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于这两位姐姐,伊人确实是提不起任何精神,小时候受的欺负就不说了,她们原本就不是一路人。
小米听到吩咐,也不便多说,向后退去。
“等一下。”伊人叫住了小米。
“李婶,怎么说她们也是我继母的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就见一见吧。”女人看向李婶。
“你啊,就是心好!”李婶疼惜的拉着女人的手。
“哎呦!伊人妹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苏瑞苏雪还是那么异口同声。
无事不登三宝殿,伊人可不信她们只是来看望自己的。
“过奖了,两位姐姐今日来是为何事?”与其跟她们废话,不如直截了当。
“看你说的,我们姐两儿就是想来看看妹妹!”怎么看都没看到半分真心。
“那两位姐姐没事,我也累了”既然她们不说,算了,女人也乐得生了麻烦。
“别、别,妹妹你看就是着急,姐姐还真有事找妹妹帮忙呢”
伊人笑了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坐下来。
苏瑞苏雪两人你退推我,我退退你,谁都不肯张口。
伊人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妹妹你现在是响当当的施家少夫人了,我们姐两儿比你可差远了”姐妹俩一看情况似乎不妙,才开了口。
转着圈的先是夸了伊人半天。
“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让你说说话让施少爷帮一帮我们,你若是不帮,我们可真就完了!”眼见着就要泪雨磅礴了。
“说吧,我只能试着看看。”若是举手之劳说说也无妨,伊人还是念着那么一点儿情谊的。
“”
姐两儿你一言我一语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其实说白了就是想靠着施家给她们投资。
“我说说看。”伊人也并没说实了。
这点事儿若真要做,在男人那并不算是什么事,只是伊人从来不过问他公司的经营。
“伊人妹妹,姐姐知道以前对你是不那么宽容,可是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了我们吧!”伊人听腻了她们这些客套话。
“我会试试看的,你们不用说这些了。”
“那好,那我们就听你的好消息了。”姐妹两生怕女人反悔,忙不迭的道谢走人。
送走了她们,伊人合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该怎么和他说呢?算了,还是直接说就好了。
☆、邀请
到了下午,伊人在书房找到施辰啸,男人正在埋头查阅资料。
“放着就行了。”
听茶杯的碰撞声,男人还以为是送茶的佣人。
伊人走进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打扰他时,男人扭了扭长因时间低头而酸痛的颈部。
面前的身影划过黑曜石般的眼眸,目光停留在女人身上。
“是你,怎么来这了。”
施臣啸边说边起身向沙发走去。
“过来坐下。”
伊人跟了过去,对上男人的双眸,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我找你有事。”伊人避开了男人的眼睛。
“你找我!”施辰啸喜出望外,女人从没有主动张口要过什么,破天荒的第一次。
“以后有事吩咐人叫我就好了,不必自己跑来的。”男人挑挑眉。
“嗯——苏瑞和苏雪希望你能帮帮他们公司”简洁明了。
施辰啸考虑了片刻,看向女人。
“是她们希望还是你希望?”听不出喜或怒,只是一句寻常不过的询问。
“又有什么不同,无非就是帮或不帮罢了。”对这件事,伊人其实是无所谓的,他同意了最好,不同意她也不会求他。
“我问你想还是不想!”男人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揾怒。
“额”伊人一向冷静又清晰的思维,此刻却是混乱不堪,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无所谓,只是传个话。”她确实是这么想的,也只是这么答应两个姐姐的。
男人眉间微蹙,片刻复又平静下来,回复了波澜不惊的表情。
“我知道了。”口气依旧平淡无奇。
猛然瞥见女人眼中的黯然,也没说什么。
伊人回到玫瑰园,心中百味陈杂,也不知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使她一时无法恢复苏家姐妹。
过了几天,猛然接到了苏家姐妹的邀请,说是一定要好好谢谢,而且特意强调要女人自己前往。
这番情景的话,男人应该是答应了的。
伊人是不想去的,她才不相信她们是真的想感恩。
那两姐妹似乎是早就猜到女人会拒绝,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个女人一定无法拒绝的理由,而且明知是陷阱也会上钩的理由。
此时的伊人出门前不得不做一番繁琐的准备,日渐笨重的身子让她感觉也很不舒服。
伊人带了李婶和小米一起去,如果两姐妹耍什么花样也不至于孤立无援的。
伊人来到电话里说好的咖啡厅,简单扫视了一周,并未看到人。
由于电话里女人特别强调了多次,要和女人单独见面,所以伊人就让奶娘和小米都留在了车里。
“哼,或许又是小时候的把戏!”伊人冷笑一声。
“请给我一杯果汁。”既然来了,不妨坐坐再走,伊人挑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来。
女人随手翻着店内提供的杂志,眼睛却是看向窗外的。
这里不是喧闹的闹市区,很有种法国路边的露天咖啡厅的感觉,外面是条鹅卵石铺成的石子小路,蜿蜒曲折。
车子就停在巷口处,所以到咖啡厅的这段路是要用走的。
☆、跌倒
看了许久,眼睛有些酸涩,伊人揉揉眼,低头吸了口果汁。
“妹妹!”
