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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身份才配得上小姐。
手上利落的淘米切菜,可眼底却幽深的似一汪深潭。
秦王的人果然还是找来了,但也只找了个大概。
在水晶他们住的地方的附近,最近多出好几个陌生人来。而在这几天里,水晶家里也被人借着喝水、问路等等原因而被敲开了好几回。
水晶先碰到过一回,后来墨鱼便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出门。于是水晶便没再看到过,有事,总是墨鱼出面的。
虽然如此,水晶依旧觉得,他们被盯上了。
墨鱼有个最大的硬伤:他并不开口说话。附近的人都认为他是哑巴而墨鱼是跟她一起失踪的,同样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又是年轻的一男一女,哪怕变了张脸,但嫌疑依旧很大。
何况,对方都找到这里了。水晶觉得,南宫羽找上门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第179章 被找到了(五)
被找到了(五)
“小姐,我们要不要避开?”墨鱼曾经提议。
水晶拒绝了:“不用,现在也避不开了。何况”水晶眯着眼,眼底闪过深深的傲然:“我们为什么要避?”
墨鱼沉默了,他只是私心的不想她再跟秦王见面。他没忘记公子和狂叔都属意将她嫁给秦王,他也知道,小姐与秦王比旁人都要亲近些。
但是,许是共同拥有了秘密,或是同生共死了一回。他总是觉得他们之间的情份应该比旁人深厚一些而他敏感的知道。如果让她再跟秦王见面,这情份可能就会被比下去。
“一切听小姐的。”他只是仆,所以只能听命令。只是自己知道,他心底多了些不甘心。
当秋天将要过去,那些陌生人也来来去去,极其有规律的出现,有礼守节,毫不作为时。水晶便知道,南宫羽该来了。
水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等他,但她确实知道,他必定会来。而她,并未想避让。
甚至于,她直接让墨鱼去找木子菁。“如果她那边的事处理结束,让她过来吧!”
那是秋雨肆虐的一个傍晚,当小院的门再一次被敲响时,水晶一度以为,那还是那些陌生人。秋雨寒凉,探子也是血肉人身,躲个懒也无可厚非。
墨鱼开门时,水晶正在屋里织棉布。这是她试的第一匹棉布,绵纱易断,给她带来不少麻烦。
当那人进来时,她正耐着性子,将绵纱打结她想,那昏暗的屋子,她朴素的穿着,再加上她正做的事,大概给人一种生活的很不好,很悲惨凄凉的映像,以至于南宫羽站在门口,一脸自责又悲痛的模样。
墨鱼没有跟进来,因为正是做饭时间,厨房里菜香正在飘散,但显然还不是成品。
“墨鱼,加个菜。”
墨鱼这一次没有回话,径直退下。
直到墨鱼离开,南宫羽才缓缓走进来。从门口到她身边,统共十来步,他却走了足有一分钟。
“水晶!”南宫羽看着水晶,心中压抑,呼吸不畅。连叫她的名字都显得那么困难,那么情怯。早知道她在这里,他自己设定的重逢场景。可事到临头,他才发现,他高估了自己,而小瞧了她。
“贵客临门,蓬荜生辉!”水晶织布织得有些烦,便趁机将线给放下。而这话也是实话,本来想说好久不见之类的可事实上,她不久前才见到他。
“对不起。”来之前,南宫羽绝没想过,自己要说这三个字。以他的强势,哪怕那日的事的确些欠妥,他也不会说这三个字。可面对着她,面对她那疏远的神情和不在意的话语,这三个字不受控制的跑了出来。
水晶一副讶异状:“秦王客气了。”对不起什么的,她可受不起。
“水晶。”再喊她,他已站在她的面前。可明明站在她面前了,他却离她好远的感觉。
“请坐。”水晶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农家院,地方小,她织布的地方就在客厅。为着那光亮的光线,“寒舍简陋,勿怪。”水晶起身,走到门口:“墨鱼,送些茶水来。”
第180章 被找到了(六)
被找到了(六)
墨鱼立刻就到了,茶水杯子都是刚洗好烫好。
水晶看着好笑,墨鱼大概早就备好了,只等她叫他。带着笑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怪他的这些小心思。
水晶与南宫羽对面而坐,墨鱼给两人倒上茶水,便又退了出去。
茶是好茶,水晶身上可没有差的东西。水晶好整以暇的喝了半盏,将杯子放下。南宫羽才再次开口:“水晶到是会偷闲,这些日子玩得可痛快了,也该回去了吧?”
