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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十来米,眼见身旁没有外人,嫣然终于忍不住,疑惑的问道:“小姐,您身子不方便吗?我怎地不知道。”
白雅梅不语,仍是快步走着,一旁的浅笑却笑道:“傻妹妹,小姐好好的呢。”
见嫣然仍是不解,又解释道:“将军这几日未到小姐房中,旁人都以为是小姐不受宠。但是方才将军如此说,便是告诉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将军还是很宠爱小姐的。这样以后小姐这个主母也才能更加服众啊。”
“哦,原来如此,难怪丹夫人和柳夫人听了这话气的脸都快绿了呢。”
嫣然恍然大悟,高兴地一拍手:“原来将军也是挺体贴的。”
白雅梅不理会她,只是有些沉思的自言自语:“丹夫人,柳夫人?”
嫣然以为是在问自己,欢快答道:“对啊,这是我们下人对二夫人和三夫人的称呼。”
“为什么这样称呼?”
浅笑在一旁接道:“小姐有所不知,以前有丫头称呼二夫人三夫人,结果挨了狠狠一顿骂,说是不敬。所以大家都只好改口入刺唤了,虽然她们仍是不高兴,可也没办法,至少比二夫人三夫人好听吧。”
白雅梅若有所思,喃喃低语:“莫非是对自己现在的身份还不满意吗。”
她这话声音极低,浅笑嫣然都没听清楚,再待她们问时,白雅梅忙改口:“我是问丫头们都怎样称呼我的。”
“当然是夫人拉,小姐您可是将军的妻子,出身又好,哪里是他们那些出于风尘的妾可比的……”
嫣然还欲再说,却被浅笑一把拦住,白雅梅也佯装生气的训导:“方才说你们没规矩,这下就真的没规矩了?!什么风尘,现在他们是将军的妾室,是你的主子,如此胡言乱语,是想挨几个真正的巴掌吗!”
嫣然方知失言,赶忙请罪,白雅梅又训了几句,主仆三人便回房去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白雅梅正精心侍弄从娘家带回的几株花苗,浅笑走进禀报说良管家到了,她忙拭净双手,来到厢中小厅,遣丫头请良管家进屋,可这个良管家说什么也不肯迈入房门一步,只愿在廊前静立回话。
白雅梅无奈,只得挪到靠近房门的地方坐下:“良管家不必拘礼,为何不肯进门回话呢,如此,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洛良受宠若惊,忙双手相叠恭声回道:“夫人折煞老奴了,夫人闺房,老奴不敢僭越,如此才不会坏了规矩,扰了夫人清誉啊。”
白雅梅这才明白洛良用心,虽然自己已嫁作人妇,并主管家事,但若在自己闺阁会见男客,传出去也是笑话。只怕会成为自己把柄让别人有机可乘,人言可畏啊。
白雅梅虽聪慧,却在今日竟忘了谨小慎微四个字,真是大意了。
她感激的望着洛良:“是我疏忽了,良管家是长辈,在府中多年,以后我做事有不妥之处,还望良管家多多提点才好。”
洛良连说两个不敢,白雅梅复又笑道:“将军要我管理家事,以后免不了与您会面,不过,又多有不便。如此,我就让浅笑做这个传话筒吧,这丫头心思缜密,机灵得很,管家有事可以遣她来传话,可好?”
如此当然两全其美了,洛良欣然答允。
白雅梅又道:“只是我这两个丫头,是从小带着的,又不曾好生教导过,做事难免疏漏,还请良管家莫要见怪才好。”
说着便使了个眼色,浅笑嫣然会意笑吟吟的走过去福了一福,齐声说道:“还请大管家多多指点。”
洛良赶忙还礼,有些局促的说:“两位姑娘快快请起吧,老奴受不起啊。”
见他二人起身,才又说道:“老奴见两位姑娘冰雪聪明,又恪守其礼,丁师傅人管教有方,还请两位姑娘为别的丫头们树个榜样,如此老奴也可偷偷闲了。”
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卷白纸交与浅笑,原来是将军早膳时说过的新家规,洛良亲自送来,白雅梅忙笑着谢过。
待他离开,嫣然呵呵一乐:“这老头儿真是个老顽固,连门儿都不敢进,咱们都在,他还害怕,呵呵。”
白雅梅心念流转,淡淡说道:“是很老师,也很聪明。”
见浅笑嫣然均是不解,她又说道:“这新家规不是什么大事他却亲手送达,虽说顺路却已经晚了一个时辰,他又不遣别的奴才来,可见他还是看重我这个正室夫人的。但他却处处守礼,连门口也不踏进,是在暗示,他即使尊重我,却不一定效忠。”
“那他忠于谁?丹夫人她们嘛?”
