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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立时便激起了牡丹翠柳的还击。
牡丹当日落水之恨仍在心头:“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嚣张!说到底你也只是个小毛丫头!该去哪儿玩就去哪儿!”
翠柳也不甘示弱:“正是。我们这是将军府的家事,两个小毛孩子插什么嘴!快滚出去!”
说着便要动手去退若颜和知情,嫣然护在一旁自是不许他靠近,但翠柳更加气盛,小红也一起动手,连嫣然一并推开,还偷偷拧了两把。
嫣然吃痛,也顾不得怎样,只把两位小姐护在怀里,生怕他二人也受到黑手。白雅梅气的不住喊停手,但翠柳哪里肯听她的,今日他们自认为得理,当然不似往日一般唯唯诺诺。
眼看若颜被挤得脸红气喘,知情眼泪直打转,终于哇一声哭了出来,一旁的明枫一个箭步上前,将两个小不点儿拉入怀中,送到一边椅子上坐下。
他毕竟是个男人,不好亲自动手拉扯三夫人,只得拽开两个小孩子,切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也同两个小不点儿热络了许多,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嫣然忙跑到两位西欧阿姐身旁护着,翠柳和小红还欲转身再去找若颜二人,却被明枫挡在那里,不好近身。小红见他出手眉毛一拧立时退回牡丹身旁。
翠柳却不认输,任凭小绿如何拉她也不回去,泼妇一般大骂:“明枫,你给本夫人让开!你一个家奴,凭什么管我们的事!滚!”
明枫是洛离身边左膀右臂,又是洛家军中一位副统领,怎会是家奴?她这一骂,明枫还未动怒,屋外候着的一队洛家军却是齐齐站了出来,威风凛凛,寒气迫人。
“明枫乃将军帐下统领,实非家奴!我受将军令护卫夫人,你,无权命令我!”明枫面上仍是淡淡的,但语气中多了几分清凉和肃杀,骇的翠柳后退两步,栽倒在小绿怀中,再也说不出话来。
明枫和洛家军的威慑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到,众人皆是一惊,知情也住了哭声,怔怔的望着他们。还是白雅梅镇定自若,瞟了一眼众人,对明枫轻轻示意,他便挥了挥手退到一旁,洛家军也悉数隐退。
白雅梅走到妹妹身边,见二人无恙才放下心来,吩咐道:“嫣然你带她二人回房去,这是家事,不必她们……”
“不!”未等白雅梅说完,若颜却一口回绝,朗声道:“这也是我们的家事!将军是我姐夫,又是亲自接我来此。夫人是我姐姐,你们质疑她便是质疑我们。我们为何要回避!”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牡丹翠柳,不甘示弱。白雅梅点头不再多言坐到亭中正坐之上,见牡丹翠柳也不再反对,冷冷扫了她二人一眼,哼道:“既然今日在场都是家中之人,二夫人三夫人,你们有何事不妨直说!本夫人自问心中无愧,自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牡丹忽然拍手称赞。
白雅梅冷冷看他一眼,若颜也是嗤之以鼻:“你终于开口了。”
只见牡丹走到浅笑面前,轻笑,道:“将军将整个府都交予夫人掌管,是对夫人的信任,可是夫人为何如此令将军失望?”
说着叹了口气,抢过浅笑手中的账本,翻了几页,而后高高举起,道:“将军有良田千亩众人皆知,夫人娘家白府日渐势落,我们也是知道的。可如今呢,自从夫人掌家之后,二小姐三小姐身上珠钗绸缎一样也不缺。而将军府的良田却凭空消失了近百亩,一未表明去向,二未有银两入账。如此之事,亦是发生于夫人掌家之后。不知福仁,究竟要如何给我们一个解释,给将军府一个解释!”
牡丹说了这许多,原来是为土地一事,当初白雅梅初掌将军府时,便已经发现其中蹊跷,本欲查明,却不想竟在今日被他们给翻了出来。
白雅梅不觉得慌张,却不禁疑惑不已,若没有听说什么,她们为何会突然发现此事?账本不是随便一个人便可有权翻看的!
白雅梅不禁看向浅笑嫣然二人,浅笑紧抿着唇,又恨又气。嫣然则嘟着小嘴,小声咒骂,也是气急了。
莫非不是二人?
