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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娆整个意识都醉在他时而急促时而缱绻的深吻里,因而当他的手滑向她双腿间的某处时才陡然惊醒过来,一张俏脸却是火烧火燎地烧了起来,下意识地夹着腿阻止他的进犯。
他的手并未因她的动作停下来,反而……
一声嘤咛不自觉从唇中逸出,云娆急急地抓住他的手,缩着腰僵着身子不敢动,他的手……想到平时那白玉般的长指此时正搔刮着她最羞人的那处,脸上的红晕便控制不住往耳后蔓延,羞得几乎哭起来,“别……”
他望向她,平日淡漠的黑眸氤氲着情%欲光芒,“云娆。”
他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因隐忍而沙哑异常,伴着落下的嗓音,他已低头在她唇上轻印上一个吻,而后望入她的眼眸,低低哑哑地诱哄,“给我,嗯?”
“……”她盯着眼前这张沾着春%色的俊庞,想到此时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一寸寸将她看得仔细,一张脸羞窘得几乎哭出声来,想要伸手覆住自己的身子却又动不了,一只手抓着他的手,一只手被他压制在头顶,整个人只能无助地缩着身子,羞窘地望着他,“安子渊……”
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身子的摩擦让他的黑眸幽暗了几分,他微微俯□,长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哑声安抚,“云娆,闺房秘事,你的身子只有我一人能瞧见,我的也是只有你能瞧见,这里没有其他人,没有什么可害羞的,慢慢习惯,嗯?”
“可是……可是……”羞得不敢望向他,云娆泫然欲泣,“能不能……能不能把灯熄了……”
一个浅笑在他唇角慢慢漾开,他俯下头,轻咬上她的唇,“不行。”
“……”云娆会红着脸瞪他一眼。
轻轻的闷笑声从唇边传来,安子渊在她唇上轻轻咬了咬,手掌将她微湿的发丝拨开,望着她的眼睛,声音轻柔低哑,“云娆,我想要你,只要你,日后等你嫁与我,我们还是得像此刻这样,而且会很多很多这种时刻的时候,你得学着习惯。”
满心的不安因为他的话莫名平息了下来,心底间似有什么流淌而过,暖暖软软的,却还是羞窘。
云娆抓着他的手,瘪了瘪嘴,困窘点头,松开了握着他的手,“好……好吧。”
满满地柔情在那双黑亮眸子里漾开,他俯下头,吻上她的唇,缠绵纠缠。
她并着的双腿被他顶开,她却并未全然放得开,身子因为他的碰触而颤栗着,却还是试着让自己去接受他。
当他的吻从唇畔间蔓延到胸前的柔软,敏感的顶端被他含入口中,在舌尖顶弄吸吮时,陌生的快意和羞赧让她本能地想要退缩,想着那天仙般的男人此刻正对她做着那般羞赧的事,心底的羞窘便加深一分,身子扭动也多一分,想要避开,却被他压着腿,耐心地安抚,直至意识迷失在他醉人的温柔和陌生的情%潮中,浮浮沉沉中,一切却突然戛然而止。
她从迷乱中稍稍回神,望向安子渊,看到他盯着她不知何时被掰开的双腿望时,那一处……
那般私密的地方如此毫不遮掩地落入那双平淡无波的黑眸中,巨大的羞意涌来,云娆手胡乱地扯过被子就要将自己裹起来,却被他给制止住。
“云娆。”
嘶哑异常的嗓音,粗重的喘息,指尖顶入,纤腰难耐弓起,他压着她,也望着她,仔细看着她脸上的反应,手掌轻柔地在她湿漉的脸颊上轻抚着,哑声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估摸着指尖下的湿润能承受住他时,他那一处顶着她,轻吮上她的唇,“可能会有点疼,忍忍。”
“啊?”她睁着迷乱的双眸疑惑望向他时,撕裂般的痛却身下传来,他顶入了她的最深处,她疼得弓起了身,眉头挤成了一团,哭着捶打着他,“出去……疼……”
安子渊静止着未敢动,吻着她,柔声安抚着,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头上滚落,滴在她雪白的胸前。
云娆往他望了望,心突然就柔软了下来,反手搂住他,“我没事。”
某处不自觉地一缩,让隐忍得难受的安子渊再也无法再忍下去,掐着她的腰,在她体内大力的进出。
云娆被顶弄得有些受不住,身子在柔软的床上颠簸,痛感还在,隐约还夹着某些难耐的快意,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出,都能深刻而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就在她的体内,那种融而为一的奇妙感冲击着她整个感官,让她不自觉地将他搂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无助而被动地承受他的需索。
他俯身吻着她的脸颊,轻柔而缓慢,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狂猛剧烈,她无意识地呻%吟哭着叫他的名字,细细软软地哀求他慢点,却刺激得他的动作越发的狂乱,手掌轻抚着她的脸颊,指尖没入微湿的发丝中,视线胶结在她的脸上。
