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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喜欢有野心有抱负的男人,可是她更想要的,是一个将她放在第一位的男人——
显然,况茗轩不是这个人,所以,她们真的需要时间冷却一下这段感情,让彼此都想清楚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
“你在生我的气,我怎么能不管你就去收拾东西——”
况茗轩的手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凑到她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
但是这些甜言蜜语,在顾小穿听来,却像是剑一样扎在心底。
要是自己真的这么重要的话,他会这么丢下自己就走吗?
使劲地将况茗轩的手掰开,顾小穿迅速地将东西收拾完毕就出了房间。
她真的没有这么多时间来耗,她要做的事太多了,不放心的人也太多,想坐下来歇会都不敢松懈。
走到玄机子门口,却发现玄机子早已收拾完毕,此刻正坐在桌前和温瑜说着话:
“徒弟,这本书可是我一身的绝学,当时给况茗轩那小子他都不要。活该他现在除了一身武艺什么都不会,你可不要像他一样啊——”
温瑜懂事地点了点头,然后眼神飘到门外,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顾小穿,也看到了她心中的那些不开心。
“娘——”
温瑜从凳子上跳下来,直接扑进了顾小穿的怀里。
“娘,不要不开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摸了摸温瑜的头,又亲了亲他的额头,顾小穿才将他松开,然后对他说道:
“你就跟着况茗轩一起回去,回去之后不要忘了学习书上的内容,娘要去天山了,你去房间里找况茗轩吧,收拾好了之后,你们就赶快回去吧。”
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搞不好什么时候皇宫里就会派人来将温瑜捉走——
现在的七夜国虽然也会是危机四伏,但是况茗轩在他身边,她好歹能放心点。国内再怎么危险,也有自己的势力,总比在这异国他乡要安全得多——
对着顾小穿点了点头,温瑜才依依不舍地往况茗轩所在的房间走去。
顾小穿站起身来,对着玄机子说道:
“前辈,走吧——”
“你倒是收拾得挺快,我还以为你要和我徒弟腻歪很久呢——”
将床上的包袱背上,玄机子一脸坏笑地看着顾小穿。
腻歪?
顾小穿笑了笑并不说话。有什么可腻歪的,刚刚才吵了一架,要是她俩已经在一起了,估计就已经分手冷战了。
但是刚刚她才发现了一件更可笑的事,从头到尾,况茗轩都没有说过爱她。他们除了名义上的夫妻之外——
什么都不是——
见着顾小穿不说话,玄机子才想起刚刚自己徒弟说要自己回岳罗国的事,现在看来,小两口是为这事闹别扭了——
“好男儿自然是志在四方,心系天下。”
玄机子说出罗一凡自以为有道理的话,却被顾小穿深深地鄙视了。
这确实是好男儿,但是事实证明,好男人都找不到另一半——
由于玄机子是个懒货,所以联系马车这件事,只能由顾小穿亲自去做。
却不想,那个一身红衣的绝美男子,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第124章 岳罗国之行:赠你半截指骨【3000+】
却不想,那个一身红衣的绝美男子,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羽泽,你怎么来了——”
面前的男子,又恢复了一身的红衣,站在清晨的阳光中,整个人都散发出淡雅却刺目的光——
红衣似血——
白发胜雪—姣—
妖艳又诡异的美,这就是羽泽。
其实自从回到了岳罗国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穿过红衣籼。
红色太像血,会让他的心里生出一抹异样的恐惧来。不知道自己真的死去那一天,会不会满地鲜红侵染了皑皑白雪呢?
不敢想象离开的日子,所以即使红色最能衬托出他的风姿与神采,他也不敢再穿那一身红衣——
可是现在,他想要自己再以最绚烂的姿态站在她的面前。
知道了她要为自己去天池,心知拦不住她,也知道她回来之后,自己恐怕早就已经神智不清,所以,他真的很想她能记住自己最美好的样子。
为什么来么?
只是想你了,只是想见你,只是想有场临别的回忆——
“来给你送点东西。”
羽泽从腰间摸出一件东西,递给了顾小穿,
好奇地接过羽泽的东西,在看清楚的时候,顾小穿吓得差点将东西丢掉。
那是一截小指骨,明明这么阴森恐怖的东西,却泛着白色的神圣的光芒——
顾小穿连忙将羽泽的手拽住,果然发现了他的左手的小指已经断了一截,甚至伤口都还没来得及愈合,还带着丝丝血迹——
她很怀疑这是羽泽在来的路上才弄断的,只是,他这么做是为何?
“你这是做什么?吓死我了——”
拍了拍自己惊魂未定的胸口,顾小穿依旧是不敢直视那截指骨。
“很吓人么?”
羽泽轻轻笑了笑,笑容很美很绝望。
自己的爱,是不是也会如这截指骨一样吓坏她呢?
“我就算让你不去天池,你也不会听我的,所以我就不说了。反正不管到最后我是死是活,这具身体都没有用了。这截指骨上凝聚了我九成力量,你要是身处危险的时候,用它能帮你抵挡危险。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你一定要小心。”
羽泽突然抱住了顾小穿,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不知是害怕失去她,还是——
害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
无论怎么样,一切的情绪,都只是为了她。
“我喘不过气来了——”
轻轻地推了推羽泽,顾小穿呼吸有些困难。羽泽实在是将她抱得太紧了,一点都没有一点病人的样子。
“我回去了,你要保重。从来没有人能到达天山顶峰,此去路途艰险,一定要小心。如果有什么危险,一定不要贸然前行,我宁愿自己就这么死去,也不希望你有事——”
怕勒疼了她,羽泽轻轻地松开了她,然后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
“车夫,走吧——”
在她还未回过神来之际,就已转身上了马车,不再去看顾小穿一眼。
他舍不得她走,不想让她去——
可是,他也很想活下来,能看着她幸福地生活,即使——
是和别人在一起——
但是只要她幸福,那就比什么都重要,不是么?