见嫣然担心地问,白雅梅笑着安慰:“从她昨日早膳对牡丹翠柳的态度来看,完全不必担心这一点。他效忠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将军,现在将军对我不冷不热,他还不肯对我忠心的。所以,以后的日子里,这府中的重要事情我恐怕也做不了主的,因为他都会向将军请示的。”
听白雅梅如此说,嫣然小嘴儿一撅:“可是将军都发话了啊,小姐肯定猜错了。”
见她不信,白雅梅笑道:“是不是猜错了,明日试试便知。浅笑,你去告知良管家,明日早膳后我要看看账簿,今日请他准备好。”
浅笑领命去了,白雅梅对嫣然调皮的眨眨眼睛:“大度如何,你若输了,为我剥两碟瓜子仁儿。”
“赌就赌,我才不会输呢,只是小姐你输了可不要赖皮才好!”
“我何时赖过?你净胡说!”
“就有,就有。”
“没有,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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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新家规
白雅梅是在午膳时才知晓洛离不在府中的,原来早膳后,他回访沐浴更衣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军营去了。
白雅梅有些惊讶,可再看牡丹翠柳仍悠闲自在的吃着饭,好像已经知道似的。
白雅梅有些生疑,却不愿理会他们,便不再多言,晶晶用完午膳便要回房。
只是,牡丹翠柳那里是会安生的人呢。
只听牡丹笑呵呵的唤了一声姐姐,声音柔得像天边云朵似的。
“姐姐,妹妹在这里恭喜姐姐荣升主母了,以前妹妹不懂事,多有得罪,还望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妹妹才好。”
翠柳也赶紧腻声言道:“姐姐,以前妹妹教仆无方,重装了姐姐,以后还请姐姐帮妹妹严加管教,无需顾忌妹妹,只要是为了将军好,妹妹一切都听姐姐的。”
白雅梅也微笑着答允:“两位妹妹懂事乖巧,我见犹怜,难怪将军喜爱。既然你我进了同一府,那就是缘分,以后咱们就是亲姐妹了,姐妹之间不说这些见外的话。只要咱们同心协力为将军分忧,便是最好的了。”
牡丹翠柳连连答应,待白雅梅离开后,两人轻轻冷哼:“还姐姐妹妹,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恶心。”
“罢了,即使你没看到今早上将军的态度,也该看到新家规了吧。她早晚会得宠,还是早些做准备的好。”
准备?翠柳看着牡丹没有一丝表情的俏脸,不觉背脊发冷,心中不安。
白雅梅正拿着一只漆木红盒沉思,忽听门响,忙抬起头问道:“如何?”
浅笑知她心急,匆匆行了一礼,回到:“将军确实到军营去了,而且也会在营中用过晚膳再回来。”
白雅梅叹了口气,将手中木盒交给嫣然:“先收起来吧,看来只能明日再说此事了。”
哪料浅笑支支吾吾的续道:“明,明日恐怕也不行了。将军明日就要开始上朝了,听小丫头们说,将军上朝后会径直前往军营,一呆就是一整天。连一日三餐都在那里,所以,小姐,小姐若想见将军,只,只能晚上休息时了。可将军,又……”
她偷偷用眼角觑着白雅梅脸色,后边的话也不敢再说了。
即使她不说,白雅梅有怎会不知,洛离根本不会到自己房中过夜,甚至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新婚之夜的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两日的友好,不过是想让她帮忙照看家事罢了。
那,那个东西?白雅梅不仅看了一眼被嫣然收到箱子里的木盒,冷笑一声:原来这也是收买人心的代价而已啊,我居然还会觉得受之有愧,呵,好傻!
