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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倒戈叛乱。
慕容予桓听了心情振奋。神采飞扬。
伏国攻周最大的弱势便是路程太远。长途跋涉难免会损兵折将。伏国本以为这次有了施车国为盟友。可以将施车国当成一个中途休憩站。因此仅凭着万千铁骑和一腔勇猛意气便冒然发兵了。却不曾想到这只是理论上的设想。真正实行起來却并不容易。
伏国靠山。施车国靠海。要想在大周的眼皮子底下顺利会师并不简单。眼下。大周的军队便将伏国的兵力和施车国的兵力像切豆腐块儿似的分割成了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逐一击破。
然而。这并非长久之计。此时伏国的军队尚摸不清状况。因而大周可以趁虚而入。一旦他们与施车国交涉沟通后。总会理出头绪來。那时。伏国与施车国真正联起手來。大周便处于弱势了。也就是说。必须立即执行下一步。就是促成和谈。
想到这儿。慕容予桓收回心神。看了看沈福广。沈福广一见。也忙启奏道。
“禀皇上。皇上命微臣准备的五万株漆树和五万棵笔头菜此刻已经准备好了。目前户部正向京城百姓征纳过冬时积贮的玉米桔杆和茅草。限令每家每户必须缴纳玉米桔杆十斤、茅草两担。相信不需几日。皇上要的玉米桔杆十万斤和茅草一万担便可缴齐了。”
齐望海也出班上奏道。
“禀皇上。除了向京城百姓征纳玉米桔杆和茅草外。皇上命微臣征缴的粗盐也已经征缴完毕。京城百姓每家每户缴纳粗盐十石。目前已有粗盐三万石。”
“好。”
慕容予桓这下放心了。胸有成竹连说话也朗声起來。道。
“传朕旨意。封骠骑营佐领梁文成为定边大将军。待这些东西全部征缴完毕。一并交由定边大将军派用。再传令兵部点齐五万人马。也交由定边大将军调用。命定边大将军按已定之计行事。务必要赢得此战。促成和谈。”
梁文成出班领旨谢恩。
一场针对伏国的计谋在暗中展开了。
又是一年夏至节到來。慕容予桓依旧按照宫中惯例。于夏至节这一日外出祭天酬神。宫中每人互赠彩扇、竹席、香包、香囊等物品以示祝福。
夏至过后。天气一天比一天闷热。而云嫣的胎也是一日比一日接近临盆。进了六月后。云嫣的身孕已满九个月。随时都有生产的可能。石蓉绣终于不再令她做染线的活计。让她可以自在安于房中准备待产。云嫣心下惙惙。十分不安。安姑姑整日陪着她。不断宽慰着她。
随着云嫣即将临产。石蓉绣也开始紧张起來。这是李代桃僵之计最为关键的一步。石蓉绣绝不允许出现任何纰漏。
不仅如此。石蓉绣心中还有另一番不为人知的打算。
这一日。刘太医來毓庆宫为云嫣请完脉后。刚一出后殿。便见喜兰笑意盈盈的向他道。
“刘大人辛苦了。贵妃娘娘请刘大人前殿用茶呢。”
刘太医一听。布满皱纹的额头上立时又泌出汗珠來。
到了前殿。刘太医俯首给石蓉绣请了安。石蓉绣命人给刘太医看了座又奉了茶后。便摒退了房中一应宫人。只留喜兰一人在房中服侍。
见此情景。刘太医心中有数了。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荣贵妃今日对一个太医竟如此客气抬举。自是有求于他__只不过这所求之事肯定不会那么好办就是了。
石蓉绣捧起茶碗饮了一口。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口。随后放下茶盏向刘太医道。
“刘大人。您方才为后殿之人请脉。依您之见。她还有几日便要临盆呢。”
刘太医想了想。道。
“那位姑娘的身孕目前已九个月有余。依微臣之见。不出十日便要临盆。”
“十日。”
石蓉绣追问了一句。
“不错。如果微臣洠в型贫洗淼幕啊J罩诒慊崃倥琛!
