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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璧良人-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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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昔见她语气不妙,连忙岔开道:“王妃要不要喝点酒暖暖身子?”
  玉知摇头:“不用了。”这般寒冷的天气,再好的酒也比不上尚希温暖的怀抱。只是,如今依偎在他的怀抱中的只怕另有其人。
  他们在这里已经停了半个多月了,若不是半月前京中传出的消息,此时他们应该已经回京了。自从收服了五正的十万兵马,又聚集了华允宥昔日旧部,再加上由奴隶训练成的士兵,华允宥此时的实力已经可以和华允徽正式对敌。对于华允宥要重新夺回皇位的想法,玉知不置可否,从内心来讲,她不希望这兄弟二人任何一方受伤。但天无二日,一山从来不容二虎,她也知道这两人必然要有一个了断,输的一方要不彻底臣服,要不就要永远消失。而她更清楚,华允宥与华允徽虽然表面上性格南辕北辙,实际上却生得相同的傲骨,都是那种宁折不弯的人。明明是堪比日月一双瑜亮,却生来水火难容争斗不休。她既然无力改变,也只有从中斡旋,希望能将伤害减到最轻。若是必须有一个要受伤甚至丢了性命,她也只能选择自私的站在允宥一边。
  万万没有料到,华允徽在此时诏告天下,封青州女子白如心为皇后。这道旨意实在出现的有些忽然,华允宥的雄心勃勃竟然被一道封后的圣旨所拖住。那日白老爷一家一夜失踪,玉知也曾派人去找过。但是当时皇上逼允宥立即去北方监工,时间紧迫未能如愿。却未曾料到,再得到白小姐的消息时,她已经成为未来的皇后娘娘。
  白小姐是允宥的救命恩人,允宥又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如今白小姐成了允徽未婚的妻子,允宥若再带兵与允徽刀兵相见,只怕会误了白小姐的一生。但若收手,允徽也不会罢手,那允宥就危险了。对于华允宥的犹豫,玉知心知肚明,虽然忍不住担心,心中却并不矛盾。只要能与尚希在一起,上天入地都是情愿。其实当日华允徽找到允宥,当时就可以杀了他。如今这样,已经是偷得了大半年的幸福,虽死无憾!
  让玉知心寒的是,七日前允宥收到了一封密信,看过后他就独自带着几个亲信离开大军。本以为他只是随便走走当日便回,谁知整整七天也没有回来。玉知急了,派人将送来密信的人叫来问话。那人初时还不肯说,直到玉知祭出了当年允宥赠于他的玉牌信物。见此物如见允宥,那人不敢违抗玉牌,这才说了实话。原来那密信正是未来的皇后娘娘白如心小姐派人传来的。她约了华允宥在离此百里远的一个庄园见面详谈。
  得知这些,玉知心中再难安定。一位既将正位的皇后娘娘,一位意在夺位的堂堂亲王,此时此刻,又有何话可说。七日不归代表着什么?越想越觉得煎熬,但她却不知接下去该怎么办。
  白如心的心事,同为女儿身的玉知怎会不明白?有哪个大家小姐会为了一个奴隶赔上自己的名节和终生幸福?若在昔日,她对允宥的想法也有些把握,但现在的允宥半疯不疯,她心里就有些打鼓。再加上白小姐对他有再造之恩,这般恩情决不是一两句话可以打发,也不是金银可以计量。更何况,白小姐既然马上就要登上后位,此时却出现在这里,这事本身更透着诡异。

  神秘约定

  相隔百里之外的一座素雅庄院,孤零零的矗立的无边冰雪中,近处没有别的房子,仅有呜咽的风雪与簌簌发抖的树木。
  庄院的主人□安静,特地在这里建了一座精致的庄院,专门用于夏天避暑之用。往年这个时候,庄院中除了看门的几个仆人,再不见其它人影,但今天这里却和平时大不相同,虽然天气很不好,雪还要不停的往下落,绵绵密密地铺满每一个角落。庄院内外却有不少矫健的身影。有的原地不动,有的却在不停的走动。行动有序,一看就是久经训练之人。
  与屋外的寒冷完全不同,熊熊炉火将严冬完全挡在了门外,坐于室内尊位的女子一身白色深衣,烛光照着她头上玳瑁发饰,在她白如净瓷的脸上印下几道黑色的影子,却更衬出她脸色出奇的白。她正是未来的皇后娘娘白如心。
  白如心微微侧身,看着一旁正在提笔疾书的英武男子,他一双黑眸在烛光下更显得坚定。轻轻叹了口气,他——变得陌生了。再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妄”。七天下来事实也证明了她的想法。
  “王爷——”她试着用怯怯的声音唤着这个陌生的称呼,心里空空的像被戳了一个洞:“一定要这样吗?”