水晶差一点就喷笑出来,他这话说得可着实轻巧,一句话,更是将过往的种种全都否决了。
“玩?”水晶似笑非笑的回望他,对上他的视线,很想看看,他可有心虚不安。
让她欣慰,居然真的有。难得见到小心翼翼的秦王呢!这一下,她到是确定了,之前那“对不起“三个字应该只是冲动之下的口不择言吧!
“难道不是?”南宫羽微垂睑,错开水晶的视线。
“你觉得是就是吧!”水晶抿了抿唇,又继续喝茶水。这一次喝得极慢,确切的说,这一次喝的不是茶水,是气场,是拒绝。
拒绝再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因为她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这个人,自说自话,依旧高高在上。他说了对不起,却未必真心如此认为。只怕他自己此时正懊悔不已呢!
“外面很快就要乱起来了,你回来吧!”
水晶讶异于他的不识趣,“回哪?”既然这人找刺,那她也就不用客气了。“本就孤单一人,大可四海为家,身在哪哪便是家。何谈个回字?哪里又值得我回?再者,我回不回”水晶突的停顿了一下,眼底里连那淡讽的似笑非笑也敛了去。只剩眼底的清冷:“你无权置喙!”
南宫羽幽深的眸暗了暗,终于露出了到这里以后的第一个笑容。
“呵呵呵水晶,你不会以为,我以前所说的那些,全都是假的吧!?”
水晶无语,他说过那么多话,谁知道他说的是哪一句。
南宫羽突的动了,看似优雅,却速度极快的来到她的面前。伸手便欲来搂她的腰。
水晶此时与之前的实力可是质的改变,以前与他相斗占不到便宜。可现在她承认南宫羽也许是天才,但他此时的速度在她眼里,却与平常无异。
拿杯子的手轻轻一挡,整好将杯子塞进他的手里,另一只手轻轻一推,便将他推了开去。
“秦王,今时不同往日。还请自重!”
“今时不同往日?”南宫羽因她这一挡而微怔,随即便因她的话而眯起了眼。他在生气,随即又恍然:“你生气了?还是在——吃——醋?”说着,手又伸了过来。这一次,他的速度慢了,但却带着厚重的势。
水晶“嗤”的笑了,抬手,“啪”的将伸到下巴前的手给打掉,才慢声开口:“南宫羽,自我感觉太好可是要不得的。”
南宫羽眼睛腾的一亮:“水晶,你终于叫我的名字了!唔,果然还是水晶叫的最好听!”
水晶觉得,能成多大事,跟人的脸皮有着绝对的关系。南宫羽将来肯定会成大事,天大的大事。
第181章 脸皮的厚度(一)
脸皮的厚度(一)
“天色不早,秦王该回了。”听着雨打窗棱的声音,水晶显得有些无聊。
南宫羽从上午来,在她这里吃了中饭本来以为,他下午该离开的。可现在快到晚饭时间了,他居然还厚着脸皮待在这里。大有要把板凳坐穿的意思
当然,她并不是舍不得一张板凳。她只是不想跟这个人这么枯坐着,有这个时间,她情愿进空间修炼去。
“墨鱼的手艺不错。”南宫羽神色轻松,与水晶的百无聊耐刚好完全相反。他对于水晶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充满了好奇不是没见过,只不过很多平时看着、用着的东西,在这里却被完全用在另一个方面。一个一般人绝对想不到的方向
比如那块麻布,明明只是普通的麻布,但是却被她拼成一副奇怪的图。不是丹青着墨,可挂在那里,却意外的让人觉得不错。
水晶已经充分的认识到他的厚脸皮,虽然对于自己的作息被打乱有些不痛快,却也没真的赶人。“墨鱼,晚上我要喝鱼汤。”水晶对着墨鱼道:“另外,把张叔送的野兔做了吧。”
“是,小姐。”墨鱼在心底应着。表面上却一点反应者没有,见水晶没有别的吩咐了,才默默的转身,去了厨房。
南宫羽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突的十分不是滋味起来。这么的和谐,这么的居家,这么的像是一家人,两口子最主要的是,他有一种被排除在外的突兀感。
这种突兀感让他很不舒服,很不痛快。以至于他非常强烈的想要做点什么,来打破他们之间的和谐,提高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他来到水晶身边,缓慢的极其自然的伸手。
他的动作太慢,不带一点侵略性,以至于背对着他的水晶未能发觉。
直到腰被他搂住,她才微微皱眉:“秦王,请自重!”
