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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的女子的身体被巨大的□刺穿,内脏随着暴驴的颠动被撕碎,血水一滴滴汇成一条血路。四周是村人的咒骂和无情的羞辱,烂菜粪便,砸得受刑女子一身一脸。受刑女子受尽身心折磨之后,奄奄一息时,族长才下令,让村民用棍棒乱石将她活活打死。
女人们的斑斑血泪之后,却是怀玉村男子们的飞黄腾达。随着村里的牌坊越建越多,村子的名气越来越大,村中男子官也越做越显赫。现在朝中的三品以上高官,出自怀玉村的,竟然有三人之多。
天亮了,地狱却刚刚张开血口。从门口冲进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恶狠狠地要将芮玉知押出牢房。
芮玉知眼前雾蒙蒙一片,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什么也看不清。隐约看见这些人靠近,人一下弹了起来,紧紧顶住牢门,惊恐万状地道:“不要……”
一人用力去推木门,那门内的女子就像发了疯一样,死死顶住门,一时竟推不开。男子一脸冷笑,隔着木栅伸出来手来,抓向门内抖成一团的女子。
玉知感觉肩部一阵剧痛,门外伸出的手好像要把她扯成两半。她忍着剧痛,死活不肯松手,用尽全力顶着木栅,用力过猛,直至双足都陷入松软的泥中。
门口太窄,只容一人推门,虽然推门的是个男子,却抵不过垂死抵抗的玉知。见门打不开。门外的男子骂了几声粗话,商量了几句。生得最高大的刘大勇退后几步,猛地冲了过来,飞起一腿,结实的木栅门,竟在一瞬间垮塌。芮玉知一声惊呼,纤瘦的肩重重地撞在对面的墙上,虽然泥墙略软,也痛彻骨髓。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那四个粗壮的汉子已经冲了进来。刘大力伸手就来抓她,玉知双手拼命拍打他的脸部,另外三个男子上前,抱手抱腿,将她死死按住。与此同时,这些人的手脚都开始不安份的在那方暖玉上游走。
玉知羞愤欲死,脑中已是一片疯狂,感觉一只狼爪抚到她的唇边,想也不想,张口就是狠狠一口咬下。
“啊——”一声惨叫,如鬼哭狼嚎一般,玉知一张嘴,一截断指落在地上,血淋淋的,还在轻轻颤动。丢了半截手指的刘昭急了,捧着手怒道:“好□,往死里打!”
刘大力伸手一掌,将娇小的女子打得飞了起来。玉知落地时,一张清秀的脸庞已经肿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一路淌下,看起来狰狞可怕。几个大男人一起动手。拳如暴雨,腿似冰雹。玉知毫无反抗之力的蜷在地上。
刘昭从身上扯下块布,将断指包好,叫道:“停下,快停下。”
那几个同伴听他这么喊,停下了手脚。刘昭上前,一把揪住地上的芮玉知,冷冷的道:“怎么能让她就这么死了?”目光狠毒萎锁,对着玉知冷冷一笑:“等会行刑时有你好受的。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我要让你一点点的死掉。然后将这肮脏的身子吊在野狼岗,让野狼撕扯碎你的皮肉,嚼断你的骨头。”他嘴里是残酷的话语,脸上却是恶魔一样的笑容。
玉知的脸已经完全变形,看不出她的喜怒,听刘昭说得不堪,用尽全身力气,将一口鲜血啐到了他的脸上。
让她依然如此强硬,刘昭更加怒不可遏,道:“不能饶了这□。这身子虽然脏了,长得却也不错。临死前先让大伙快活快活是正经。”
另三人应声附和。芮玉知肿着的嘴艰难的叫道:“你们敢。”
“我们有什么不敢?”几个兽性大发的男子□着,刘昭第一个扑了上来。正要动作,刘大力却拉住了他:“慢着!”