  华允宥没有回答,手上的笔并没有半分停顿,很快写完,放下笔后才道:“小姐,这是我给华允徽的回信。请您将此信转交给他吧。小姐若没有别的吩咐,妄告退了!〃
  白如心叫出那个她一直不曾叫出口的名字:“允宥。”
  华允宥没有回头,淡淡道:“小姐,在你面前,我永远只是妄。请不要叫错下奴的名字。”说完毫不迟疑的推门出屋。
  门外风雪正急,华允宥却没有半点犹豫,翻身跃上宝马,连人带马投入到冰天雪地中,完全不顾身后的亲信的叫喊声。
  门被人粗暴的从外面推开,冷风打着卷发疯一样的扑进屋内。站在门旁不远的碧昔惊呼了一声:“啊!〃
  吓了一大跳的玉知猛地从椅上跳了起来,吃惊地看着从门外走进来那个须发染雪的男子,不敢置信的轻唤一声:“尚希?这是怎么了?”
  从来伟岸如山的身躯竟然站立不稳,一身的冰雪带着刺骨的寒气陡然将屋内的气温低落至了冰点。玉知冲上前去,伸手搀住华允宥,手指将一触到他身上的衣服,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玉知急急将他扶到椅上,对碧昔道:“快去温过壶酒来。”冻成这样,正该喝口热酒,驱驱寒气。
  华允宥低声道:“去给我拿些吃的。快点1
  他语气中的急促让玉知怔了一下,连忙从桌上捧起碧昔刚刚为她准备的燕窝粥,道:“先喝了它。”转身又吩咐碧昔:“快去准备一些清淡暖身的膳食来。”允宥的胃口玉知心知肚明,这点粥只顾他塞牙缝,更何况他一向不爱吃甜食。
  吩咐完使女,玉知回头看到粥碗已经见底。忍着心痛的感觉,亲手送上一杯热酒,看他一口喝下,仰天呼出一口冷气,发青的脸孔略略有了些血色。他眉间的冰雪被室内的热气一熏,化成了冰冷的水珠,缓缓落了下来,正打在玉知那件瑰红深衣上,晕染出点点深红水渍。
  把心里的疑问都压下,玉知像蝴蝶恋花一样围绕着华允宥忙碌不停。帮他脱下冰冷潮湿的外衣,换上一身舒适干燥的衣服。又帮他取下金冠把头发披下来再用干布擦干。
  忙了好一会,终于把华允宥整理干净,碧昔也将准备好的膳食送了进来。华允宥看见吃的立即急不可耐地大吃大喝起来,玉知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吃,偶尔夹几筷他平日喜欢的食物送到他嘴边。看他吃得狼吞虎咽,若是别人定是毫无形象,但尚希身上的高贵气质让他即使在这种时候,吃相依然是那样赏心悦目。
  见他吃得差不多了。玉知出其不意的抢走他手中的玉箸:“尚希,别吃了。”
  “怎么?”已经恢复了一些精神的华允宥问,眼光仍没有离开食物。
  “你是不是饿得太久了?一下不要吃得太饱,小心伤了胃。”玉知体贴的道。
  听她这么说,华允宥真的听话地放下了碗:“好吧。”站起身来往床上一躺:“累死我了。”等玉知走上前来,却见倒在床上的男子已经闭眼睡了过去。竟然没有给她多问一句的机会。
  虽然急于知道他这七天发生了些什么,玉知终究还是没有推醒丈夫,让他好好的睡一会吧。只是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一般,怎么也无法安枕。实在无法入睡,又怕吵到了醒得正香的爱侣。玉知只能悄悄起身,披了一件外衣跑到外面去看月亮。屋外雪已停了,风也小了,月亮从云里探出脸来。天下一圈冰轮照着人间琉璃世界,玉树琼花,冰清玉洁,玉知竟被这干净通透的世界迷住了,一时忘了冷,竟然站在廊下欣赏得忘记了时间。
  玉知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房间里来的。只是当她恢复了些意识后,只觉得全身说不出的难受,浑身火烫,脑中昏昏沉沉。隐约听到允宥的声音,好像在叫她的名字,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逾千斤。她用尽全身力气,也仅能睁开一条缝,从缝里透出些微的光亮来,可什么也看不清。无奈只得重新闭上,不一时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中,玉知觉得有人来了又去。有人给她擦身换衣服,也有人给她喂水喂药,还有人给她按摩手脚,时间好像对她失去了意义,等她真正清醒过来时,才知道自己竟然是狠狠的大病了一场!
