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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辰啸见状,连忙放下药,扶住她,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女人已经四五天没有吃东西了,本来就有胃病,再加上每天灌进的全是苦巴巴的药汁,更难受了。
“拿粥来。”意识到这一状况,施辰啸立马吩咐厨房。
没一会儿,热腾腾的小米粥端来了。
施辰啸端着,一口一口的喂她,只吃了小半碗,伊人觉得实在吃不下了。
他看着女人虚弱的样子心疼,本来想好要训斥的话,此时也说不出口。
“来,把药喝了。”陈述,命令的的语气,却带着一丝丝温柔的气息。
对我温柔?看错了,一定是错觉,伊人使劲闭眼,又睁开。
“怎么了?喝不进去?”他以为女人是因为面前的苦药汁而犯怵。
施辰啸眼都不眨的含了一大口药,对准了女人的唇,像前几次那样灌下去。
男人突然的动作,惊了伊人一跳,只觉嘴巴上的伤口针扎似得疼厉害。
紧接着感觉药汁在嘴巴里漫开,顺着喉咙丝丝缕缕的流下去,苦的她想哭。
一口喂完,伊人小嘴疼得微微张着,皱着眉,可怜巴巴的样子惹人怜。
☆、我好疼
唇上泛着(诱)(人)的光泽,女人伸出(舌)(尖),轻轻的触碰着(上)唇。
吻上她嘟嘟的唇,尽管嘴里含着苦药汁,却还是能感受到女人的(柔)(软)、甜蜜,直甜到他心窝里。
若是之前,看到她这幅样子,男人肯定依了她,但这次他坚决不会。
再一次的仰头,把碗里的药汁尽数倾倒进嘴里,扶住女人想要躲闪的小脑袋,将药汁吐进她嘴里。
苦苦的药汁顺着喉咙下去,接着感觉到男人伸进自己嘴巴里的舌尖,(舔)过牙龈,(纠)(缠)着自己。
想要挣脱,却没有气力,只能被他(尽)(情)吻着。
许久,施辰啸意犹未尽的强迫自己离开她的(香)(唇),若不是想到女人还在病着,他一定把她全身上下吃的干干净净。
先是喂药,又是(舌)(吻),伊人憋得喘不过气来,嘴巴又很疼,她只能微张着,从唇间的缝隙里帮助呼吸。
前来送药的佣人,看到男女主人在(亲)(热),也不敢进来,手上拿着女人的药等在外面。
约么着时间差不多了,偷偷隔着门缝看了一眼,才敲了敲门,进去。
“少爷,这是少夫人外用的药膏。”
“不必用了,让她觉得疼,才能给我记住。”伊人知道,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少爷,没有别的事,我就下去了。”小女佣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诺诺的说完,就急急忙忙退了下去。
想到女人的不在乎,施辰啸气就不打一处来,看着女人的苍白脸色,又发不出来。
“你的命是我的,要结束也要我来结束!”拳头紧握着,用力的锤向桌子。
伊人一瞥眼瞅见男人手臂上缠着的纱布,他受伤了吗,很严重吗?
什么时候?
她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男人说完气愤的走向门口,只踏出一步,回转过头,又说道:“我说过,你没有选择生死的权利!你的命,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伊人几乎绝望了,这辈子就要被他囚禁在牢笼里吗?像宠物一样的,高兴了就逗逗,不高兴就仍在一边。
纵然每天的锦衣玉食,家务一点都不用亲自动手,可这不是她要的。
这不是她要的生活,如果可以,她只希望嫁给一个普通平凡,却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
不要太多钱,够吃够喝就行,也不要大房子,能够遮风挡雨就行。
她累了,身体累,心也累。
感觉仅二十几岁的年纪,却比四五十岁的心境都还要苍老。
无力的躺会□□,身体还是很难受。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似乎有了些力气,挣扎着坐起来,向着床下刚伸了一条腿,刚好被推门进来的施辰啸看到。
“躺回去。”不知女人又要动什么歪脑筋,男人厉声喝道。
“我想”
“我说,躺回去。”说着,上前抬起她瘦瘦的小腿放回到被子里。
“可是我唔唔好疼”
☆、不要,哪样?
