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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的拇指在宁凌的手腕上摩挲着,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他的手上传来,宁凌一个哆嗦,立刻想要挣脱尚宁的手。
一股强劲的力量从尚宁的手上传来,宁凌挣了挣,还是没有挣脱。她看着在月色中尚宁似笑非笑的表情,更觉着气恼。尚宁这是明晃晃地调,戏自己!“你这么做有意思吗?谁是我相公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们都已经用了白头不相离,我自然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娘子。”尚宁一把搂住宁凌的腰肢,“娘子,我们该就寝了。”
“……滚!”宁凌用剩下自由的一只手照着尚宁的脸就挠,眼看着就要得逞了,尚宁一把抓住了宁凌的手,她两只手都被沦陷了……
“娘子,你说你闹什么呢?”尚宁淡淡一笑,身子往宁凌这边倾斜,瞬间两人面贴面。“你是在怪为夫这两天没有出现,冷落了你吗?”
……天啊,这里有个变态!宁凌觉着尚宁一定是因为当太监太久了,所以已经变态了,她压根就不喜欢他,竟然还要调戏自己!
“我劝你别做其他的事情,”宁凌狠了狠心,“你若是逼急了我,咱们就鱼死网破!”
也许是因为宁凌说的太过于决绝,尚宁愣了愣,眯着眼睛审视着宁凌,“鱼死网破?”
“对,鱼死网破!”宁凌哼了一声。
尚宁忽而一笑,“咱们现在确实是鱼死网破,不过呢,托你的福,我还没有死。我今儿来只是想看你活的怎么样,还有……”他盯着宁凌,目光深沉。
“还有什么?”宁凌别过去脸,不让尚宁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脸上,没好气地问。
“还有自然是希望你永远好好地活着,”尚宁笑了笑,“最好不要红杏出墙,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你算是哪门子的墙?”宁凌毫不掩饰对尚宁的鄙视。趁着尚宁要张口说话,宁凌手肘使力,对着尚宁的胸膛砸了过去。
尚宁闷哼一声,苍白的脸上顿时渗出来了冷汗。
宁凌顿时惊到了。尚宁是有武功的人!怎么会被自己一撞就出现这种情况?她一时有些慌乱,“我没使多大的劲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宁凌的手被尚宁抓的紧紧的,他的额头沁出来汗水,让他清俊的脸上显出几分狰狞,他狠狠地剜了一眼宁凌,一把放开宁凌的手,“重手重脚,泼妇!”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您欺负我我还没说你流氓呢,怎么就说我泼妇!宁凌还没有说话,忽然想起来什么,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看着尚宁的背影,心头一阵寒意。
想了想,宁凌还是说着,“既然你都给我弄了白头不相离,想必你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性命,对不对?”
“你这话什么意思?”尚宁攸然回头,看着宁凌的目光无比地可怕。
“我是说……你曾经说过,你若是死了,我也活不成了,”宁凌淡淡地看着尚宁,“所以我希望你活的久一点。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但是你有这个目的,所以你就是有危险的,那么我的性命也得不到保障。如果你有良心的话,就该把解药给我……”
宁凌顿了顿,看着尚宁。
半晌,尚宁缓缓开口,“我会保护自己的。”
宁凌有些失望,尚宁果然不愿意把解药给自己,她继续说着,“那就请你活的长久一点……”
尚宁冷哼一声,眼中的锐利之色缓缓收敛,“你是个聪明人,我会的。”
说罢,转身离去。
宁凌看着房门被阖上,重新躺会了被窝里。她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心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尚宁就是刺客……
还想要刺杀她名义上的丈夫,大褚国的国君赵瑾……
她本来没有想到尚宁会是那个漏网的刺客,可是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尚宁那么急切地要给一个女子服下白头不相离,又在皇上遇刺的两天失踪,忽然又现身,而自己撞击他胸口的那一下,对于往常的他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但是今天他却脸色发白冷汗直流……这一切都在指向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他就是刺客。
若是刺杀赵瑾成功,自己就守了寡,若是不成功,尚宁被杀掉,那么自己就挂掉了。这可真是一个不那么让人愉快的事实。
宁凌心头又升起狐疑,尚宁那么急切地给自己服下白头不相离,难道只有必须每天接触,他挂了自己也会挂这么一个功能吗?每天接触的功能完全是个鸡肋,绝对不是“胸怀大志”的尚宁需要的功能,那么……就是挂了的问题……
宁凌的心头浮现出来一个可怕的猜想,这两天自己的精神不济,还以为是白头不相离发作的结果,可是……若是有另外一种可能性,那么一切是不是可以成立了呢?
