,明军将战死的反水汉军旗士兵埋葬,建立起了烈士陵园,看着熊熊烈火将死者的遗体火化,汉军旗的士兵之中有人开始呜咽起来刀疤刘骂道:“哭个鸟,多杀几个建奴,为弟兄们报仇就是。”说罢刀疤刘拿出自己的钢刀,自顾自在一边打磨起来“李兄~奏报已经用八百里快递送往北京~”宋友亮亲自为李率泰斟酒,“李兄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建奴的内情。”
“内情?”李率泰摸了摸下巴,“我只知道皇太极已经多日不临朝了,政事由多尔衮、阿济格、济尔哈朗和豪格一起临朝处理政事。”
“多日不上朝?多日是几日?”宋友亮问道“至少快一个月了~”李率泰答道“那建奴宫廷里,多尔衮与豪格是不是为了皇位开始明争暗斗了?”宋友亮问道“宋军门所言不错~”李率泰答道:“在建奴诸王之中,最有能力争夺皇位的就是睿亲王多尔衮和肃亲王豪格。不过~~~”李率泰顿了顿,“只是二人实力旗鼓相当,正蓝旗的济尔哈朗首鼠两端,两红旗的代善也是坐山观虎斗。所以~”
“所以~豪格等人就让两红旗来打金州,象逼着代善表态?”宋友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李率泰也将杯中酒饮尽,笑道:“我猜也是。只是金州地狭,军门若是想成就大业,必须先克复州、盖州,如此辽东就可以光复了。”
“如果因为李兄的计策,而光复辽东的话,那李兄为大明立下的功劳又添一笔。”宋友亮说道:“到时陛下一定会重赏李兄。”
李率泰笑答:“其实也没有什么计策,只是复州并不是什么大城,但是城墙都是以巨石砌成,石料都是来自复州西部的骆驼山。城呈长方形,东西长,南北短,设三门。后来又在城东北设观望台两座,城西设观望台1座;各城门外设护门台各1座,以增强防卫能力。虽然军门的火炮又多又利,但是对那城墙恐怕也是作用有限。”
“哦?”宋友亮听了李率泰的描述,心里开始盘算怎么拿下复州,须臾,宋友亮灵光一闪,说道:“我有办法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说的就是基础松动了,再坚固的堤坝也没有用。只要墙脚松动了,再坚固的巨石城墙也没有用。”
◆◆◆◆◆◆且说代善知道了硕托和阿达礼的胡作非为之后,气得当场把奏报给撕了,提起那口多年不用的腰刀,大呼小叫地说要宰了那两个兔崽子,部下好一阵劝说,代善才如憋了的气球一般,跌坐在椅子里“三千兵马呀~~我两红旗一共才多少兵马?”老代善哭丧着脸,“还弄得李率泰投降南蛮子,这两个不知深浅的混账可闯下大祸了。”
老代善还在郁闷当中,豪格的书札就到了,书札中说朝臣们对两红旗失利一事都十分关注,正在给硕托和阿达礼议罪,还请代善到场拿主意“拿主意?我能拿什么主意?”代善叫家仆拿来文房四宝,写了一封短信,内容无他,只是写到:愿尊肃亲王号令。代善把短信放进信封,用火漆封好,说道:“我就不去了,把这份信交给肃亲王。”说着代善把书信交给来人随即,代善又对老仆说道:“你~赶紧去叫硕托和阿达礼两个混账滚回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不快回来负荆请罪?”
“喳~”老仆人赶紧去马厩找了一匹快马,带上代善的书信,连夜赶往盖州和复州。
老仆人一路上马不停蹄,在驿站里换了三匹马,总算在七天之后赶到了海州。在海州驿站,老仆人顾不上吃几口干粮,就又要赶路驿站戍卒问道:“老哥,你这么赶路,为啥啊?”
老仆人笑道:“去复州给小主人报信。”
“复州?”驿站戍卒笑了,“那老哥你不用去了,你也去不了啦~~”
“为啥?”老仆人问道“因为复州在十天前就丢了。”驿站戍卒答道“丢了?”老仆人一阵紧张,“那我家小主人~”
驿站戍卒也关切地问道:“你家小主人是当兵的,还是当官的?”
