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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谚深深看了一眼那块黑乎乎的东西,道:“也许人家做这个项链并不是这个意思,偏你要这样解释!”
她笑嘻嘻的说:“我喜欢自己赋予它的这个意思就行了!”
虽然过了很久,再次见到这条项链时,她还能清晰的记得那天说的所有话,原来他都记得她说的话,她的一滴泪滴到陨石上,比星光更加璀璨,喃喃道:“星星,要是你还能回到天上,我愿意将你放回去,让你看看古谚他在什么地方……”
终于在面临生离死别时,她觉得心中的一切芥蒂与不安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只要他能回来,她愿意给他一辈子的承诺。
可是,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可曾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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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谚气愤的在石门前打了一拳,周文宝在一边急的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水也要没了,每个人身上装的压缩食物都不敢动!”
古谚被他吵得不劳烦,瞪了他一眼。
古谣叹了口气,拉着周文宝走进一间石室,柔声道:“你不想找到秘密了吗?”
周文宝道:“怎么不想?我今儿个就是跟它耗在这里了,只是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古谣环视了一周,道:“这里空气湿润,过了两千年依然没有瘴气毒气,说明气流是通的,他们生活在这里去一趟楼兰来回也得好几天的事情,不可能每次都出去买水回来的!”
周文宝惊跳了起来,“你是说?”
古谣点头,“这里说不定就有活水来源,而且深入地下,也许还是个泉眼!”
周文宝立即眉开眼笑,“说得对,既然这里到处都没有危险,我们何不再寻找一下!”
“嗯!”两人变得高兴起来,出去与古谚说明了意图,古谚淡淡看了他们一眼,也知道这里实在是没什么危险了,但还是叮嘱道:“一切小心,早点回来!”
走迷宫也不是这个走法啊,再次回到大石厅里,两个人都瘫软地不想动了,瞧着空洞洞雪壁一般的厅堂,两人不约而同有种诡异的感觉,这个太大太空旷了,为什么要留这么大一个空地在这里呢?”
古谣趴在地上,有一搭没一的搭瞧着地板,脸贴在冰冷的石板上,嗅着千年前的气息,忽然听到周文宝惊叫了一声。“这声音……”
“什么声音?”古谣抬头看他,茫然不解。
周文宝双眼紧盯着她的手指下的地板,“你敲地板的声音……天啊!难道你不觉得吗?竟然是空洞洞的!”
古谣脑中又惊又喜,刚刚自己一面想事情一面敲击地板,倒是没有注意到。她再次抬起颤抖的手指“咚咚 轻敲了一下心跳变得急促,“咚咚!”又敲了一下,却是更加急促了。
他们抬头对视,脸上无不是惊喜的样子,低下头重又将耳朵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的低低的,是水流的湍湍声吗?虽然微小的几不可辨,但是他们知道,它就是那里,沙漠里千金难换,最最珍贵的水。
周文宝用手去枢石板,没有用,古谣接着去枢下一个,还是没有用,太牢了,也瞧不出有什么机关。古谣站起身子,有些茫然,好似一个看着馅饼在眼前都吃不成的人,她开始敲击墙壁上的石板,周文宝继续敲着地上的。整个石厅都回荡着“咚咚!”“咚咚!”的声音。
“吱……”一个粗噶难听的声音在石厅中央的地板上响起,刺激着两个人身上的感觉细胞,好像全是都发起抖来,古谣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敲击的那面墙,立即冲了过去,和周文宝撞在里一起,两个人忐忑的低下头去,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瞧不清,可是有小小的清冷气息扑面而来,而水流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古谣试探着伸下手去,伸到一半还没有触摸到水,再往下那冰冰凉凉的融感立即刺激了她所有的感官,伸手捧了一手心,拿起来,非要亲眼目睹才可,果然是,真的是,她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周文宝大声欢呼了一声,几乎是就着她的手饮了一口,与古谣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古谣大喝了几口,居然很是甘甜,想不到这里有这么大的一个泉眼,想必一千年前就在石板下就可触及,而现在几乎要探下身子去才能触碰到,他们迫不及待要去告诉古谚这个好消息,他们可以吃东西了,可以有水喝了。
走回出来的石洞,两人傻眼了,古谚呢?找了找两边所有的石室,还是没有。
周文宝纳闷:“他上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他打不开门是不会离开的?”