“云娆。”
她听到他在耳边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下意识地应着“嗯?”。
他却没应,只是依然故我地哑声唤着她的名字,直至将那两个字喂入她口中,吻着她,纠缠着她的唇舌……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我恨写肉我恨写肉……写肉无能星人表示很痛苦……
☆、033。
安子渊深深望她一眼;扣着她背的手突然微微一用力,瞬间便将她给压着翻转了过来,盖在彼此身上的被子也随之滑落,雪白的背上;本该白皙光滑的的地方被一道从肩膀横穿到腰间的狰狞疤痕盘踞着,周围遍布着密麻细小的小疤痕,乱七八糟地横亘在整个雪背之上。
云娆苍白着脸,僵着身子,任由他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将那一处看仔细,身子轻颤着,却不知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其他。
“夙绾。”微凉的指尖落在那遍布狰狞疤痕的背上,他哑声说着;“对吗?”
云娆轻咬着唇,没有应,只是伏在软衾上,手紧紧抓着身下被单。
“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他问,声音很轻,也很哑,似是有什么梗在了喉间般。
“从悬崖坠落时被凸起的岩石和枝杈勾住,减缓了冲势,大概命不该绝,掉下去时还有一点气在,被路过的萧润救了回去。”云娆轻声应着。
“这些伤都是掉下去的时候刮伤留下的吗?”安子渊望向她平静的侧脸,轻问。
云娆轻点头,“嗯,悬崖上很多横出的石头和枝杈,刮到了。”
“伤得重吗?”他问。
云娆垂下眼眸,轻轻点头,“嗯,我在床上躺了一年才下得了床。”
背上的伤口裂开,浑身上下都是刮伤,废了一只手,摔下去时手肘撑破皮肉,那片血肉模糊中几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五脏六腑几乎移位,能活得下来已是奇迹。
“很……疼吧。”他问,声音依然很轻,声音却越发地嘶哑。
云娆轻点着头,脸趴在被褥上,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很疼。”
简单两个字却几乎将所有的苦楚倒尽,十岁的稚龄,浑身是伤,亲人离世,每天忍受着浑身巨疼,躺不能躺,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吃不得也喝不得,整夜疼得无法入眠,却不知道为何要活下来,或许在那时单纯的心思里,并没有死这样的字眼。
“对不起!”伴着一声沙哑的轻语,一个湿润的吻落在背上狰狞的疤痕上,似是安抚般,轻轻地吮吸着,却似是夹着万千情意。
云娆的身子僵了僵,“不关你的事,那种时候任谁都会先救自家亲人的。”
安子渊没应,只是轻吻着她背上的疤痕,沿着她腰脊处网上吮吻着,在那些狰狞的疤痕上落下一个个湿润的红痕,直至吻上她的唇。
他缠着她的舌,吻得仔细而小心,似是捧在掌心的珍宝般,小心翼地吮吻着,一点一滴卸下她的心防。
“云娆,绾绾,”好一会儿,他松开她的唇,望入她眼中,“不会再有下次,若是还有,我先救你。”
一个满足的笑容在她唇角轻轻浅浅地漾开,眼里也带着笑,还有些湿润,两根纤细的手臂柔弱无骨地环上他的脖子,害羞而青涩地吻上他的唇。
“好。”她抵着他的唇,轻应,满足而甜蜜。
安子渊再次缠上她的唇舌,吮着她不断加深,抵在她身下的某处蠢蠢欲动。
“还受得住吗?”他哑声问道。
云娆红着脸轻轻点头,未及开口,安子渊已再次狠狠吻住她,她喘息着被压着躺回床褥上,双手被他的手掌压着,十指紧扣地紧紧压在她的头侧,突然挤入的某处让两人都不自觉地闷哼,充实而甜蜜……
****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一天。
她身子弱,一天一夜下来已是受不住,不得不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入夜时,安子渊顾及她身体未敢再需索,却还是将她逗弄得娇喘连连,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似是被甩在沙滩上的鱼,只能躺在安子渊怀中喘着粗气。
“你身子骨不好,改天我给你开些药方调理调理。”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她微湿的长发,安子渊哑声道,想到之前给她把脉时的怪象,黑眸凝过疑惑,手又忍不住她手中探去。
没碰到她的手便被云娆不动神色地移开了,云娆转过身,冲他挤出一个笑容,“好。”
安子渊看着她,“把手给我,我替你把把脉。”
云娆的眼神有一丝凝滞,左手不自觉地往被中缩了缩,右手缓缓从被中探出,交到他手中。
安子渊拧眉替她把了会儿脉,眉越皱越深,她的脉象比以往还要弱。
“怎么回事?”他望向她,“怎么脉象一日比一日还弱?”