沈伊人皱皱眉,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她悠然的好心情。
“东西带来了吗?”看着眼前的女人,伊人无意多做逗留。
“姐姐办事妹妹还不放心吗!当然带来了。”
伊人心底冷笑,你是那种让人放心的人吗,只是女人今天出奇的热情让她感觉怪怪的。
随即接过女人递来的东西,简简单单的一层包装纸。
伊人打开,是的,是妈妈用过的化妆镜,她小心翼翼的放到手包里,刚好放得下。
“谢谢了。”
“好了,东西我送到了,先走了!”
女人飘然起身,走出咖啡厅门口的一瞬间她回了回头看见伊人正小心翼翼的样子,脸上阴森的冷笑。
几天之前,女人离开书房后,施辰啸拿起听筒按下了拨号。
一想起娇妻的继母和两个女儿的卑鄙行径,施臣啸就一肚子火气。
不管是以前、现在或是将来,他都受不得自己的女人受一点儿来自外人的委屈。
“刘秘书,苏家的那个案子先接下,过后随便找个理由推了。”
“还有,不要以公司的名义。”男人可不希望因为这么点小事影响到公司的信誉。
当时施臣啸没想到正是因为自己的一番话,沈伊人今天正一步步迈进危险的境地。
拿到了母亲的东西,想想母亲留给她为数不多的物件中又多了一件,伊人心中自是欣喜。
“回去我就要把它摆在我的梳妆台上!”出了咖啡厅,女人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
听到身后巨大的轰鸣声,两辆重型机车停靠在面前挡住去路。
这个位置恰好在小路转弯的死角,巷口根本看不到。
面前的这三个人满脸的邪气与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伊人背抵着墙,警戒的看着他们。
“呦,美人,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大爷交出来。”中间的男子尖锐难听的声音,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女人。
“只要你们都乖乖交出来就放你们走。”
伊人保持平静无波的面孔,但内心处的恐惧在不断放大。
怕他们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女人开始动手摘下了身上所有的首饰,扔向男人。
看着到手的东西那些男人好死不死的紧盯着女人手中的手包,因为害怕,女人拿包的手在不断发抖。
发现他们注意到了手包,伊人迅速藏到了身后。
“不可以,那只是个镜子,值钱的东西我都给你们了。”伊人慌忙辩解。
那些她都不在乎,只是这镜子不可以。
一个男人已经开始靠近了,女人几乎要尖叫出声,后面的两人见势立马冲上前,捂住女人的嘴,动手就抢。
东西到手就跳上了摩托车。
“救命!”看到手包被抢走,伊人着急的顺手拽住车座后面男人的衣角,叫出了声。
男人一看不妙,用力一推甩开了女人。
女人酿跄着退回墙角,被脚下的石子绊了下,整个人跌倒在地。
☆、生产
车上的人早已扬尘而去,不见了踪影。
伊人现在哪还顾得了这些,只感觉腹部剧烈的绞痛与下身流出的热烫液体。
天哪!