古谣焦急的站在石洞门口,瞧见对面一个石洞门口画上的划痕,她记得那是铁骞毅和凌翎住过的地方,难道……
周文宝见她跑了过去,急道:“你去哪里?”不得已,也跟着去,却见古谣在铁骞毅住过的石洞门口停了下来,却有些不确定,伸出手去,却没有开门。
周文宝替她打开了,“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个萧索的背影坐在是个石桌前,石桌上放着一个普普通通的石匣子,而匣子的盖子已经打开了,古谚坐在哪里不知在看着什么?
周文宝走过去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你看看什么?”回首石桌时,却傻眼了,只是一桌的碎纸,而只有角落上残存着几个弯弯扭扭的古汉字。
一定是他刚刚抬手落下的手风吹散了这一桌的字迹,他结结巴巴的道:“对……对不起……我……”
古谚摇摇头,目光愣愣,“没关系!我已经都看过了!”
“哦,那就好!”他顿了顿,又问:“那上面写的什么?”
古谚淡淡道:“告诉我们如何进入石室的方法。”
此时古谣也慢慢走了过来,道:“真的?”不相信的看了看地上的碎纸,“真的只有这个吗?”
古谚起身往外走去,“只有这个不就已经足够了吗?”
古谣看了一看已经空了的石匣子,和周文宝跟着古谚走了出去,此时才发现他右手拳紧,正握着什么东西,古谣猜想那也许是另一把钥匙,如果钥匙已经在石匣里了,那么还用那么大一张纸干嘛?到底里面说了些什么呢?
走到石厅里,古谣才想起告诉古谚发现水源的事,她将那面石壁又轻敲了几下,果然地上的机括又开了,古谚蹲着看了一会儿,惊叹了半响,才就着泉眼喝了几口水,三人吃了身上独自镌带的压偏饼干和肉干,喝足了水,方才站起身子往那面石门处走去。
果然,走在石门前,古谚摊开手心,是一把与张涛手中一模一样的钥匙。
钥匙缓缓的送进孔里,三人的心重又揪了起来,刚刚什么危险都没有,但是不代表这里面没有危险。石门打开的刹那,三人都侧了身子躲在两侧,可是半响了,里面没有一点动静,依然是幽蓝的光,映照在三个心怀忐忑的人脸上。
半卷云纱 第一百零一章 穿越?
站在珍珠河墓地前,摄制人员都发出一声尖叫,只有温泽华几人出奇的沉默。
晓云亦是沉默,摄影师先拍了全景,只等导演命令演员归位。罗凯文也沉默着,手背在腰后,低着头走在珍珠河墓地的边缘上,脚时不时的踢着细沙,脸色不太好看,像是考古队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实在不好意思当着人家的面仍然工作。
许勋杰环视了一圈,走到罗凯文身边,说道:“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若是不拍倒是对不起大家冒险前来,我们的目的便是这个不是吗?”
罗凯文盯了他一会儿,颔首一笑,却是有些苦涩。远远朝着晓云点了点头,晓云虽然神思不属,但还是随时注意着导演动向的,她脱下外套,露出里面洁白的纱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荡,一步步走向镜头。
她的身影像是朦胧的,淡淡的,又像是要随风化去,这组镜头本来就是要经过后期加工处理的,而她在电影里的出现也只是个幻影。她的表情茫然凄婉,正是她此时内心里的感受,不用三条就过了。
最后转到了司徒千雅,她火红的衣衫映衬着茫茫黄沙,表情冷漠疏离,望向墓地的眼神充满了冷漠疏离,又像是对自己的哀怜, 最后脸上浮现了一丝冷笑,默默转身离去。
大家的工作效率出奇的高,都沉默着,只想尽快拍完这组镜头,好迟程回去,结束后,看着导演的脸色更不好意思问。就这么抛下考古队的人员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倒是还没等到他们发话,罗凯文便已责令大家返回,摄影师刘畅不由问:“罗导,那你呢?”