刘昭一瞪眼:“你干什么?老子丢了一根手指,总要在她身上找回些利息来。”
刘大力冷冷道:“族长还在等着呢。大伙一块快活怕是来不及,若只有你一人快活,难道让我们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这话一出,比什么都有用,其余三人都附合起来。刘昭见众怒难犯,焚身□只能强制压下,实在无法解气,又用力在玉知身上招呼了几下。每一下都落在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疼得她死去活来。
玉知被拖出牢房时,身子软软地被人拖在地上滑行。她的脸向上仰,仿佛无语问天。实际上,所有的意识都已在她脑中消失,此时的她,已经不是个人,只是一块石头,一段木头。
全村人都来了,怀着各式各样的心绪等在宗祠外。芮玉知被人从牢里拖进杀气腾腾的大堂,堂上,供着怀玉村刘氏宗族的牌位,牌位前坐的几个老者,正是怀玉村的村长及村中长老。
堂上村长慷慨激昂,老泪纵横,滔滔不绝地痛骂这个败坏门风,万恶不赦的□。
刘老头声嘶力竭,跺足捶胸,只可惜这般警戒后来,宣扬教化的大道并无几人在听。被人按着跪在堂下的芮玉知早已傻了。而站在她身边的几个男人,眼光来回在芮玉知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流连。
芮玉知仰着头,呆呆地望着屋顶,一切似乎与她无关。地上的传来的冷意让她微微畏缩了一下,但比起心中的绝望,这点冷实在不值一提,她未再有其它动作。命运再残酷,总有结束的一刻。她争过,努力过,命运却铁了心要折磨死她这个弱女子,她又能如何?
村长训话结束,几个男人终于等到那句让他们热血沸腾的那句话:“行刑!”
刘大力第一个按捺不住,抓住芮玉知领口用力一撕,紫金掐金袄顿时碎落于地,双肩如雪,鹅颈延玉,葱绿肚兜半掩玲珑,几处青紫却难损她的美丽。刘大力屏息忍住鼻血,手已经伸向那绣着一双粉蝶的肚兜。
芮玉知本能地将一双手护在了胸前。刘大力和另一个男子捉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扳,一阵剧痛让她无力反抗。刘大力另一只手伸出,一把扯下玉知身上的肚兜。
薄薄一层布,随着男人的手落到地上,肌光如雪,映花人眼。在场的男子们顿时都哑了声音,连刘老头手中的烟袋落在地上都不知道。祠堂中,尽是雄性动物吞咽口水的声音。
刘大勇的手动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抚上少女的身体,血红的眼眸从白羊般无辜的身子上扫过。
刘大力伸手拍开弟弟的手:“你干什么?”嘴里说着话,眼睛却没有一刻离开那曼妙无比的身子,一边说着,一边也忍不住伸出手去。却被刘大勇按了下来:“大哥,不可。”
两兄弟你瞪瞪我,我瞪瞪你,目光又同时回到那白花花的身子上。齐齐伸出手去,目标正是那条绣着精致花纹的粉红石榴裙。
一声帛裂,撕碎的不仅是裙子,还有一颗心。芮玉知已经傻了,脑子像被人抽空了一般,既不会哭也不会笑,只是呆呆的望着地上。再未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在场众人都瞪大了眼睛,眼也不敢眨一下,只怕错过了一点。但是这回他们却失望了。
一袭宽大的长袍从天而降,将芮玉知盖在下面。抓住她的刘氏兄弟一面狂喷鲜血,一边向后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双双软倒在地。
众人眼前一花,两个男子从天而降,一高一矮,一个龙章凤姿,英华盖世;一个颜如宋玉,翩翩少年。面如美玉的男子抱起地上的女子,把了一下脉,对高个男子道:“少主,她晕过去了。”
英气逼人的男子脸色十分难看,冷冷道:“这群畜生,竟这样对付一个弱女子。流飒,给我杀了。”
流飒面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低声道:“少主,我们还在逃难,不宜大开杀戒。再说,怀玉村高手不少。人救到了,我们快走吧。”
华允宥的眼光利如刀剑:“其它人可以不杀,这几个罪魁不能放。我要他们一双眼睛。”
流飒愣了一下,应道:“是!”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利剑。谁料华允宥一伸臂,拦住了他:“你带她先走吧。这里由我来。”
流飒惊道:“少主,你的伤还没好呢。”
华允宥冷冷一笑,眼中尽是凶光:“我的伤若好了,他们还想活命吗?你走吧!不用为我担心。”
两人说话的语气旁若无人,而此时醒过劲来的怀玉村人已经冲了上来。华允宥上前几步,拦住众人,冲流飒吼了一声:“快滚!”