石蓉绣蹙起眉头沉思着。口内喃喃自语道。
“十日。这么快。”
刘太医看了看石蓉绣的神情。洠в兴祷啊
石蓉绣想了半晌。忽然抬眼向刘太医笑道。
“刘大人的好脉息在太医院是出了名的。在宫里也是人尽皆知。本宫相信刘大人是绝对不会推断错的。”
刘太医只摇头笑了笑。表示对这夸奖愧不敢当。却洠党鍪裁纯推皝怼J匦宥运绞枪Ь刺Ь佟K驮绞切睦锊话病
石蓉绣接着道。
“本宫宫里的事情。什么也瞒不过刘大人去。后殿之人虽蒙过圣宠。无奈却是无名无分。见不得人。本宫为替皇上分忧。将她私藏密养在毓庆宫中。不想她的身孕又被太后得知。本宫为替皇上掩饰只好以身相代应承下來。如今她快要临盆了。本宫这‘身孕’却只有六个月。这如何能瞒得过太后和宫里人呢。”
刘太医一听。忙道。
“这一点娘娘不必挂怀。虽说按整月算。娘娘比后殿之人的月份确实小了三个月。但按实际天数來说。后殿之人生产之时胎是九个月有余。而娘娘的‘身子’也算是七个月有余将近八个月。说是早产也未为不可。到时微臣可以替贵妃娘娘向太后和宫里人解释。”
石蓉绣笑了笑道。
“刘大人必会解释得详全周到、天衣无缝。这个本宫自然相信。只是。敢问刘大人。这足月生下的婴孩与早产生下的婴孩在外人眼中看起來可会一样吗。”
“这……”
刘太医皱起眉头。又捋了捋胡须。半晌终于点了点头道。
“娘娘明鉴。足月生下的婴孩与早产生下的婴孩确是不太一样。早产生下的婴孩会较足月生下的瘦弱一些。抱起來也会轻一些。”
石蓉绣点了点头。道。
“这就是了。后殿之人足月产下婴孩。而本宫却只能说是早产。虽然本宫相信刘大人自然能对宫中人解释得周全。但这孩子又如何能隐瞒得过去。”
这倒确实是个问睿A跆揭灿行┪蚜恕3烈髁税肷巍O蚴匦宓馈
“那依贵妃娘娘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才好。”
石蓉绣抬起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刘太医。樱唇微张轻飘飘吐出一句话。
“那就有劳刘大人给本宫开一副催生药來吧。”
刘太医一听。立时睁大了双眼。终于明白了这才是今日石蓉绣找上他的真正原因。
刘太医翻身跪于石蓉绣面前。急急的禀道。
“贵妃娘娘请三思。催生之法虽然可以提早胎儿临盆之期。但那药性却是极其危险的。一旦后殿那女子受不住药力激荡。会有一尸两命之危啊。”
石蓉绣淡淡的道。
“这个本宫知道。因此本宫才会來求刘大人。请大人调配好药量。只要能让皇嗣顺利产下。其余的都不重要。那女子的身孕既已足月。早生几日又有何妨呢。”
这可是要人命的事儿啊。
刘太医跪在石蓉绣面前。头上的冷汗止不住涔涔滴落下來。
第一百零四章 说谎()
刘太医虽然有时会急于自保。但归根到底还是个良善之人。他跪在石蓉绣的面前。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不安的道。
“贵妃娘娘容禀。虽说若按娘娘的办法。确实会令孕妇提早临盆。可是这一來危险是势必存在的。二來后殿的女子最多还有十日便要临盆。此时孩子已经足月。即便催生下來也与早产的婴孩不同。既如此娘娘又何必在乎这几日呢。”
石蓉绣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脸色也不似方才那般好看了。语气冷冷的道。
“能早几日便是几日。本宫若不是替皇上着想而将此事隐瞒下來。今日也洠Я苏庑├檬露<热灰丫谔竺媲八盗嘶选U馐露捅匦氲眉绦飨氯ァ7裨蛞坏┍蝗瞬炀醭鰜怼2恢槐竟涓銎劬魃系淖锩>土噬弦惨ぬ蟮难党狻!
石蓉绣说到这。转目盯着刘太医。语气耐人寻味的道。
“刘大人。这整件事你都牵涉其中。那只怕你的下场也好不了吧。”
刘太医一听。冷汗又滴下來了。听着石蓉绣的语气。看着石蓉绣的眼神。刘太医心想。看來她是铁了心要这样做了。而且言语间已经在暗示他若不从命的结果会如何。
刘太医心念如电。又开始飞快的盘算起來。而他盘算的理论依旧是那套“东风西风论”。
还是那句话。后宫争斗。向來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上次他肯帮助后殿那女子说谎将皇上引來。是想着那女子毕竟是龙嗣的生母。而且以那女子的姿色。说不定有朝一日会压倒了荣贵妃而扶摇直上、平步青云。
可眼下。那女子只不过还是一个见不得人的无名女子罢了。谁晓得她还有洠в醒沟谷俟箦哪且蝗铡:慰觥L俟箦讲诺幕爸兴怠爸灰苋没仕盟忱隆F溆嗟亩疾恢匾薄S纱讼雭砗蟮钅桥拥铝煤蠡鼓懿荒芑蠲忌星夷阉怠;固负窝沟谷俟箦
将來的事虽然还不好说。可就算那女子一朝成贵也只是将來的新贵。荣贵妃才是如今的主子啊。此刻若性命都难保。还何谈将來呢。
这样一想。刘太医终于渐渐安定下來。也不再分说什么。只向着石蓉绣一俯首。道。
“微臣谨遵娘娘懿旨。”
听了刘太医这句话。石蓉绣这才又露出笑模样儿來。道。
“刘大人深明时务又一心为主。真是令人敬佩。将來龙嗣降生。刘大人保育龙嗣也是功不可洠О !
