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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吃力地端了两杯奶茶和一袋爆米花,邀功似的放到他坐的长椅上。
徐冽扫了我一眼:“我不吃这种垃圾甜食。”
我瘪了瘪嘴,好像是醒起他不太爱吃甜食,心里顿时一阵沮丧。随即又给自己打气,挂起笑容,道:“你等等,我再去买。”那一瞬间我看到他微眯着眼看我的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和怔忪。
我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端了盒章鱼小丸子,笑眯眯地道:“我知道你喜欢吃这个的。”
徐冽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
我面上一红道:“以前,偶尔一次看到你和雪儿约会,你们就在吃这个。”事实上是我老在暗处跟踪他们。
徐冽的面色沉了沉,低叹了一声道:“拿来吧。”
我忙开心地把盒子递过去,坐到他身边,想起他不喜欢我太靠近,忙移开了些距离。低头喝奶茶,吃爆米花。
“丫头。”徐冽忽然叫我,声音里带了几分迷惘,“你好像很容易就能满足和开心啊!”
“恩?”我歪了头,不解地道,“我很容易满足和开心吗?”
“不是吗?”徐冽串起一个章鱼小丸子动作随意地塞进口中咽下,才道,“只是玩个游乐场而已,你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那是因为和你一起来啊!”我脱口辩道。
话一说完,我和他都愣了。我脸上红了个通透,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嗫嚅道:“跟喜欢的人一起来,才会开心啊……”
空气中安静得没有一点波动,忽然一只大手揉上了我的头发,将我齐肩的长发捣的稀巴烂,在我要发怒的时候。耳边传来徐冽开怀的笑声:“你这个又笨又白痴的女人。”
“徐冽!”我怒了,“你不要老是女人女人的叫我,我有名字的!你都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呜——”
一个章鱼丸子被整个塞进我嘴里,错愕的眼中看到徐冽笑得越加欣然的脸庞。初冬的阳光细碎地洒在他被紧身毛衣和牛仔裤包裹的身上,英俊瘦削的脸上,看的我一阵晃神。
我困难地将章鱼小丸子吞进肚中,沙拉酱留在了嘴边,我伸出舌头去舔。腰上忽然一紧,我愕然抬头,已然对上了徐冽幽深暗沉的眼眸。
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他热热的呼吸都吐在我脸上,周身的氧气仿佛被抽光了,让我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滚烫的唇猛地贴了上来,有力的舌尖游转过我的唇瓣,舔尽我唇边所有的沙拉,却仿佛仍觉不够,不断在我唇间游移。
呼吸尽了,唇上又麻痒的难受,我忍不住微启了唇,渴望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的舌就在那一瞬间窜了进来,毫不犹豫地纠缠住我的,席卷我的齿、我的舌、我的心。
我瘫软在他怀中,双手忍不住揪紧了他胸前的衣襟,沉接那突如其来的热情,仿佛身在云端,又如沉醉梦境。
“徐冽,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徐冽,你告诉我吧,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一点都不喜欢我,不会吻我是不是?”
“你这么做,我会误会的。我到底是不是自作多情啊?”
“徐冽,求求你告诉我吧!”
车子毫无预兆地哗地一个转向随后在路边停了下来,徐冽暴怒地骂道:“你这女人有完没完了?!”
呜呜,我瑟缩了一下,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他:“可是我……我真的会误会啊。这样下去,就算你说不喜欢我,我也会象牛皮糖一样缠着你不放。所以,我一定要问清楚嘛!”
徐冽愤怒的脸再也挂不住了,无奈的笑容爬满了整张英俊的面容。
“徐冽,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我一脸郑重地像在赌咒发誓,“能成为你的妻子,是我这一生最开心的事情。徐冽,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呢?”
我见他眉头微皱,忙摆手急道:“我不要求你象我喜欢你那么多,只要……只要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就够了。”
徐冽叹了口气,眼中有淡淡的欣喜和宠溺。忽然伸手勾住我颈项将我带进怀里,温热的唇便贴了上来,深印又分。
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暗哑,吐在我耳畔:“我不会和不喜欢的人接吻。”
说完,他放开了彻底僵硬石化的我,唇角微勾,启动了车子。
五秒钟后。
车子里传来徐冽气急败坏的声音:“笨女人,放手!你这么抱着我,我怎么开车啊!”