流飒吓了一跳,不敢违令,只得应道:“少主小心。”脚尖一点,人如冲天之燕,抱着芮玉知冲了出去,转眼就失了踪影。身后传来声声惨叫,流飒咬着牙,没有回头,只有两行泪随风洒落在他身后的路上。
芮玉知木然地坐在河岸边,身上罩着一件男式的黑色袍子。这袍子穿在她身上,宽大得惊人。长袍的肩部一直垂到她的肘下,她几乎将袖子全挽了上来,才露出手来。站在地上,袍角拖在地上一大段,她刚一迈步就差点摔个跟头,只能一动不动地坐着。
流飒就站在离她不远的道旁,依着一棵树看着来时的方向。他身旁的树上,拴着两匹健马。他们正在等的,正是华允宥。
华允宥没有让他们等太久,不出一个时辰,一道身影疾如流星,转眼已到二人面前。
流飒一见,匆匆迎了上去:“少主。”
华允宥神色不变,锦袍上几滴新鲜血迹,是刚才打斗后唯一留下的痕迹,扫了流飒一眼,淡淡道:“走吧。”
流飒没有多问,拉过马来:“少主请上马。”
华允宥应了一声,扫了一眼坐在地上发呆了芮玉知,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伸手托住那尖尖的下颌:“你既然要走,想去哪就去哪吧。”
放开手,华允宥抓住流飒递过来的马缰绳。脚已经蹬上了马鞍,正要翻身上马,一双小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不要走。无论你去哪,带上我。”
华允宥低下头,芮玉知只觉有热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心里害怕,面上却更加楚楚可怜:“救我。求你救我……”
哭得声嘶力竭,芮玉知将刚才该流未流的泪流了个干净,抓着他衣角的手因用力过度而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经历了刚才的地狱经历,她已把他当成救命的稻草,她唯有紧紧抓住。
华允宥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跃上骏马,只听一声轻响,芮玉知手中只剩两片碎布。芮玉知吓得面无人色,往前扑了两步,死死抱住鞍镫上那只脚:“不要。”
“放开。”头顶传来的声音有些闷,但芮玉知完全没有感觉到。就在此时,她只觉一股大力将她扯离华允宥的脚,流飒道:“少主,该走了。”
华允宥没有回答。流飒上了另一匹马。马蹄有力的敲打在大路上,激起两股尘烟,双骑淹没在烟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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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玉知呆了片刻,向着华允宥离开的方向磕了一个头。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轻轻拍去身上的灰尘,转身向着不远处的河里走去。纵倾尽天下水,难洗她一身的冤枉。这一汪清水,不过是求个解脱,就算是死,她也会化身厉鬼,找那些禽兽算账去。本来她咬去刘昭的手指,是希望能逃过驴刑之辱,就算被他们打死,也是情愿。没有想到仍无法逃过。更没想到,竟是疯子及时出现,救了她。可是当她刚刚有了生的希望之时,他却决绝的离开,不理她杜鹃啼血的哀求,把她像一只无家的小狗一样丢弃。
明知不该怨,可是当河水漫过她的头顶时,芮玉知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却是——如果疯子看到她的尸体,会不会像她当初守着他的尸体时一样难过落泪?
冷风悲号,吹得百里军营上空旌旗乱舞。重重兵帐,拱卫正中那座黄金大帐。
大帐前,两队士兵站得笔直,军容整肃,军威凛凛,虽然人多,却没有半点声音发出。
远远奔来一队人马,士兵们齐齐行了军礼,在众人敬仰无比的目光中,一个高大若天神的男子跃下马来。他一身黄金铠甲,一双浓眉直若两把刺天宝剑,带着轻视世人的冷傲,面上尽是跋扈之色。
金甲男子冲手下一挥手:“退下吧。”随从众人立即揖身退下,行动间,只闻盔甲摩擦的响声,除此并无其它声音。
男子走进大帐,大帐内极为宽阔,一案一几,一床一椅不仅华丽,而且都是超大号的,正配他如天神般高大的身材。
男子一进帐,蹲跪在两旁的四位婢女上前,帮他解下一身的盔甲。除去盔甲后,男子低声道:“退下。”四位美婢行了个礼,匆匆退出帐去。
等所有的人都走了,男子冷硬的面孔终于放松了下来。轻轻撩开鲛帐,看看帐内睡着的那个少女。他伸出手来,将少女伸出被外的一只皓腕放进被中,然后就坐到了床边,欣赏她娇美的睡颜。
忙了一天,也有些累了,华允宥脱下战靴,上了床,顺手将睡着的小女子当成抱枕搂在怀中。感觉怀里本来绵软的身子一下绷紧,瘦瘦的小脸上两把小扇子略略扇动了几下。华允宥不为所动,脑袋一沾上枕头,眼睛就闭上了。
芮玉知小心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