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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施辰啸有些悔意。
可是,他那样做都是为了保护她呀。
夕颜:“或许,辰啸认为,那样是对你好的。”
伊人:“可有些不是我想要的。很多时候,我想要的只是一个肯定的眼神和一颗理解的心,仅此而已。”
“”
半晌,施辰啸不知该怎么办。
从来,他都是只给娇妻最好的,无论什么。
但他确实没有问过,娇妻到底要不要接受他给的这些东西。
可,伊人,为什么到现在你才说出来。
如果不是对着夕颜,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的一点一滴,施辰啸都想了如指掌。
他真的爱惨了这个女人。
夕颜:“你应该试着和他交流你的想法。”
伊人对着笔记本,不知该不该接受夕颜的建议。
因为每次她的反对,都是被施辰啸强压下去的。
就像这次,她要肚子里的宝宝,可是施辰啸不要。
如果不是自己跑出来了,想必,宝宝早就没有机会活下来了。
伊人:“如果有机会,我会试试。”
“如果?有机会?”施辰啸情不自禁的重复娇妻的话。
如果?
有机会?
难道小娇妻再也不打算回来了吗,还是,她已经变了心?
施辰啸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几个月来,范围内的地方,他已经查了一大半。
还是没有消息,施辰啸不禁怀疑自己猜错了?
夕颜:“伊人,你还爱他吗?”
施辰啸忐忑的等待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定不下来。
看到这个问题,伊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若说爱,他冷漠到连他们的孩子都可以不要,甚至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若说不爱,日日夜夜的,想的都是他。
拼命保护的,也是自己和他的孩子。
如此,又怎能说不爱?
伊人:“我也不知道了。”
她动摇了,她真的动摇了。
施辰啸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仿佛是被人狠狠地踩踏了一番似得。
一颗心,碎的七零八落的。
夕颜:“你真的不在爱他了?”
几乎是绝望的问道。
伊人:“不是不爱,是不知该怎么去爱。”
她没有不爱我,她还爱我!
施辰啸仿佛又有了生命力,顿时又感觉,娇妻的身边充满了(诱)(惑)。
他一定要快些找到她才行,他不能让她忘记他。
☆、醋意大发
三天后,施辰啸接到法国那边来的消息。
他迅速的定了机票,即刻飞往法国。
当他拿着那个地址,找到娇妻住的屋子时。
他沉默了,想到这大半年来,娇妻一直都是独自一人,生活在这里,他不由自主的心疼。
施辰啸脑中猛然闪现一句话,还是在娇妻常看的书中看到的。
爱,就是没有理由的心疼,和不设前提的宽容。
他不禁想起自己,是不是,对她还不够宽容。
远远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施辰啸立马躲到一边的小巷子里。
是她,是他的小娇妻。
几个月不见,她还是那样迷人,肚子已经明显的高高凸起。
随即看到她身边的李牧歌。
顿时,施辰啸眯起眼,透漏出让人难以捉摸的眼神。
找到了娇妻,施辰啸并没有急着抓她回去。
而是吩咐人秘密的保护起她来。
因为他害怕,怕娇妻知道了他发现了她,再次逃跑。
她只是躲了他一次,就让他们分开了那么久,如果她再跑一次,施辰啸真的要疯了。
所以,施辰啸只是让人秘密的保护她,也严密的监视起李牧歌。
几乎是每周两三次,施辰啸总是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飞来只为看小娇妻一眼。
甚至连句话都不能跟她说,即便是这样,施辰啸依旧乐此不彼奔波在两个国家之间。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李牧歌现在几乎是分分秒秒的都粘着伊人了。
给伊人讲笑话,陪伊人逛街,给伊人买菜做饭,伊人家里的家务活李牧歌全部包揽。
如果没有施辰啸,伊人真的要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可惜,没有如果。
晚上,伊人送走了李牧歌,便打开电脑照例跟夕颜聊天。
有时,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有时伊人累了,累到不想说话,施辰啸依旧开着娇妻的QQ对话框。
或者翻看他们以前的消息记录。
因为这样,施辰啸就会感觉自己离娇妻不是那么远。
伊人:“夕颜,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马上就会有一个新的宝宝了喔。”
夕颜:“真的吗,那么我又有干儿子了!”
