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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香倒挺有研究。”秦卿嗤笑一声,表示不屑于他的解释。
接着夜色看着二人,绑了布条掩着口鼻,形容实在是猥琐至极,秦卿冷冷道:“这两个怎么处理?”
“大侠,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啊!”那二人自知碰到高手,忙痛叫着求饶。
“你们走吧。”
出乎意料的,君翊寒淡淡道。
那二人俱是一惊,似乎不敢相信似的,立马千恩万谢,跳窗逃脱。
“不像你的为人啊。”秦卿亦是惊讶。
君翊寒负手冷冷看着,淡漠道:“决计不能留下他们。若是传出去,秦大小姐你闺房里竟有男子夜宿,哼,那就热闹了……”
“那你还放他们走?”秦卿赶紧追上去,窗户外哪里还有动静。
君翊寒缓步上前,冷冷道:“我杀人,可不喜欢沾血。方才我已经下来毒,他们决计活不过明天。”
“我怎么没看见你下毒了,这么厉害?”秦卿玩笑道:“你不会也给我下毒吧?”
君翊寒却不说话,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恍惚。只见那银白月色之下,满室的柔光,秦卿亵衣未遮住刺眼的处子肌肤,忽然变得灼热的气息,无一不在撩拨着君翊寒的心。
他清楚地明白,这是蝶恋花的香气在作祟。
秦卿似乎也感觉到了,渐渐灼热起来的空气,她立即趴到窗户前大口呼吸,才回身道:“是迷情药?”
可是她才说出话,忽地眼前一黯,君翊寒便欺身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我若要了你……”君翊寒凝视着她半晌,喃喃般说道。
秦卿被他搂在怀里,不知道是迷情香气在作祟,还是心底蠢蠢欲动的思绪在迷惑。她脑袋一空,自己主动覆唇上去。
蓦地,秦卿垂下头来,花蕾一般的舌尖在那瓷白的脖颈之下细细勾勒,缓缓吮吸。撩拨着他的每一处感官,刺激着他每一个感觉。
君翊寒手指微动,秦卿的亵衣忽地滑落,露出的凝脂肌肤若隐若现。但见她面如红霞,朱唇欲滴,秋目里流转着绵绵情,欲。他抱着她,将她放到床上。
她轻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转身便欺压在他身上,素手似有似无地撩拨着身下的胸膛。忽的手上一紧,便将他的衣带解开,露出瓷白一般的胸膛。
君翊寒躺在床上,眼前的绝美女子坐在自己的跨上,隐隐压着一条蠢蠢欲动的火龙。
秦卿只觉得难以抑制般,渐渐感觉得到他的身子忽地热烈起来。比自己的肌肤还要滚烫,连呼吸都急促得厉害。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那心跳得极快。
忽地,君翊寒低吼一声,停了下来。
他声音忽地暗哑起来,“今儿个初几了?”
秦卿一愣,见他好像很痛苦似的,不再动作,“今夜是满月,该是十五或十六……”
君翊寒闻言,立时将秦卿推开。只见他似乎连行走都困难似的,穿了衣服,便逃也似的离开。
徒留下衣裳不整的秦卿坐在床上,若不是此时此刻脸颊绯红,鼻尖仍有那股香味,她一定觉得方才那一幕不是真的。
在最关键的时候,她的阁主竟然落荒而逃了!
她恍恍惚惚,大声喊道:“小桃儿!小桃儿!”
外间灯光隐隐,小桃儿赤脚赶紧跑过来,推开门被一股子香味刺激了一下,才捂着鼻子道:“什么味儿这么浓!小姐,怎么了!”
“准备热水!我要洗澡!”秦卿压制住心里丝丝密密钻出来的虫咬,忽地改口道:“准备冷水!”
“现在?”小桃儿一怔,这时候大家恐怕都睡下了啊……又听得她要冷水,又问道:“准备冷水,小姐你要洗冷水澡啊。”
“是,现在马上立刻!”秦卿再也受不了了,见她没动静,狠狠道:“我快要热死了,快去啊!”
“哦,哦!”小桃儿赶紧将灯点上,忙去准备了。
秦卿收了收衣襟,呆坐在床上。方才的一幕幕像是电影重现一般在脑海里回放,那般热情,那般投入!
是因为迷情药的作用,还是因为其他……
秦卿使劲摇摇头,暗自肯定,一定是迷情药的作用!
!
