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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能做到。”陆可昱无比肯定的说道。
“有你这话,本宫就放心了。不过本宫还是要去确认一下,若是本宫有一天要你杀了韩珺,你会答应吗?”
“娘娘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韩珺他没得罪娘娘。”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听你这话,你似乎对他现在的状况很清楚啊。”陆瑾娘冷笑连连,看来陆可昱的确是隐瞒了事情,而且还是同韩珺有关的。
陆可昱撇头,说道:“娘娘误会了,我虽然不知道韩珺的下落,但是我相信他不会做出对娘娘不利的事情。”
“是吗?”陆瑾娘冷哼一声,着实不满。“那你该知道,当年算计太子的事情,本宫也有份参与。如此说起来,本宫也算得上是韩状元的仇人了。”
“娘娘多虑了,当年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我也从来没同他说起过。”
陆瑾娘并不相信这番说辞,“但愿你说的是真的。不过以本宫对韩状元的了解,此人聪明绝顶,学东西也是举一反三,特别有想法。当年在朝中任职的时候,就以思维敏捷,见解独到著称。否则先帝也不会提拔他为侍读学士,让他近身伺候。这样的一个人,可能在当时的情况下还没回过神来,但是过去这么多年,他慢慢的想,也总该将当年的事情想明白了。你说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想明白事情的关键后,会做什么呢?就安心的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还是决心复仇?”
“我不知道。”陆可昱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不过我认为他会选择安分的生活。”
“是吗?”陆瑾娘冷笑一声,“二哥这话说的就有点不尽不实。二哥同韩珺两情相悦,本宫不相信,二哥对他会不了解。二哥,你究竟隐瞒了什么事情?是不是韩珺已经偷偷回到进京城,你们已经见了面?所以你才会偶尔好几天不回家,是吗?”
“不是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陆可昱心中感到了恐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陆瑾娘已经能如此洞悉人心,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说错了话,让陆瑾娘怀疑到韩珺身上。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否定一切,否定一切同韩珺相关的事情。
陆瑾娘笑了,笑容中带着有几分得意,“二哥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等下次你见到了韩珺,告诉他最好安分守己。若是他敢兴风作浪的话,别管本宫要了他的命。本宫这话说到做到。”
陆可昱神情悲戚,不过转瞬又面无表情,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娘娘若是没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下去吧。”陆瑾娘还是没能忍住,提醒道:“二哥,本宫不管你同韩珺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希望二哥明白你自己的立场。你若是为了一个韩珺,做出什么有损陆家还有本宫的事情来,本宫不介意大义灭亲。”
陆可昱站在门口,没有回头,只是说道:“娘娘若是没别的吩咐,那我就先走了。”
陆瑾娘冷哼一声,对陆可昱着实不满。叫来邓福,“去告诉窦猛,就说韩珺已经回京城。应该是有改名易容。让他派人盯着陆可昱,一定要将韩珺这人找出来。”
邓福有些疑惑,“娘娘为何这么担心那个韩珺?他现在是个连身份都没有的人,又能翻起什么风浪来了?”