闻声赶来的李婶和司机看到眼前的情景都惊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沈伊人一手捂着疼痛难耐的肚子,一手扶着墙,死命咬着下唇,半直起身,看到红色的液体已经流到了小腿处。
“痛!好痛!”脸孔刷白的不见血色,腹部的剧痛让伊人移不动半步就脚软下来。
回过神来的李婶赶紧让司机把女人抱到了车上。
“我的孩子是不是会死掉”
因为疼痛,女人脸上表情有些扭曲。
“不会的,不会的,你胡乱说什么呢,怎么会死掉”
李婶一边帮伊人稳住身体一边安慰她道,
可是当她看到那一把血,吓得脸色也跟着苍白了起来,声音颤抖,抓着女人的手都跟着抖起来。
“啊”伊人突然间倒抽一口气,腹部的疼痛比方才更加重了,女人手指抓着衣角,拧的死死地。
伊人疼得喘不过气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羊水破了,早产且难产。
孩子已经进入盆腔,来不及做刨腹手术。
施辰啸出现在医院中时,女人已经进入了产房近一个小时。
听到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施辰啸已经埋怨不起女人的任何过错了。
可以想象到,娇妻原本甜美的面孔,现在被疼痛扭曲成了什么样子。
怀孕让本就让女人羸弱的身体承受不住。
仅剩的一丝体力也在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里一点点消逝,女人没有了力气,产妇、孩子都很危险。
她觉得自己像是突然间要死了一样的难受,气息薄弱的低声呢喃。
很久没有听到声音,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喊痛了。
她会不会死掉!
脑中这个念头一闪过,施辰啸就感觉这个世界仿佛要天翻地覆一般让他窒息。
他恨女人,恨她对自己的不负责,恨她冒着生命危险的不小心,更恨她有着离自己而去的危险。
产房外有人怒吼着,如果女人死了,就要你们全医院陪葬的喊叫!
医生只当是特殊情况,准爸爸的着急心态。医生在咕咕哝哝。
直到一位从国外坐直升机直飞而来的妇产科权威的到来,医生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全医院陷入恐慌,所有人都为产房里的女人也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伊人已经不记得孩子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当医生大吼“用力,孩子就要出来了!”时,女人意识已经模糊。
生育的过程是她今生再也不愿回忆的痛苦,整整两天里,地狱与天堂仅仅一步之遥。
在女人产后两天真正清醒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
病房门被推开,女护士抱着一个孩子进来,高兴的说道“你可醒了,快看看你儿子,长得可漂亮了。”
孩子放在她身侧的□□,伊人微微支起身,下身还感觉很不舒服,丝丝的痛。
☆、施怜伊
当她看到这个来自自己身体的小生命时,十个月的不适,算什么,四十几小时的痛又算什么。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襁褓中的小婴孩,一副神气的小脸像极了施辰啸。
脚腕上挂着一个名牌,看到上面字的同时,心沉了下来,上面写着三个字:施怜伊
施怜伊是他取得名字吗?女人心中不住的默念道。
怜伊、怜伊,是可怜我的意思吗?
我有什么需要你可怜的,即便是可怜也是你造成的,有什么资格!
难道不觉得有些残忍,我做错了什么,谁要你的可怜!
不知不觉得,眼角落下一滴泪,微弱的女人自己几乎都没有发现。
怜伊、怜伊,念着念着,在疲惫中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感觉有人给自己盖了盖被子,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伊人姐姐,你醒了。”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耳边就听到夕美的声音。
“怎么来了。”伊人朝她笑了笑。
“还说呢,我的干儿子出世了都没人通知我,要不是我往你家打电话,都还不知道呢。”典型的小女孩,看起来青春年少。
“还没来得及呢。”
“我可不可以见见我干儿子?”一口一个干儿子,夕美叫的亲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