车子在单行道上七扭八歪,喇叭声、痛骂声更是不绝于耳。
晚餐的饭桌上,我一个劲地都在咧着嘴笑,惹得爷爷和徐爸爸徐妈妈不住地看我。
爷爷奇道:“蓝蓝,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我抬起头,看到徐冽面色铁青又狼狈地瞪了我一眼。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忙又肃容道:“没事没事,就是要去上学了兴奋。”
“冽儿啊,明天你陪蓝蓝会家一趟,顺便告诉你岳父,蓝蓝上学的事。”
“知道了。”徐冽不耐地道。
饭桌上忽然安静了下来,我抬头看到徐爸爸徐妈妈和爷爷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徐冽,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忽然想起,徐爸爸刚刚好像说……岳父。
徐冽的脸唰地一下红了,甩下筷子吼道:“我吃饱了!”
“哈哈……”嘻笑声在饭桌上顿时炸了开来,我叼着筷子,只觉心里甜丝丝的,说不出的幸福。
徐冽忽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对着我恶狠狠地道:“丫头,你吃完了没有?”
我看了看碗里剩下半碗的饭,很没骨气地把它推到一边,急急道:“吃完了!”说完便飞奔到他身边,一副小媳妇的乖乖模样。
原来徐冽叫我是要替我上药,我欣然地看着他阴郁的面孔,动作却是无比的轻柔小心。
“以后做什么事都瞻前顾后点,尤其去了学校,只有你一个人更是要照顾自己!”徐冽声音不轻不重地说。
我美滋滋的点头。
“这个社会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相信的。随随便便就跟一个陌生男子去酒店,你不知道会有危险吗?”
我忙不迭点头,脸上幸福的笑容越盛。
“我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天真的以为什么人都可以相信……”徐冽贴好了纱布,抬起头来对上我笑得异常璀璨的脸,一愣,“我是在骂你,你笑得那么开心干嘛?”
“那是因为你在乎我啊!”我理直气壮地道。
徐冽面色一僵,已经彻底被我打败了,甩开我的手就要走。
我心里一急,忙拽住他的袖子,再度用小狗那么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他。
徐冽一把捂住我的眼睛,恨声道:“你这女人存心的是吧?”
“可是……这么空荡荡的房间,一个人睡好寂寞啊!”我双手使劲地掰他捂在我眼睑上的手。
徐冽口气中几乎带了一丝懊丧:“你到底知不知道孤男寡女……”
我好不容易掰下了眼前的障碍物,迷茫道:“什么?”
“算了。”徐冽叹了口气,走前几步把门关上,指了指浴室道,“去洗澡。”
说完又觉不够,悻悻地补充了一句:“把衣服穿好了再出来。”
我知道他是打算不走了,不由欢笑了一声冲进浴室,压根就没管他说了什么。
小佚
2007。8。18 12:36
第13章喜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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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神女双双
第14章 神女双双
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像要把我摇散架了一般甩我,然后那声音像个高音喇叭。
我啊啊地大叫了几声,睁开眼,对上云颜似笑非笑的脸。
“云颜,你干嘛啊!”我怒骂道。
云颜柳眉一皱,娇颜含怒道:“干嘛?!你不知道今天要出发去湘西吗?睡到现在,大军都已经整军待发了,就差你丞相督军一人。”
“今天?”我抓了抓仿佛塞了浆糊的头,迷茫道,“我以为还要过好久呢!”
云颜白了我一眼,对着外面叫道:“玲珑,取你家公子的御赐软金甲和文士衫来。”
“是。”门外传来玲珑忍笑的悦耳声音。
我任命地被云颜提着衣领洗漱更衣,瞧着外面还只是五更的天气,便自觉命苦。
云颜满意一笑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却忽地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只用低低地声音道:“临宇,小心你身边的人。我只怕,他已开始容不下你了……”
“什么?”我愕然抬头,却发现云颜早已走远。抬头看看子默,他只是幽幽冷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愚笨,我忍不住颓然地长叹了口气。
‘子默,这督军到底是做什么的啊?’我一边穿衣,一边用腹语问浮在空中的子默。
“督军是自百年前穆嘉帝国最后一代帝王设定的一个官职,他所代表的是战场上的皇权。督军虽无直接指挥大军的权利,却有监督所有士兵和将领的权利。尤其,在危急时刻,督军甚至可以越权直接指挥军队。”
‘哦!’我点了点头,又有些担忧,‘子默,你是文官,可懂行军打仗的事情?若不然,我去向皇上辞了这个职位?’