说这话时,施辰啸一副不屑的眼神。
花夕颜,你最多也就是我儿子的干爹,我可是他亲爹呢。
夕颜:“那更要多注意身体了。”
伊人想起,怀着怜伊的时候,还是夕美送了他超多的宝宝服呢。
今天,伊人似乎兴致很好,乐滋滋的跟夕颜分享逛街买宝宝服的经历。
当然,是李牧歌陪她去买的。
施辰啸此时醋意大发,陪在娇妻身边的明明就应该是自己才对。
偏偏让那个李牧歌抢了先,施辰啸越想越不是滋味。
越想,越想立刻就把李牧歌凌迟处死。
施辰啸和娇妻聊了一会儿,顾虑到她的身子不方便,便让她早早休息了。
自己一个人躺在□□,生闷气。
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伊人下了QQ,接到李牧歌到家的信息,便高兴的洗洗睡了。
躺在□□,摸着鼓鼓的肚子。
☆、肚子痛
猜想着会是女宝宝还是男宝宝呢?
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半夜,伊人肚子一阵不舒服。
忍了一下,便不怎么疼了,她以为只是胎动或是扭到了哪里,疼一下就过去了。
没想到,只过了半小时,肚子有开始疼起来。
每隔一段时间便疼几分钟,而且疼得程度越来越深。
不得已,伊人打通了牧歌的电话。
“牧歌我我肚子好痛”伊人额头上疼得直冒冷汗。
“伊人,我马上就到。”李牧歌从睡梦中豁然惊醒,手里抓着手机便往伊人家跑。
半夜两三点钟,街上很难搭到的士。
情急之下,李牧歌撒开腿就跑起来。
就算他这样跑,到伊人家也要二十分钟的路程。
“伊人你不要害怕我马上就到”边跑边说,李牧歌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
猛地想起救护车来,颤抖的手,由于太紧张,打了几次才打出去。
伊人忍着,等到疼痛稍微减缓的时候,支撑着从□□爬起来,穿了衣服。
等李牧歌来的这段时间是难熬的,伊人不止一次的拿起电话。
她想要打给施辰啸,因为她知道,如果她熬不过今晚,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有那么瞬间,伊人似乎后悔了,她舍不得施辰啸,哪怕放弃所有,她也舍不得放开他。
找到他的号码,伊人的手指就颤抖的停在那里,迟迟按不下去。
最终,伊人还是按下了他的号码。
国内时间八点左右,施辰啸还在工作中。
手机募得响起来,施辰啸皱了皱眉,拿起。
拿着手机的手僵在半空中,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个手机号是他专门给娇妻准备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开机,就怕漏接她的电话,并且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莫非,这是她打来的?
“伊人,是你吗?”即刻按下接听键,他说话的语调带着那么一丝颤抖。
听到他的声音,伊人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有些激动。
想说的话那么多,却都堵在嘴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施辰啸隐隐的听到话筒那边的哽咽声,搀杂着细微的呻吟声。
他确定的知道,电话那头,就是他的小娇妻。
她给自己打电话,是因为想他了吗?