罗凯文抬眼看着无边无际的神秘沙漠:“我和他们留下来,我一直喜爱大漠题材,有生之年能拍到令自己满意的作品已经得之不易,他们寻找的秘密我也很有兴趣,只希望自己的一生没有白过,你们带着片子回去,后期不用等我可以先开始,片子能不能展现在大家的面前就看你们了,你们的责任重大啊!”
摄影师想了一会儿,表情凝重,重重地在罗凯文肩上拍了拍 :“保重,我们a市见!”
罗凯文笑着点头,转头看向晓云,她将眼神移开,目光却坚定不已,看向千雅时,她却已先开口:“我爷爷的事罗导你也知道,就让我留下吧!”许勋杰立时笑道:“她留下我也得留下了,不然司徒叔叔会对我没完的!”
自《千年迷梦之玉 魂》开拍以来,崔浩心中似乎渐渐的有些淡淡的因素在增长,但是看到晓云冷若冰霜、眉心紧蹙的样子,又觉得什么东西在心中破碎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无限惘怅的说,“我还是跟随大队离去吧!”
当下罗凯文将驼队分成了两批,拨了一个向导给他们,最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与他们挥手告别,这一别不知再见是怎样的光景,只愿两只队伍都一切平安,不再有伤亡。
天色渐黑,大家不便前进,却又不愿离着墓地如此的近,只得再往前走了一里路,只能遥遥看见后这边时才安顿下来。
同样的夜空下,心情无比复杂,明日,再明日……他们真的要跟着张涛手里的地图往前走吗?要是古谚不是往那个方向去的呢?她不敢想下去,强迫自己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明明日间很劳累的啊?
睡在身侧的司徒千雅也睡不着,因为她听到她不断翻身的声音,干脆出声道:“你睡不着吗?”
司徒千雅翩了个身面朝着她,“这种情况下谁睡的着啊?要想得到宝藏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我们的惨痛代价才刚刚开始,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也许下一刻就会发生什么!危险,都是我们不能预测的。”
担忧,还是无尽的担忧!扰得人不能有一刻的安宁,好不容易沉沉的入睡了,却是噩梦连连,很久没这样半夜里尖叫着醒来了!一抬眼对上司徒千雅探究的眼神,自己的手正捧在心脏的位置,刚刚在梦里这里曾有着万盅嗜心的疼,她梦见了那只簪子,素白的玉簪,狠很的刺穿了她的心脏,她似乎能听到心脏被刺穿而碎裂开来的声音,似乎有腥甜的血从心口的位置涌上喉咙,可是有种感觉却比刺穿心脏的心更痛,更难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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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谚三人站在最后一间石室里,很意外又在意料中,居然是又是一个雪洞一般的石厅,这里的主人似乎不爱装饰,整个石室看不到一幅帷幔,一张字画,连桌子上也无任何多余的东西,真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生存下去的!
这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很空旷,只在中间位置摆着一张桌子,但又不像是桌子,因为它是一整块四四方方打磨平整的石头安放在地上,但是上面放着一个石盒,便权当做是张桌子了。那石盒上却并没有一丝花放,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里面会装着什么呢?没打开前,谁也不知道。
古谚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绷紧了神经,往前踏上了一步,手上一紧,被古谣拽住了:“小心!我们都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古谚拍拍她的手让她放松下来,与周文宝交换了一个眼神,再次往前走去。
周文宝不动声色的紧贴着古谣,一只脚却往外侧踏出一步,以防有什么意外可以立即撤退。
古谚走到了石桌前,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好像那些所谓的毒雾、暗箭都根本就不存在,可是这样却更加让人觉得不安。在古谚的手要触及石盒时,周文宝还是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小心!簪虽然晚了一步。
古谚瞪大了眼睛看着里面的东西,温润莹白的光泽历经千年依然完美无缺,匀称身子宛如少女的纤浓合度的身材,只是那一截血红太过刺眼,古谣见没有任何危险,也伸过头来观看,结果都傻了眼。
怎么会只有一只簪子?细长的白玉簪,精细的花纹仍然清晰可见,簪尖上的一截鲜红是人血吗?古谣惊呼了一声:“难道这个簪子就是……”
周文宝惊叹连连,点头道:“我看多半是了!”
古谚踉跄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