“是当官的,我家小主人乃是两红旗的两个旗主,硕托大人和阿达礼大人。”老仆人答道“那没事~”驿站戍卒笑答:“我听说虽然丢了复州,但是两红旗的当官的一个都没事,全部逃到了盖州。这不,镇守海州的阿济格王爷也领着镶白旗去助拳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仆人松了一口气,“不过,我还是得为我家老爷去报信。”老仆人往怀里揣进几个面饼,赶紧骑上马,大马扬鞭,扬起一阵尘土而去◇◇◇◇◇盖州地貌特征为“六山三水一分田”,属辽南丘陵地带,地势东高西低,东部和东南部为高山和丘陵,西部和北部为平原。所以,特地从海州赶来支援的阿济格便将自己的阵营设在了清河上游的石门关一带。这样既可以防止明军从上游渡河,又可以居高临下,从不利于骑兵发挥的丘陵地带杀向平原而硕托与阿达礼则将兵马布置在盖州城和清河之间的平原地带,并征集当地百姓和动用汉军旗填河来建造过河的八条通道。虽然清河的河面不是很宽,水也不是很深,但是建奴能征集到的辽民并不多,很多包衣、啊哈与汉军都在进攻金州的时候死掉或者逃散了,一时之间也无法补充,填河的速度自然也不快。
宋友亮将明军的阵型压到比较靠前,火铳和大炮的射程能够覆盖到清河的河面。不过宋友亮并没有下令一起射击,只有几门轻型的火炮和零散的火枪手不时开两炮或者放两下冷枪制造点麻烦,其余时间,似乎也不管不顾。同样的,建奴也没有派弓箭手到前面去压阵,大家都在养精蓄锐,等着决战时刻的到来。
宋友亮的行辕设在了距离清河不远的榆林铺,邓右扬、苏自兴、李跃、刘文明四营一字排开,作为前锋直接面对清河对岸的两红旗;吴廷宾、张光、张遇留、李际遇四营为中坚第二队;李信、李牟,田见秀、刘体纯为后腰;张鼐作为骑兵部队随时策应。
建奴在河中铺设了三处宽达十几丈的通道,在河的两岸终于连接起来的时候,建奴直接派出了八旗铁骑,不过只是让一队骑兵去刚刚铺设的好通道上踩了踩,并没有过河进攻,似乎建奴没有打算lang费时间进行试探。
两军隔岸对峙,对岸的动静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建奴开始调动骑兵的时候,邓右扬、苏自兴、李跃、刘文明四营的战士们也结束了休息,开始披挂上阵。
工夫以一眨眼的速度在火枪手面前打下拒马,然后迅速撤退到步兵方阵后面,拿出一些夹板和金疮药,充当起紧急救治医护兵的角色。
火枪手们开始仔细检查弹丸、火药,还有火石,装好弹药以后,将火铳架设在前面的木栅上。如果建奴骑兵顺利通过河面上的通道,那么他们只有两次射击的机会,甚至可能只有一次。射击结束以后,他们就要以最快的速度退到长枪兵方阵之间的空隙中,继续用火枪,或者是刺刀战斗。
嘟唔~~~嘟唔~~~~嘹亮的牛角号声响起建奴的第一次冲锋开始了,从出动的骑兵规模和队列来看,似乎建奴的第一次冲击就没有打算保留余力,二十几骑一排,分作三队,后面的骑兵保持着几丈远的距离,开始缓缓加速,一排接着一排冲向道口。在建奴的骑兵冲上道口的第一时间,明军的火铳手也扣下了扳机,顿时火铳声大作,冲在前面的骑兵顿时倒下不少。
实战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好,鉴于米涅子弹的射程和威力,建奴的第一队骑兵刚刚将马蹄踏上河面的通道就纷纷中弹落马,把人和马的尸体构成了阻挡自己同伴的障碍,使得明军的火枪手有足够的时间继续射击经过六次齐射之后,这时候的建奴骑兵最快的已经冲到一百尺以内“掌心雷~~放~”
呼呼呼~~~上千个木柄手榴弹如雨点般飞向建奴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