“我不会娶她们。”南宫羽到这里这么久,终于第一次说到这个话题:“她们不会有机会进入秦王府,她们会成为战争的借口。”
是被牺牲品!在这里,女人真是悲哀,随时都可能被牺牲。还真是让人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这种事,秦王跟你的父亲商量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跟她可没有任何关系。不过,到是提醒了她一件事。她记得,狂叔是一生未娶的,无儿无女,只收了三个弟子,其中一个还早早就死了。那么,墨鱼做为她的守护,是不是也不会娶妻?
狂叔娶不娶妻,墨鱼要不要娶妻她其实并不太在意。她认为,想要得到什么,那么就自己去争取。墨鱼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墨守成规的人,她好奇的是,“守护”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是什么?
不过,眼前么她抬起胳膊,猛的往身后一击。速度不快,但力道十足。
“唔。”
水晶挑眉,她以为能逼退他的,结果忍住了。不过,这一下,应该够他受的吧。听听,连呼吸都乱了一下。
第182章 脸皮的厚度(二)
脸皮的厚度(二)
趁着他没缓过来的时候,伸手将腰间的胳膊掰开,慢慢的走开两步。
下雨天果然让人不舒服,都怪这个人。让她没办法进空间不得不忍受这丝凉意和潮湿!
“你是我的。”一缓过劲,南宫羽再一次强势的靠了过来。只是这一次,他只是靠近,并没有再动手动脚。他不想跟她打架,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所以他只能控制自己,“这话,我从来都是认真的。”
“我听说,很多人都认定我不是夜水晶。你就没怀疑过吗?”水晶不想跟他纠结她是谁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去纠结。她是她自己的,也只会是她自己的。她点着自己的耳后,“这个,也是可以作假的。”
南宫羽却摇头:“的确,可显然,在我第一次告诉你的时候,你并不知道那里有记号!至于那些流言唔,有一半是我放出去的。”
“这么说,我该谢谢你。”这样的将她与夜家撇清了关系。夜家那边的压力会降低很多,夜无极也不会那么难做了。只是不知道,夜无极相不相信这些流言。所以,她的谢是讽刺的。因为他可能断了她唯一无法否认的血缘关系。连亲情都被剥夺了!
“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南宫羽又靠近一点,两个人差一点就要贴到一起了。
水晶讨厌这种相处情形,超过了安全的礼貌的距离,“如果要打仗,凤临谁会去战场?”
南宫羽对于她时时的转换话题有些无奈。他发现,她对很多事情都不愿深入了解。哪怕他从来不屑于向人解释,可只要她再多问一句,他就可以将事情细细分析给她听,事无巨细。可她从来都不问,他不确定她是不是自己也能看透这一切,又或者,只是不愿意去了解,以便于可以随时脱身。
她身上的秘密很多,她不相信他们,她想随时摆脱这一切所有的他都能理解,却不接受,更不允许。
“夜将军领兵,皇子之一也会去,一来历练,二来监军,三来鼓舞士气。而如果一切顺利,御驾亲征会成为必然。”
听到夜将军要领兵,水晶眉头微皱起来。夜将军是这个身体的亲爹,她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虽说是被他们抛弃的,但占了就是占了。她是不是需要做点什么?
想是这么想,她到也不着急。一切还未成定数,而她需要做什么,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