026 原是二弟么
夏日明媚,绿意盎然,已然有了热气。微风过处,顿时清凉。水光潋滟,那一方温柔,忽的在眼前绽放。
暮回雪白衣墨点,凤眸澄澈,满是萤光。眼前的人一笑,忽的百花丛生,夏芒交融的日光之中,尽是荣光,刹那明华风流之气,摄人心魄。却在神色之中一丝羞涩,压抑着不出,极尽坦然之态。
世人赞他,“盼睐生姿,动容多制”。
秦卿只要瞧见他,心绪便没来由的安定下来。这事到不常见,许是因为暮回雪当真称得上谪仙公子,竟真是叫人忘却烦忧,心旷神怡。
暮回雪凭栏远眺,不去张望正在屏风后面换着衣衫的秦卿。他不知道作何动作,只得张望远景,不禁感慨道:“不愧是尽能工巧匠建造,此处楼阁秀美,连视野都极好。”
“恩。”秦卿站在屏风后,声音也压得沉沉地,“就是因为视野太好了,沧都我还没怎么转过,可巧你今儿个来了,能带我出去溜达溜达,不然我整天闷在这里,只能做凭栏状,拍遍栏杆,也只能望断愁肠了!”
暮回雪闻言,不禁暗叹秦卿口才,说话倒是新鲜得紧。他想要回身,细想想又看向远方,笑道:“秦卿满腹诗书,说话倒新鲜。只是秦相不准你外出,一定有他的道理。”
能有什么道理?秦卿左右系不好衣带,索性不去管它。兀自走出来,倒了杯茶喝起来。她仰头喝尽,正看见暮回雪笔直的背影,在日光中别样好看。
秦佳人被禁足了,刘夫人也懒懒地不敢造次,这府里除了三姨娘四姨娘时常来无趣叨扰之外,也没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估摸着正是那一曲舞跳的,秦卿感觉自己被相爷无声地禁足了。可是她可不会逆来顺受,这不好机会就放在眼前,她能不抓紧机会吗!
“你换好了?”暮回雪听见声响,回头一看,顿时愣住。
只见秦卿一身白衣,一如当初茶肆初见时分。三千青丝全部绾起,白色发带拢扎起来,斜插一只白玉簪子。衬着她如玉肌肤,灵动双眸红润唇瓣,俏脱脱一位俊公子。
只是……暮回雪眸子往下,忽地脸颊一红,撇开头不去瞧她,支支吾吾道:“秦卿,你衣带没系……”
秦卿换衣服换得流了些汗,正热着,敞开衣领反倒凉爽。不想碰上这书呆子,他又不似剑无心,会上前帮自己系好。只好唤来小桃儿。
小桃儿面色沉重,劝说无益。嘟囔着嘴巴,为秦卿整理衣衫,边道:“小姐真不要小桃儿陪着,若是小姐出了什么差子,奴婢也就只能一死谢罪了!”心里却道,这小姐真是能折腾,莫说大晚上的要洗冷水澡,现在竟然还要偷偷跑出去玩。
“这话你再说,我马上成全你!”秦卿微怒,见她无辜地抬着眼睛,不由得叹了口气,软下心来道:“有回雪公子陪同,我能出什么岔子。倒是你,要守好阵地,可别叫人发现了。若是有人来……”
“奴婢就说小姐身子不适,不见客。”小桃儿赶紧接着道,为秦卿整理妥当了,双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袖,满脸愁容,可瞧着她一脸兴奋的表情,便咽下担心的话,什么都不说了。
秦卿准备妥当,拉着暮回雪就要走。忽地想起什么事儿,回头对小桃儿嘱咐道:“小桃儿,把那窗户给我铰上银钩,晚上总关不紧。”
秦卿可不想再有人进来,和自己干嘛的时候突然二话不说溜走了!
暮回雪的轿子,从来都没人敢查阅的。
软轿之上,方寸之地。
暮回雪正襟危坐,不敢动弹,好似一尊活菩萨。他握着骨扇的手越发的紧了些,扣在膝盖上丝毫不动。
秦卿倒是无所谓一般,秉承着不出秦府一定不拂开帘子的原则,乖乖地坐在轿子里不动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本一人坐的轿子忽地坐上二个人,越发挤倒不觉得,只是行动起来竟然慢了许多。
“回雪认识君翊寒?”秦卿百无聊赖,心想着暮回雪一个书呆子,这般拘谨倒也无趣,便轻声与他交谈起来。
提及君翊寒,暮回雪倒有些许轻松起来,浅浅一笑,点头道:“是。质子之中,公子寒与其他的人不一样,我与他相交甚欢。”
当然不一样,其他人只知风花雪月。人家可是领一门通天呢!