子默失笑道:“你以为圣旨是儿戏吗?随你爱撤便撤,爱接受便接受。放心吧!我虽无领兵作战沙场的能力,却多的是奇谋诡计。这等阴招见不得光,有时却比行军布阵更实用。”
我在心里鄙夷了一下,亏你能把阴谋诡计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督军毕竟是督军,几千士兵将领都是步行,唯有我、亦寒、李叔、吕少俊以及那日喊我老师的少年——陈胜(字清空),五人坐在车中,纳凉闲聊。
现代是初冬,在古代却是刚入仲夏,行至午后,马车中热烘烘的。没有使人汗流浃背,却让我昏昏欲睡。亦寒估计是已经太熟悉我的睡相了,是以一见我眼皮搭拉下来,便开始坐到我身边,握剑的手时不时阻住我倾跌的方向。不过有他在身边真好,就像天然空调……
我睡得正舒服,忽然感觉到周身极度异样的紧绷气息。还没来得及睁开眼,亦寒已然揽住了我,声音如寒冰般森冷:“公子,小心!”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眼前的人影和景物飞速倒退,身体轻身而起,不片刻已然到了马车之外。
我抓着亦寒的衣衫摇晃着刚站稳,只听身后砰一声巨响,竟有一丛丛燃烧的木石火苗从山上滚下,直砸向马车,马车顿时被熊熊火光和突如其来的黑衣人包围。
“李叔——!”我回头惶然大叫,不管不顾地就想冲回去相救。
亦寒一把拉住我,面色平静地道:“公子放心,李叔的武功很高,不会有事的。”
我微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皱紧了眉:“那其他人呢?”
亦寒顿了顿,目光瞥向别处,才淡淡道:“吕将军天生神勇,想必要逃出不难。唯有陈胜,也许……危险。”
“那你快回头去救他啊!”我急了,想拽他回头,他却纹丝不动。
亦寒嘴角的笑容冰冷淡漠,稍一扬起道:“别人的死活与我无关,公子如今,并不比他们安全。”
话音刚落,我只觉一股让人窒息的压力及体而来。眼前黑影闪烁,我瞪大了眼,直至它到了我眼前,才发现那竟是支快如闪电的长箭,箭头绿光闪烁,怕是剧毒无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双修长呈小麦色的手倏然横到了我面前。那动作明明快的只留幻影,那姿势却仿佛散步打招呼般悠闲随意。
“啪——”一声轻响,那箭就在离我三寸不到之处停滞了下来,亦寒就站在我旁边左手中食指轻描淡写地夹着那支带有剧毒的长箭,绿色的毒气开始在他指尖蔓延。
“亦寒!”我惊得大叫,“你中毒了?”
亦寒回我个放心的笑容,忽然凌散的青丝无风自扬起来。我诧异地瞪大了眼,呆呆地看着他额前一束长发由原本的乌黑变为雪白,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脑中有什么一闪而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中毒的指尖周围却是忽然冒起了白雾,待那雾气散尽,原本翠绿的箭尖已呈银灰,毒气居然被蒸发殆尽了。而那缕银丝也恢复成了黑色。
“好一个青衫银丝残雪红的青霜剑风亦寒,果然名不虚传。”
那是一道我无法形容的女声,清润的象小溪,灿烂的象阳光,又清脆的象风铃。话音刚落,天空中忽然飘起了片片纯白的莲花花瓣,淡淡优雅的清香扑鼻而来,让我忍不住闭上了眼沉醉其中。
亦寒眉头微微一皱,将我护在了身后,撇眼望见李叔已从火场中冲了出来,还救出了陈胜。两人眼神微一交流,李叔慎重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