嘴巴突然被堵上,疼得她直打颤。
“我的话,不许反驳,不许犟嘴,听到了没有。”停下来,男人直瞪着她。
伊人忙点点头,不敢出声。
一副乖乖听话的好宝宝形象。
“听到没有?”女人真的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施辰啸吼了一句。
伊人还是点点头,依旧不敢说话。
“我”他后退了一步,拳头攥的紧紧地,青筋暴起,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撕碎了。
“说话!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说完,伊人又立马紧紧闭上嘴巴,被他吻得真的好疼,她可不想他再来一次。
电话响起,男人看了看向外面走去。
见男人要走,伊人急切的起身,准备下床,谁知人已经走了出去竟回过头来看。
接到男人危险的眼神,伊人后背顿时凉了,连忙收回了脚。
看到女人乖乖的回到□□,才又迈步出去。
打完一个电话,想起该是女人吃药的时间了,不知她有没有乖乖吃,施辰啸返回她的房间。
迈步进门的一瞬间,眼底冻结了,□□没有半个人影,地上的鞋子却还好好的摆在那里。
立刻巡视房间四周,发现嫩绿色的纱帘飘荡起来,窗子大开着。
他疾步走过去,向窗外探头,哪有女人的踪影?
房间就这么大,难道她会隐身不成?
“哗——”从卫生间传来一阵水声,推拉门应声而开。
伊人一眼就看到男人大次次的站在那里,像是看怪物似得看着自己,顿时眯起眼睛,向自己走来。
她大气儿都不敢出,刚刚男人是命令她不许下床的,但她就是想上厕所,能怎么办?
完了,完了,这回嘴巴肯定又要疼了,女人下意识的捂住唇,手指发抖。
“我错了,你不要那样”
眼见着马上就要到跟前,伊人紧闭着眼,口无遮拦的禁不住向男人求饶。
怎料,男人上前一弯身子,抱起了她,走向床。
“不要哪样?”放下她,给她背后垫了靠枕,男人的语气,微微高了高,挑着眉,问道。
“不要、不要”伊人一看到他的表情,下意识的害怕,半天才说出口“不要再咬我的嘴巴,真的好疼。”
施辰啸突然不吭声了,淡淡的看着她。
“只要你听话,我就不咬你。”许久,才慢吞吞的张口。
伊人认真的点点头。
在男人来之前,就听佣人阿姨说,他和她一起浸在冰水里,就为叫醒她,至于唇上的伤,就是那时候被咬伤的。
所以,她愈发的觉得男人恐怖,为了达到目的,想尽办法、不择手段。
伊人又是一连串的点头,单是想想,那一浴池的冰水,就觉得胆寒。
别说浸在里面了,幸亏她当时是晕过去的。
“吃药了吗?”他来就是看着她吃药的。
“还没煎好呢,你不是还有事,我等一下自己吃。”伊人暗自庆幸,眼里一抹欣喜闪过。
对于伊人的这点小心思,施辰啸早就看的透透的,岂会让你得逞。
☆、喂药
“不用,我和你一起等。”施辰啸在一边的沙发坐下来,悠闲地搭起腿。
女人藏着心底的不满,暗暗地把施辰啸从上到下的咒怨了一顿。
不如她愿,药还是如期而至。
施辰啸抢先端起,他来这里可不是单单只是看看而已的,喂药才是正事。
“你听话,我就轻轻的,你不听话那就”
伊人怕极了,尤其男人此时还离他这么近。
“就怎样?”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居然神经质的问出来。
“你”男人用力抿着唇,手里的碗几乎要被他捏碎。
自己绝对的权威遭到女人极大的挑战。
她居然问他,就怎样?
怎样?
能怎样?
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而又爱又恨的小女人能怎样!