她的精神看着明明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脉象却是越来越弱。
“那时坠下悬崖时没有调理好身子,脉象一向很弱。”
“那你那日你毒发是怎么回事?什么毒?”安子渊问,像她那般毒发的症状他从未听闻。
☆、034。
云娆吸了吸鼻子;往他怀里蹭了蹭,将脸埋在他怀中,“只是普通的寒毒而已。”
安子渊垂眸望向她,眼眸深深;未应。
云娆往他怀里钻了钻,语气很随意,“你懂医,依你之见,赤曼罗的毒能不能解?”
话刚完,下巴突然被捏住抬起,他紧紧地望向她;黑眸沉沉,声线微紧;“你中了赤曼罗的毒?”
云娆心头跳了跳,面上却是有些奇怪地望着他,“没有啊,是萧梦芸中了赤曼罗的毒,就是萧润未过门的妻子,她待我不薄,她还那么年轻,若是就这么去了,为免可惜了些。”
“无解。”安子渊淡应,平静而果断的两个字,顿时将她最后一丝期盼也掐灭。
“若我没记错,她的母亲当年便是命丧此毒,以萧啸天的能耐,若是此毒有解,她又怎会生下萧梦芸三月不到便暴毙而亡。”
长手在她微湿的发丝间滑过,安子渊淡淡道。
云娆扯了扯笑,伏在他怀中,“也是。”
当年萧梦芸母亲怀孕八月时误食赤曼罗,中了这天下奇毒,萧梦芸早产而生,自出生之日便已携着这一身奇毒而来,自小受尽病痛折磨,被以别的毒抑制着才平安活了十多年。
但毕竟是治标不治本,以毒攻毒虽能让她活得平和些,但是两种毒在体内相冲相撞,日子一长终是反噬身体,年龄越长身体便越来越弱,要想健康活下去,还是得解了赤曼罗的毒。
只是赤曼罗的毒素来让天下人闻名色变,此毒剧毒无比,因其随四季变化的寒凉属性,无人能研制得出其解药来,萧啸天和萧润试了二十余年,始终未能找出真正克它的药来。
“云娆,”安子渊的手有意无意地抓着她的手腕,让她的心不自觉地悬了悬,想抽回,却又显得欲盖弥彰,只得静静地窝在他怀中,轻应了声,“嗯?”
他没应,只是突然将她的两只手腕翻转了过来。
云娆身子僵了僵,垂眸往左手腕望去,心尖抽了抽,那道狰狞的红丝消失了,就如同它突然出现时。
安子渊也盯着她白皙的手腕,指尖从那里滑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捏着她的手腕。
云娆也未再说话,兀自安静地缩在他的怀中,他的怀抱温暖得让人贪恋,可惜她终是没福气依偎一辈子。
第二天,云娆早早便起身,用早膳时想起令牌的事,望向他,“能否将令牌借我用下?”
“你要去见惜月公主?”安子渊望向她,问道。
云娆点点头,答得轻描淡写,“嗯,当年如果不是她,我现在在早已不在了,我答应过她,若是还活着会通知她的,以前因为没记起,所以一直没有联系她,如今……”
笑了笑,她望向他,“无论如何我都该去见她一面。”
“你当初是为何失忆的?”安子渊突然问道。
云娆笑容似是略僵,而后垂眸道,“那时伤得重,又遭逢遽变,觉得生无可恋,萧润为了让我好好活下去,给我下了忘忧散,把过去那段记忆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