秦卿抿了抿唇瓣,表示出异常的兴趣,又道:“怎么不一样呢?”
暮回雪转眸,正碰上她急切的目光,四目之间,不过两手掌之远,她浅浅的呼吸,直如就在鼻尖一般。他心中一颤,立即往边上靠靠,低头缓缓道:“是我的一种感觉。感觉他与别人不同,他也会去青楼楚馆吃喝玩乐,可他的神色总是别样,似乎有难以化解的忧愁一般。几番交谈,却又觉得他处事淡漠,我虽弄不清楚他,却总觉得他有难言之隐。”
末了,他的眸子一闪而过丝异样光彩,不似从前的风采异常,倒有些暗淡。他蓦然道:“身为质子,哪一个没有些难言之隐呢。”
那转瞬即逝的暗淡神伤,到底是被秦卿瞧在眼底,她不禁可惜,纵然风华绝代如他谪仙公子,到底出身宫闱,怕也是有道不尽的难掩之隐。
暮回雪掩起莫名流露的伤感,道:“今番你与我同车,倒叫我想起一首诗来。”
“恩?”
暮回雪眉目清雅,思量些许才缓缓道:“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舜华?”秦卿从小到大,对这些从来就不求甚解。
“便是木槿花。”
秦卿恍然,“木槿花,我倒是喜欢……哦,吟风楼周围不就是木槿,这时节正好开放,与蔷薇相映成趣,景色也别致。”
“相传……相传你生母便是最爱木槿花的,所以秦相才在吟风楼处遍植此花。”
秦卿点了点头,呢喃般道:“我倒是喜欢蔷薇,随处可生,遍野可活。不用太华丽,不必太娇贵,也一样笑看春风夏日。所以清扫小石径时,我可舍不得小桃儿把它们都拔掉。”
这话不假。蔷薇花开,依旧绚烂,不亚于夺目芍药牡丹。它便在那里安静地生长,兀自开得放肆而繁华。
“满架蔷薇一院香。”暮回雪呢喃道,他深呼一口气,忽笑道:“你还别说,你身上一直都有这微妙的香气呢。”
“恩?”秦卿一怔,忽地脑海里飘忽那淡淡的轻笑声:
——你身上的味儿,好像很好闻似的。
难道那个时候,君翊寒竟然闻见自己身上的蔷薇香气不成?
秦卿心里莫名地乱起来,轿子忽地一滞,暮回雪微微暗哑。与秦卿相视一会,刚想要抬起帘子看看是什么情况。
却听外面一声朗笑,竟是暮澜修的声音,“我道是哪家胖公子进出秦府,原是二弟么?”
!
027 细嗅蔷薇
暮回雪盯着不敢动弹的秦卿,暗叹这轿子这般不结实?坐了两个一眼就看出来了?只得闭嘴不言,静待下文。
却听跟在轿子边上的贴身小厮温书恭恭敬敬回道:“回殿下,主子去探望被禁足的秦二小姐,午间的时候多喝了些酒,正醉眠着呢。”
温书说着,又似拍了下轿夫,语气重了些道:“夏日里到底不必春秋,虽然热着些,你们也不能偷懒啊!”
“诶诶!”轿夫们个个有苦不能言,只好点头称是,更加卖力抬脚。
轿子一动一稳,到底还是正常起来。暮澜修似也未阻拦,叫他们过去了。
一路无话。
过了半晌,温书才凑近唤道:“主子,已经出了秦府大街。太子殿下方才进了秦府,好像是往吟风楼去了。”
“恩,知道了。落轿吧。”暮回雪沉声应道。
再回首看秦卿,她正挑开帘子四处张望,过路小贩尽皆跑来,举起自家货物,叫喊着:“小姐,瞧瞧看吧,新雕的玩偶,现下可时兴了!”
秦卿兴致勃勃地盯着玩偶,木刻的虽不是精致,倒也是憨厚可人。
暮回雪护她下来轿子,那小贩又凑了上来,陪着笑脸道:“小姐,公子,一看你们便是男才女貌,不如买对玩偶,终成佳偶哦!”
暮回雪闻言忙低下头,脸颊刷得红了起来。秦卿眼瞧着,捂着嘴笑起来,打趣道:“小哥儿,你别再胡说,再乱说这位公子可要钻地洞了!”
“不敢不敢!”那小贩闻言,憨厚一笑,举起篮子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