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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做别人的说客。”
我顺手赏了他一记耳光,不过是轻飘飘地做个样子而已,若虞就夸张地叫了一声,说:“还这么凶,完了,完了,母老虎加上罗嗦,景然这辈子毁在你手里了。”
“管你什么事,景然就是喜欢我这样,你只需要记住,以后不准不理婧如,不准给婧如脸色看,听到了没有,否则以后见了我就当不认识,别和我说话!”我发现,对若虞还是用威胁的方法比较快,也省去许多罗嗦的话。
“好!”若虞也不生气,扔了毛巾,在一旁坐下了,干脆利落的回答:“只要是西西交待的事,我苏若愚就是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若虞总是让我喜悦,总是将人性中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给我看。也注定我们之间的谈话是无法进行下去,原想再劝劝他不要再和苏明哲做对,这样下去没有什么好处。他却移过身子用胳膊肘轻轻地碰了碰我,神秘兮兮地问:“魔兽,打不打?”
他的眼睛瞟向桌子上电脑,我马上点头,然后又摇头说:“不要魔兽,要植物大战僵尸。”点头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碰电脑了,听若虞这么一说,心里就痒痒的;摇头自然是我对那些魔兽之类的大型网络游戏提不起兴趣,反而更喜欢植物大战僵尸这类益智又健脑的小游戏。
若虞喷饭,立刻不屑地说:“弱智,不让玩!”
“让不让,让不让,让不让!”我张牙舞爪地连问了三声,若虞只有投降,乖乖把电脑让出来给我玩。
我发觉只要是和若虞在一起,我的运气总是那么好。游戏玩到第二天早上,原想人不知鬼不觉地溜回房间去,谁知道刚从若虞房间里出来不偏不倚就碰到苏云天开门出来,尴尬自不必说了,还不能太明显,那就真的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点头问候,说:“早上好。”想想又觉得这样的表情着实更不对,如此坦然,更会让人误解我是一个很随便的人。
好在苏云天只是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下楼去了,也猜不出来他是什么样的心情,倒是随后出来的苏母嫌恶的挖了我一眼才随着苏云天下了楼。
心里委屈的很,别说我和若虞之间没有什么,只是玩游戏到天亮,就算有什么,又能怎么样了,我和若虞男未婚,女未嫁的,还不能谈个恋爱,也不看看自己儿子,不也是和婧如没有结婚就同居了。
我这儿心情正错综复杂,也忘了移动脚步了,若虞打着呵欠从身后靠了过来,问:“怎么了”
我只恼恨地把所有的不满发泄到这个人身上,眼睛瞪圆了,头也不回地用胳膊肘使劲往后顶了一下,若虞“哎呀”了一声捂住了肚子,那边引来婧如的一阵轻笑,一回头,原来婧如和苏明哲也出了房间,倒是苏明哲淡淡的,象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似的,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一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我又在想,这应该是个宠辱不惊的人,他不太喜欢介入别人的生活,即便你展开在他面前,他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提不起兴趣,也没有任何意见要发表。
这个早上还真够热闹的,我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我和若虞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但除了苏明哲这个寡淡的人外,其余每个人的眼神里投射出来的东西都象是我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似的。
其实有一段时间我也很想知道若虞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又会和什么样的女子共度一生,私下里悄悄问他,他初时还和我开玩笑,后来在我威逼利诱下才说:“我上大学的时候也喜欢过一个女孩,只不过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我怔了一下,很快就笑到前仰后合,若虞急红了脸,分辨说:“是真的,你先别笑,听我说完。”