“你不懂。”陆瑾娘板着脸,她在韩家生活那么多年,虽然同韩珺接触得不多,却也知道韩珺这人绝对不能小觑。那时候他因为年龄和阅历的限制,所以很多问题上的看法还不成熟。但是这辈子,过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被改变。韩珺没死,还同陆可昱成了契兄弟。成了状元公,还在先帝跟前长了许多见识。加上遭遇那样的大难,蛰伏这么多年,很显然有这样经历的韩珺已经全面成熟起来。全面成熟起来的韩珺,已经不是当年的韩盛可比。一个韩盛就已经是个老狐狸,比老狐狸还要狡猾的韩珺,又躲在暗处,陆瑾娘不得不防。
“韩珺此人一定要重视,不可小觑。总之你让窦猛查出韩珺的下落。接下来的事情我以后会交代清楚。”
“既然娘娘如此忌惮韩珺此人,不如让窦侯将人找出来,直接宰了。”
陆瑾娘笑了笑,“别一有事情就想着打打杀杀。韩珺这人未必就没有用处。总之你将我的意思转达给窦猛,让他先将人找出来。否则本宫无法安心。”
“奴才遵命。”
正月里头,陆瑾娘还有的忙。只是没几天,陆家就来报丧。本以为陆老太太有可能会熬过这个冬天,毕竟马上就要到春天了,只可惜陆老太太还是没能熬过去。在正月初六这一日,在睡梦中去了。连遗言都没留下。不过陆老太太早在年前的时候,就已经对自己的身后事做出了安排,并且将她的体己也都分了。都是分给几个孙女孙子,陆长中和陆长春一分都没得到。陆长中两兄弟也没意见,分给孙子孙女挺好的,没什么不公平。就连陆瑾娘都分到了一份。初六报丧,陆家也将那些东西给陆瑾娘带来了。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是老太太留下的一些首饰之类的东西。
陆瑾娘见了,心中悲伤。虽然好些年没同陆老太太见面了,但是陆瑾娘还是清晰的记得当年的事情。陆老太太并没有因为她是庶出,就对她有什么不同。对她总是很维护的,也不吝啬夸奖。在陆老太太身边那几年,陆瑾娘的日子是过的平静而温馨的。虽然陆老太太没什么见识,也不是有很大本事的人,但是陆瑾娘感受到了一个老太太对孙女的关心和温暖。这是什么都换不来的。
陆瑾娘擦掉眼泪,“后事都准备好了吗?有什么需要本宫做的?”
胡氏也是一脸悲戚,“都准备好了,准备停灵七日。等开春河水解冻后,大老爷和二老爷扶棺回南边,将老太太安葬在祖坟里。不过大爷要守孝,可是老爷不同意,说是祖母过世,孙子可以不用辞官守孝。不过大爷很坚持,已经上书了。老爷得知后很生气,这两日府中闹得鸡飞狗跳的,臣妾也是没办法了,只能躲出来。”
陆瑾娘低着头,心头很伤感。胡氏的意思她很清楚,无非就是希望她出面劝劝陆可信,不用守孝了。或者说直接让皇上夺情,这样陆可信就可以继续留在朝中,还不用背负名声上的拖累。但是陆瑾娘却没有答应,说道:“大哥既然有孝心,那就成全他吧。老太太在世的时候,最是喜欢他这个孙子。大哥守孝也是应当。至于将来的起复问题,不用担心,本宫会帮忙谋划的。至于二哥,他又是什么态度?”
“二爷说了,他同大爷一个意思。”胡氏有些失望,只是陆瑾娘都表态了,也没办法可想。
陆瑾娘点点头,“二哥宿卫皇宫,带着一身孝,的确不合适。就一起守着吧,九个月后也就能起复了。”
“娘娘,臣妾有些担心,起复的事情可未必会顺利。想想秦妹夫,费了那么多的周折,最后却只能……”见陆瑾娘不高兴,胡氏不敢再说下去。低下头,讪讪然。
陆瑾娘冷笑一声,“大嫂不用再说,此事就这么定了。老太太辛苦了一辈子,临到最后,难道连守孝也不要了吗?岂有此理。”
胡氏一张脸都涨红了,那是羞的。“娘娘恕罪,臣妾糊涂,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行了,本宫累了,大嫂先回去吧。”
“臣妾遵命。”
想要得到片刻安宁的陆瑾娘并没有如愿,因为邓福带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宫里面竟然有人在悄悄议论,说的无非又是她对皇帝不忠的事情。只是这一次换了主角,不是九王爷,而是窦猛。陆瑾娘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心中惊慌莫名,莫非前一段时间她感觉心慌意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此事当真?可有查出来这事是从什么地方流传开的?”
邓福也很紧张,压低了声音说道:“启禀娘娘,奴才也是刚得到了消息。还没来得急查找源头。如今奴才最担心的就是此事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陆瑾娘口中发苦,若是之前所感应的真的是这件事情的话,她反倒是冷静了下来。既然知道是什么事情就好,总比两眼一闭,抓瞎要强。“皇上那里,本宫会想办法。你先去查清楚,此事究竟是怎么传出来的。还有都传了些什么内容。另外盯紧了凤仪宫。”
“娘娘是怀疑此事同凤仪宫有关。”
“不是怀疑,而是十有八九同那边有关。前些日子齐皇后那么安静,这本就很可疑。如今前后一联想倒是明白了。她这是给本宫挖了坑,让本宫往里面跳。不过本宫不会人能她如意的。找个生面孔传话给凤仪宫,就说柯嬷嬷这些日子来同本宫说了不少事情。总之,这里面的分寸你去把握。柯嬷嬷知道那么多隐秘的事情,本宫就不相信齐皇后能够坐得住。”
“娘娘这是打算将那将事情抛出来了吗?”