白雅梅转过头来见牡丹说完之后得意的将手中账本摔到地上,满面含笑的坐回椅子上,翠柳冷冷一笑,帮腔道:“是啊,夫人,不是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那就给我们一个解释呗。到底这百亩良田去了哪里?白府的银两又是从何而来?”
不等她说完,知情已经气的跳脚,小手一指,恨恨道:“我家的银子自是我家自己的,为什么要告诉你从何而来!”
嫣然也气道:“既然是将军府的事又何必要牵连到白府身上?”
浅笑见她们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双手来回绞着,点头道:“二位夫人硬闯账房查账已经是对夫人的不敬,如今又口出妄言,等他日将军归来定不会轻易饶过二位夫人的!”
她如此说本欲令她们害怕,不想二人竟笑着互望一眼:“我们是在为将军府除害,等降价回来也一定会嘉奖我们忠心,怎会惩罚?”
浅笑语塞,怔怔望着白雅梅,白雅梅也是一时想不到办法,她当然不清楚那百亩土地究竟去了哪里?而自己家中的事,毕竟与她二人无关,若是在此处解释才是越描越黑。
正在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时,忽瞟到一直静坐的若颜正在与嫣然耳语,嫣然听完疑惑的离开了。
而后若颜向长姐挤了挤眼睛,笑吟吟的说道:“两位妾姐姐莫非糊涂了,我们白府虽然势落,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的家底儿够吃几十年的了。所以我与妹妹的穿戴自然比你们还要好。当然了,你们小家子出来的,当然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的。”
说着她随手取下三妹头上的一支翠玉珍珠发簪,扔到地上一摔为二,在牡丹翠柳几人惋惜质疑的目光中呵呵一笑:“这种东西我家多的是!”
随后目光一凛,对白雅梅说道:“长姐,关于将军府的事情自然该问将军府的人!反正白府的事我已经交代清楚了,受的冤也该由姐姐决定要如何追回咱们的脸面!”
她这一凛,宛若冬日里寒风吹过,刺得人骨子里生疼,心里发抖。
------题外话------
愚人节啦,亲们今日被愚了没?反正格子今天是个寂寞的愚人节,呵呵
祝大家快乐哈~
☆、37 土地
若颜说完,冷冷扫了一眼牡丹翠柳和小红,那目光根本不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冷静和自若。随即她莞尔一笑,面向浅笑说道:“浅笑,将着珍珠收起来,这可是难得的东海圆珠,今晚研成粉末给我和姐姐敷脸。”
浅笑怔怔一呆,顺从的点点头:“是。”
牡丹翠柳倒抽一口凉气,互望一眼,莫说是东海珍珠,即便是普通的一颗如此圆润如此大个的珍珠都已经令他们咂舌,如今却用来敷脸,真是暴殄天物了。
他们早就听说了白府自从白老爷去世后,便家势中落,近近两三年,便已经遣散了家奴,本来她们不信,可是新婚那日听到将军的话,她们才信了。
可是自从见到了若颜和知情,她二人的衣着穿戴真不像是势落家族出来的小姐,本以为是因为白雅梅定从将军府中饱私囊,可今日见她如此大气,明明就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从未吃过任何穷苦的大家闺秀。
还未等二人回过神来,知情一蹦一跳的出来了,捡起地上两根摔断的玉簪,向若颜兴奋地扬了扬:“二姐,这下我们有工具了。木枝太易断,用这个和泥巴正好!”
牡丹翠柳一听脸通红,差点吐血,如此通透温润的翠玉景用来和泥巴,怪不得她们会看不上那鎏金翠玉寿桃了。
白雅梅皱了皱眉,那玉簪十一前最好的姐妹赠予她的,自从知道那人趋炎附势以后,便嫌弃的一直未带,给了若颜,若颜也不稀罕,最终沦落到不知原委的知情手中。
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她也到不心疼。只是觉得二妹做的太过于显眼了。白雅梅心中一叹,也罢,反正接了白府的嫌疑最好。
白雅梅暗暗赞了二妹一眼,随即面向牡丹翠柳朗声道:“舍妹已将话说的清清楚楚,白府如何也是我娘家家事,根本容不得外人插嘴。更何况,今日还当着真正的白家人!两位妹妹,又该如何呢?”