猛喝一口药,突然间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巴,强势的把药灌进女人的嘴巴。
拉扯着她的(香)(舌,掀起一阵又一阵(狂)(潮)。
唇上的伤口依然痛,可)是伊人却有种痛并快乐的感觉,为什么?
伊人还未反应过来,一口又一口药汁灌入嘴中。
直到全部药汁都被她统统吞下肚,施辰啸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
“就这样!如果你想要这样,大可继续不老实!”看向她的眼神,还带有一抹凌厉。
“不要。”伊人赶紧摇摇头。
“知道就好,在□□躺好。”施辰啸脑子里,尽数都是她的唇瓣,那么娇嫩,那么香甜,那么让人舍不得。
远远没有吃够
女人一听到躺好,立马钻到薄被里,规规矩矩的仰面躺着。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为难你。”
伊人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上面被吻得泛着水光,嫩嫩的,就像晶莹的果冻一般。
还想吃,怎么办?
“嗯。”伊人这会学乖了,连答应带点头。
“那么我现在可以在嘴巴上抹药膏吗?”女人心想不抹药,真的好的很慢诶。
“不许,我要你好好记住这个教训。”厉声道。
“可是”被瞪了一眼,伊人咽了一大口唾沫,但还是壮着胆子说了出来“人家说会留疤,会很难看。”
施辰啸没说话,像是在仔细的想些什么,突然抬起头,对着女人:“脸上留下了难看的伤疤,你还会跑吗?”
脸上的疤,跟跑不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自己哪里跑得了。
“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若是毁容了,没有男人要你了,你是不是就安安稳稳的留在我身边?”
男人脸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奇怪的很。
“这两样有什么关系吗?”她还是觉得把这两件事扯在一起,很没道理。
“我长得好看点,你不高兴吗?”
施辰啸愣了一下,她想要保持好看的脸蛋,是为了让我高兴?
真的吗?她这么说,是不是就说明,她在乎自己的感受?
“好,可以擦药。”话音刚落,就拿起旁边的药瓶,走到女人身边。
“来,我给你抹。”
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酒
伊人真是不懂了,大脑混乱一片,糊涂了。
刚刚不是还那么坚定的说,不可以吗?
还问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快。
男人的手臂举到眼前,像是想起了什么,女人猛地看向他的手臂,已经拆了密密的纱布,只贴了创口贴。
“疼吗?”情不自禁的小手摸上去。
“你说呢?”女人手凉凉的,摸在皮肤上,很舒服。
“肯定很疼,你是怎么弄得?”
她居然问他是怎么伤到的,天哪!
这是个什么女人!
施辰啸要崩溃了,好像这都是自己的错似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难看的很。
看男人这个样子,伊人也愣住了,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吗?
压了压怒气,一双眼勾着女人。
“你真的不记得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丝丝杀气。
紧张的气氛萦绕在她身边,紧皱着眉,努力思考着。
突然,女人想到了什么,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神惊诧的盯着男人。
“是那天吗?”想起那天的事,终究是自己不对,很没有底气,她试探性的问道。
“嗯。”轻描淡写的,就一个简单的音节。
“那是那天什么时候伤到的?”伊人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不然他岂不是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超生。
“跳车的时候。”施辰啸也是不愿提起那一天的,一提到那件事,就不得不想起当时那种揪心的感觉,很难受。
也再一次的提醒他,面前的女人是宁愿死都不愿跟自己在一起。
相比较身上的伤,心口的上更痛,更久。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那天不是故意的都是早上的那杯酒真的对不起”伊人口不择言的解释,稀里哗啦说了一推。
听到女人道歉,施辰啸倒是觉得愧疚。
自己那天做的实在是不好,明明是担心女人才不想让她开车的,可归于自己傲气的自尊,只是以简单的方式拒绝。
至于酒,什么酒?
“什么酒,那天的什么酒?”施辰啸茫然。
女人本以为会是一顿当头棒喝,没想到男人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就是放在卧房门外的水果酒,当时我以为是果汁,就拿起来喝了。”伊人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把当时的情况全部说了一遍。
“水果酒!”施辰啸脑子猛然炸开了。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