陆瑾娘笑笑,“忍了这么久,也是时候了。”
流言泛滥,人人都在偷偷议论陆瑾娘给乾德帝戴绿帽子的事情。但是这留言是怎么来的,却没人说的清楚。
嘿,知道吗,陆贵妃同窦侯爷关系很好。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亲眼看到的。再说了,窦侯当年在王府当差,同陆贵妃认识也不才出奇。
……
你就不知道了吧,窦侯离开了王府,陆贵妃还同窦侯见面。你说要是关系不好,能够私下里见面吗?
这话可不能乱说。
……
这可不是乱说,是有人亲眼看到。
亲眼看到啊!这么说起来,莫非陆贵妃同窦侯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
谁说不是了。你知道窦侯为什么不成亲吗?就是因为陆贵妃。陆贵妃不准窦侯成亲,所以窦侯就不成亲了。
不会吧。那窦侯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
谁知道了。都说窦侯的世子同周王殿下关系好,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别的联系。
这倒是真的,我也亲眼看到那位世子同周王殿下经常来往的。听说当年周王还想让世子给他做伴读,可是皇上没答应。只是这陆贵妃图什么啊?陆贵妃也没那胆子吧,怎么可能同窦侯有关系了。
……
嘿,你这问题就蠢了。这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皇上就一个,能满足吗?这不就……嘿嘿……
……
陆瑾娘也在冷笑,基本情况摸清楚后,就让邓福还有小顺子带着人,将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统统都抓起来打板子。即便不往死里打,也要打得这些人再也没胆子乱说。只是宫里面这么传,流言始终无法避免的传到了乾德帝的耳朵中。
乾德帝怒气横生,御桌上的东西可就遭了秧。
“查,给朕查清楚。究竟是谁如此处心积虑的败坏陆氏的名声。还有去将窦猛叫进宫来。朕倒是要问问他,得知这些流言,他有什么感想。”
顾忠脑门子全都是汗水,心里头紧张。很清楚,这些流言即便全都是假的,是有心人编排出来打击陆瑾娘的。但是影响始终造成了,皇帝对陆贵妃自然会生出膈应来。甚至连带周王殿下也讨不到好。看来这后宫又要变天了。
窦猛来的很快,跪在地上给乾德帝请罪。
乾德帝一看到窦猛那张脸,那怒气腾腾的往上冒,“窦猛,你好大的胆子。你既然敢……说,那些流言同你有没有关系?”
窦猛冷笑,面上却一脸被冤枉的神色,“皇上明鉴,那些流言,微臣也是昨日才得知。一听到这些胡说八道的东西,微臣就吓出一身冷汗出来。微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那样做啊。”
这番话并没有让乾德好受一点,冷笑连连,“那你告诉朕,为何你多年来都不曾成亲。”
窦猛张口结舌,不敢置信的望着乾德帝,“皇上不会真的相信了那些流言吧?那些话一听明显就是假的,皇上你可不能上当啊。”
乾德帝恼怒,莫非在窦猛眼里,他就是一个是非不辨的人吗?
“至于微臣为何没有成亲?这事说起来,也是件丢脸的事情。微臣从来不曾外道,既然皇上问起,那微臣只能如实禀报。当年在西北的时候,微臣身边是有相好的。不过那人性子太野,不肯同微臣回京,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的,微臣也没办法。后来那人为微臣生下孩子,将孩子交给微臣后,那人就走了。这么多年,微臣始终放不下,故此才会一直没有成亲。”
这番话虚虚实实,但是听在乾德帝耳朵里,却有八九成的可信度。以乾德帝对窦猛的了解,这种不靠谱的事情,窦猛是绝对做的出来的。“此事当真?”
“此事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