感受到她冷冽的眼神,牡丹翠柳心微微一凉,他们速来知道得罪若颜知情的后果,可这次仍是不肯悔改。
“哼,即便你们白府家大势大,有不少家底儿,可也不能证明夫人没有从将军府中饱私囊啊,若想让我们道歉,总该证明自己的清白吧。”
翠柳翻了若言一眼,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地上掉落的珍珠,浅笑还未来得及捡起,若是可能,她多想将它捡起来收入自己怀中啊。
“可是,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是清白的!单凭那百亩土地吗!”白雅梅不屑的扫过翠柳贪婪的目光,定睛在牡丹身上。
牡丹挑眉一笑:“不错,只要夫人讲明那百亩土地去了哪里,我们自然会相信你的人品,相信你是清白的。也一定会想两位小姐道歉的。”
她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显然是自信白雅梅没有证据,因为她知道,凭着白雅梅的聪慧定是早已发现此中之事,但她这么多日都没有找到土地去处,那么只有三种可能。
一是她真的悄悄拿走了卖地的银两,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这第三嘛,则是她都知道是谁偷走了,但为了掩盖那人罪行才不得一秘而不宣。
但是不管是哪种可能性,都对她百害而无一利。
见白雅梅仍是不说话,牡丹偏过头来与翠柳笑言:“你说,该不会真的是别人偷偷卖了土地,而那人又与夫人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夫人才会隐忍不告吧。”
“嗯,或许是她二人一同密谋吧。然后再将此事栽赃到将军身上,姐姐,朝廷可有规定,官员不得私自买卖土地,若是圣上知道了一定会怪罪将军。到时候将军落罪,夫人自由,自然便可与旧情人双宿双飞了呀,多好的计划啊。”
啪!“住口!”
牡丹翠柳的话显然激怒了白雅梅,她手拍桌面,连腕上的玉环都因为突然碰撞桌面而闻声破裂,血红色的玉镯坡碎成三块,散落于桌上。
可白雅梅扔死未曾察觉一般,一双美眸圆睁,死死等着翠柳那令人厌恶的丑陋的熊爱莲,冷声警告道:“既然你们知道此事其中利害,就不要信口雌黄!若被圣上知晓,定然追查!若将军被责,莫说身为正室的本夫人,就算是妾室,也不要妄想逃脱!”
若颜也在一旁冷笑道:“就是啊,妾姐姐,到时候别说你们享福了,恐怕还得去牢中继续与姐夫做夫妻呢,也真算是贫贱夫妻了吧。哦?姐姐。”
牡丹翠柳听他们这么一说,脸上立时没了得意之色,牡丹狠狠剜了一眼翠柳,显然是在怪他胡言乱语。翠柳撇撇嘴,不再言语。
正在这时,嫣然已经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嫩粉色小布包放到若颜手中,而后走到白雅梅身边,大声道:“小姐,奴婢已将良管家请回来了。”
刚说完,若颜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了:“好啊,将军府的回来了。”
白雅梅看他一眼,知她是和意思,是已俨然请他进来,又对牡丹道:“炼骨干架定是知道的,不如听他来说吧。”
牡丹当然知道良管家会知晓,所以才选在他探亲之日提起此事。但是如今她已经想好了,大不了倒打一耙,谁怕谁!
片刻,良管家已经匆匆进来,他穿着常服,连腰带都未束起,显然是听到了消息便立即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下。
他还未行礼,便被白雅梅拉住,开门见山问他可知那百亩土地的去处。
良管家来时便已听小厮说了个大概,自然之道她所指为何。
只见良管家缓缓点头:“老奴,知道。”
翠柳急急追问:“你知道?是不是夫人卖了?银子呢?”
良管家又不急不慢的摇了摇头:“请三位夫人见谅,未经将军允许,老奴是在不能透露去处,但有一点请夫人放心,那土地并非是夫人卖出去了。”
听他澄清,白雅梅喜不自胜,但她又皱了皱眉:未经将军允许?莫非与将军有关系?
而牡丹翠柳显然没有注意到这里,她们在意的只有那句不是夫人卖了,他如此肯定,难道真的是冤枉她了?
牡丹翠柳根本不信,翠柳冷冷一哼,满脸质疑:“不是她,莫非是你?为何不说出来!”
听到翠柳如此不相信自己,良管家显然又激动又气愤,他一下子将腰板挺得老直,慷慨激昂:“夫人说话可要讲证据!我洛良在将军府已经三十余年,侍奉过老将军和少主两辈,忠心自然不假!将军都未曾怀疑,你又怎可如此说!”
听良管家如此说,白雅梅和浅笑都连忙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