我强忍住了笑,听若虞说了下去:“我大三的那一年,暑假里一个人背包出去玩,在一个小镇上住过几天,那几天一直下雨,从我租住的那个房间的窗户里总能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穿着一件很大的体恤衫,短裤,手腕上缠着一串绿色玛瑙石的手链外,脚腕上也有一串银质的小铃铛,每次她冒着雨一路小跑到街道对面的小卖部里买东西的时候,总能听到一阵细碎悦耳的声音。那样的风景美得像画一样,我就这样在窗口看了她三天,等我突然很想认识她的时候,冲到楼下,她已经不见了人影,而且直到我离开那个小镇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就成了我人生的一大遗憾。”
“所以我要找的女朋友不管容貌长得怎么样,手腕和脚踝一定要漂亮,最好能象她那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原来一个男人也会对爱情有憧憬,有梦想,说起这些梦想的时候也会眼神迷离,如同喝了一杯千年的陈酿,余香不去,沉醉不已。那种沉醉令我莫名的嫉妒。
我当时就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说:“没意思,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若虞没应声,只怕还沉浸在那样的梦里,烟雨的江南,如画的小镇,诗意的女子,那一路的细雨濛濛欲湿衣,如同一副精致水墨画卷,当真是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现代人原也与古时的文人墨客没什么多大的区别,不过都是些风花雪月的故事,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之类的传说千百年来亘古不变。
下午的时候李婉叫了我去,在苏云天的书房里帮忙打扫,我也知道打扫是假,套我的话才是真,果不其然,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着若虞展开的,我也只能装傻充愣,一是解释不清楚,二是我有些小小的私心,在这个家里,我是没有靠山的,唯一倚仗的不过是若虞,又和玖儿婧如她们打成一片,有很多的不舍得,也就不想解释了。
因为是要做大扫除,书柜里的书都被整理了出来,把书柜收拾干净了再放回去。在一本旧书里,无意间掉落了一张小孩子的黑白照片,看样子应该是苏明哲或是若虞小时候的照片,便喊了李婉来看,李婉看了说:“这不是若虞的,若虞小时候很胖,应该是明哲的吧,不过看起来也不是很象,明哲会好看些。”
我总觉得那张照片是见过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晚上临睡觉前,和景然打了一个长长的电话,也没有什么大事,大部分都是我在说,景然在听。这是我们经常的状态,景然说话很少,他对我的关心总是默默地,也只有我能感受得到。临挂电话的时候,景然说:“上网聊也是一样的,手机打的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我猛然就想起了那张照片,以前和景然在网上聊天的时候曾开玩笑要他的照片,他便挑了一张小时候的照片发了过来,如今想起来却像是下午在苏云天书房里见到的那张。
我也顾不得避讳,敲开了若虞的门,把若虞的游戏关了,打开自己的聊天记录,翻了半天终于给我找到了那张照片,果然就是景然的。内心一时千回百转,又是惊讶又是疑惑的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14 迷恋如繁花盛开
那时候景然已经在苏家帮若虞做事了,若虞虽然为人处事简单了点,但他在学习方面有着超强的天赋,职位也升得很快,理所当然的需要一个助手,李婉便推荐了景然,苏老爷子也没有反对,相比起来,景然比若虞冷静,而且据说苏老爷子对景然也很满意,是由他亲自面试通过的。不过说起来他的确是最能够帮助若虞的,最难得的是若虞愿意听他的。
只是我一直对景然进入苏家企业表示过质疑,依景然的个性与能力,应该是不甘于居于人之下的,怎么会突然接受苏老爷子的邀请进入苏家企业?如今看来如果这张照片是景然的,那么所有的问题都不难解释,景然必然和苏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进入苏家的目的绝不单单是来帮若虞的。
傻愣愣的回到房间,在床上辗转了一会,怎么也无法入眠,便起身到了院子里,在草坪上坐了一会,细细回想那日在景然电脑中看到的一切,怎么想都觉得这绝非巧合,到底景然和苏家有什么关系,莫非他也是苏云天的孩子,莫非电视剧里常见的一幕在苏家真的就上演了。
“我以为这半夜睡不着的人只有我,原来这儿还有一个。”身后苏明哲的声音响了起来,看我惊了一下,他笑问:“没吓着你吧,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我心情本已大乱,再无心思应付苏明哲,只淡淡的回道:“没什么,房间里太闷,我出来看星星。”
听我这么一说,苏明哲站了一会,才清淡地“哦“了一声,说:“那我就不打扰你星星了,我到别处走走。”