  “尚希——”尽管声音微弱,玉知醒来第一声就是呼唤丈夫的名字,她模模糊糊的记得,在她刚病的时候,尚希在她耳边想跟她说什么,可惜她那时病得糊涂了,什么也没听清楚。想来她病的这几天,他一定会守在她的身边,她一睁眼就能看到他英俊的容颜。
  意外地没有听到华允宥的回答,玉知又唤了两声,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她猛一用力睁开了眼睛,一道强光立即扎进她的眼中,强迫她不得不再次闭上眼睛。等了片刻,心急如焚的她再次试着睁开眼睛,这回她很小心,先睁开一条缝,等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再慢慢睁大。就像幕布慢慢拉启,周围景物在她眼中缓缓现出原有模样,等眼前闪动的那些红红绿绿的小亮点渐渐消失后,她终于看清了身边的一切。
  她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虽然只是暂时的住所,但屋内所有的布置都是她亲手布置的。每一件都带着熟悉的味道。床头挂的仕女图是她喜欢的。而桌上放着的大号狼毫笔,是允宥每天用来练字的。一切都很正常,唯独缺了人,尤其是那个她最想看到的人。
  玉知恍惚了一下,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开口唤道:“碧昔——仇妹——来人啊1一边喊,一边努力想站起身来。
  碧昔在门外煎药,仇妹则在浆洗玉知昨晚刚换下的衣服。两人听到玉知的声音,都在第一时间冲了进来。一进门就见王妃挥动着无力的四肢想站起身来。二女连忙上前扶住她:“王妃,您刚醒。快快躺回去。”
  玉知见两人进来,本来有些迷朦的眼神立即清亮了不少,问道:“王爷呢?”
  碧昔犹豫了一下,回道:“王爷回京了。”
  “什么?”玉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尚希走了,竟然丢下自己独自回京:“他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走了十天了。”仇妹回答。
  玉知悚然一惊:“十天?我睡了多久?”
  “王妃已经病了十二天了。王爷是在您病倒后第二天离开的。”仇妹见碧昔不答,又不敢不回王妃的问话,只得替碧昔答了。
  一阵晕眩让玉知险些再次昏倒。脑子在一刹那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过了好一会,她才能再次开口问道:“王爷带了多少兵马回京?”
  仇妹不语。这回碧昔不得不回话道:“王爷没有带兵马。他只带了冰杰和两万奴隶。”
  玉知越发疑惑起来,允宥若是还打算夺位,断断不会只带两万奴隶,华允徽为帝数年,身边的实力不可小视。允宥就算带上所有兵马,鹿死谁手也是难料。这两万奴隶虽然现在已经去掉镣铐发给武器,毕竟真正优秀的战士不是片刻就能训练出来的。这些人和允宥的旧部相比,还相差太远。可是若是他已经放弃夺位,打算向华允徽臣服的话,却不应该带着两万人进京。
  她这一病到底错过了什么?玉知唯有祈祷上天,不要让她后悔终生。

  金玉其中

  若是往年,御花园内已是百花吐芳的春日烂漫情景,但今年天气异常,一个月前还下了一场大雪,雪大得几乎赶上了最冷的冬天。这几日虽然渐渐暖和了起来,殿外那些名贵花卉仍然枝头空空,举目一片萧索。但这并不影响金殿内的热闹奢华。
  金樽飘香,玉碟流光,殿上皇上大宴百官,堂下舞姬起舞翩跹。
  画粱双燕舞衣轻,楚楚腰肢总削成。这般迷人的舞蹈,此时却吸引不了多少人的目光,所有人的心思几乎都集中在大殿正中那两个男子身上。个个都是食不甘味,昔日醉人的美酒此时入口都成了无味的白水。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不止朝中群臣,天下人都已经完全晕头转向,弄不清了方向。
  豫王爷失踪三年忽然现身,这一切传到京中,京中大臣大多是半信半疑。当年华允宥禅位华允徽,皆因中了“情丝”之毒命在旦夕。三年不见,所有人都当他已经不在人世,此时忽然得知他还活着,众人都等着眼见为实。但豫王爷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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