宁凌脸上发白,又咒骂了几声。很有可能,只要自己不挂,尚宁就留有一线生机,不会死!
怪不得尚宁最后说什么“那就请你活的长久一点!”
当初不选择水桃,选择自己的原因,也许就是因为看到水桃的性格不好,很容易得罪人,而自己代替青鹊之后变得沉稳多了的缘故吧!
这么一想通,宁凌更觉着痛苦了。想到自己的性命与尚宁相连,还被他这么利用,她怎么也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宁凌就这么睁着眼睛到天快亮才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约莫到了早晨时候,宁凌才听到水桃在梦里因为疼痛的□□,宁凌心知这是尚宁给水桃下的药过了,水桃这么从不正常的睡眠状态进入正常睡眠状态。
她想了想,决定再去藏书阁寻找蛊术。
…
依旧是上次的小太监,看到易容成莲雾的宁凌过来,一脸笑眯眯地说,“姑姑,又来找书啊?”
宁凌板着脸,“嗯。”她其实没有见过莲雾成了皇上身边贴身宫女之后的样子,但是按照莲雾的尿性,大概也差不多。
小太监直接屁颠屁颠地给开了门,宁凌非常顺利地进去了藏书阁。宁凌已经来过了一次,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地方,开始快速翻阅起来。她刚才已经问过了小太监,藏书阁里并没有人来,她总算是放下心来。真的不想再次偶遇皇上了!
宁凌这次扩大了范围,不管是什么类型的书,只要能稍微沾点边儿,就都记录下来。宁凌觉着自己整个人都快疯狂了。
当一个人为了自己的性命而拼搏的时候,她才知道她的潜力有多大!
终于……宁凌在一本州官的见闻录上,看到了有类似的描述。大意是说有女子的丈夫不忠,女子寻得“恩爱蛊”,丈夫每日与之相亲,夫妻终于又齐心,最后同年同月同日去世。
这个描述,跟“白头不相离”的症状是一样的!
但是……没有说怎么解蛊啊!
宁凌险些要崩溃,按照州官的年代及地区,终于有了新的发现!
☆、第20章 嬷嬷回来了?
在一本游记上,说明了有珍稀药材,可以解相思蛊……
宁凌心头一阵激动。相思蛊,听它的意思,就应该是情人之间的蛊,只是不知道相思蛊到底是什么!
宁凌忽然想起来之前翻过的书里面好像看见了这个词语,连忙去转回去翻书看。经过好一番折腾,宁凌终于找到了相思蛊的描写,只有非常含蓄的一句话:“得与子同甘共苦”。
好吧,大概是这个了。那么现在要面对的问题,是这个珍稀药材,到底是什么?
宁凌又翻阅了游记,只说是“神仙草”可解相思蛊,对于神仙草的描述也只有一句,通体碧绿,味甘,简直要了命了好么!
她只是对药材有个大概的了解,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神仙草。而且随着时间的发展,所谓的神仙草也许已经换了个名字了。
宁凌心有不甘,只好再继续翻书,却再也没有什么收获了。正在犹豫是继续翻看还是走的时候,她敏锐地听到了脚步声……
宁凌侧耳倾听时候,脸色不由垮了垮,这么熟悉的声音,是皇上啊!他怎么又来了?
宁凌打定主意要绕开皇上,于是轻手轻脚地将手放在一边,准备从反方向绕过去。结果……
她的脚刚刚迈出去,赵瑾的声音就传过来了,“莲雾,你最近可是很爱看书啊!”
什么?皇上怎么知道她在这里?莲雾想起来门口的小太监,只有很懊恼了,下次自己来的时候,就该让小太监直接去散心,别在门口耽误事儿了。
这下子,皇上知道自己在这里,宁凌想藏也来不及了。皇上虽然平日里都是孤身一人,但是只是表象而已,周围几乎都是清了场的,若是自己强行离开,肯定讨不了好处。
她只好从里面绕出来,“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赵瑾倒是不慌不忙,随手翻看着书籍,“你看的什么书啊?”