他抬步欲走,却又停了下来,再问了一句:“西西,如果你有什么心事的话,我倒是愿意听听,或许我可以为你排解一二。”
我莫名其妙,说:“我能有什么心事,没有。”
苏明哲笑了一声,说:“以后撒谎的时候要先看清楚再说,你抬头看一下天,哪来什么星星,月亮也看不见。”
浩瀚的夜空果然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层层薄薄的云,淡淡地飘在天际,又是一个阴天,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尽是哀怨。
苏明哲不明所以,却也不愿随便开口,怕是扰了我的心绪一般,坐得离我有些距离,但也没有离开。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过了一会,我实在坐不下去了,就站了起来走到苏明哲身边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苏明哲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如果我能帮上的话,我愿意。”这个人永远都是这样,连说话都为自己留了余地出来。
“能,你一定能。”我拉了他起来,说:“开车带我到市区去。”
“现在?”苏明哲犹豫了一下,恐怕他今生都没有做过特别出格的事情,但是不管他情愿不情愿,我拉着他的手,他也就跟着我到了车库。
也就没有再说别的,开了车出来,一路上无话,我还是留了点心眼,在离景然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要下车,这儿有出租车,打车过去也是很方便。
苏明哲却说:“不如我送你到地方吧,这大半夜的,一个女孩打车不是很安全。”
他既然这么说,就是知道我想去的地方,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不管他会怎么想,我已经决定暂时不理,还是坦然地坐了下来,一直到了景然的楼下。
我对苏明哲说:“谢谢你,你先回去吧,我等会打车走。”特意说了后半句话,是因为不不想让苏明哲有别的其他想法,毕竟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大半夜里到一个单身男人家里,容易引起一些不好的联想。
我看着苏明哲的车子调了个方向走了,这才上的楼,可等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苏明哲的车还在。
我满脸的泪痕,只顾低着头往前走,完全没有注意到苏明哲的车就跟在我身后,他打了大灯的,我默默走了一段,才发现不对,回过头去,苏明哲才把车开到我的身边停了下来。
上了车,还是静默无言,我的眼泪在黑暗中不停地涌下来,他就像没看见似的,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任由我在一旁落泪。车子在夜幕里缓缓前行,窗外一盏盏的路灯无声的移动着,渐渐模糊不清。
景然并没有否认照片是自己的,他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知道我迟早会这样找过来一样。反而是倒了杯热茶给我,让我捧在手心里。他在角落里坐了下来,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灯光很暗,打在他的侧影里更显得抑郁不堪。
他缓缓地说:“你这么晚来找我,又是为照片的事而来,想必是已经猜出来了,不错,苏云天的确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母亲是苏云天的原配,她是在苏云天最穷困潦倒的时候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他的,可是结婚没多久,他就背叛了我母亲,在外面和彭玉莹有了孩子,你可能都不相信,我和苏明哲其实是同一年出生的,苏云天为了和我母亲离婚用了最卑鄙的手段,他把我母亲送进了精神病院,让她在那里住了一年,直到他如愿以偿的和那个女人走到了一起。”
他已经在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是说到动情之处的时候我还是能感觉到他手背上的青筋在波动。尤其是他先前很少抽烟,尤其是在我面前的时候,总是很绅士,总是会照顾到我的感受,不像今天,烟点着了,只夹在手指间,直至燃尽。
“我从小就和母亲相依为命,靠街坊邻居的救济生活,我母亲自苏云天走后便整日酗酒,我十三岁那年,她酒精中毒死在了家里,我就成了孤儿,每日在街上流浪捡瓶子为生,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后来我遇到一对从高校退休的教授夫妇,他们看我可怜就收养了我,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