“对不起辰啸对不起”伊人嘴边只是呢喃着这几个字。
伤的最深的,总是最真的感情。
伊人的心好痛好痛,痛到她没办法呼吸,更别说要说话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进施辰啸的耳朵。
“伊人伊人你说话啊”
“伊人你跟我说话呀”
回应他的是电话被切断的嘟嘟声。
眼见就要到伊人家了,李牧歌加快了速度。
方才给她打了那么多电话,都在通话中,李牧歌心里焦急的想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远远的看到救护车已经到了,李牧歌拼尽全身的气力,冲到伊人家。
看到女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
救护车上,伊人只觉得自己要支撑不住了。
☆、打架
像是快要死了那样难受。
她手心里全是汗,小手紧紧地抓着李牧歌的胳膊,指甲深深的嵌进男子的肉里。
李牧歌坑也不吭一声,他只不想看伊人难受,如果这样能减轻她的痛苦,无论怎样他都愿意。
“牧歌如果我回不来了请你帮我转告辰啸对不起”
在伊人的意识快要泯灭的前一刻,她拉着李牧歌的手,求他。
“伊人,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会回来的。”李牧歌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像是一撒手,她就消失了一样。
看着伊人被推进产房,李牧歌五脏六腑都揪到了一起。
同样担心伊人的施辰啸,在听见娇妻的一句对不起后,便再没有任何声音了。
内心的不安,迫使他再也不能平静。
吩咐人准备,施辰啸连夜踏上飞往法国的飞机。
诺大的飞机里,只有他一个乘客,周边静的让他有种脱离尘世的错觉。
对不起,对不起
娇妻为什么要对他说这样的话?
为什么她觉得对不起他?
施辰啸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一遇到娇妻的事,他总是感觉自己有种无力感。
那双可以掌握一切的手,偏偏掌握不了她。
可施辰啸最想要的,正是他唯一不能掌握的她。
李牧歌站在手术室外,一双桃花眼,布满血丝,虚无又缥缈的望着手术室的门。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此时此刻,李牧歌是意料之外的平静。
他像一尊雕像一般,矗立在那里,动也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从指间流逝。
伊人在产房里已经七八个小时了,期间进进出出的医生,一个个都表情严肃的绕过李牧歌。
李牧歌也不问,只是那么静静的等着。
他在等着一个好好的伊人出来。
施辰啸十几个小时的奔波,一下飞机就接到派在法国秘密保护娇妻的人传来的消息。
未做任何停留,施辰啸直奔向医院。
从监护室外,看到娇妻那像纸一般苍白无血色的面孔,他的脸也跟着瞬间刷白。
她还没有醒,护士告诉他,娇妻刚从产房出来,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去打扰她。
“施辰啸,我们谈谈如何。”李牧歌站在他身后,冷冷的说。
施辰啸回头,没有吭声,只是迈步向外面走。
李牧歌跟上。
两人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施辰啸转头,冷不防的脸上挨了一拳。
谁都想不到,李牧歌也有这样凶神恶煞的一面。
“施辰啸,伊人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见到施辰啸,李牧歌心里的怒火蹭的蹿起来。
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现在,就是这个情况。
施辰啸哪里肯示弱,这个李牧歌总是缠着自己的小娇妻,他正恨不得让他永远消失。
眼里顿时燃气熊熊烈火,二话不说,上前抓住李牧歌的衣领。
两个男人迅速的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
打的不成样子,直到两人都用尽力气,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缓一会,起来又扭打在一起。
☆、伤口
来来回回,终于两人提不起半点力气,都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两张原本俊美无比的面孔,顿时都变得鼻青脸肿。
“哈哈哈”李牧歌不知触到了哪根神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施辰啸歪头看看,没来由的也跟着狂笑起来。
笑到只剩下呼哧呼哧喘气的份上。
李牧歌和施辰啸,两个人一直都等在伊人病房外,谁也不肯离开。
熬得两对眼珠,都跟兔子似得。
伊人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她逐渐苏醒,有了意识时。
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摸肚子,身子一动,扯得伤口钻心的疼。
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伊人伊人”
“伊人伊人伊人”隐约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当她迷蒙的掀开眼帘,眼前顿时出现两张硕大的、惨不忍睹的面孔。
还贴的一块块创口贴,青一块紫一块的。
吓了伊人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