“……我,我就是随便看看,”宁凌想起来自己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书,暗叫一声糟了,自己刚才一时匆忙,可是没有来得及把书都收起来,宁凌连忙转移赵瑾的注意力,“皇上喜欢看什么书呢?”
“朕看什么书呢,倒是不用告诉你了。”赵瑾眸光一闪,莲雾刚才竟然自称“我”?莲雾可是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犯过这么低级的错误,她受训练很久,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规规矩矩,哪儿在自己面前称过我?
不过……也兴许是没有注意。赵瑾这么想着,对刚才莲雾看的什么书更有兴趣了,于是快步走去莲雾刚才现身的地方,“你看的什么书呢,倒是也让朕看一看?”
宁凌想去阻止,又不知道如何阻止。她如今的身份是皇上身边的宫女,哪儿有阻拦主子的道理?只好跟着赵瑾,眼巴巴地看着赵瑾拿起来刚才自己找的书,“皇上,我……奴婢看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书本,别污了皇上的眼睛……”
“怎么会污了朕的眼睛?”赵瑾反而笑了,“看不出来,莲雾还是喜欢这些游记之类,还有苗疆……你家里有人是苗疆的吗?那里听说有巫蛊之术……”
宁凌一听,心里咯噔一声,坏了,皇上这是怀疑莲雾了,当权者哪儿有不讨厌歪门邪道的,这巫蛊更是后宫里憎恶的,宁凌连忙道,“巫蛊是什么奴婢并不知道,只是看了看这个州官走遍了许多地方,介绍了很多风俗人情,奴婢就想一个一个查查看,刚刚查到苗疆,皇上您就来了。”
“哦?”赵瑾的声音微微一提。
宁凌凑上前,非常利索地在一堆书里面挑出来了州官游记,显然是对这本书很熟悉,又熟练地翻到了在苗疆游历的那一页,“皇上请看,就是这里。”
宁凌低着头,看不到赵瑾的表情,时间仿佛过的非常非常的慢,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了头顶上淡淡的一声,“朕看见了,你有心看书,是好事儿。”
说罢,将书搁置在了一旁。
宁凌心底舒了一口气,看样子,是过关了。
她陪着赵瑾在藏书阁里翻看书本,赵瑾一直找写灵异之类书籍,宁凌即使觉着赵瑾想要复活所谓的“章嬷嬷”很扯,也只好耐着性子陪着找书。
这么一通忙活下来,皇上也有些乏了。他坐在了旁边休息的软榻上,随手给莲雾扔过来了一本经书。
“啊?”宁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赵瑾。这是做什么呢?
“怎么不念?”赵瑾微微阖着眼睛,半晌没有听到诵经声音,不耐烦地抬眼问。
“……是。”宁凌觉着赵瑾真是吃饱了撑的,他都已经不梦魇了,竟然还要莲雾念经书?问题是念就念吧,怎么就让自己碰到了这事儿呢?
她一点都不想念经书……
更何况,她可以模仿一个人的声音和面容,有些地方是模仿不来的……只是事到临头,再想多也没有用了,宁凌只好静下心来,努力地将心神沉下去,清晰地念起来。
好在她曾经在御前那么久,也知道莲雾的声音,模仿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差错。
赵瑾本爱蹙着眉头侧躺在榻上,神色焦虑,不多时,随着诵经声音,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去,脸色也平和了下来。
宁凌站在日光倾泻的地方,看着暗处的赵瑾,心底有些微微的怜悯。当个皇上也是挺难的,先是梦魇,病好了之后竟然还要一直依赖经文,可见压力有多大了。
她念着念着,感觉到赵瑾的呼吸均匀下来,宁凌逐渐地把自己的声音放低,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要寻找一个机会偷偷溜走……
……
赵瑾觉着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团绵软的棉花中,浑身舒适,这团棉花让他觉着放松与惬意,一种熟悉的感觉围绕着他,让他觉着轻松而愉悦。就这样,已经很久没有一个好觉的赵瑾竟然在藏书阁的软榻上睡了一个午觉……
当他醒来时候,发现眼前的是盛通……他的总管太监盛通,而不是梦里感觉到的章嬷嬷……
赵瑾觉着满腔的喜悦变成了冰冷的凉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