说着。命喜兰道。
“快扶刘大人起來。”
喜兰搀着全身几乎瘫软的刘太医重新落了坐。石蓉绣招呼刘太医喝茶。刘太医连连应着。却只顾擦着满头的汗。耳边又听到石蓉绣的嘱咐道。
“刘大人。此事务必要快。早得一日是一日。药拿來交给本宫就是了。至于皇上那儿嘛。皇上为了边境的事操劳忧心。后宫的这些事儿就不必知会皇上了。”
“是是。微臣遵旨。”
刘太医唯唯诺诺的应了。
第二日。刘太医再到毓庆宫为云嫣诊脉时。便将催生药带來了。还是在石蓉绣前殿的内室中。刘太医交待石蓉绣说。将此药用三碗水煎了给孕妇服下。不出片刻便要临产。
石蓉绣记下后。打发走了刘太医。将催生药交给了丹桂。又对丹桂和喜兰等人嘱咐了几句。然后便梳妆打扮了。带了喜兰出了毓庆宫而去。
这一日。秋芙宫的小轩窗下。梁文燕正伏在小炕桌上写字。忽然。墨香急急的走了进來。还带着一脸的诧异之色。
梁文燕见了。奇怪的问道。
“墨香。怎么了。”
墨香眨了眨眼睛。向梁文燕道。
“娘娘。有客來了。而且……还是贵客。”
“贵客。莫不是皇上又來了。”
梁文燕疑惑的道。
正这时。只听在外面服侍的内侍喊了一声。
“贵妃娘娘驾到。”
梁文燕一听。先是明白过來。原來果真是“贵”客。随后也如墨香一般诧异起來。荣贵妃。她怎么会忽然來秋芙宫呢。
梁文燕虽然入宫也已半年有余了。但一來因她性子清冷。与宫里人并不投契。二來她不在意恩宠却受尽恩宠。难免会惹其他人嫉恨。便是有一些欲巴结奉迎她的人。也因她寡淡的性子而知难而退了。因此。除了近些日子时而会去看看林柔儿之外。梁文燕在宫中一向很少与人走动。
所以。她实在想不到今日荣贵妃大驾光临究竟所为何事。
想不到是想不到。但來者是客。还是要依礼迎接的。梁文燕连忙放下笔。下得地來向外迎了出去。
刚一出阁间。便见石蓉绣已扶着喜兰款款进了來。梁文燕忙俯身请安。
“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万福金安。嫔妾不知娘娘大驾降临。不曾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哎呀。妹妹这是做什么。快快起來。”
石蓉绣挺着大肚子。吃力的弯腰扶起了梁文燕。双手握着梁文燕的双手。亲热的道。
“你我都是自家姐妹。在众人面前拘礼也就罢了。私下里不必如此客套。倒叫本宫这做姐姐的心里不安呢。”
梁文燕微微一笑道。
“娘娘言重了。嫔妾性子寡淡。又总是得罪人。因此与宫里的姐妹一向不大走动。今日不想娘娘大驾光临。嫔妾实在喜出望外。”
石蓉绣听了。高兴的笑道。
“妹妹说哪里话。咱们自家姐妹正应该常來常往的才好。否则倒显得生分了。”
二人一面说着话。一面携手一同进了里间。
梁文燕请石蓉绣坐了上座。自己在下座相陪。墨香为二人奉上茶來。梁文燕因想不出石蓉绣今日前來所为何故。因此也不知该与她说些什么。便只好端了茶请石蓉绣品茶。
石蓉绣饮了两口茶后。放下茶盏向梁文燕道。
“自从妹妹入宫后。本宫便听说妹妹是个难得的才女。性情高洁、品格奇佳。难怪皇上如此爱重。因此。早就想來与妹妹亲近亲近。姐妹间也熟络一下。只是被这身子拖累得不得來罢了。如今天气闷热。整日闷在宫里感到格外烦闷。便想出來走动走动。于是就想着正好來瞧瞧妹妹。”
梁文燕仍是淡淡一笑道。
“娘娘过奖了。都是嫔妾的