白雅梅百无聊赖的翻着手里的书,虽已翻了大半本,可也才过了区区半个时辰而已,而书中的内容,她也是一个字也不记得了。
白雅梅看了一眼正在旁边小榻上专心致志研究学习的浅笑嫣然,原来是良管家上午送来的内府新规,二人边看还不是的说笑话逗乐子。
白雅梅好奇,唤过她俩来,嗔道:“让你俩做榜样就是如此吗?不用心牢记也就罢了,还互相逗乐子,若那天犯了错,可别找我哭求。”
浅笑嫣然知她是在说笑,也不害怕,仍是笑嘻嘻的:“小姐,你不知道,方才我俩在讨论那日打架的事呢。嫣然不过才犯了一条,可小红小绿却最少三条呢,小姐您还说不会管我们,当日您简直是菩萨下凡,慈悲心肠。恐怕此时她俩正偷偷谢您呢。”
白雅梅也被逗乐了,只道她们说的是笑话,并不相信。
浅笑掰起了手指头,认认真真的数给她听:“是真的,她俩犯了妄语打架、背地议论他人是非、不敬尊主、聚众勾结斗殴这四条呢。小姐,足足四条呢。嫣然也不过是妄语打架罢了。别的不说,但是不敬尊主一条,就能将她二人赶出府去。”
嫣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姐您该真打嫣然几巴掌,好让奴婢长长教训,不然以后万一犯了那条可怎么办呢。”
白雅梅笑着戳了她一下:“你啊,这会又过来自己讨打呢,既然明白了,以后就好好管着自己,要不哪天赶出去了,我也不许娘亲留你!”
“小姐。”嫣然撒娇唤了一声,随即又脸犯难色:“不过,我什么时候才能摘掉面纱啊,这样整天带着,别人总是跟看怪物一样看我。”
浅笑笑骂了一句:“你本就是个怪物,以后再也不要摘了。”
白雅梅也哈哈大笑,但见嫣然实在是受罪,便又安慰道:“你这本就不重,又擦了上等好药,有个三五天就好了。今日我透过面纱隐约看着小红的脸好多了,不过小绿还不见轻。安全起见,你就索性再多带一天,明天摘了吧。”
嫣然高兴的应着,浅笑却觉得有些不对,问道:“当日我下手不太重啊,怎么小绿比小红严重呢,现在还不见轻?”
白雅梅也觉蹊跷:“也许是个人体质不同吧,不关你事。来,让我看看新交规,我怎么不记得有赶出府这一惩罚呢。”
浅笑忙托着递过去,笑道:“小姐自己定的十一条,怎的还忘了呢。”
“十一条?不是十条吗?”
白雅梅诧异不解,打开来看,只见那上赫然列着是一条新规,草草一扫,前十条却是自己所定,一字不差,第十一条?!
“不敬尊主者,无论何人,均同罪论处,一律赶出府们,终生不得再入!”
白雅梅不觉一惊:这等严苛,定是出自他之手了,只是,为何独独加此一条呢?
夜已深了,白雅梅静静坐在床榻上独自发呆,眼前的一切都还是新婚之夜时的模样,红色的幔帐,红色的锦被,就连那对红枕上也绣着鸳鸯戏水,都那么吉祥喜庆。只可惜新娘子却孤单影只独守空房。
白雅梅轻轻叹了口气:不知此时,将军和牡丹可否睡下呢……
此时此刻的二人又怎么可能睡下呢,洛离龙马精神正盛,牡丹也是娇喘连连,身子软的像一汪春水,更加让人意乱情迷。
一番*之后,牡丹依偎在洛离宽厚的肩头,粉嫩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他胸口画着圈圈,眼神迷离的娇声说道:“将军待牡丹真好,牡丹命苦,家里穷,除了我娘,也从未有人真正疼爱过牡丹,如今有了将军是牡丹三世修来的福气。”
牡丹见洛离仍是微闭着眼睛也不言语,便又幽幽说道:“牡丹不像姐姐好福气,新婚还能回娘家团聚,可牡丹只能遥遥想念罢了,哎,也不知娘亲在家中可好,呜呜。”说着便嘤嘤哭了起来。
洛离双眉微微一紧随即平复,轻轻哄了两声。
牡丹随即止了哭声,呜咽着央求:“将军,牡丹现在嫁了好夫婿,也想让娘亲沾光享福,以示孝心。将军,牡丹可否将娘亲接来同住一段时日呢,将军?将军……”
洛离微微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戏谑道:“你这小蹄子,刚才折腾了这么久,现在还有力气说如此多的话,我看你是在跟本将军示威吧。看我如何将你挑落战马,让你跪地求饶。”
牡丹嘤咛轻呼,抵不住萝莉连番攻势,娇喘声声迭起,房内一片春光,旖旎无限。
“哇,小姐你看,我今天的脸多好看。整天蒙着面纱,都快捂坏了。”
从出房门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