不知为何,他一直有预感,她这么一走,当自己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所以到最后,他连看着她走远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自己先行离开——
现在既然可以选择,他宁愿自己最后留给她的,还是那个飘逸潇洒的背影——
“丫头,你还舍不得走吗?还在回味些什么?”
摸了摸自己的唇,看着羽泽的马车渐渐远去,顾小穿的心里五味陈杂,直到玄机子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前辈,你怎么来了?”
难道刚才的场景都被玄机子看见了?
要是玄机子将这事告诉况茗轩,那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一直不喜欢因为误会将两人分开,要是况茗轩和她之间要是再有些什么误会,她真的可以去死了——
“还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回来,怕你出些什么事我才来看看,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管不着——”
对于顾小穿太过于旺盛的桃花运,玄机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默默替他徒弟哀悼着——
竞争对手太多太强劲,徒弟你还不努力,难道是打定主意要以师父为榜样打一辈子的光棍么?
顾小穿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默默地上了马车。
这个时候,越是解释,就越是可疑——
而且,对于羽泽的那个吻,她真的没有一丝抗拒的意思,这个问题,她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
“对了,你的白金蛇王呢?”
突然的沉默让玄机子很是无聊,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条好玩的小蛇。
“在我袖子里啊——”
将自己的袖子拉扯开,顾小穿将睡得正香的小黑展示给了玄机子看。
“你就这么把它放着?”
这么好玩的一个东西,居然让顾小穿这么随便的对待,还不如跟着自己呢——
“不然呢?”
玄机子不满的眼神她自然是能看出来,只是,这是一条蛇,想让她怎么好好放——
放到包袱中么?
她怕自己在包袱里找东西的时候惊扰了它的美梦——
要是不小心被它咬了一口,那自己就玩完了——
还是说,要让自己招摇地把它给缠在脖子上炫富——
那画面,光是想想就已经醉了——
“你这个傻丫头,要是哪一天你猛一甩袖子将她弄掉了呢?我来教你怎么弄,它不会咬我吧——”
本来手已经伸到了顾小穿的袖子里,但是想起这条蛇可是带着剧毒,玄机子连忙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
“当然会——”
就算是自己打扰了它睡觉那都是找死,玄机子前辈要是这么粗鲁地叫醒它,那可真的就是有麻烦了——
“那好,我直接告诉你。你把它缠在你的手腕处,到时候要是有什么危险也方便攻击,另外,在你的手腕处,与你的身体接触,它也能吸收你体内内丹的饿灵力,方便于它恢复。”
听到玄机子这么一说,顾小穿才真的是觉得,自己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现在将小黑弄醒就是找死,不过,估计天黑了小黑就该饿了醒过来了,到时候再弄好了——
“对了,丫头,你有没有发现这马车前进地太过平稳了,连一点颠簸都没有,真的是太舒服了——”
经玄机子这么一说,顾小穿也感觉到了——
难不成这个马车加了减震系统么?简直牛叉到没朋友——
将帘子掀开,却发现——
马车压根就还没有动——
“大叔,你怎么还不赶车?”
看着窗外悠闲地看着天的大叔,顾小穿忍不住发问了——
“姑娘,你没有让我走我要怎么走——”
大叔压着嗓音,低声地回答道。
好吧——
是她的错——
但是大叔你要不要这么萌——
“去天山。大叔,那你开始赶车吧,尽量快一点——”
时间现在不是金钱,而是生命——
事关羽泽的生死,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是恨不得自己能坐飞机去——
话音刚落,马车就奔跑了起来,顾小穿就被颠得骨头都开始震动——
大叔你实在是——
太实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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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的楼上,一直站在窗口的况茗轩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刚才羽泽的那个吻,顾小穿好像根本就没有躲——
她说了爱他,他不傻,自然也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心意——
可是,她的心里,对羽泽又是怎样一种情感呢——
也许她的心太大了,能装下的,不止一个人吧——
“爹爹,我们可以走了吗?”
温瑜虽然太矮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是拥有读心的本领,况茗轩的内心,还是让他解读了个透——
爹爹他,好像吃醋了——
这个爹爹在吃另一个爹爹的醋——
他应该,站在哪一边呢?
拼死码字中,每天去旅游探险累到虚脱还在码字,我可以颁个奖给自己么?
最佳偷懒奖——
☆、第125章 岳罗国之行:况良轩?你怎么会来?【3000+】
“吁——”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顾小穿差一点就扑倒了玄机子的怀里——
一直视女人为老虎的玄机子吓得往车厢边一躲,避过了顾小穿的飞扑——
于是顾小穿直接一个不稳,就侧着扑向了车厢壁上,牙齿都差点磕掉了半颗——
“前辈,有你这么见死不救的么?籼”
摸了摸自己发红的鼻子,顾小穿瞪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玄机子,腮帮子都气得鼓鼓的——
“还真可爱——姣”
为老不尊的玄机子当然不理会顾小穿的斥责,反而无耻地捏了捏她的脸——
她现在可算是明白况茗轩的无耻是跟谁学习的了,还真的是尽得他的真传——
不再理会玄机子,顾小穿对着外面车夫说道:
“大叔,怎么回事?”
“姑娘,有个人站在前面。”
谁?不怕死地拦截她的车,难不成是打劫的?
听到车夫的话,顾小穿拉开了帘子,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老王爷?你怎么来了?”
站在马车前面的,正是几个月前就出来驻守边关的况良轩。
原来此刻,已经到了两国交界处,也就是况良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